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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兩個壯漢噗噗對打,看似激烈,但魯山卻只感覺拳腿滯礙,彷彿一招一式,全在敵手預料之中。
李啟就像是能未卜先知一般,總能從中間截住他的招式,讓他難盡全功!
技擊發揮不出效果,力量又比不上,甚至還打不破對面的皮,這樣的劣勢,魯山很快就敗下陣來,被李啟打折了雙手,踩斷了腳踝。
四周,除了李啟和魯山,再也沒有一個人了。
“呼……”李啟擦了把頭上的血汗混合物,只覺得有些反胃作嘔。
倒不是因為殺人,他對殺人沒什麼感覺,既不覺得興奮,也沒有特別噁心,但為了做猙獰狀,嚇跑那些縴夫,他吃了好幾口生的人肉,滿口的腥味讓他有點反胃。
再加上,他捱了好幾下狠的,哪怕有牛力術的厚皮,也震的內臟升騰,面板開裂,傷勢說不上重,但肯定也不輕。
如果那二十幾個縴夫願意豁命結陣圍攻,他說不定還真的要栽在這裡。
好在,就算經過一定程度的訓練,烏合之眾到底還是烏合之眾。
“山大壯,這次你可栽大了,怎麼,服不服氣?”李啟坐了下來,維持著牛力術,對著魯山說道。
“啐!”魯山啐了一口,只是手腳疼痛難忍,這口痰也顯得有氣無力,甚至都沒飛出半米,落到了他自己的肚子上。
“李啟,你這廝狡詐,要我服氣絕不可能!”他開口大罵道。
“只是,輸就是輸了,我也認了,但你都殺了這麼多人,卻獨獨不殺了我,還折斷我手腳,我告訴你,想侮辱我,做夢!”他掙扎著,對李啟吼道。
“行了,我又沒毛病,誰想侮辱你了?”李啟則搖了搖頭,他沒事侮辱魯山做什麼?
留他下來,只不過是有幾個疑問而已。
“你現在已經殘疾了,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你回去,不至於死在這裡,你當了這麼久的幫主,積蓄應該有點,回去養好傷,雖然是個瘸子,手也提不了,不過餓死倒是不至於,怎麼樣?幹不幹?”李啟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我都知道,雖然咱們倆鬥了這麼久,但都算是言而有信,我也不至於到現在還誆騙你,怎麼樣?願意嗎?”李啟坐在旁邊,如此說道。
“你要問什麼?”魯山聞言,心中警惕雖然還沒放下,但口風卻鬆動了一些。
“你肯定不是縴夫,你是哪兒來的?”李啟率先提問道。
“嗤,這話說的,你難道就是縴夫?”魯山嗤笑一聲,費勁的挪動身子,把背靠在一塊石頭上:“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你三年前突然出現,衣著怪異,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半點功法的痕跡都不存,怕不是被人打碎了先天三寶,然後給扔在了澧州吧?”
李啟驟然聽見這個莫名其妙的名詞,頓時神情一凜。
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不過,現在不是露怯的時候,所以李啟搖了搖頭:“我的事情你問那麼多幹什麼?現在是我問你。”
“呵。”魯山冷笑一聲,卻也不再主動發問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哪兒來的?”李啟追問。
“松國,逃兵。”魯山有些不耐煩的說出了答案:“當時松國被唐國攻打,舉國淪喪,將不敢戰,兵不敢前,我就逃了,順著澧水一路到了澧州。”
李啟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這樣就說得清楚了。
軍伍之風也好,之前那種依靠士氣的戰陣也好,應該都是魯山在軍隊裡學到的。
但這樣一想,好像又有些不對勁?
“不對,如果你是松國來的逃兵,但憑你的水平,這兩個縴夫幫派怎麼可能爭得過你?不應該早就被吞併了嗎?就比如你今天的戰陣,再加上你的技擊之術,不是早該贏了?”李啟皺眉。
“你以為我不想?要不是你,排波幫和水馬幫早就被我吞了!”魯山瞪眼:“力壯幫是最年輕的幫派,我六年前逃到這裡來,孑然一身,一手一腳建立了力壯幫,我的功法是松國基層軍隊的練力法門,修行的時候即是在鍛鍊戰陣之法,隱忍四年總算有所成效,但卻冒出了你,逼得我只能再積攢實力。”
魯山越說越氣:“如果不是你,早在兩年前,這裡就是我說了算了!”
李啟聞言,仔細想想。
還真是!
他剛剛到這裡的時候,力壯幫就時常侵佔另外兩個幫派,只不過那時候他為了自保,想了一套合縱聯橫的辦法,和水馬幫聯合,抵擋住了幾次傾軋,又藉助地利,靠排波幫的功法在水裡的優勢,抵擋住了好幾次力壯幫。
想來,那之後,魯山應該就知道單憑現在不能輕易拿下,所以就把陣法隱藏了起來,準備當做絕殺手段使用?
所以,等到能夠拿到一門術法的時候,他才毫不猶豫的開啟了計劃。
卻沒想到,自己能在一天之內就學會牛力術,而且還飛快的籌劃了一波反打。
這麼一想……魯山好像有點倒黴啊。
不過,如果他不倒黴……那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那你的陣法——”李啟又嘗試性的開口。
“做夢!我就算是被你殺死在這裡,也絕對不會教給你!”魯山破口大罵,反應激烈。
想想也是,在這個世界,功法這種東西,那是死也不會往外傳的,除非是加入組織並且表現忠誠,或者是建立師徒關係,再或者平等交換,否則想拿到別的功法確實是難如登天。
君不見,水馬幫和排波幫都快被逼死了,但兩邊也沒互換功法呢。
對他們來說,寧可被滅掉,應該也不會外傳。
“唉,那行吧,反正你已經廢了,力壯幫今天之後,估計人心也散完了,那你就好自為之吧。”李啟說道。
隨後,他站起來,一腳踩碎了魯山的頭。
放他一條生路?
開玩笑,這人一看就知道野心勃勃,殘廢了也不能信!真放了,以後回來反殺怎麼辦!?
李啟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講誠信的,但不代表他會為了誠信用自己的命去做代價。
絕了後患,還是回去思考一下怎麼應付官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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