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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略掉底倉那些屍體,還有關押著的大量少女的話,塞尼奧爾除了眼窩深陷了一點,臉色白了一點,好像就是個普通的中年大叔。

大家聽到霍伯特要狩獵“黃昏中將”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塞尼奧爾微笑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很強,在你靠近這艘船的時候我就知道,但這是在海上,這裡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霍伯特微笑道:“好吧,既然你們也不知道,我就再去找一找。”

“等一下。”塞尼奧爾突然丟給霍伯特一個小玻璃瓶,裡面有一塊不大的木塊:“我剛剛用這個給布拉托夫(“黃昏中將”的名字)設計了一個陷阱。

“你有本事的話,就用它找到布拉托夫吧。”

跟“冰山中將”的想法差不多,塞尼奧爾很樂意給自己的對手送去一個對手。

霍伯特認真看了一眼那個玻璃瓶,那應該是從船上扣下來的一塊木頭:“謝謝。”

“不用謝,我一向這麼樂於助人。”塞尼奧爾認真地道,而他的屬下則似乎在努力憋笑。

他頓了頓又道:“還有,這頓早餐要3000鎊,支付了餐費你就可以走了。”

最後他還貼心地道:“如果沒有帶這麼多錢,也可以用相應的物品支付。”

霍伯特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早餐:“我一口也沒有吃。”

“年輕人,做人要講道理。”塞尼奧爾道:“你雖然沒有吃,但是我給你上早餐的時候,你也沒有拒絕不是麼?”

塞尼奧爾的屬下們終於哈哈大笑起來。

“血之上將”冷冷地笑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船上的大副西澤,跟你一樣,也是一位序列5。

“你左邊這位是旗艦的三副克拉林,戰鬥隊長奧列德,以及第三艦長拜爾德。”

這是塞尼奧爾的一種威懾。

餐廳裡起碼有五個“中序列”非凡者,其中還有兩個序列5,他們都覺得霍伯特該付這筆餐費。

霍伯特微笑道:“接下來將要進行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請各位小姐離開。”

塞尼奧爾嗤笑道:“這個小夥子在憐憫這些小妞兒們。但是,我才是這艘船的船長,這裡只有我能下命令。”

餐桌上的人都帶著微笑看著霍伯特,好像是在看一個涉世未深的後輩。

塞尼奧爾把一個少女拖到自己身邊,一隻手伸到了她短短的裙子裡,少女眼角流出眼淚,渾身顫抖著痛苦地閉上眼睛,但卻不敢反抗。

塞尼奧爾冷冷地道:“這是魯恩一個貴族的後裔,一個矜持的小妞兒,味道很不錯,你要不要試一試?”

可惜,塞尼奧爾沒有欣賞到年輕人憤怒的表情,眼前這個年輕人依舊那麼平淡,像剛才一樣平淡。

“那算了。”霍伯特道:“我請你們看樣東西。”

剛才就在做準備的霍伯特,猛然間將油畫翻到了前面。

塞尼奧爾等人也都渾身緊繃地在做準備,可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霍伯特做得第一件事,竟然是讓油畫遮擋了自己的視野。

他們的靈性告訴他們,這幅油畫很危險,應該趕緊扭開頭。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讓他們的眼睛忍不住地往那上面瞟。

最終面前的幾個人,不得不一臉驚慌地一起感嘆道:“真是一副美妙的風景啊!”

塞尼奧爾也奇怪,這個年輕人讓那些小妞兒出去,不是為了避免誤傷她們麼?怎麼還是發動了非凡攻勢?

緊接著油畫裡的怪物出現在餐桌上,但在它送出詛咒之前,塞尼奧爾已經發出了一聲直擊靈魂的尖嘯。

噗~

怪物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大副西澤等人的非凡攻擊,都被霍伯特用油畫擋了下來,同時,他解除了對“1-102”的封印。

這件封印物更適合用在比較強大的敵人身上,它的能力是:“可以從鏡中世界召喚希望得到容貌的怪物,這些怪物會想盡一切辦法吞噬敵人,這樣他們就能得到敵人的容貌,在鏡中的世界可以變得更強大。最多可以召喚四個怪物,但召喚的過程,以及召喚什麼樣的怪物持有者都無法做主。”

負面效果是:“該物品開啟了鏡中的世界,那裡面的生物都希望擁有自己的容貌,所以他們一有機會就會想辦法把現實世界的人吞噬,獲取他們的容貌。持有者如果不想死得很慘,一天內不要照鏡子,儘量遠離任何玻璃製品,儘量離開一切可以反光的東西,一天後被開啟的鏡中世界才會消失。

“不能確認會招來什麼樣的怪物,它可能會覺得敵人的樣貌太難看,而想要奪取持有者的樣貌,這樣的話,等於是召喚來一個敵人。也可能會招來無差別攻擊的怪物。”

解除了對“1-102”的封印後,霍伯特手裡的木質人偶開始左右晃動腦袋。

噠噠噠~

越晃越越快,越晃幅度越大。

它一抬手,餐廳裡窗戶上的一塊玻璃喪失了所有的色彩,玻璃的另一邊就是另一個世界,一個邪惡的世界,而現在兩個世界只有一層灰色的薄膜阻隔,一個人形的影子出現在灰色的薄膜裡面。

看不清影子的臉,但是房間裡的每個人都能感覺到它正用邪惡的目光看著外界。

那名叫奧列德的戰鬥隊長不小心瞄了怪物一眼,猛然間站得筆直,接著邁著僵硬的步伐走向那扇窗戶。

奧列德趕緊收斂靈性和注意力,跟那隻邪惡的怪物爭奪身體的控制前,他的一條腿邁出又收回來,再邁出,再收回來。

就像是在跳一支很彆扭的舞蹈。

其他人都沒有管奧列德,他們都知道這是霍伯特身上的封印物的能力,於是一起圍攻霍伯特。

但對方越是人多,霍伯特的能力越是有操作性:“削弱!”

這個技能是雷打不動的打頭陣,塞尼奧爾等人都沒有在意,因為他們就算是被“削弱”了,加起來的實力依舊比霍伯特更強。

“深淵枷鎖!”大副西澤在幾個人的最後面,準備控制霍伯特。

餐廳裡憑空出現了一套黑暗又凝實的枷鎖,理論上來說,這幅枷鎖是出現在霍伯特的腳上或者身上,但奇怪的是,這幅枷鎖卻圍繞著霍伯特飛來飛去,就是不扣在霍伯特身上。

那是因為霍伯特把油畫擋在前面,跟“深淵”沾邊的東西,根本不敢靠近那副油畫。

同時塞尼奧爾的“冰箭”和三副克拉林的“冰霜旋風”,已經到了霍伯特近前。

他們的攻擊讓餐廳的氣溫驟降,如果不小心觸碰到“冰霜旋風”的話,血肉會立即變得僵硬。而就算是不觸碰到“冰箭”,只要離得夠近,血肉都會變得僵硬。

後者等於是前者的升級版。

“扭曲!”

這兩種冰霜的攻擊,被霍伯特扭曲了方向,砸向了持刀攻向霍伯特的第三船船長拜爾德,拜爾德敏捷地躲避開,同時他的攻勢也被化解。

霍伯特頂住了塞尼奧爾的人的第二輪攻擊,他手裡木偶抬起了另一隻手。

餐桌上一個沒有被打翻的玻璃杯喪失了所有的色彩,突然變成了深灰色,可以看到裡面出現了一個模糊的黑影,一根根滑膩的觸手從裡面伸出來,卷向了離它最近的西澤。

西澤立即朝著觸手丟出一個小玻璃瓶。

啪~

玻璃瓶被觸手打碎,裡面暗紅色的液體灑在觸手上,能聽到“滋啦滋啦”腐蝕的聲音。

觸手猛地晃動著,但是依舊甩不開那些藥水,無法阻擋觸手被迅速腐蝕的勢頭。

西澤正要繼續攻擊霍伯特,觸手卻突然收回,又從酒杯裡伸出來一根根明顯帶著外骨骼的觸角,觸角上有倒立的尖刺,看上去非常鋒利。

每一根觸角都有手臂粗細,一下子伸出來十幾根,這讓餐桌上的杯子看上去非常渺小。

可是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觸角就是從一個小小的杯子裡伸出來的。觸角剛剛伸出來的時候還很細,但是離開杯子一段距離後,突然變粗了。

西澤周圍出現了緋紅色的月光,在月光下他將變得更敏捷,靈性更充沛,力量更強大。

他的指甲迅速變長,指甲上突然滿是神秘學符號和花紋,他揮動雙手,阻擋著觸角的攻擊。

每一擊都有強烈的“腐蝕”效果,但是對於觸角的作用不大。

而觸角也很難攻擊到西澤,因為此時西澤的速度已經快到了令人眼花繚亂的程度。

那幾個少女連滾帶爬的終於聚在了門邊,餐廳的門被開啟,外面的風吹進來,在少女們尖叫著逃出去的同時,守衛們也發現了餐廳裡的打鬥。

“敵襲!敵襲!”之聲不絕於耳。

另一邊,塞尼奧爾等三人正在發動對霍伯特的第三輪攻擊,他們都以速度快、攻擊強著稱,很喜歡近身肉搏。

此時已經衝到了霍伯特面前,衝在最前面的克拉林一腳踢中像是盾牌一樣的油畫,讓霍伯特狠狠撞在了船艙上。

塞尼奧爾見這是個好機會,立即化為幽影進行附身。

“混亂!”摔得渾身都快散架的霍伯特讓塞尼奧爾短暫陷入了混亂:“冥界之門!”

霍伯特有些可惜,沒有把“光祭司戒指”戴在身上,對於幽影狀態下的塞尼奧爾而言,“神聖之光”一定有攻擊加成。

從短暫的“混亂”狀態下恢復過來的塞尼奧爾突然滑倒,竟然奇蹟般地避開了“冥界之門”伸出來的那一隻只慘白的手。

只不過“冥界之門”的吸力依舊很大,塞尼奧爾不自覺地滾向那扇青銅大門。

他朝著青銅大門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嘯,青銅大門裡的手臂、眼睛和聲音都是一滯。

霍伯特用出“冥界之門”的代價就是,硬捱了克拉林的一擊。

克拉林本來想要扯下霍伯特的一根胳膊,“活屍”的力量之強大,足可以讓他撕扯一名序列5的肉體!

當然“守護者”、“德魯伊”等這些體魄極強的,或者可以部分“光化”的“光之祭祀”或者“陰影化”的“牧羊人”這類的序列5,他沒辦法進行撕扯。

霍伯特的途徑雖然也可以增強體魄,但依舊在對方可以撕扯的範圍之內,只不過霍伯特有“活屍湯勺”的“加持”,對方難以得逞。

克拉林轉而把霍伯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餐廳的地面也不知道是什麼結構,竟然沒有半點破損,直摔得他七葷八素。

這時候,晃動著腦袋的木偶抬起了一根腿,掉在地上的一個金屬餐盤突然喪失了所有的光澤變成了灰色,從裡面飄出來一陣像是灰燼一樣的粉塵。

這層粉塵在眾人的頭頂形成了以一層灰霧,像是有生命一樣不停翻滾,不停攪動,包括霍伯特在內,大家立即感覺到自己的靈性在迅速流失。

這些灰霧在進行無差別攻擊,誰最先撐不住,誰就會先以為靈性枯竭而倒下。

另一邊的克拉林佔據了優勢,直接追過來又是一腳,霍伯特利用“閃現”躲開,還沒等他反擊,幽影化的塞尼奧爾已經衝過來。

原來塞尼奧爾召喚了一片黑色的泥濘,從泥濘里長出來一根根血色的藤蔓,現在“冥界之門”陷入了泥濘當中,被藤蔓纏住,十秒鐘之內很難再發揮有效的作用。

“騎士!”霍伯特結束了“冥界之門”的召喚,同時念出了這個召喚語。

身穿騎士服,眼珠子掛在塞上的漢特從虛空中出現,他的白色長劍上,閃動著慘白的光芒,逼退了幽影狀態的下的塞尼奧爾。

霍伯特下令道:“纏住他!”

走廊裡已經響起了腳步聲,雖然普通海盜參與這場戰鬥是在找死,可是船上一定還有其他的“中序列”非凡者,拖得越久,對霍伯特來說越不利,所以霍伯特招來漢特,希望能尋找到反擊的機會。

塞尼奧爾沒有貿然對滿是冥界氣息的漢特附身,而是在幽影狀態下,攻擊漢特的靈體。

但奇怪的是,漢特身上發出的慘白色光,卻有效隔絕了塞尼奧爾對於靈魂的攻擊。

這件事情的奇怪之處在於,漢特明明來自冥界,那麼他的力量源泉應該是來自本身的靈體,理論上來說攻擊他的靈體將對他造成致命的打擊。但卻攻擊不到,你說氣人不氣人!

漢特的出現,讓霍伯特佔據了主動,面對繼續追著自己打的克拉林,霍伯特也是一腳踢過去,腿對腿,讓克拉林退後了一步。

兩個人都有“活屍”狀態的加持,這一腳又用出了全力,他們都覺得剛才對抗的小腿部位疼得一木,差點就要伸手去揉。

這時候,腦袋劇烈晃動的木偶,最後一條腿抬了起來。

在角落裡的酒瓶,突然喪失了所有的色彩變成了灰色,從裡面伸出了一隻暗灰色,沒有半點生者氣息的手,抓住了第三船的船長拜爾德的小腿。

餐廳裡只有拜爾德一個序列7,在這種級別的戰鬥中,他的作用其實並不大。

剛才出現“冥界之門”的時候,他內心的恐懼感爆發,以及“冥界之門”的吸力,讓他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冥界之門”的吸力是來自靈魂層面的拉扯,直接作用於靈魂,所以在“冥界之門”消失後,還沒緩過進來的拜爾德,又被這隻手抓住,並立即被拖倒,一點點地被拉向酒瓶。

現在對霍伯特來說局面大好,他只需要對方克拉林一個人。

於是霍伯特邊阻擋著克蘭林地攻擊,邊把油畫重新背起來。

騰出一隻手來之後,他拔出別在腰間手杖裡的刀,開始反擊。

“扭曲!”

這個“扭曲”並不是對著克拉林用出來的,而是對著外面支援來的水手長。

剛才水手長在外面指揮船員對抗暴風雨,得到敵襲的警報後,立即過來支援。

他是一名“風眷者”,戴上拳套就要衝進來捶霍伯特,但是他在衝到餐廳門口的時候,霍伯特把他“支援船長”的念頭,變成了“支援船長的女人”。

於是水手長看向了蜷縮在走廊的角落裡,被剛才的冰霜凍得瑟瑟發抖的幾個少女:“給她們加件衣服!蠢貨們!”

說著話水手長把自己已經淋透了的上衣脫下來,準備給其中一個少女披上,可是他一時之間猶豫不決:TMD,誰能告訴我,哪個才是船長的女人?

這個時候的餐廳裡,霍伯特已經用刀把克拉林逼入了牆角,就在克拉林險象環生的時候,從餐廳外面衝進來八個面色蒼白的男子。

他們手持刀槍,一起攻向霍伯特,總算是讓克拉林有了喘息的機會。

這八名男子是克拉林的培養的傀儡,一上來就被霍伯特一刀結果了一個,但是他們卻好像不畏死一樣,繼續朝著霍伯特發起衝鋒。

突然間,剩下的七個人的動作變得緩慢,這是霍伯特在用“通靈酒杯”跟克拉林爭奪這些活屍的控制權。

因為是克拉林悉心培養的傀儡,“通靈酒杯”又沒有“阿茲克銅哨”那麼高的層次,所以霍伯特一時之間只能減慢他們的速度。

“魅惑!”霍伯特讓正準備再颳起一陣“冰霜颶風”的克拉林陷入“魅惑”的狀態。

克拉林頓時被霍伯特的魅力折服,很想邀請霍伯特去自己的房間,享受一下服侍自己的少女們和俊俏的小夥子們帶來的快樂。

霍伯特卻已經衝到近處,一刀下去,從腦袋砍到了胸腹的位置。

克拉林的兩隻眼睛正一個向前一個向後朝著不同方向摔倒,這一刻他依舊沒有從“魅惑”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他的眼神中滿是訝異,想不明白麵前這位極具魅力的老朋友,為什麼突然向自己下毒手?

隨著七個活屍動作的停止,並先後倒地,預示著克拉林的生命和靈性正在迅速流失。

此時的霍伯特正在觀察戰場的形勢,奧列德的動作已經變得流暢了一些,顯然在對於自己身體的這場爭鬥中,奧列德正在逐漸佔據上風。

西澤則找機會打破了那個伸出觸角的酒杯,但是那些觸角並沒有受到多少影響,依舊從一個個碎片中深出來。

西澤又朝他們丟出去幾瓶藥劑,觸角上出現了鐵鏽一樣的斑點,行動正變得遲緩。

在月光下的西澤,正迅速脫離“削弱”的狀態,靈性和力量都在變強。

塞尼奧爾則被漢特完全壓制,但漢特一時之間也難以傷到塞尼奧爾。

只有拜爾德已經快要被拖進了瓶子裡,正在拼命掙扎。

霍伯特迅速做出了決斷,他用“閃現”來到了拜爾德身邊,先是一刀刺入對方的胸口,接著砍下對方被抓住的腿。

然後拖著半死不活的拜爾德,有用“閃現”回去抓住還沒有死透克拉林,用“旅行”離開這裡。

可是當他面前的空間變得虛幻時,卻先從裡面出來了一個帶著獰笑的中年人,他雙眼深陷,臉色蒼白,留著兩撇黑色鬍鬚。

竟然是塞尼奧爾!

他對著霍伯特發出了一聲尖嘯,霍伯特立即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狂妄!”

本來能繼續擴大戰果的塞尼奧爾突然掐著腰大笑道:“哈哈哈,我是可是海盜上將,那個眼珠子在外面亂晃的騎士除了劍術好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這個揹著油畫的小子妄想用‘旅行’離開!真是笑話,靈界就像是我家後院,只要他在這艘船上使用‘旅行’,我都能堵住他!”

他說得正得意的時候,西澤那邊的一條觸角突然抽過來,把塞尼奧爾抽飛出去。

這並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傷害,相反如果他沒有飛出去的話,一定會被追過來的漢特刺穿心口。

漢特的劍也不是一般的武器,如果刺穿胸口的話,對於一個“怨魂”來說也會受到巨大的傷害。

“一會兒我們再匯合!”霍伯特對著漢特喊了一聲,拖著兩個半死不活的戰利品就往外跑:“腐蝕!”

他已經醞釀了許久,頓時讓餐廳外面支援來的海盜們被“腐蝕”影響到。

霍伯特趁機衝了出去,來到了風雨交加的甲板上。

此時已經從“扭曲”狀態恢復過來的水手長大喊道:“圍堵他!他不敢進入靈界,跑不了的!”

“瘦馬!”霍伯特喊出了一個赫密斯語詞彙,一匹碩大的,長了翅膀的骷髏馬從虛空中出來。

霍伯特跳上馬背,骷髏馬帶著他離開了“血肉之樹”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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