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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雨夜。

斗室之內。

“哚!”

一柄長劍劃破虛空,狠狠插入一人額頭之內。

此人身形晃了晃,便直挺挺的向後倒去,變成了一具新鮮的屍體。

腳步聲輕響,一個身著錦袍的青年走近,目光落在屍體左手緊握的利刃之上,眼神陰鷙。

“不識好歹的東西!”

他對屍體狠狠啐了一口,拔劍歸鞘,邁步從屍體上方越過,在屋內各處翻箱倒櫃的尋找起來,再沒朝地上屍體上看上一眼。

而他不知道的是,恰有一顆珠子憑空出現,落入屍體額頭劍創之內,沒入其中,致命劍創無聲癒合。

……

“咦,我沒死!”

前一刻的記憶還停留在被一輛泥頭車騎臉,耿煊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再度醒來。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對。自己既不在醫院,也不在床上,而是筆挺挺的躺在地上。

耿煊心中的疑慮剛生起,就被洶湧而來的陌生記憶給衝散了。

“我穿越了。”

“我又要完蛋了。”

迫在眉睫的危機,把耿煊心中各種翻湧的情緒全都壓了下去,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了眼前當下。

耿煊筆挺的躺在地上,保持著與前身死亡時一模一樣的姿勢。

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轟隆隆——”

這時,一道雷鳴巨響從天而降,耿煊甚至感覺到了大地的震動,現實的帷幕忽地一下揭開了。

從天而降的轟隆雷鳴;

屋外的風聲雨聲;

還有那近在咫尺,彷彿在耳邊響起的腳步聲,翻箱倒櫃的動靜……

這種種聲響,悉數鑽入他的耳中。

前身今晚的遭遇,很自然的便在耿煊心中浮現。

……

因為夜雨雷鳴,本就睡得淺的前身被門栓斷裂的聲音驚醒,麻利的翻身下床,順手將枕下的解割刀緊緊握在手中。

伴隨著一道閃電,一個錦袍青年從容進屋,反手將屋門關上,對一臉戒備的前身安撫說:

“放輕鬆,別緊張。只要你乖乖配合,老實把《走狗篇》拿出來,我保你無事!”

前身緩緩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請你離開!”

原本還臉上帶笑的錦袍青年神色瞬間陰鷙:“你……聽不懂人話嗎?!”

說著,又看向前身左手緊握的解割刀。

“把刀放下,好好說話。”

前身沒聽,反而握刀更緊,擺出了攻擊的姿態。

下一刻,前身便聽到一聲冷哼,一道寒芒閃過,再反應過來時,一柄長劍已深深插入額頭,瞬間斃命。

……

那一閃的寒芒,讓耿煊心中也是一寒。

感覺錦袍青年隨手擲出的一劍,奪去的是他自己的生命一般。

這讓耿煊知道,前身與錦袍青年的實力差距有多大。和自己比,那就更不用說了。

而這樣的兇徒,現在正和自己同處一室,在房間各處翻箱倒櫃,製造出種種動靜,隨時都可能發現自己的異常。

耿煊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躺在地上繼續裝死,看似一種選擇,實則是一個陷阱。若是貪圖這種虛假的安全,局面只會讓自己越來越被動。

“哪怕有危險,也必須主動採取行動,而且越快越好!”

耿煊握緊手中利刃,心中有了這樣的覺悟。

解割刀堅硬冰冷的觸感,讓他心中踏實了不少。

就在耿煊的念頭集中於此刀之時,前身對解割刀的記憶在他心頭浮現。

長約四十公分,刀身略窄,帶著些自然的弧度,鋒利的刀尖兩面開刃,刀背很寬,可以劈砸。

因為前身的愛惜和妥善的保養,刀的狀況極佳,而且,許是身體的本能,耿煊只是稍作熟悉,便對此刀有了如臂使指之感。

聽著錦袍青年製造出來的動靜,結合前身對屋內格局的回憶,一番權衡之後,耿煊慢慢睜開了雙眼。

稍微適應了一下屋內昏暗的環境,可以隱約視物以後,耿煊保持身體不動,只是眼珠循著聲音的方向轉了過去。

很快,耿煊便找到了他的目標。

就在距他三四米的位置,一個人影蹲在地上,背對著他,正以手作鏟,對著平整嚴實的夯土地面快速挖刨。

耿煊眸光平靜,這與他心中預想的情形相差不大。

可就在下一刻,耿煊一雙眼睛卻瞪得差點掉出來。

錦袍青年頭頂上方,有一團紅氣氤氳,在昏暗的房間裡,如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鮮亮奪目。

“什麼鬼?”

這奇異的一幕,讓耿煊想到了遊戲中的紅名,這讓他心中思緒翻湧,甚至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都產生了懷疑。

這時,蹲在地上刨挖了一陣的錦袍青年似乎發現了什麼,俯身伸手,往他自己挖出來的土坑裡探去,屁股高高撅起,不偏不倚,正對著耿煊的方向。

“轟隆隆!!!”

又一道轟隆雷鳴從天而降,先到一步的閃電更是讓屋內瞬間亮得宛如白晝。

這一閃即逝的光亮,讓耿煊做了最後的方位校準,也徹底下定了決心。不管那“紅名”如何,先把當前問題解決總是沒錯。

“好機會!”

趁著天際雷音還沒有完全散去,耿煊忽地動了。

前一刻還挺如死屍,下一刻便已動如脫兔。

一瞬間,手腳乃至整個身體都在發力的耿煊如一根蓄勢到極點的彈簧,“嗖”地一下就貼地射了出去。

在發力的瞬間,耿煊便已翻轉身體,由仰變俯。

眨眼之間,如四腳蜥蜴般貼地前掠的他便已跨越四米距離,狠狠的撞在了青年身上。

手中解割刀也在雙面開刃的刀尖的引領下,狠狠的一捅到底。

受這合身一撞,青年身體前撲,一顆腦袋扎進他親手挖出的土坑之中,不偏不倚。

“誰……唔——”

青年張嘴欲呼,可才出口一字,腦袋便被撲面而來的泥土狠狠拍中,張大的嘴巴里也全是泥土。

下一刻,他那本已瞪得極大的雙眼忽地又變大了幾分,眼角直接掙出了裂紋。

一切來的太快,他這才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身體被一根堅硬、鋒利、冰冷的銳器狠狠的刺入了。

這打擊來得太快太猛,連身體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察覺,並明白自己遭受了何等慘烈的傷害之時,那銳器已經拔出並第二次一捅到底。

痛苦絕望。

目眥欲裂。

他想擺脫這處境,不顧一切,可他正以最難發力的姿勢趴在自己一手挖出來的土坑中。

更讓他絕望的是,施害者還死死的壓在身後,他的任何掙扎反抗都被對方第一時間消解掉。

而且,傷害從沒停止。

他每一次拼命鼓起的血勇之力,都被這快速而堅決的進出給打散掉。

“啊……嗚——”

他的脖子瘋狂扭動,拼到嘴角撕裂,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可在下一刻,便有一隻手從他身後探出,將他的嘴捂得嚴嚴實實。

……

耿煊感覺自己就像是騎在一頭髮狂的公牛背上,必須拼盡全力才能不讓自己從“牛背”上跌下來。

這讓他的心神緊繃到極點。

讓耿煊稍覺寬心的是,隨著手中解割刀在對方身體瘋狂進出,“公牛”的反抗也在迅速減弱。

到他終慘叫出聲之時,已是強弩之末。

這也是耿煊敢伸手去捂嘴的原因,不然,他寧願對方造出更大動靜,也要先確保不會被顛下背來。

當身下青年如死狗般再沒有一點動靜,耿煊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這才發現,自己此刻也已是渾身大汗淋漓,累到差點虛脫。

整個過程雖然極其短暫,天際雷音甚至都沒完全散盡,但耿煊卻幾乎把這身體的力量榨乾了。

見青年的身體還在本能的輕微抽搐,沒有完全死透,耿煊捉刀前探,準備給他來個徹底的了結。

“啪啪啪——”

忽然,一陣有節奏的拍門聲突兀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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