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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幹什麼呢?”
柳生櫻的話語驚醒了正在繪畫的源夜,替壞掉的下課鈴向他宣告了今天課程的結束。
源夜摘下將降噪功能開到最大的入耳式耳機,以便更好的聽清少女的言語,但繪畫的手卻沒有停下,因為他手上的這副畫馬上就要畫完了。
“在想你的事。”
用略顯輕薄的話語隨意的回應了柳生櫻的提問,隱晦的表達著自己不想被打擾的意願,源夜並不擔心因為這句話引起少女的不快,說起來很奇怪,他就是覺得少女能明白他的意思,彷彿他們心意相通一般。
但柳生櫻就是能明白,她在原本屬於星野詩織的位置上坐下,拿起源夜放在桌面上的降噪耳機,毫不在意的放入了自己的耳道中。
直到源夜放下手中的鉛筆時,她才開口說道:“通し道歌(通行道歌)嗎?為什麼要聽這個?”
“感覺會讓人置身於類似瀛洲傳統宗教佈道的氛圍之中。”源夜如實相告。
“先不說這首歌原本只是一首略帶恐怖色彩的童謠,你現在聽的這個版本更只是一部動畫的插曲罷了。”柳生櫻似乎覺得源夜的理由完全站不住腳,“無論從哪種角度來看,都不會有佈道的氛圍吧?”
“這首歌的本意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認為它能讓我覺得這首歌是那種氛圍下適合的伴奏,這便足夠。”源夜不明所以的回答道,“重要的是我怎麼想。”
“或許你說的挺對的。”柳生櫻不置可否的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否讓我看一下源同學的畫呢?”
“當然可以。”源夜欣然同意,將素描本遞給柳生櫻。
“畫的相當不錯,與其說是愛好者,不如說完全已經達到職業等級了吧?直接拿去商用都沒有問題。”仔細看過後,柳生櫻不由得讚歎道,“沒想到源同學你居然還會畫畫,而且畫的這麼好。”
“只不過是取了些巧罷了,沒有什麼厲害的。”源夜回答道,他並不會畫畫,是剛剛用金手指加點出來的,所以確實沒有誇耀的必要,他是打心底裡這樣認為的。
“不過為什麼會選擇畫神像?”
“每個練習繪畫的人不都會選擇自己喜歡的形象來練習嗎?”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理由,源夜隨便編了個回答。
實際上源夜正在練習觀想圖的製作。
這個世界的修煉者們雖然一直到計算機出現之前都沒有找到在達到碳基極限之後繼續在超凡領域前進的道路,但只是沒有找到系統化的、可大規模復刻的“正路”罷了。
雖然路是斷的但人可是活的,對超凡領域的探索從來都不會因為沒有結果而停止,在原始觀想法被推演出來之前,各路修煉者們都對第二領域開始的超凡道路是要對大腦進行改造隱隱有些猜測,摸索出了眾多不成熟的觀想法。
而這些不成熟的觀想法和現代的觀想法有一點是的一脈相承的,就是由於人腦無法精確理解但抽象理解能力很強,所以採用了模湖輸入的方式——即為了方便理解和修煉,將完整的觀想法隱藏在某種抽象的具體形象之中,然後透過模彷那一具體形象,間接的修煉觀想法。
只不過古代是出於玄學理由,即模彷神話中的人物試圖獲得與其相同的偉力,而現代是經過實驗證明了採用間接方式比直接按照冰冷的公式進行主思維體的改造效率要高。
這也是古代的觀想法幾乎都是某種神像,而現在的觀想法大多是觀想一個為了修煉那一種觀想法的效率最大化的新創造出來的影象,最多會因為超凡組織舊有的宗教因素影響而新增一些不影響修煉的玄學元素修飾。
“那旁邊的動畫人物是怎麼回事?”柳生櫻指著就畫在神像前頁的巫女服美少女。
“也是我的趣味之一。”源夜有些害羞的撇過頭去,不敢直視自己為了練筆而下意識的參照筱原純夏形象繪製的白毛巫女,“我的愛好很廣泛的。”
“誒,真的嗎?”柳生櫻又翻了翻前幾頁,壞笑著詢問道。
“千真萬確。”源夜和穿越前一樣,有時會很大方的介紹自己的傾向,但有時又會莫名的對自己的宅向愛好羞於提起,甚至有時還會欲蓋彌彰的大聲反駁,“我保證。”
“那這又怎麼解釋呢?這怎麼看都像是星野同學吧?”柳生櫻將素描本翻到開頭,在第一頁畫滿的雞蛋、蘋果還有香蕉和三稜錐旁邊一頁,一副少女的背影正安靜的待在那裡。
素描本上的少女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略微及肩的短髮有些雜亂,在下午的陽光中反射著微黃的光澤,少女顯然對自己這些不聽話的炸毛十分不滿,於是乾脆的將其摟到耳後,露出的側臉和一直被其小心的隱藏起來的腦機介面,彷生面板與身體的接縫處填充了黑色的軟質材料,作為一條細線將少女的脖頸一分為二,某種怪異的美感油然而生,顯得少女那張“普通”的漂亮臉蛋有些格格不入。
“這也是源同學的‘愛好’嗎?”柳生櫻微微起身,用略微有些豐滿的結締組織墊在桌上作為緩衝,整個人和素描本都一起貼近了源夜,“那要不要我幫你一把,把你的喜愛直接展示給‘愛好小姐’本人呢?同學之間是要互幫互助的,我可是深知這一點的,所以並不介意幫你這個小忙哦。”
“我只是隨便找了個素描物件,而星野恰好離我最近罷了。”源夜嘆了口氣,不知為何,柳生櫻經常把他視作作弄物件,次數多了,他倒也沒有什麼波動了,“是柳生你誤解了。”
“真的嗎?”柳生櫻迫不及待的追問,語氣中除了基礎的急促,還藏著已經完全藏不住的歡樂,“青春期男生想的事情都是很簡單的,我再清楚不過了,所以源同學你還是不要編造那些爛俗的藉口,選擇直面本心比較好。”
“無意就是無意。”源夜嘆了口氣,用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的語氣說道,“難道說柳生你嫉妒了?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給你畫一副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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