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見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五章 組織礙著你了?,從純血龍族開始不當人,秋見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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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很快過去,目暮十三一邊安撫賓客,一邊調查案件,在某人看來只能用力不從心形容,時間一到,他只能放這些傢伙離去。

會場門被開啟,賓客們一改之前的從容優雅,有的人甚至不惜小跑也要離開,面對場外記者的問題根本不願回答。

混亂的人群中,皮斯克用乙醚手帕捂住了灰原哀的口鼻。

“返老還童啊,真沒想到研究居然進展到了這個程度,在彙報給組織前,我絕對要拷問出關鍵資料。”

皮斯克抱著昏迷過去的灰原哀朝酒窖跑去,表情焦急的像是束手無措的孩子家長。

“孩子昏過去了!?用不用叫救護車。”有人看見這一幕問道。

“不用勞煩,我帶她去找藥。”

……

“工藤老弟……紫色手帕……明白了。”目幕十三側頭低聲道,“高木,你去帶人把拿到紫色手帕的傢伙攔下來,兇手就在裡面。”

“是。”高木轉身就走。

會場角落,江源給自己搬了個椅子坐著,實際上他現在的行動定位有點尷尬,皮斯克成功擊殺了吞口議員,按理說他這個備用方案此刻應該接到下一步指示,但BOSS自打被噎了一下後就不回話了,他這會兒實在沒事做。

梅斯卡爾的酒液大致有三種顏色,他手裡這瓶呈現琥珀色,應侍生貼心地附贈了檸檬片和海鹽,以及蝴蝶幼蟲磨碎而成的粉末。

至於喝法,梅斯卡爾和龍舌蘭類似,由於兩者本質上都是由植物龍舌蘭製成,所以帶有特殊的苦澀需要用鹽調和,飲用後三四十度的酒液會讓舌頭微微麻痺,這時候就要用檸檬或者橙子補足風味。

“還有別的嗎。”江源對著電話問道。

“這是最傳統的喝法,近年來還有不少創新,您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電話那邊,越水七槻關掉網頁,因為剛入職,她需要加班趕進度,當然所謂工作肯定沒有老闆的事情重要,哪怕只是無聊時詢問酒水的喝法。

“手裡剛好有一瓶。”江源按照程式喝光一杯梅斯卡爾,植物的煙燻味和略帶酸澀的果香縈繞在口腔裡,層次感分明清爽,還有一點焦糖的回甜。

“我還以為您什麼都知道。”

“謬讚了。”江源說,“托馬斯是開膛手傑克的後裔,留意這方面情報。繭公司有一項血緣追溯的技術,儘量調查清楚,這件事我會全力支援你。”

血緣追溯技術事關主世界那個死小孩的真實身份,幾種猜測終究沒有證據,得靠柯學的檢測確定結果,而結果同樣關係著未來終局前應該做出的選擇。

“果然,老闆找打工人就不可能是閒聊。”

“掛了。”

越水七槻:“……”

您禮貌嗎。

江源結束通話電話,因為皮斯克發來了郵件。

[我需要應付警視廳,酒館44號房內有個小女孩,看住她,鑰匙在門口地毯下。——Pisco]

[知道了。——Mezcal]

江源起身離開會場,他的手帕不是紫色,目暮十三沒有理由阻攔。

皮斯克搞錯了一件事,他作為核心成員已經不再是原本的下屬了。

[海老名,到杯戶飯店天台。]

[明白。]

……

酒館44號房間。

灰原哀漸漸恢復意識,乙醚帶來的無力感還在影響四肢,她努力爬起來,耳邊還回蕩著呼喊。

“喂,灰原!”

灰原哀捂著額頭回話,“頭好痛,你在哪兒。”

“我在杯戶酒店外博士的車子裡,正在用眼鏡上的通話器跟你講話,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柯南說。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吧,當時走廊裡發生了什麼?”

灰原哀陷入回憶,“當時人潮把我擠開了,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人從身後……”

冰冷的槍管抵住後腦勺。

灰原哀瞳孔宛如地震,全身的血液彷彿瞬間冰涼,感應雷達在意識清醒後重新運轉,那種冷酷惡魔般的氣息就在自己身後!

對方沒走!

“身後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灰原!”

“抱歉,快跑。”

“喂……”

灰原哀捏碎眼睛上的通話器,真不愧是組織,狂妄到一直站在旁邊,等著獵物和夥伴通話,以此一網打盡,在過去一小時裡柯南肯定呼喚過無數次,可對方保持著足夠的耐心。

現在組織已經知道同夥就在酒店外的車裡,他們要全軍覆沒了。

“你很聰明,雪莉,想一想我還沒開槍的理由,謎底只有一個,一分鐘,一句話,答錯就死,答對放你走,倒計時開始。”

這個聲音是……

灰原哀轉過身,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面前,對方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不,是從始至終都沒有過,那個雨夜對方遇到自己根本不是巧合,惡魔就在自己身邊!

“別抖,人最後能依靠什麼呢,你還有五十秒。”江源提醒道,他沒開玩笑,如果答錯,他會用白乾把灰原哀變成宮野志保,然後開槍送其上路,個體沒有自我就會依附他人,光之魔人搗亂起來很麻煩。

至於解藥,博士家內有成品和研究資料。

灰原哀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面前的人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她還活著,說明男人有不開槍的理由,如果是對方迷暈的自己,那男人就是皮斯克,組織的核心成員。

要是答對,放走自己,核心成員也會被認定為不忠誠,所以男人不會告訴組織接觸到了雪莉。

只要答對,今天的事情就像沒發生一樣,她還能回到灰原哀的生活中去。

“三十秒。”

灰原哀大腦極速運轉,為什麼不殺我,我是誰。

“二十秒。”

我是宮野志保,天才藥物研究員。

“十秒。”

我死後對方會失去什麼。

“三秒。”

“你還沒有拿到那種藥。”灰原哀情不自禁地大喊,刺激過頭了,她渾身發麻。

江源開啟保險,眼睛裡故意閃過一絲失望。

“我可以幫你研究更多。”灰原哀連忙說。

江源看了眼手錶,時間應該是過了點,但意思到了就行,他沒有強迫症。

“現在告訴我,人最後能依靠什麼。”

“自己,自己的價值,有價值就不會被拋棄。”灰原哀也不知道她是以何種心情說出的這種話。

江源點頭,孺子可教,“面對組織,你要做的是隱藏,而非摧毀它,吞口議員和自己的命你居然選擇前者,簡直愚蠢,人沒有自我就會隨波逐流,來這裡是你自己的選擇麼。”

“我姐姐死了。”灰原哀咬著牙說,她預設名偵探追尋組織的理由是潛意識中的仇恨,直到今天她才認識到這一點。

“誰殺的。”

“琴酒。”

“那組織礙著你了?”

“是組織下的令。”

“那你也太看得起你姐這個外圍成員了。”

灰原哀:“……”

江源收拾痕跡,說道,“今天沒你的事了,壁爐裡有根繩子,有人拉你上去,跟他走,別跟其他任何人說,一週內我要看到新藥。”

灰原哀低著頭朝壁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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