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小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章 祖師洞前,風雪崖上,光陰之主!,魚兒小小,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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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沿河兩岸,一州二府二十八縣,全都已經落在東王公手上,此人雖然對手下刻薄寡恩,但是,對自家那個寶貝兒子卻是疼愛萬分……”

只是過了大半天,看看前方已經有了大片山林,司馬柔就主動棄了馬,一邊把馬兒系在隱蔽角落,一邊小聲叮囑著兩人。

“咱們這次有事在身,就算是遇到了東木軍的人馬,小九你也不可衝突起來。”

陳平一聽就明白了。

這是師父擔心自己因為殺了東王公獨生子姜子陽的事情,從而想著什麼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順路把那勞什子東天王姜元化也一同幹掉。

“我是那種人嗎?”陳平嘿然笑道。

司馬柔對自己還是很瞭解的,不過,東木軍麾下雖然良莠不齊,也沒有展現出太強的攻擊力,再怎麼樣,人家也是二十萬兵馬的大山頭。

不說戰將如雲,謀士如雨。

聽說麾下精銳就有五萬著甲軍士。

一個人殺到如此軍陣之中,不說是找死,那也是吃了沒事幹,費力不討好。

“還有,去了混元宗,小九你也要保持低調,切不可因為如今實力強了,就瞧不起山上長輩,他們封山太久,習慣了安逸清靜生活,或許不願意下山,那也不必強求。”

司馬柔嘆息了一聲,又輕聲說道。

她身形卻是輕靈無比,在山林間左竄右縱,竟然是沒有走大路,而是走著近路,直往前方最高的一座山峰行去。

“那是北面朝天峰,咱混元宗的主脈就在那裡了。”

陳平倒也不在乎混元宗是不是住得太過隱秘,也不算太過在意那些長老和弟子會不會被說動,跟自己一同下山。

此行目的,能夠把五代祖師留下的遺物拿到手就可以,尤其是那門“明王淨世訣”。

如今“三陽焚心訣”只差一門,就可恢復完整,弄得不上不下的,讓人極為心焦。

錯過這一次,下一次就要到法相宗親自去取,或者,找到修練過“明王淨世訣”的高人,直接殺死溯源奪運。

不說主動尋找對方山門殺人是不對的這件事情。

就說這“明王淨世訣”,聽說當初那十方老和尚,就沒有怎麼傳下來,也只是傳了兩個最是要好的師兄弟。

老和尚比混元宗五代祖師顯然更謹慎一些,他得了別家門派的厲害功法,改頭換面捂得死死的……

而混元宗五代祖師呢,竟然把七星劍放到門派之中,只要是長老和優秀弟子,都可以學習。兩種做法不說孰高孰低,只能說陰差陽錯,這七星劍法卻是埋下了禍根。

“放心吧,師祖他們不願意下山的話,也沒什麼,我認得幾個師兄師姐,定然把他們說動。”

韓小茹在後面偷偷說道。

顯然打定了遊說的主意,看她眼珠子轉來轉去的,說不定還想了一些計謀。

……

很快,幾人到了半山腰,就見到一座巨大牌坊過後,就是一排長長的青色石階,延綿上升,有青煙嫋嫋,亭臺樓閣。

好一個大派氣象。

可是,此時就稍顯冷顯了些。

不但沒有上香的信眾和來往的高朋友,更沒有門派弟子左近護持,只能看到山鳥驚飛,野獸掠影。

“八代弟子司馬柔,回山拜見師父,並且,登記親傳徒弟。”

司馬柔上了階梯,來到山門前,看到緊閉的斑駁硃紅門戶,眉頭就是一皺。

“師祖今日講法,如今混元宗已然封山,下山弟子十年不得返山,此為鐵律,師叔還請速速下山吧。

混元宗前院接待處,山門只是啟開了一點縫隙,就有人不緊不慢的說話,把司馬柔和陳平、韓小茹幾人攔了下來。

甚至,他們幾人連人面都沒見到。

“這……”

司馬柔想過山上可能又出現什麼麻煩事情,爭執不休,也想過,此行要說動那些長輩和弟子們一同下山去拼個前程,可能有些不太順利。

但她卻根本沒想過,自己這位下山八年的弟子,逢年過節還曾來山上奉上禮物,看望師尊的弟子,竟然連山門也進不去。

“假的。”

陳平一眼掃過司馬柔面上的失落,輕笑道:“師父被他騙了,這人根本不是什麼混元宗弟子,不但沒練混元功,就連七星劍都沒練,反而是佛家正法。”

說著話,陳不一掌輕輕拍在大門之上。

看著全不用力。

一股磅礴浩大的血元勁道,已然穿過紅木,隔空震盪,空氣嗡鳴之中,門後之人,慘叫一聲當場飛起,雙臂和右肩已然發出骨骼折斷的聲音。

人在半空,已是瘋狂吐血。

“露餡了,攔住他。”

隨著陳平把門戶推開,就看到飛在半空的那人頭上包布已然掉落,還真的露出一個光頭來。

四柄刀,如潑雪般迎面切來,組成四方刀網。

“師父是你來,還是我來?”

陳平完全不把這四方刀網放在眼裡,回頭一笑。

“我來。”

司馬柔已經氣得臉色發紅。

在徒弟面前丟臉了啊。

差點被幾個和尚糊弄了過去。

最關鍵還是,為何混元宗山門之中,看門的竟然是和尚呢?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這幾位大和尚刀光凌厲,各個都是修到奇經八脈的人物,四人聯手,可戰先天。

當然,指的是一般的先天。

而司馬柔,別看是剛剛突破先天不長時間,但她在後天期間打磨了許久,更是把太陰斬鬼劍法修到大成。

如今一突破先天,不但把太陰斬鬼劍法修到圓滿,就連混元劍法也修到圓滿,生成武意。

武意偏偏還不弱。

只見她手中劍光左一拔右一拔,劍分陰陽,更有無數啾啾鬼哭之間,在她的劍光之中出現。

四刀剛剛斬到,大和尚眼神就是微微一愣,手中刀光也緩了一緩。

被劍光掃過,四條胳膊連同戒刀,一齊飛起。

血濺當場。

“問清楚了再說。”

司馬柔一劍得手,感激的看了陳平一眼,幾劍唰唰刺了過去,不但止住對方几人的血液通行,怕他們傷重而死,更是點中他們的穴道,讓他們動彈不得。

“師父看著安排就行。”

陳平點頭。抬腿就往前行。

這一次,他也不用司馬柔帶路,腳下越走越快,好像直奔某個目的地。

“那邊是風雪崖,祖師洞所在,莫非……”

這一次,不但是韓小茹沒了個意見,連司馬柔也是默默跟隨了。

俗話說“母憑子貴”一點也不丟人。

師父憑藉著徒弟,好像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剛剛小試牛刀,她就發現,這武功高一線,簡直就是壓死人。

一些本來很難處理的事情,在自家這個徒弟的身上,只是輕輕鬆鬆,順手就能解決的事情。

那麼,自己這個“沒什麼能力”的師父,又保必阻礙他行事呢?

反倒不如唯他馬首是瞻,跟在後面喊666就行了。

司馬柔想到這裡,又轉頭看了一眼韓小茹,發現這個傻丫頭,根本連思考都沒有,也不去認路,只是踩著陳平的腳印,對方往哪,她也往哪。

‘這傻丫頭,好像傻人有傻福。’

司馬柔憐愛的看了自家女兒一眼,抿嘴無聲笑了笑,當下也不去細想因由,只是跟著陳平一路身形飛掠,到了祖師洞前。

……

風雪崖,原本就是混元宗門中高人研習武藝,互相試招拼鬥的場所。

從半峰之間,探出一個巨大平臺。

上面青草如茵,綠樹參差,景色上佳。

本來,沒事的時候,在這裡閉一閉關,燒一燒烤,再看看崖下莽莽叢林,嫋嫋煙嵐,就是最好的享受。

可惜的是,眼前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兩夥人對面峙立,劍拔弩張的殺氣頗盛,中間還各自躺著幾個混身是血的弟子。

陳平一溜煙衝上崖,就看到這慕情景。

他心中咯噔一聲,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來時路上,司馬柔一直擔心著混元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果然,還真的出事情了。

左面靠著山洞階梯處,那裡有十餘位,三個年紀大一點的道士,七八個年紀輕一點的道士,躺倒在地的,就是一個老道士,兩個年輕道士。

這些人各自身著青灰色陰陽法袍,面色十分激憤。

而在另一邊,同樣有三個年長者,七八個年輕弟子,地上也是躺了幾人,面色卻大不一樣,顯得有些得意洋洋。

一個頭戴星冠,身著星辰法衣的乾瘦老者,呵呵怪笑道:“孫師兄,你看看,混元宗自從歸你執掌之後,那是一年不如一年,如此以往,道門四派,終將會變成道門三派,你又怎麼對得起混元宗各位師祖?”

“祖師婆婆壽終在即,我七星一脈雖然被你們趕出了北峰,卻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並非混元宗弟子,此次選拔繼承人選,當有我七星一脈的位置。”

“無恥之尤,勾結外人圖謀本門功法,吃裡扒外,顏復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真讓祖師婆婆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定然清理門戶。又哪裡來的膽子,敢對祖師傳承動手?”

混元一脈孫允等人破口大罵。

不過,局勢很分明,雙方眼看就要戰起,混元一脈一方,只有兩個厲害的老道士身上無傷,而在七星一脈那邊,有三個……

甚至,陳平還發現,在三個完好無損的老道士身後,還站著一個斗笠青年,那青年並不像其餘弟子那般劍拔弩張,鋒芒畢露的,反而氣勢沉雄,嘴角一直掛著笑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這種姿態,陳平看過太多了。

往往就是那類自命不凡,有著厲害底牌的名門高族子弟才會如此。

但這位顯然不是。

想到先前進門之時看到的幾個大和尚。

陳平目光在對方斗笠上面掃了一眼,心裡隱隱就有了猜測。

“師父。”

司馬柔終於趕到,一眼就看到場中情形,驚訝的同時,目光看向混元一脈為首的老道士,眼圈微帶溼意,叫了一聲師父,身形微閃,就衝到人群之中。

“司馬師侄,師妹,師叔……”

就算是眼前這種不太好的情況下,混元眾長老弟子,也全都露出了笑意來。

孫允點頭笑道:“柔兒難得有心,趕上了本門平叛一戰,無傷呢?怎麼沒回來嗎?”

他說著話,眼神中就有些失落。

現在的局勢,如果是韓無傷趕了回來,或許可以拼死拖住一個高手,但是司馬柔卻是做不到的。

她的混元金身法練得不太到家,並不能越級對戰,面對先天后期巔峰的七星一脈高手,能擋下三劍,就算她平日裡並沒有磋砣時光。

“不是啊,師父,師不必賢於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師,我雖然實力不太行,但我有徒弟啊,我徒弟……”

司馬柔現寶一般的,把陳平拉了過來。

這一刻,她甚至都沒有理會,對面氣勢洶洶隨時都可能撲上來的七星一脈高手。

“師父你看看,我這徒弟是不是一表人才,他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強練體天才,只是修練不到一年,就已經……”

“唉……小柔,你糊塗啊。”孫允伸手止住司馬柔的介紹,嘆了口氣,轉首看向陳平,溫和道:“你們的心意,老道士心領了,今日勢危,能早點下山,還是早點下山。你和小茹並沒有在山上長大,不曾涉及恩怨,想必也不會有人追殺。

小柔,要不……”

“不,師父,我不會下山的,七星一脈的叛徒高嶽,在興慶府已然被我等斬殺,這山上的一些長老,雖然是厲害,卻也不見得就能得逞。

“嘰嘰歪歪的,讓人不得清靜。”七星一脈領頭的顏復,乾瘦身形如同一朵雲般飄了過來,再不想耽擱下去。

他一劍在手,劍鋒直指方允:“方老兒,三十年前,咱們不分勝負,各自受了一劍,今日,就再來領教一下你混元金身,到底修到何等地步了?”

此人出劍之時,與高嶽微微有點相似,劍還未至,劍意先行,星星點點的光輝聚在劍上,結成貪狼巨象之形,劍氣蕭索中,沿路花草和綠樹,都被摧裂成粉末。

孫允當下不再說話,身形一動,金光大放的同時,闊劍迎了上去。

轟鳴炸裂之中,兩人一觸即分,又再次疾撲而上,死鬥不休。

陳平看得出來,孫允修行的混元金身法,竟然只是達到“精通”層次,連“大成”都沒有。

只是比韓無傷精深了一個境界。

只不過,孫允不只是獨修混元金身法,還把太陰心法,修到了先天后期。

煉氣煉體同修,更有著極其堅固體魄,面對顏復妙到豪巔的七星劍,不但沒有落了下風,反而有種昂揚之意,越打越猛,氣勢越來越是強盛。

這種攻擊和防禦手段,就算是面對繡衣衛右指揮同知梁崎,也不見得會輸。

梁崎地榜排名十九,按理來說,能與他打平的話,在江湖上也算是極其厲害的高手了。

但是,身為道門四派之一的掌門,只有這個層次,就有些不夠看了。

難怪要封山自閉,不理江湖之事。

這是,逼不得已啊。

七星一脈另一位長老蕭明也是大喝一聲:“崔士宏,躲躲藏藏做什麼?今日就分個高下,誰贏,誰就能得了祖師婆婆傳承,把琉璃真罡身的最後關竅之法學到手裡,並且,還能得到五代祖師遺物。”

“也行。”

崔士宏是一個面色古拙的老道士,聞言心中悲愴,再看了一眼混元宗四面山景,莽莽雲海,抽劍在手,迎了上去。

兩兩捉對廝殺,其他人也不打擾,他們知道,這幾位都是先天后期的高手,就算是想插手也插手不了,很可能被餘波掃中,自己就完蛋了。

緊接著,在七星一脈陣營裡,又走出一人,這人慈眉善目,笑口常開,就像個彌勒一般,笑道:“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四師叔,你怎麼也跟著七星一脈進行叛亂,這又何苦,須知混元本山待你不薄。”

司馬柔不敢置信的問。

先前他看到董安斜斜站在一邊,還沒有確定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心裡只是有些隱隱不安。

只不過,如今這位四長老出言挑戰,面上在笑,眼裡卻深含殺機,這讓人怎麼受得了。

“柔丫頭,你倒好,跟著韓小子兩人去了花花世界,就算是沒有打出名聲,倒也算是開了一方基業,但是,本山弟子這裡呢?十年又十年,就此枯老深山,再無作為,也看不到前程在哪?”

說到這裡,董安聲音轉柔,“別說了,想要活命,就跟著我們一起拿了傳承,下山扶龍。如今北周龍興,一統天下指日可待,咱們只要立下功勞,什麼東西得不到,哪用得著苦哈哈的守在荒山野嶺,艱難度日……”

董安一步一句,緩緩上前。

身上氣機如浪如海,金光盪漾著,竟然也是達到了精通層次,綜合實力,比起大長老孫允也只是弱了一點點。

難怪他有這等野心,不甘心一身本事,就這麼埋沒。

只不過,要扶北周,統一天下。

這就大錯特錯了。

“叛徒,不得好死。”

陳平踏步上前。

伸出胳膊,把司馬柔和韓小茹就攔在身後,緩緩抽出背上黑龍劍,冷笑道:“這一戰,我來。”

……

今天不知是不是陽了,頭疼頭暈,一身肌肉骨頭痛,整天沒吃一粒米,撐著打完,中途三次爬上床,睡得稀裡糊塗的。

顧羽再次回到了自己曾經統治的諸天萬界,與此同時一同穿越的,還有來許多自地星的同鄉。

顧羽作為一位穿越者,建立天庭,一統諸天萬界後,再次穿越回到地星。

此時的地星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進入全民大穿越的時代。

“我穿越到一位大能留下的洞府中,獲得了大能留下的功法和法寶。果然我就是氣運之子!”

“不過獲得了大能傳承就敢號稱氣運之子?那我冥神體是不是就是老天爺親兒子?”

“出來混要講勢力。剛剛拜了一位王者為義父,你們拿什麼跟我比?”

“.”

看著獲得奇遇的諸多同鄉,顧羽陷入沉思。

因為,他發現這些同鄉穿越的世界,正是他曾經統治的諸天萬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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