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秘黨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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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麗莎,我的孩子。”
老男人邁著大步迎上去,向著那個女孩張開雙臂:“許久不見,你看起來又長大了一些,我已經快忘記你在伊頓公學上學時穿著校服的樣子了。”
“謝謝你,昂熱。”女孩同樣面帶笑容,擁抱著行貼面禮,“伱還是老樣子,時間在你身上看起來是停止的。”
兩人看上去就像是老邁卻依舊英俊的父親,看到了自己許久未見已經如花似玉的女兒。
“對於一個老人來說,時間之神會憐憫他,把時間調得慢那麼一點點的。”老男人的食指和大拇指比了個“小小”的手勢。
相信如果被韓國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讓昂熱痛失韓國人的愛。
江守雲還在一旁腹誹的時候,卻被昂熱伸手輕輕拉到身邊。
“麗莎,容我向你介紹一下。”他對著那個女孩露出炫耀的笑容,說道,“這位是江守雲,我最驕傲的學生,閃閃發光的瑰寶。”
說罷,他又看向江守雲,介紹起了那個女孩:“這位是我故友的獨女,伊麗莎白·洛朗,同時也是最年輕的校董之一。”
“我應該早些安排你們見上一面的,你們年齡相仿,未來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未來,應該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伊麗莎白·洛朗。
聽見這個姓氏後,江守雲目光閃爍,看向面前的女孩。
麥金色的長髮、黑色水晶高跟鞋、純黑色掐腰套裙,還有淡黑色的面紗。
那面紗自然無法遮掩江守雲的目光,可以看到她美麗而略顯青澀的臉龐,面紗只為她增添幾分女王般的肅穆。
就算是江守雲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真的很漂亮。
不僅是上帝偏心的面容,還有那種普通人無法比擬的氣質,哪怕在人均美女俊男的混血種中也算超然。
但江守雲並沒有欣賞這份美麗的念頭,或者說還不如“洛朗”對他的吸引力。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洛朗”這個姓氏了。
洛朗家族,統領著歐洲最大的辛迪加集團,國際龍頭壟斷組織,主要從事礦產業和金融業,整個歐洲所有國家上得了檯面的資本家都在這個集團當中。
而那個能夠隨心所欲掌控世界經濟的資本巨頭企業,明面上的掌控者居然是面前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女孩。
二十多歲?
可能沒有二十歲,十九或者十八?
哪怕是刻意用成熟風格的妝容,也依然能看出那股淡淡的青澀。
這讓江守雲心中多了一抹驚訝之餘,也想到了某個同樣家裡有礦的女孩。
在他走神的時候,女孩也在看著他,兩人的視線相迎。
一個帶著些許漫不經心,另一個帶著刻意的審視。
兩人完全沒有因為彼此遠超常人的顏值而停留片刻,倒是女孩的目光下意識在他赤裸的上半身頓了一下。
但那視線也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便收了回來,從江守雲有些心不在焉的幽藍色眼眸掃過。
旋即,轉頭看向一旁面帶微笑看著兩人的昂熱,語氣平和道:“真是讓人驚訝,你居然會用瑰寶一詞來評價一個人。”
“你覺得我會用S級來向你介紹他嗎?”
昂熱臉上慈祥的微笑全是父親對出人頭地的孩子的驕傲:“可惜,他的存在不是S級一詞能夠評價的,我能想到的或許只有瑰寶兩字。”
“看來在你的心裡,今天的會議,他才是那份主菜。”麗莎對昂熱的話語不可置否。
聞言,走神的江守雲才回過神來,將臉微微抬起,帶著微妙的笑:“你們喜歡用菜系評價一個人的定位嗎?”
麗莎的視線重新轉到他的身上,又回到了最開始冷冰冰的模樣。
“很抱歉,我不是一道菜,不由廚師說了算。”江守雲的語氣很誠懇,“就算我是道菜,你們應該也當不了我的廚子。”
周圍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片刻後,麗莎臉上的冰雪融化,露出了一個平和的笑容。
“並沒有冒犯的意思,或許正如你說的,我們這些人喜歡以蒼白無力的言語拔高自己的地位。”她沒有道歉,也沒有反駁,語氣和江守雲一樣誠懇。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便將那股壓抑化去,同樣沒有落入下乘。
她似乎並不像看似那般青澀,也沒有這個年紀的年輕氣盛,沒有因為一句話而感到惱怒。
江守雲心裡有了譜,收回了試探的心思。
昂熱似乎也對麗莎表現出現的成熟十分滿意。
“這裡離spendid酒店還有一段距離。”麗莎看向昂熱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順路帶你們一程。”
本來就有很多人在觀察著昂熱和江守雲,高調的銀色勞斯萊斯又吸引了不少目光,已經有些人開始小聲討論和圍觀他們了。
江守雲和昂熱沒有拒絕,去更衣室換了一身衣服。
兩人本來是想穿著沙灘褲去參加會議的,但在女士的邀請下顯然不可能如此失禮。
“感覺麗莎那孩子怎麼樣?”昂熱一邊繫著西裝的袖釦一邊問道。
“有沒有人說過您有時候像是個拉皮條的?”江守雲毫不留情地說道。
“現在有人說過了。”昂熱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站在一棵櫻花樹下,捧著詩人的詩集,熱切地念誦,吸引漂亮姑娘的目光呢。”
“與她相比。”江守雲拍了拍衣服,露出禮貌的笑容,“我更可惜不能繼續和您切磋,看來只能等以後再找機會了。”
“我很慶幸你沒有在剛剛提起這一茬。”昂熱眨了眨眼睛,厚臉皮地笑道,“總要給我這個長輩在晚輩面前留些面子吧。”
………………
當兩人換好衣服出來後。
司機已經等候在車外,恭敬地為他們拉開了勞斯萊斯的車門,露出寬敞的車內空間。
而女孩端坐在其中的一個座椅上,改造過的後排只剩下了一個座椅。
見狀,昂熱的腳步一轉,在江守雲無語的目光注視下,直接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麗莎抬起頭時,甚至都來不及看見昂熱的側臉,只見到嘴角的一撇弧度,然後就和江守雲大眼瞪小眼了。
這時,才傳來昂熱有些惰懶的聲音:“我這個老傢伙暫時休息一下,你們兩個年輕人隨便聊聊吧。”
說罷,他就輕車熟路地降下了駕駛室與後座之間的隔板,這種隔音效果極好的東西往往是用來掩蓋一些不能被司機聽到的秘密。
但現在卻被某個老不羞用來回擊江守雲剛剛對老人家的“不敬”,或許真的是像他說的那樣給他們年輕人之間創造更多獨處的機會?
江守雲沒有忸怩的想法,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後排。
車門自動關閉後,遮陽簾也關閉了,溫黃的燈光照亮著,車內一下就安靜了下來,甚至能聽見衣服的細碎聲音。
很快,輕微到忽略不計的推背感,讓江守雲知道車輛開始行駛了。
“你會下棋嗎?”
似乎打算佔據主動的地位,女孩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江守雲看向兩人之間的黑白棋盤,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搖了搖頭道:“會,但是沒興趣。”
伊麗莎白抬頭看著江守雲,問道:“你對校董會的印象很差?”
她的語氣並不溫潤和善,但也沒有用質問的語氣,像在問一個簡單的問題。
“只是不太喜歡和陌生異性在封閉的空間內相處。”江守雲語氣坦然道,“說實話,我之前一直以為校董會的人都是些需要插氧氣管的老怪物。”
在這樣一個獨立封閉的空間裡,女孩身上那股獨特的香水味,對他來說實在是有些敏感了。
而伊麗莎白聞言也是怔了一下,似乎是沒料到對方會做出這樣的回答。
父親死於空難後,她不得不中斷在皇家美術學院的學習繼承家業,很久沒被同齡人當做普通異性看待了,更多的還是被當做高不可攀的結交物件。
“這麼說來,你還是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咯?”麗莎抬起眼眸,罕見地開了個玩笑,“我看過你的資料,說實話,我以為昂熱極力推薦的會是一頭比他還要驕傲孤高的獅子。”
“現在呢?”
“一頭顧家的獅子?”
“……校董會還會八卦別人的情感經歷嗎?”江守雲的表情有些無語。
“我總要知道自己準備幫什麼人說話。”她自顧自撥弄著棋子,“你應該知道自己和昂熱的差距是什麼。”
“我這樣有軟肋的人,你不應該更放心嗎?”江守雲淡然道。
“雖然我相信昂熱的眼光,但依然還是很難相信你。”
麗莎微微抬頭,多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更希望靠昂熱來維繫我們的關係,而不是靠著每位校董都知道的軟肋。”
說罷,她又低下頭擺弄著棋子,“因為布朗家族和加圖索家族處於對立面,所以在正常情況下我會站在昂熱這一邊。”
“但你是什麼人,又想要做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或許昂熱略知一二,但我對你一無所知,自然無法建立信任。”
所以,她的意思是,你需要表明態度。
“我覺得你們不會去觸碰我的底線,所以就看你們誰出價更高不是嗎?”江守雲微微笑道。
兩人自然都明白這個道理。
所有校董都握著軟肋又不願意撕破臉的情況下,自然是憑藉利益捆綁和人情捆綁才能加固合作。
江守雲那句話意思給伊麗莎白的意思就是,她憑藉昂熱的關係要比其他校董多走一步。
話裡話外頗有一些空手套白狼的味道。
“比如?”麗莎頭也不抬地問道。
“聽說洛朗家族是整個歐洲礦產業的巨頭。”江守雲伸手幫她扶起那些棋子,“很巧的是,我女朋友的家裡也是有礦的。”
“……如果你想要的只是這個。”麗莎抬頭看了一眼他,收回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看來是我小瞧那個女孩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作為交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江守雲沒有否認,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伊麗莎白注視著面前的江守雲淡淡地說道,“期待你的表現。”
這時,車穩穩地停下,沒有感到任何顛簸,她身旁的車門從外面開啟,司機輕輕用手托住門框。
而江守雲身旁的車門也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看來你們聊得很開心?”昂熱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
江守雲沒有說什麼,只是看向他的身後。
轎車停在了專用的停車場,一輛蘭博基尼、一輛老式捷豹、一輛AMG改裝的賓士。
令人意外的是,和這些豪車一樣佔據了一個完整車位的,還有一輛橘黃色的山地腳踏車。
……雖然它看上去也不便宜就是了。
江守雲下了車,跟著昂熱走入這座白色建築的大門。
門從裡往外緩緩地閉合,隨著四把古老的重鎖同時扣合,建築完全被封閉。
整個建築顯得有些昏暗,甚至都看不到半個人影,只能聽到他們的腳步聲,還有陰暗處淡淡的呼吸。
直到他們穿過廊道來到一個門前,才看到那裡站著一個熟悉的面孔。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金髮落在那張線條柔和的臉上,只露出了那一顆海藍色的眼睛,有一股溫順柔美的感覺。
帕西·加圖索,上一次遇到還是在格陵蘭海的船上。
在看到昂熱和江守雲後,帕西向他們微微躬身道:“江先生,請您在這裡稍作等候,待校董們傳喚您,您才可以進去。”
“傳喚?是由你來傳達嗎?”江守雲微微眯起眼睛,笑道,“這讓我想起了古代給皇帝傳話的太監。”
帕西沒有說話,態度依然恭敬。
昂熱的臉上露出笑容,拍了拍江守雲的肩膀後,伸手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因為原本是古代僧侶們苦修的地方,所以屋內的光線略顯昏暗,唯一的光源只有長桌上擺著的一列燭臺。
燭光將六道影子打在牆壁上,也照亮了那六道人影的面容,那些臉上是幾乎相同的肅穆。
唯有昂熱非常散漫從長桌邊走過,所有校董的視線都聚在他的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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