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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柳生櫻的故意將語調拉長,讓人難以從她的語調之中明白她的真正想法,“還想繼續看嗎?”
源夜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柳生櫻看著源夜頗有些尷尬的臉色,輕聲笑了出來:“源同學的表情,很可愛呢。”
“柳生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源夜扶額,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人用可愛這個詞彙稱呼,實在是頗為無奈。
——2077年的女生都喜歡用可愛這種詞來形容人嗎?
一股吐槽的慾望在源夜的心中升起。
“我看你自己不也蠻樂在其中的嘛。”柳生櫻有些揶揄的笑了笑,“不過你居然記得用柳生來稱呼我啊,早上相遇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又忘了這件事呢,看來還是有好好的記得嘛。”
“這樣的話,那必須要給點獎勵了。”柳生櫻臉上的壞笑一閃而過,然後猛的把書拿開。
但在這個瞬間,電車進入到了隧道之中。
眾所眾知,在2077年的瀛洲,電車這種公共設施,霞關那邊批的預算少之又少,運營其的私人公司也不想額外出錢,使得很多電車年久失修,不但車內軟裝一塌糊塗,甚至連應急設施和照明燈之類的東西都壞掉了。
所以,很不巧的是,這節車廂的照明燈正好壞掉了,進入隧道之後也就陷入了黑暗。
在這個瞬間,強烈的期待感從源夜心中升起,然後又立刻落空,巨大的落差感席捲了他的內心,讓他好不難受。
按理來說,源夜是可以立即使用能力來增加自己的感官,使自己擁有微光夜視能力從而看清面前的一切的,但他就是莫名的不想這麼做,有一種古怪的堅持佔據了他的內心。
於是源夜選擇等待電車駛出隧道。
不過等到電車駛出隧道的時候,柳生櫻已經把口子扣好了,迎接他的,是被冬季校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身體。
雖然已經從柳生櫻的表情中讀出來這很有可能是她準備開的一個玩笑,但失落感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在源夜心中,並忠實的反映到了他的臉上——當然,也只是一瞬間。
但就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還是被柳生櫻精確的捕捉到了,並且用個人終端的攝像功能記錄了下來。
當拍照聲響起的時候,車廂中剩餘的三四個人齊刷刷的轉過頭來,但等他們發現自己的個人終端推送出的資訊顯示拍照者是女性的時候,又齊刷刷的回過頭去,不再管這事——這也是瀛洲的個人終端的一個特色功能,當定位系統發現你在電車等公共場所使用拍攝功能的時候,就會發出很大的聲音並向周圍的人推送拍照者的位置。
感知到投射到自己身上視線瞬間多了起來,源夜感覺有些頭大,而這份窘態再次被柳生櫻用照片的形式捕捉下來。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源夜無奈的問道,他已經想明白了,他回溯記憶並沒有發現從學校到上電車之前柳生櫻胸前的紐扣有崩開的記憶,這明顯就是她搞的一個惡作劇,說不定還是她特意把紐扣解開的。
“因為很有意思啊。”柳生櫻笑著說道,“更何況造成這種狀況的明明是某位紳士先生沒有把自己的紳士行為貫徹到底,在最後一刻變成了真正的‘紳士’的錯吧?”
——明明是你故意設計的圈套,我也是受害者啊……
源夜在心中大倒苦水,但最終還是沒有將其說出口,因為這件事確實有些不佔理,再說下去未免有些胡攪蠻纏了。
——放寬心,這件事上我賺了,她虧了,不要生氣。
——再說了,我穿越前一天看的澀圖就比我父輩一輩子看的都多了,還會因為這一點“小場面”而分神,實在是定力不足,怪不得會雜念叢生。
源夜用自己慣用的方法安慰著自己,結果想著想著就想起自己是因為母胎單身至今,才沒有任何應付女生的經驗這一悲慘事實,不由得悲從中來,臉上的表情都暗淡了幾分。
“好了,不逗你玩了。”柳生櫻看著源夜一臉陰暗的表情,不由得輕笑出聲,“你看,我根本沒有在拍你,只是在自拍而已。”
柳生櫻對源夜開放了資訊藉口,將照片展示給源夜看。
“你看,這張照片裡的只有我的自拍,想要看到你的臉得透過玻璃門上的反光才能看見呢。”柳生櫻用虛擬紅筆在照片上圈了一個圈,源夜這才得以找到自己的臉,“這樣除非很細心的人,不然根本不會發現你的臉,就算發現了,不是熟人的話也不會認出你,估計只會把你當成電車裡的路人吧。”
“所以放寬心吧。”柳生櫻關閉了資訊共享,有些得意的說道,“某人因為起了色心而窘迫的臉色,應該是不會洩露出去的,感謝我吧。”
“你啊……”源夜無奈的抱怨著,突然發現社交軟體將柳生櫻的新推文推送了過來。
推文是很簡單的“回家的電車上”,配了柳生櫻之前展示給源夜看的那兩張照片。
源夜將視線移回到柳生櫻身上,卻發現她臉上掛著壞笑,盯著他看。
“你看到了?”柳生櫻先發制人,“沒想到源同學居然把我設定為特別關注了啊,為什麼呢?”
“啊這……”源夜下意識的有些心虛,原本想要提出的疑問也嚥了回去。
“放心吧,我這個賬號是個小號,在我認識的人中只有兩個人知道這個賬號是我。”柳生櫻笑著說道,“所以源同學不用擔心會社死或者有奇怪的傳聞在學校裡流傳的。”
“兩個人?”源夜下意識的問道,“另外一個是誰?”
“源同學這麼關心我的事啊?”柳生櫻伸出雙手,在胸前擺出了一個叉,“但是很抱歉,關於這件事我無可奉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源夜扶額,頗為無奈的問道,“拿我尋開心就那麼有意思嗎?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還沒有親密到可以開如此親密的玩笑的程度吧?”
“直接挑明瞭嗎?真厲害。”柳生櫻臉上有些驚訝,“都不知道是該說你不解風情好還是說你意志堅定好了。”
“所以說是為什麼呢?”源夜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為什麼呢?”柳生櫻一遍說著,一遍從源夜的胳膊下鑽了出去,來到車廂中間,“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知什麼時候,車廂裡的人已經走光了,這節車廂裡,就只剩他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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