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當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五十六章:白嫖!佛門戒律!真相!,貧道略通拳腳,九月當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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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水閣今夜的氣氛很快推到了高潮。

“惜玉姑娘!”

“惜玉姑娘!”

不少公子富商都在下面歡呼,

二樓的李言初突然感受到了一波來到演唱會現場的感覺。

眾人紛紛打賞。

根據慣例,惜玉姑娘會在今夜挑選最合適的人進行深入交流,

當然,往往這最合適的便是榜一大哥。

李言初身上有寶物,換成銀錢也是價值連城,

再者,他的身家豐厚,今夜爭個榜一大哥也不算什麼難事,

又或者當一回文抄公,用詩詞打動花魁的芳心也不是不行。

可李言初什麼都沒有做,

他只是淡淡的看著這些眼神狂熱的粉絲,

還有臺上那個萬眾矚目的花魁惜玉。

一曲舞畢,

這惜玉姑娘便收斂了身上的魅態,看起來端莊無比。

身上的衣衫露出白嫩纖細的腰肢,與她臉上端莊的表情形成強烈的對比反差。

靜靜站在那裡,就像一朵恬靜的水蓮花。

顯然,場中的文人公子,富商豪紳都喜歡這種調調。

他們愈發瘋狂,送上各種禮物,希望能夠在惜玉花魁面前露臉。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想深入交流一下。

在江南之地,這種一擲千金只為博佳人一笑的事情不少,並且經常被引為佳話。

這還不是江南三大花魁啊……李言初有些感慨。

難以想象,那花魁雲玉真琴仙子以及當下最火的紫玲,她們表演的場面又是如何的狂熱。

“道長這相貌舉世無雙,氣質卓絕,依貧僧看,什麼都不需要做,露個臉恐怕就能博得佳人歡心,

不如走近些,讓花魁惜玉看清楚,到時候也好問話。”

鐵心和尚微笑道。

“問話?”李言初看了鐵心和尚一眼。

“嘿嘿,道長眼神清澈,卻在這盯著花魁半天,肯定是有事尋她。”鐵心和尚笑道。

李言初點了點頭。

“道長去露個臉,貧僧以為可行。”

鐵心和尚勸道。

“…………”李言初。

一個和尚教一個道士怎麼博取花魁的歡心?

並且教的法子似乎是白嫖?

…………

當天晚上,全場的最高消費是趙公子的打賞金額最高。

趙公子本人也是風流倜儻的一個年輕公子哥。

雖然顏值上對李言初造不成威脅,

可是李言初只是遠遠的看著,並沒有靠近,

趙公子砸了大錢上臺,又送上禮物,最終博得花魁惜玉的歡心,

成為今夜的入幕之賓。

“哄抬物價。”李言初搖頭。

他並沒有聽鐵心和尚的餿主意,而是目送著花魁惜玉與這趙公子離開。

……

花魁惜玉的住所是一間幽靜的院落,

院子內種滿了梧桐樹,環境清幽,

別說沒有風塵氣,即便是在大家閨秀之中,也是極為文雅的一種。

嘩啦啦,

花魁惜玉正在裡面沐浴,

氳出的水汽與嘩啦啦的水聲讓趙公子坐立不安。

今夜他花了大錢一擲千金,博得美人一笑,

終於成為這惜玉的入幕之賓,

別看花魁惜玉此時正在洗澡,可是接下來也不是直接走流程,

按照江南文縐縐的風氣,接下來兩人還需要清談一下。

所謂清談,在李言初看來,就是吹牛逼,

雲裡霧裡裝高雅,

但是在江南之地卻很流行。

人家玩的就是個調調,都吃這一套。

趙公子心中宛如有螞蟻在爬一樣,

這花魁惜玉的白嫩腰肢,他方才近距離見過,真是讓人銷魂。

青菜蘿蔔各有所愛,他最喜歡這種擅長舞蹈的花魁,

腰肢纖細柔軟,能夠做出很多高難度的動作。

由此可見,

趙公子本人還是比較務實的,

雖然也喜歡清談,

但是最終還要落實到實際操作上。

嗯,換句話說,就是更看重駕駛性。

趙公子焦急的等了半天,

終於,一名溫婉侍女走過來,輕聲道:“趙公子,小姐有請。”

趙公子激動的起身,極為剋制自己激動的情緒。

終於來了……

突然!

砰!

房門被人一腳暴力踹開,

嚇得趙公子直哆嗦!

他轉頭看向門外,

眼睛眯起。

不過不是因為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而是因為見到了一個碩大的光頭猛的出現在房內,有些反光,

晃的他睜不開眼。

光頭的反光自然不用提,

可他身邊那個年輕道士卻是丰神俊雅,氣質卓然。

站在光頭身邊,就連光頭那足以反光的鋥光明亮的大腦袋,

都掩飾不住這年輕道士身上的光彩。

“你,你,你,你們是什麼人?”

趙公子顫顫巍巍的問道。

李言初淡淡一笑,

來到這趙公子身邊,直接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趙公子眼前一黑,當即軟倒,

昏倒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

“我艹!我的花魁!”

那面容清秀的侍女,此時被嚇得花容失色,說不出話來。

她驚恐的看著那個身材高大光頭。

大光頭眉頭微皺:“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門是他踹的,人是他打的,你這麼害怕的盯著我幹嘛?”

大光頭一說話,小姑娘身子一哆嗦,更害怕了。

“……”鐵心和尚。

李言初見狀,寬慰道:“沒事,小姑娘別怕,我們不是好人。”

這面容清秀的婢女看到李言初這張舉世無雙的英俊臉龐,

心中沒來由的竟然離奇的生出了一份信任的感覺。

她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大光頭鐵心和尚!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鐵心和尚愣了愣一下,

溫柔的安慰過這小姑娘之後,李言初還是一記手刀,把人給打暈了。

鐵心和尚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李言初轉頭看了他一眼:“走啊,愣著幹嘛?”

鐵心和尚點了點頭。

唉,

心情有些複雜……

他們兩人來到花魁惜玉的房間。

身上披著一件薄紗的花魁惜玉,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倆。

雙手緊緊捂在胸前。

用現在的話說,這個女人事業心很重。

此時離得近,看的更為真切,

完全可以感受到她那深深的事業線。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花魁惜玉驚恐的說道,

輕咬著嘴唇。

“我是周定公子的朋友,我問你周定是怎麼死的?”

大光頭看了李言初一眼,

李言初示意大光頭先上。

花魁惜玉臉色發白,眼中含淚:“我,我不知道。”

大光頭鐵心和尚怒視著她:

“你不知道?

他分明是中了南疆奪情咒,不是你乾的,還會是誰!”

花魁惜玉緊緊咬著嘴唇,臉上露出愕然神色:“奪情咒?我不知道!真不是我乾的!”

李言初看了眼大光頭,這麼問下去能有什麼結果?

大光頭鐵心和尚雙眸中泛起一道金光,沉聲道:“不可妄語!”

話音落下,這花魁惜玉身上便被一道金光束縛。

“貧僧問你,周定周公子的死究竟與你有沒有關係?!”

鐵心和尚沉聲道。

“有。”

花魁惜玉點了點頭。

李言初與鐵心和尚對視一眼,

有戲!

鐵心和尚繼續問道:“周定公子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花魁惜玉搖了搖頭。

“…………”大光頭鐵心和尚。

這妖孽這麼猖狂!?

難道她沒受佛門戒律的影響?

李言初看了一眼花魁惜玉,

此時,花魁惜玉的眼神與方才不同,閃爍著一層淡淡的金光,

這證明,鐵心和尚的佛門戒律是管用的。

李言初忽然道:“周定公子是誰殺的?你怎麼知道他的死與你有關?”

他換了一個說法。

花魁惜玉緩緩道:“周公子那天在我這裡過夜,第二天他又來了,跟我說他從我這裡離開後,被人盯上了,恐怕命不久矣。”

李言初皺了皺眉。

從這裡離開後,被人盯上了?

“被什麼人盯上了,跟你說了嗎?”

李言初問道。

鐵心和尚看了李言初一眼,

心想,這不是貧僧的主場嗎?

只不過李言初的話都極為關鍵,他也沒有吱聲,

心中冷笑,

“呵,先前還說不想管這件事!大理寺的人真是口嫌體直。”

沒錯,先前鐵心和尚見到了李言初掏出的大理寺腰牌,

綢緞莊的小廝不認識,他可是知道。

花魁惜玉此時眼神有些茫然,眼中覆蓋了一層佛光,她緩緩道:“不太清楚,他只說過是一個村子。”

“什麼?”李言初失聲道。

而在此時,花魁惜玉眼中的金色佛光緩緩消散,變得很不穩定,她的眼神也逐漸恢復清明。

“大師,加油!”

李言初對著鐵心和尚正色道。

鐵心和尚立刻道:“不可妄語!”

一道金色佛光再次湧現,給花魁惜玉身上又加了一個buff。

花魁惜玉能夠在這綠水閣中幻化成人形,修為不低。

按說不會受佛門戒律的影響時間太長,

可這鐵心和尚雖然先前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可此人掌握的佛門神通的確是厲害。

花魁惜玉雙目失神,再次任人擺佈。

“周定公子跟你說的是什麼村子?”

李言初追問道。

“不知道。”

李言初沉默片刻,趁著大光頭法術沒有消失,

他繼續問道:“邵陽縣的王掌櫃,你記得嗎?”

“王掌櫃……記得。”

李言初鬆了一口氣,他生怕這花魁惜玉沒有記住,

那樣的話,這種狀態下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來。

“王掌櫃被你吸了陽氣?”

李言初並沒有詢問具體的事情,而是直接問道。

不然他怕鐵心和尚撐不住。

再者根據王掌櫃說的,他也只是第一次跟這綠水閣的頭牌深入交流而已。

兩人之間的事情絕不會太多。

“沒有。”花魁惜玉搖頭道。

“沒有?那夜王掌櫃在這裡留宿,沒有與你發生關係?”李言初接著詢問道。

花魁惜玉不是普通女子,而是一隻母狗成精,

既然成了精,又在這風流之地當頭牌花魁,

不為了吸人陽氣,難道是為了送溫暖?

花魁惜玉搖了搖頭:“沒有,那天是小桃接待他,他中了幻術,不知情。”

“小桃是誰?”李言初皺眉。

“我的侍女。”花魁惜玉說道。

李言初眉頭微皺,立刻衝了出去,

卻發現先前被他打暈的那眉清目秀的婢女已經消失不見。

“…………”李言初。

這婢女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跑了?

李言初臉色頓時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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