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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奇摩奇再度被吸進了半人高的大鐘裡,而這一次,無力反抗的他是頭先進入大鐘裡的。
他本身就將近兩米高,身材又細長。當他的頭撞進大鐘底部時,他大半個身子都還掛在外面。
“砰!”
大鐘內發出巨大的響聲,讓人懷疑摩奇摩奇的頭顱是不是都把大鐘撞破了。
然而人的頭顱還是沒有銅鐘堅硬。
摩奇摩奇的四肢抽搐幾次後,徹底沒了動作。
幾縷鮮紅濃稠的血漿,從裡面流出來,沿著他胸口的黑禮服,一點點滴落到地上。
好巧不巧,一陣風穿過鐘樓的開窗,體重不輕的摩奇摩奇卻被這股微風輕易吹動。
他的腦袋依舊在銅鐘裡看不見,身體開始左右晃動,掛在半空的四肢有規律地搖擺。
當他的身體撞擊銅鐘的邊緣。
“當——當——當——”
人做鈴舌。
清悅的鐘聲傳遍整個磨帆鎮。而且和剛剛有些沉悶的鐘聲也有區別。
“難道是因為這座銅鐘裡面不是塞滿了東西麼?”索爾從地上撿起那兩枚錢幣,很自然地揣進自己的兜裡。
這個古代錢幣很有意思,如果掌握了,拿來絕地反殺真是很有用的保命道具。
在撿錢幣時,索爾的右手也一直插在衣兜裡。
沒辦法,他插在兜裡的手一直握著一個2階巫術卷軸,一旦比利再次對他出手,他用這個卷軸,說不得還有反殺的機會。
現在高他一級的比利依舊態度不明,而安吉拉更是個牆頭草,在事態沒到最壞的地步時,索爾不想主動對比利出手。
當然,這個仇,他可是記下了!
“現在,祭品已經有了。”索爾側頭看著比利和安吉拉,“可以說說怎麼離開這裡吧?”
在索爾撿錢幣時,比利和安吉拉也一直盯著他的手,顯然也對這個可以轉移致命危機的巫術道具很感興趣。
不過經歷了索爾剛剛詭異的反殺,他們有些忌憚。
尤其是安吉拉,她一直知道索爾學符文很快,但沒想到對方改起符文來也這麼厲害。
後者已經是巫術符文最高階的使用方法之一了。
但安吉拉不知道,比利心中的震驚比她還甚,只不過是天生陰沉臉,讓別人看不出他的情緒罷了。
在比利的認知中,想要改造巫術道具的功效,尤其是這種古代巫師道具的功效是一件非常複雜的計算改造過程。
但他若沒記錯,索爾似乎是在剛剛來的路上,才掏出那枚古代錢幣開始研究的。
而這麼短短几分鐘的工夫,他竟然就……實驗完成了?
再聯想起索爾三年不到,完成兩次巫體改造。
他突然覺得,在學徒間傳說的索爾只是因為卓絕的靈魂天賦才被塔主收入門下的傳言應該是假的。
如果塔主也只是看中了索爾的靈魂天賦,那比利只想在心中說:“塔主,你也看走眼了!”
比利現在著實有些後悔,剛剛沒管太多就幫了摩奇摩奇的忙,現在倒是覺得索爾更值得他投資。
於是接下來,他任由索爾拿走了古代錢幣,沒去搶奪。
不過僅僅是這樣的示好,索爾未必會認同。
短短片刻,比利的腦海裡就閃過了無數想法。
但他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關於祭品的猜測,其實也是來自我剛剛說的滅世黑潮。”
裡面銅鐘陣陣,外面濤聲依舊。
“有些詛咒,在沒有足夠多的生命獻祭前,是停不下來的。就像滅世黑潮的詛咒,即使有人找到了船,也需要用人命來將其啟動。”
“所以我在看見摩奇摩奇的時候,才明白這口銅鐘就是所謂的啟動器。”
“所以你就把我推出去替代摩奇摩奇?”
比利停頓片刻,就在安吉拉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兩人再打起來時,他終於開口承認了。
“在當時的我看來,想要離開小鎮,摩奇摩奇的作用比你大。不過你已經用實力證明了我之前是錯誤的。”
比利可以面不改色地認錯。
索爾也沒有想到比利竟然是這麼一個“光棍”的人,只冷笑一聲將情緒都壓在心底。
若不是他在來的路上突然收到了日記的提示,說他“笑得太早,早晚要哭死!”,索爾還無法確定摩奇摩奇給他的古代錢幣一定是有問題的。
於是在剛剛來的路上,他“算力”全開,在日記的配合下,用最快的速度改寫了古代錢幣上的呼應關係。
只要他精神力一控制,就可以短時間切開手裡錢幣和另一枚錢幣之間的聯絡。
這樣,索爾才能在最後關頭,將摩奇摩奇送回原地。
他沒有在一開始就切斷聯絡,也是為了故意示弱,若比利和安吉拉在這個時候偷襲他大意之下,必會被他反傷。
如果能殺了其中一個,就不至於陷入一對三的被動局面。
一對一之下,索爾雖然不敵比利,但若比誰能活到最後,索爾還是有些信心的!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安吉拉並不知道自己在某人的計劃中已經死過一次了,她小聲問,“外面的血浪已經快蔓延到窗戶了。我們要怎麼離開這裡?”
索爾順著窗戶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見那紅色的汪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再度升高許多。
整個小鎮只能看見零星幾個屋頂。汪洋之上飄著雜亂的貨物。
“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了。”索爾呢喃道。
“呵,這哪裡是世界末日,只不過是我一個人的終點而已。”
突然,第四個聲音在鐘樓內響起。
一個小女孩憑空出現在搖擺的鐘玲上。
她單手扶著掛鐘玲的鐵索,單手撐著傾斜的屋頂,坐著用屍體搖擺的鈴鐺,在那裡盪鞦韆。
女孩年紀不大,長得只能稱一聲可愛,但她卻有一雙星光般的眼眸,頓時為她增添了不少神秘的色彩。
當女孩出現的一瞬間,鐘樓外的血水海洋瞬間掀起巨浪。浪花擊打在牆壁上,濺起的血水險些從寬大的窗戶外飛進來。
幾人連忙遠離了窗戶。
潘妮沒有注意窗外的血花,而是輕輕拍了拍身下的大鐘,語重心長地嘆道:“我就說第一個找來幕後的你,肯定是祭品啦,你還偏偏不信,非要堅持到索爾哥哥過來欺負他,你看你看,最後不還是你成為了祭品?”
“潘妮?”索爾看著女孩,不禁喊出了她的名字,似乎想確認對方的身份。
而潘妮依舊是準確無比地看向索爾,帶著微笑和他打招呼。
“又見面了,索爾哥哥!”
見索爾和潘妮認識,安吉拉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她的左手輕輕握緊,似乎在顫抖。
“你到底是誰?”索爾眯起眼睛,這個潘妮仍然不是靈體。
鐘擺的幅度開始變大,女孩向前飛到最高,低頭正好和索爾對視。
“我是潘妮啊!”
她又向後蕩去,聲音在響亮的鐘鳴聲中有些模糊。
“我已經當了很多年的潘妮了。”
很多年……
如果潘妮在很多年前就已經不對勁兒,那當初他帶走的眼睛到底是誰的?
他剛想問什麼,突然見少女的食指短暫地在唇邊停留,又滑到頰邊捲起一縷長髮。
索爾便將所有和夢魘蝶有關的話題,暫時咽回肚子裡。
這時他耳邊又響起安吉拉用傳訊術傳過來的密語。
“索爾,你跟她很熟悉的話,能不能讓她放我們出去?”
可是索爾還沒有說什麼,再一次靠近的潘妮於最高點俯視安吉拉,眼中帶著微涼的審視。
“不能哦~”
潘妮竟然聽見了他們傳訊術的內容。
幾人都大吃一驚,紛紛對了眼色,卻也不敢再利用巫術傳遞資訊。
潘妮沒有解釋自己是怎麼做到的,她又蕩了回去,下一句話就讓所有人皺起眉頭。
“這個小鎮已經變成了一個只進不出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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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算不上主角的絆腳石,只能說是一根路邊的狗尾草。”
“一個被描寫了不到三百字,非常路人的反派角色。”
“而且她嬌慣蠻橫,自以為是,虛偽吝嗇,性格就如描寫的一般惡劣,這點我也很頭疼。”
“但她很寵我,因為她是我老婆。”
“所以我不想讓她受欺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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