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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罰者波頓帶隊來到“巴蘭漁業公司”的會議室,地上整整齊齊排著兩排屍體,好像是有人在他們死了之後,又給他們排好隊一樣。

地上滿是木屑,沒有一件還完整的傢俱。

窗戶上的玻璃早就碎了,而且這些玻璃很像是劇烈的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震碎的,因為目測地上的屍體上有很多玻璃碎片。

但奇怪的是,沒人目擊或者聽到劇烈的爆炸。

最奇怪的就是外面一顆大樹的樹枝,伸到了房間裡,從外面看的話,就好像這顆大樹彎下了腰,把自己的樹枝伸了進來。

有人目擊到,這顆大樹好像突然活了過來,有人還聽到大樹說話了。

另外會議室有面牆壁好像有了彈性一樣,變成了波浪狀,其中有兩面牆壁上滿是拳頭大小的窟窿。

參加過戰爭的人,對這樣的情景很熟悉,這是被敵人的重型機槍或者機關炮掃射過的房間。

只不過問題是,誰也沒有目擊到這裡曾經出現過重機槍,也沒有聽到重機槍的聲音,更沒有留下架設的痕跡。

所以警方認為這是一起非凡案件,就移交給了代罰者,蓋爾表面上是“暴風之主”的信徒。

波頓看了一眼霍伯特留下的哪行字:“這很可能是仇殺,但應該是很久之前結的仇。

“兇手一連殺了這麼多人,竟然還寫了‘嘿嘿’,足見是個理智又變態的非凡者!”

這時候有名警官快步從樓梯那邊走過來:“諸位,有什麼線索了麼?”

波頓有些憤怒地看了警官一眼:“我們才剛到。”

那警官堆滿笑臉:“是下面那群記者,一直在問來問去,我是想如果有什麼線索的話,就去搪塞他們一下。”

波頓有些不耐煩地道:“告訴那些記者,是仇殺,或者黑幫火拼。”

警官有些尷尬地道:“報警人看到了牆上的這行字,現在記者也都知道這行字了,大家們都已經知道不是簡單的仇殺或者黑幫火拼。”

兩名代罰者隊員看向自己的隊長,剛才隊長還很肯定地說這是仇殺。

波頓老臉一紅,伸手把一面牆捶得一晃:“怎麼就不是仇殺?”

警官不知道內情,還趕緊解釋道:“因為仇殺的話,一定會寫‘我報仇了’之類的話,對方寫得卻是‘我找到你們了’,這顯然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的開始!”

波頓一愣,又看了一眼牆上的字,自己嘟囔道:“不是因為‘我找到你們了’,所以才報了仇?”

這讓他想起了極光會那些瘋子,他依舊堅信這是仇殺,因為他接手過太多類似的案件。

一個普通人被某個惡霸盯上,致使家破人亡。

這時候那個普通人遇到了成為非凡者的機會,在幾年或者十幾年之後,已經被仇恨和魔藥扭曲了心智的復仇者,一定會回來大開殺戒。

只不過現場不時太血腥,也沒有看到蓋爾家屬的屍體,據調查顯示蓋爾的家屬還好好的。

就這一點而言,似乎有點反常。

這是官方非凡者跟警察在思考案情的理念上的不同,波頓懶得跟警官解釋:“那你就按照黑幫火拼向記者解釋,不行我去跟那些記者說。”

兩名代罰者隊員趕緊讓警官按照隊長的說法向記者解釋,因為在上個月,隊長剛剛因為打了記者受到了總部的懲罰。

……

霍伯特和佛爾思再次出現在康納特城的街道上時,兩個人立即融入到遊客們歡快的氣氛當中。

對於魯恩人而言,度假的首選就是康納特城。

在霍伯特的印象裡,迪西海灣剛剛好在亞熱帶的北部邊緣,海面上溫潤的風正好吹到康納特市,在整個北大陸都進入寒冷乾燥的冬季時,這裡依舊溫暖如春。

而夏天的時候,南威爾郡的克魯斯山脈又能阻擋大部分從東南部而來的炎熱空氣,所以康納特城的夏天沒有其它濱海城市那麼熱。

這裡還有海灘,還有距離海岸線不遠的小島,可謂是天造地設的旅遊勝地。

現在還在新年假期裡,來自北方各郡的遊客非常多。

阿普頓的公司,以及“巴蘭漁業公司”都在另一個區,那裡的遊客較少,還不太能感受道度假勝地的氛圍。

在購物街和海岸街,這裡人潮湧動,街頭上到處都是藝人在進行表演,這些表演大部分都是一個人就能獨立完成的樂器表演,比如小提琴、薩克斯之類。

霍伯特跟佛爾思小聲地聊著天,偶爾駐足欣賞街頭的表演,遇到精彩的地方,霍伯特還會打賞幾個銅便士。

一般有表演的地方,人都是很擁擠的,霍伯特會輕輕攬著佛爾思的肩膀,以阻擋其他人。

一開始佛爾思被街頭藝人的吉他表演所吸引,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有些臉紅。

她也不清楚是在什麼時候,就不太抗拒跟霍伯特有親密的舉動了。

這時候,她聽到霍伯特在自己的耳邊道:“我也會彈吉他!過幾天你幫我從貝克蘭德買一把,我談給你聽。”

霍伯特當年上大學的時候,還是個文藝青年,不光會彈吉他,歌唱得也很不錯,曾經也是校草一樣的人物。

可是畢業後,人家拼的都是“你知道他爸爸是誰”?漸漸的,吉他也很少彈了。

佛爾思感覺自己的胸口“咚咚咚”地跳:“好,好啊。”

在貝克蘭德很少聽到吉他演奏,這是費內波特王國的特色樂器,貝克蘭德的紳士們認為這種樂器過於輕佻。

在魯恩,只有這種旅遊城市才有吉他表演。

霍伯特越聽越是技癢,乾脆拿出了一張5蘇勒的紙幣:“你好,能否借你的吉他一用?”

這是在康納特城經常會發生的一幕,來度假的某位紳士突然技癢,就借藝人的樂器一用,彈奏一曲。

但那大多數都是小提琴、手風琴之類,很少有人借吉他用的,不過周圍還是立即想起了鼓勵地掌聲。

“當然可以。”街頭藝人,一個年輕的留了些鬍鬚的小夥子起身,把吉他遞給霍伯特。

霍伯特謝過了年輕人,一手接過吉他,一手拉著佛爾思的手繞過街頭藝人的“錢箱”。

霍伯特專注地撥弄著琴絃找手感,佛爾思卻莫名有些緊張,因為周圍至少有幾十個人在圍觀,更外層的遊客更多。

關鍵是她從沒有見過霍伯特碰樂器,很替霍伯特擔心。

古典吉他跟現代吉他多少有點不同,但也差不多,霍伯特調好了音,腦子裡突然陷入了懵逼的狀態,因為他滿腦子都是《藍蓮花》、《旅行》、《成都》這些歌。

可是這些歌都是些中文歌,難道還現場翻譯成魯恩語麼?那樣的話給人的感覺也會完全不一樣啊!

好在裝逼青年,咳咳,好在有過文藝青年的經歷才沒讓他出醜,他撥動琴絃唱起了令他印象比較深刻的英文歌之一《Soundofsilence》,翻譯名叫《寂靜之聲》。

魯恩語也是字母發音式的語言,所以跟霍伯特概念裡的歐美語言差不多,翻譯下來也沒有什麼違和感,歌詞甚至都不用改。

輕快又有些空靈的前奏彈完,圍觀的遊客就都停止了議論聲,完全被節奏吸引。

當霍伯特清脆又幹淨利落的歌聲響起,許多路過的遊客也開始過來圍觀。

一旁的佛爾思總算是鬆了口氣,也開始欣賞霍伯特地表演。

貢獻吉他的街頭藝人首先察覺到這竟然是一首從未聽過的新歌,但是歌詞很有深意,節奏也輕快明瞭,很吸引人,聽上去好像是一首經過反覆打磨的歌曲了。

越來越多的人被霍伯特的歌聲吸引,一曲彈唱結束,周圍竟然已經圍了一兩百人!

霍伯特起身,朝大家微微鞠躬。

大家這才紛紛給霍伯特鼓掌,佛爾思一邊鼓掌一邊激動地道:“太棒了霍伯特,我是說你唱得實在太棒了!”

看她的樣子,就好像剛才是她得到了大家的掌聲和肯定一樣。

“還好還好。”霍伯特將吉他還給街頭藝人。

藝人趕緊問:“先生,我可以唱你剛才的歌麼?”

“當然可以。”霍伯特又不是靠這個吃飯,自然不會這麼小氣。

在大家持續的掌聲中,霍伯特拉著佛爾思擠出了人群。

突然有人喊道:“佛爾思,真的是你!”

那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性,看上去氣質不錯。

“琳!”佛爾思微笑道:“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

接著她介紹道:“這是琳,是一位暢銷書作家。”

當她介紹霍伯特的時候,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介紹:“這……這是……”

朋友?還是……?

霍伯特微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跟佛爾思小姐是純粹的男女朋友關係。”

琳一臉“我明白”地點點頭,她微笑著對佛爾思道:“速度夠快的,上次在沙龍上我們談起婚姻的話題,你還說自己是單身,現在就有男朋友了!”

霍伯特糾正道:“是未婚夫。”

他僅僅是順口糾正了一下,但說完之後,又覺得沒有考慮佛爾思的感受,於是看了佛爾思一眼,見佛爾思沒有阻攔的意思,他也就放心了。

琳捂住嘴:“天哪,你們……你們的程序得也太快了吧!”

此時佛爾思才意識到“未婚夫”意味著什麼,很多時候這意味著住到了一起。

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你想象得那樣!”

可是她又難以進行太具體的反駁,因為她跟霍伯特確實“住到一起了”。

琳可不管這些:“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給我寫信,我一定要參加你們的婚禮!”

午餐當然是霍伯特這位“未婚夫”請客,來了海濱城市,哪能不吃海鮮?

霍伯特很紳士地讓兩位女士儘管點,琳果然毫不客氣,蝦、魚、蟹都是要最好的,佛爾思卻先看菜品後面的價格。

直到霍伯特提醒她:“你忘了,我們的花費記在海岸幫的賬上。”

既然阿普頓那麼說了,如果不記在海岸幫的賬上,反而是不給阿普頓面子。

佛爾思這才想起來,開始點自己看中的菜品,不去考慮價格問題。

三個人吃得正開心,突然有個滿臉鬍子,一臉兇悍的中年人坐到霍伯特身邊:“好久不見,老朋友!”

霍伯特審視這個中年人:“你認錯人了。”

“自我介紹一下,”對方卻自顧自地道:“我是一名賞金獵人,我可能會認錯自己的老婆,但是從來不會認錯懸賞令上的面孔,尊敬的霍伯特先生。”

畢竟是出來玩,霍伯特當然不願意戴著“面具”,所以他只是讓自己的鬍鬚變長了,換了個髮型,看上去跟本來面貌有七八分相像。

大家都是來旅行的,誰會注意身邊有沒有報紙上刊登過的叛國者?

果然,就算進行過一次表演,也沒人認出霍伯特。

但是在餐廳裡,霍伯特卻很不走運地遇到了一名賞金獵人。

霍伯特微笑道:“你確實是認錯人了,我叫夏洛克。”

他猛然想到,這個名字也好像不能用了,軍方和教會的人好像都在尋找夏洛克偵探。

但賞金獵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放心,我也是來度假的,不會拉你去領取賞金的。

“我想自己的錢包裡突然多了50鎊的話,我應該就能當做沒有看到你。”

賞金獵人當然不會傻到去制服“萬鎊懸賞者”,他覺得霍伯特既然帶了女人來康納特,肯定也是來玩的,當然不會希望別人發現自己的行跡。

這裡又是人來人往的餐館,對方不想讓大家發現自己的行跡的話,也不會輕易動手,所以才敢趁機勒索一下。

霍伯特也確實不想因此掃興,正要用“關聯”化解問題,這時候過來了七八個,為首的是一個身材有些發福,但看上去頗有些富貴氣的中年人。

有一個十六七歲,有點可愛的嬰兒肥的少女,在稍後面挽著一名貴婦人的胳膊,而剩餘的四五個人都是身材魁梧的保鏢。

那名中年人微笑著對霍伯特:“馬修先生,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您。”

霍伯特起身:“多米尼克先生和夫人,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伊麗莎白,你也來度假麼?”

這正是來康納特城度假的伊麗莎白一家。

伊麗莎白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是的,馬修先生。”

多米尼亞像是變臉一樣,上一秒還是笑臉,但看到賞金獵人後就一臉厭煩地問:“你找馬修先生有什麼事麼?”

賞金獵人看了看那幾個保鏢:“沒什麼事,我認錯人了。”

說完,他起身就走。

多米尼亞朝其中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立即跟上去,為了避免賞金獵人繼續糾纏霍伯特,他們當然要跟賞金獵人在私下裡“談一談”。

多米尼亞微笑著跟霍伯特攀談了幾句,然後跟霍伯特握了握手:“不打擾您度假了,再見,祝您玩得開心。”

他趁著握手的時候湊近霍伯特:“尤利西斯先生曾經說過,只要你願意去廷根市,那裡將有一個新身份和體面的新工作等著你。”

霍伯特道:“帶我謝謝尤利西斯先生,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看他的。”

伊麗莎白也過來告別:“再見,霍……我是說馬修先生。”

“再見,也祝你們玩得愉快。”

送走了伊麗莎白一家,霍伯特才微笑著對佛爾思解釋:“之前我去廷根市辦過一件案子,那個時候認識了多米尼亞先生,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

佛爾思點了點頭,她記得這件事情,當時她跟休正在躲避齊林格斯,霍伯特去廷根市出差,她和休就住在了霍伯特那裡。

現在想起來,可能是那段時間一起租住的生活,才讓她後來覺得跟著霍伯特去費內波特,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候琳仔細觀察了霍伯特一下:“別說,你還真有點像‘叛國者’霍伯特!”

她笑道:“如果哪天我跟佛爾思的書實在賣不出去,就請你假扮成霍伯特,我們送你去警局領取那一萬磅的賞金。”

同時她也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對方介紹自己叫夏洛克,可是剛才那名中年人為什麼叫他馬修先生?難道全名是夏洛克·馬修?

接著琳忍不住想:他不會真的是霍伯特吧,殺害過王子的“叛國者”愛上了一個暢銷書作家,天哪,下本書的靈感有了!

佛爾思在一旁不自然地笑道:“應該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因為就算是十個佛爾思加十個琳,也沒辦法把霍伯特帶到警局去。

“我倒是無所謂。”霍伯特微笑道:“能在一天之內賺一萬鎊,光想想都覺得好像自己發財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今天就好像賺了不止一萬鎊:呵呵呵,果然賺外快能使人心情愉悅。

這頓飯三個人吃了6鎊左右,連琳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往常八九個人到餐廳裡,再開兩瓶好酒的話,都不一定花這麼多錢。

琳注意到,霍伯特是把賬記在了一個叫“海岸幫”的名下。

她好奇心起,在餐廳外面跟霍伯特和佛爾思告別後,回到餐廳裡問服務生:“你好,請問一下,剛才那位先生所說的‘海岸幫’是什麼組織?”

正在忙碌的服務生頭也沒抬:“抱歉,不知道。”

直到一張1蘇勒的紙幣遞到他面前,服務生立即換上笑臉,此時餐廳裡已經沒有多少人,服務生這才小聲道:“美麗的女士,海岸幫是康納特城最大的黑幫!”

琳忍不住捂嘴,難以想象,佛爾思竟然結識了黑幫的人!不,是佛爾思的未婚夫似乎跟黑幫的人這麼熟悉!

服務生可能覺得自己的回答不值1蘇勒,於是接著道:“不過阿普頓先生是一位非常講道理的紳士,他曾經來過這裡就餐,外表看上去一點兒也不粗魯。

“哦,對了,阿普頓先生最近還得到了‘銳意機械商行’的總代理特權!”

琳再次感到驚訝,她聽科幻作家說起過“銳意機械商行”,那應該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蒸汽機公司了。

這種公司總代理的含金量不言而喻,沒想到一個黑幫頭目竟然能得到這家公司的總代理!這背後一定有人用豐富的渠道和人脈才完成了這樣的操作!

她又突然想到了那位幫“夏洛克”解圍的先生:“你認識那位多米尼亞先生麼?”

“我知道他。”服務生微笑道:“我有一個來自廷根市的同事認識他,那是一個大軍火商,同時還經營運輸、船舶等生意,據說在廷根市是一名大商人。”

琳感嘆:佛爾思的未婚夫認識的朋友都很厲害啊!他不會真的是霍伯特吧!雖然他背叛了自己的國家和國王,但卻未曾背叛自己的愛人。下本書寫這個絕對可以,但不能用真名,不然很容易引起王室和“叛國者”的不滿。

……

霍伯特覺得,海岸上的風還是有點涼,現在畢竟還是冬季。

但也只是相對而言比較涼,比傑弗裡領的風是暖和多了,遊客們只需要穿著秋天的衣服就可以。

在沙灘上漫步了一會兒,佛爾思看著大海伸了伸懶腰:“終於在這裡的沙灘上走了走,好了,我們回去吧。”

霍伯特掏出懷錶:“現在才下午兩點。”

“萬一再有人認出你就麻煩了。”剛才那名賞金獵人威脅霍伯特的時候,佛爾思很是擔心了一把。

當然,是為賞金獵人擔憂,怕霍伯特會一拳把他打成殘廢,她剛剛有了點興致的假期因此泡湯。

霍伯特微笑道:“等有人認出我來再說,反正我們隨時都能離開。”

佛爾思微笑道:“那好吧。”

繼續往前走,兩個人打了會兒沙灘排球,又坐船出海去看了看無人海島。

可惜水有點涼,不能游泳,讓佛爾思覺得有些遺憾,霍伯特看著佛爾思的身材,並停在了胸口的位置,也覺得少了很多樂趣。

下了船後,兩個人一人買了一個椰子,邊喝邊坐在沙灘的躺椅上,看著太陽漸漸從地平線上落下。

佛爾思感慨道:“霍伯特,這才是生活該有的樣子。

“有時候我真想推掉所有事,也不擔心晉級啊,詛咒什麼的問題,就到處去玩一玩,看一看。

“讓自己的生活停一停,歇一歇。”

霍伯特微笑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但是書還是要寫的,而且要儘快寫完。

佛爾思握住霍伯特的手,甜甜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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