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生無衍混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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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一週時間過去。

江源不太理解秤金次忽然變得熱情的具體原因，但這不耽誤他研究咒術戰的極致——領域展開，每天一次的示範是很好的樣本和助力。

秤金次作為夏之江集團的董事，所做出的貢獻完全匹配他自己此刻的身價。

領域是咒術師內心世界的倒影，具有必殺，必中和封閉效果，不過從外面打破領域的難度要比內部低，實際硬度取決於咒術師本身。

立體停車場天台。

中間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靜靜浮空，秤金次坐在不遠處觀望，他已經透過咒術高專的渠道搞到了對方的資料，夏之江源，十八歲，成為咒術師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月，但已然擁有了無限接近特級的實力，僅用七天便摸索出了領域的雛形，也就是半領域。

“異才麼。”秤金次喃喃道，他當然知道完成領域的難度，結界術知識和咒力掌控只是基礎，術式的擴充套件和演化才是難點，不過這些其實都沒有堅定的內心重要。

黑色球體裡。

框架裸露的鋼鐵高塔矗立於中心，無數細密的血肉堆積填充，絲絲縷縷的血色霧氣圍繞塔身沉浮，周圍是漫無邊際的黑暗，彷彿一步踏出就將墜落深淵。

巨龍的骸骨死死纏繞著高塔，從上方看像是箭矢貫穿了它的喉嚨，鱗骨上緩緩流淌著黑紅色的血液，最終順著白骨殘骸尾端滴落虛無。

高塔頂端，血肉的王座上，江源維持著領域的形態穩定，左右扶手倒插著刀劍的幻影，長刀、利劍、匕首寒光森然，狙擊槍和左輪相互抵住槍管掛在王座的椅背中段，大量鍊金彈殼構成了頂部的恐怖頭顱。

四周的地面由屍首鋪陳，成千上萬張滲血臉龐望著黑暗的天空，上面還殘留著驚恐與憎恨，每一位都能和某人曾經在戰爭中殺死計程車兵相對應。

王座後，近十具塑像跪地俯首，女子、少年、青年、壯漢、老人神態各自不同，但盡數流露恭敬之色，人偶們並不存在於這裡，只是生前的一抹餘暉。

江源起身離開王座，領域微微顫動後穩定下來，踩中屍首臉龐的那一刻，若有若無的哀嚎和驚叫隨之迴盪。

“生與無衍化混沌。”

生無衍混庭目前還處在雛形階段，但是到了這一步，基本可以預示著最終的成功，江源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工作只剩下謹慎地往半領域裡一點點注入術式並完成適應，然後想辦法提升咒力總量即可。

前者是水磨功夫，後者則需一定外力。

實際上，某人能夠憑藉只相當於一級咒靈的咒力總量完成領域釋放，是因為他利用星象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咒力狀態，由於沒有致命傷，星象可以選取那些並不重要但又數量繁多的型別，在這個沒有其他鍊金師的世界，無盡星空都是他的後備之物。

可惜，使用星象和自身生得術式重新整理狀態在同一時間不能多次使用，在單獨重新整理咒力的時候不能重新整理整體，反之亦然，星象學的唯一性體現在方方面面。

簡而言之就是要麼完全恢復，要麼只恢復咒力，無法一起完成，這點在平時沒什麼，但在關鍵的戰鬥中足以成為致命因素。

“所以還是得找辦法提升自己的咒力。”

生無衍混庭於頃刻間消散，江源重回立體停車場天台，此行的目標基本完成，他沒有繼續停留的理由。

呆滯地看著對方離開的秤金次：“……”

不是，Friend你連個招呼都不打啊。

“這就走了?”

“再見。”

江源懶得承認自己素質低下，反正等死滅迴游開啟的時候咒術界還需要對方的戰力，到時候大機率會完成匯合，當然，莫名其妙的Friend只是秤金次單方面的認為，他從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朋友。

生無衍混庭未來註定會是戰鬥側，絕非虎杖悠仁的四海皆友領域。

秤金次見狀搖了搖頭，在持續前進的沉默中爆發也是一種激情，這才是他認可對方的原因，有一種人確實是從來不賭的。

黑色越野車離開櫪立縣，朝著東京行駛，值得注意的是經過人口密集區時一路都是綠燈，初代諾亞方舟正在默默地為主人努力。

……

兩個小時後，某人回到東京郊外的咒術高專，這裡一如既往的冷清，畢竟全部年級的學生加起來也沒有負責文化課的助理監督人數多。

“虎杖死了。”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坐在教學建築前的臺階上，向歸來的某人說道。

江源面無表情，他知道虎杖悠仁是沒死的，但不給點反應顯得自己有點無情，演與不演之間他自然是選擇……

“嗯。”

還是算了吧，即便真死了也不是他殺的。

“你們看上去很平靜。”伏黑惠別無他意地說。

“還行。”江源回答。

“我們才認識一個星期而已，頂多是個不熟的男人死掉了，我還沒到會為這種事情掉眼淚的地步。”釘崎野薔薇低頭托腮說道。

“喂，阿惠，你怎麼這副陰沉的樣子，像死了人似的。”

一位穿著高專制服的綠髮女子走了過來，她臉上帶著粉框眼鏡，背後掛著一根練習用的長棍，看起來相當不好惹。

“禪院學姐。”伏黑惠打了聲招呼。

“別叫我的姓氏。”禪院真希不滿地回答，這傢伙不是不知道，肯定是故意的。

禪院真希出身於御三家之一的禪院家，但也因為家族的阻礙，現如今能夠輕鬆拔除二級咒靈的實力卻只能評定為四級咒術師，差不多就是最底層。

她與其妹妹禪院真依從出生就被視作“不祥”，出於“天與咒縛”的緣故，禪院真希原本是零咒力，不過因為與真依是孿生關係，她得到了微不足道的一點咒力，真依的咒力量也因此大大減弱，雙方相互拖累。

事實上，這並非好事，畢竟上一個天與咒縛是伏黑甚爾，曾經幾乎單殺五條悟的男人，他就屬於完全沒有任何咒力的情況，僅僅從咒力總量來看，甚至弱於普通人。

白天事多，碼字中，凌晨弄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