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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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比較簡易的房間,裡面除了一張胡床外,就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
好在房間雖然簡陋,但卻非常乾淨整潔,還有著淡淡的檀木香氣。
“小姐,你將陳公子和魏公子送去了京兆尹,何公子會不會生氣啊?”喜兒拿起桌上的水壺給江十安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按理來說,她作為江十安的丫鬟,是不應該問這種話的,陳勳與魏維言語輕視於她家小姐,她應該對這倆人憎恨厭惡才對,可誰叫她太過了解她家小姐了呢,在何瑞之身上,她家小姐做過太多反覆無常的事了。
“他是我爹?”江十安輕抿一口水後淡淡的問。
“啊?”喜兒被江十安問的一懵,她家小姐摔傻了嗎,自己爹是誰都不記得了。
“還是我娘?”
“那他生氣,關我何事?”何瑞之既不是原主的爹,也不是原主的娘,她管他生不生氣呢。
“對對對,他算什麼,與小姐就是個陌生人爾。”要不是她一直跟在江十安身邊,喜兒都懷疑現在的小姐換了個人,但不管怎樣,只要她家小姐不像之前那麼痴迷何瑞之就行。
蛐蛐完後,喜兒擔心繼續這個話題會勾起江十安之前對何瑞之的回憶,趕緊轉移話題的問,:“這個夜幽紫曇怎麼辦啊?”
曇花嬌貴,如今這簡陋的房間裡,可沒什麼東西適合來存放的。
江十安也掃視的看向周邊,可這房間確是簡陋,她望了兩圈,都沒發現有什麼東西能暫時讓她將這曇花先種下的,最後在喜兒都準備出去找寺廟裡的和尚借個花盆時,江十安的目光終於定在了那桌上的水壺上。
好在這夜幽紫曇是小葉曇花,精精巧巧的一顆,不然就桌上的這小水壺,還真種不下它。
只是容器有了,還差點土,江十安與喜兒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後做賊般的來到了廂房外的花園裡。
等青姑將人送下山,交給山下的侍衛回來時,看到的就是江十安與喜兒奮力刨土的樣子,月黑風高,這場景,還真易讓人以為是誤入了什麼兇案現場。
“你們在做什麼?”
做賊心虛,江十安與喜兒先是一驚,轉頭見來人是青姑後才又鬆了口氣。
“青姑快來,借你的劍一用。”江十安雙眼發亮的盯著青姑,準確的說是盯著青姑手上的劍,她與喜兒在這刨了半天了,可因手中無工具,所以半天過去,她們還是隻刨出一個小坑,這點土,別說種花了,餵魚都不夠。
就這樣,青姑也被迫的加入了倆人的刨土隊伍裡。
好在她這劍確是鋒利,沒多大會,就刨夠了一個茶壺的土。
“還沒問你呢,喜兒,小姐的額頭是怎麼回事。”等回了房間,青姑將手裡的泥土放在桌子,一臉壓迫的看著喜兒,當時小姐堅持讓她在寺院裡等著,不讓她跟上山,她雖不願,卻也拗不過,等再見到江十安,就發現對方額頭上多了一道傷口,而她問這話時,也已經做好被她家小姐申斥的可能了。
雖然她和喜兒都是貼身跟著小姐的,可她知道,小姐不喜歡她,一來,是因為她年齡大了,又是夫人指派給小姐的,所以平時比較愛說教,二來,是她的性子太直,如看不慣的事,都會直接指出,比如小姐瘋狂追求何瑞之的事,她就不止一次反對過,而這應該也是小姐不讓她跟著上山的原因。
聽見青姑的問話,正拿著帕子給江十安清理指甲中髒汙的喜兒雙腿一軟,立馬就跪到了江十安腿邊。
“哇,是我的錯,是我沒看好小姐,才害的小姐摔下陡坡,劃傷了額頭。”說著,喜兒拿著帕子,悽悽慘慘的開始擦起了眼淚。
江十安……
“帕子上有泥。”
喜兒木著一張被泥土弄花的臉,呆呆的跪在地上,我的小姐啊,此時誰還有心情關注帕子上有泥沒泥啊,雖都是奴婢,可青姑是敢直接教訓她的那種奴婢,且,還是拿著棍子教訓的那種。
因她總攔不住江十安去找何瑞之,還被迫的成為同夥的原因,她可是沒少挨青姑的打。
這次她不僅和小姐一起去後山找夜幽紫曇,還讓小姐受傷了,怕不脫一層皮怕是不行了,要知道,因青姑是夫人留下的人的原因,就算是小姐,在不喜青姑,也最多隻是冷待她兩天,可從來沒真的懲治過青姑。
“青姑,不怪喜兒,是我自己要去後山的。”果然,青姑才問了句,江十安就迫不及待的解釋了起來。
拿著劍鞘的手越握越緊,青姑心裡充斥著淡淡的悲傷,跟著小姐這麼久了,她從沒走近小姐心裡過,來了京都後更甚,小姐厭煩於她對何瑞之的成見,越發的不喜她了。
可何瑞之狼子野心,踩著小姐的名聲上位,再來這伽藍寺之前,她聽說御史中丞家,已經有意於何家議親。
這要在之前,是絕不可能之事,何瑞之只是個寒門仕子,御史中丞可是正五品官員,這樣的人家,如何會看上何家這樣的門第呢。
但,事實就是何瑞之靠拉踩江十安,極快的聲名鵲起,且還在江十安不知情的情況下,悄悄的搭上了東宮這條線,但這些就不是青姑一個婢女能知道的事了。
如今,青姑也只能帶著一顆破釜沉舟的心,決意就算被小姐厭惡,也要拆穿何瑞之這偽君子的真面目。
“小姐,何家已經有意於御史中丞家議親,何瑞之實非良配啊!”
“我知,你放心,以後我在不會對何瑞之動心。”望著青姑,江十安說的極為認真,在原主的記憶裡,青姑是位不可多得人才。
她原是大月人,不知何故被人追殺,逃到了鎮北關,是原主的娘救了她,從此以後,青姑就一直跟在原主的母親身邊,那時青姑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如今時光荏苒,原主的母親已經去世,而青姑,也從跟著原主的母親,變成跟著原主。
這是原主母親對原主的一片拳拳愛意,邊關危險,而青姑又是個會武的,她希望能給自己孩子多個保障。
可惜,原主沒能體會到她母親的一片苦心,只因青姑會阻止她對何瑞之獻殷勤,就將其獨自留在了山下,這也導致了她摔下陡坡時,連個求救的人都沒有,如果當時青姑跟著上了山,那以青姑的身手,原主不一定會魂歸九天。
“小,小姐,你是認真的嗎?”江十安的這番話說的太過真摯,可也就是過於真摯,反而讓青姑有些不敢相信。
她家小姐對何瑞之如此痴迷,是這麼容易就會放棄的嗎?她在開口前,可也沒想過江十安會真的放下何瑞之,她只是想讓她家小姐不要那麼傻,付出那麼多。
“當然,這次我是認真的,比真金還真,畢竟我江十安也是有骨氣的,所以,以後你們不必在我面前提起他。”
“好,好,好。”如果是平時,青姑是不信的,可今天江十安才處置了何瑞之的兩個跟班,所以青姑願意在相信她家小姐一次,想著如果自家小姐以後真能徹底忘掉何瑞之,青姑就忍不住落下熱淚,是喜極而泣啊。
就連一旁的跪著的喜兒,也忍不住悄悄的掉下兩滴眼淚,同時她在心裡暗暗祈禱,只願這廟裡的菩薩保佑,她家小姐永遠保持如今的這份心氣,不要在被那何瑞之騙了去。
有了江十安這份保證,青姑也不在糾纏喜兒看顧不力,導致江十安受傷之勢,她轉身出了房門,去找廟裡的師傅借了點金瘡藥過來,小心翼翼的塗抹在江十安的傷口。
傷口已經結痂,外加被泥土遮掩,在青姑拭掉周邊的髒汙時,她都不知道江十安額頭上的傷口竟如此之大,又如此之深。
“不行,這傷口太大,恐會留疤,不然我們還是回城找大夫看看吧。”
“是啊,小姐,我們回城去吧。”望著江十安額頭上的傷,喜兒怯怯的咬著帕子,嗚嗚嗚,她是真不知道小姐額頭上的傷如此之重啊,當時林中光線暗淡,江十安除了一開始的昏迷外,後面醒來就跟個沒事人一樣,所以喜兒一直以為這傷口不重呢。
現在她愧疚的很,剛剛她是怕青姑教訓她,可現在她只恨青姑怎麼不多打她兩下。
“沒事,小傷而已,在說,現在已經宵禁,就算回去了也進不了城,還不如就呆在寺裡,至少有個安歇之處。”現在回城可不是個好主意,城門已關,就算是原主郡主的身份,也不足以讓守城計程車兵頂著被殺頭的風險替她開啟城門,放她進去。
關心則亂,青姑懊惱的咬咬唇,是她忘了。
“好了,我這傷真沒什麼大礙,忙了一天了,你們也下去歇息吧。”青姑和喜兒的房間就在隔壁,廂房單薄,就算江十安有什麼事,倆人也能第一時間察覺,所以確定江十安真沒什麼大礙後,倆人就退了出去。
而江十安也終於可以鬆口氣後,放鬆的躺在了床上了,這麼早,她原以為她睡不著的,畢竟在現代,誰會六七點就睡覺呢。
可出乎江十安意料的是,躺在床上沒多會,她上眼皮就和下眼皮打起了架,幾分鐘後,她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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