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四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一十四章 星川輝:你沒有自己的臉嗎?!,心之怪盜!但柯南,六日四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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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門光明冷冷看了一眼門的方向,先重新捆住了長門秀臣的嘴,以免他藉機出聲吸引門外的注意力。

他也不是蠢貨,自然知道自己和長門秀臣失去聯絡的情況非常特殊,長門家估計很快就會將事態當做失蹤去處理。

長門秀臣自從毀容以後,就成了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傢伙,失去聯絡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太過少見,幾乎立刻就能斷定他怕是出了什麼事情。

可事態發展到今天這一步,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制止他,長門秀臣的自白信或許已經放在日向幸的案頭了……

是,他確實沒那麼畏懼。

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且不說早就找不到能給他定罪的證據,就算當年的受害者家屬們健在,追溯期也早已過去了。

對方根本不能算握有自己的什麼把柄,正相反,因為替自己掩護多年,現在這個秘密同樣成為了對方的錯誤,對方的責任。

他有恃無恐,甚至反過來以要向日向幸揭發此事,要挾他協助自己掌握集團,這才是他近年來和長門秀臣矛盾愈來愈深的原因。

但正是因為如此,如果長門秀臣將這一真相告知給康江和父親,那麼他的婚姻馬上就會面臨危機,更別提他垂涎多年,早將之視做囊中物的長門集團……

為了掌握真正的權勢,他已經努力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爬到了長門秀臣的頭上,他絕不允許自己因為長門秀臣的軟弱功虧一簣。

從貓眼向外瞄了一眼,看見說話的人是一個長髮飄飄,穿著酒店制服的女侍應生,左右並沒有看見其他人,長門光明才稍稍放下了心。

“不是已經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嗎?”沒有把門上的鏈條解開,長門光明將門推開了一條縫,很是不耐煩地衝著外面喊道,“不需要,走開,別打擾人!”

“可是,是您的房間座機給前臺打了電話,要求我們來幫忙收拾房間的。”門外推著推車的服務員一臉無辜,“而且還預定好了二人份的晚餐,2011號房。”

“我什麼時候……”頓感微妙的長門光明眯了眯眼睛,順著門縫向她手裡的推車看去,確實看見了兩個被罩住的餐盤,“我可沒有點這個東西。”

“不是您點的嗎?”年輕的服務生慌張地拿起了推車上點單的小票,“2011號房,雨宮先生,已經付過費用了啊?”

“雨宮,什麼雨宮?”長門光明眉頭擰的死緊,粗聲粗氣地說,“我姓森川,雨宮是誰?你們服務的時候都不核實的嗎?”

“但是,但是東西都已經……”

“反正不是我叫的,可別想讓我付賬啊!”

該死的,失誤點什麼好不好,居然把東西點錯到他的房間……

他可還打算著儘快從長門秀臣口中套出解開自動發信裝置的辦法,殺死對方之後假作同樣遭遇了綁架襲擊,只是長門秀臣不幸遇害,而他逃過一劫罷了。

這個時候,要是被人見到了自己的長相,那問題就可就不好辦了。

嘴上沒好氣地呵斥著,長門光明說著就要將只開啟了兩指寬的門重新甩上。

一隻黑色的手,就在這個時候準確地從旁伸出,一把抓住了門邊,對抗住了他推動的力量。

“是我請你吃的晚飯,哦還有長門秀臣先生。都不開門表達一下感謝,真是失禮啊。”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了進來。

不等心頭一緊的長門光明有所反應,另一個聲音隨之響起:“讓開。”

下一瞬,不等長門光明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股巨力就從他緊貼著的房門上傳來。

“砰——”

房間厚實的防盜門勉強承受住了這股力量,但門的合頁顯然不具備這種強度,在一聲悲鳴之後整個從門框上脫落而出。

“呼……”服部平次慢慢鬆開了捏緊的拳頭,看了一眼凹下去一個隱約腳印的門,活動了一下被震動的腳腕,“居然真的可以,我都沒想過這種破門方式。”

站在他腳邊的柯南俯視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抬起頭看了一眼似乎沒花費太多力氣的服部平次,欲言又止。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世界上只有他工藤新一沒有學過體術嗎?

明明他也是為了做這行,做了許多準備,真的已經有很努力地鍛鍊身體了……

怎會如此.jpg

“果然,受害者就在這裡。”好整以暇站在後面的唐澤一眼就看見了狼狽的被捆縛在椅子上的繃帶男,伸手扶起情急之中被服部平次推到了一邊的服務員,臉上綻放出溫柔的舒展笑意,輕聲說,“多謝您的仗義相助了。”

“明、明智先生……”被他扶起的女服務生滿眼只能看見湊到近前,充滿了自己視野的英俊臉龐,表情瞬間變得夢幻而沉迷,“我幫助到您了嗎?”

“是,當然,最重要的是,您讓一個本會遭受折磨的受害者從困境中脫離了。您的正直和勇敢讓我刮目相看。”

“噫……這什麼乙女的臺詞……”正準備抬腳向門裡走的服部平次忍不住頓住了腳步,轉過頭不忍直視地看了一眼已經快要眼冒桃心陷入痴迷當中的服務員,小聲說了一句,“我算是明白為什麼長門信子會找上他了……這真的是正經偵探嗎?”

“哈哈……”想起了明智吾郎一看見鏡頭就會立刻進入街拍模式的樣子,柯南嘴角抽搐著笑了兩聲。

一個熟練利用自己相貌,而且似乎沒什麼道德負擔的未成年偵探,真可怕啊。

兩個偵探都是一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感慨神情,踩著被門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長門光明走向房間內,只留下站在隊伍末尾的星川輝用驚悚的視線,盯著柔聲將女服務生忽悠走的唐澤。

不會吧不會吧,老大他不會覺得自己演日常形態的明智吾郎本當上手,所以決定給他加加難度吧?

做不到的,真的做不到的,要他這麼肉麻地向著陌生人放送魅力什麼的……!

“喂喂,回神了。”扭過頭看見呆滯在原地的星川輝,唐澤翻了個白眼,“進去啦,你這個沒見識的樣子很不符合我的性格好不好。”

“再有見識,我也沒見過這種場面啊?!”星川輝咬著牙一把捏緊了他的胳膊,“伱這又是什麼時候給‘明智吾郎’增加的新設定?!能不能考慮一下臉的主人的感受?”

在與獨自行動了許久的星川輝會合之後,理所當然的,考慮到接下來明智將要在案件中活躍的情況,穩妥起見,兩個人就又尋找了一個空隙,相互換號登入了。

“我一個臥底,會一點基礎的‘honeytrap’,是什麼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嗎?大驚小怪。”隨意地揮了揮手,沒使用自己臉的唐澤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地拽著星川輝往裡走,“快點啦,趁著人還昏著抓緊準備一下。”

“你搞這套的時候能不能用你自己的臉啊?”

“你在說什麼呢,我看上去是那種適合做小白臉的傢伙嗎?”

“難道我的臉就很適合嗎?!”

“這個嗎……”

“餵你什麼意思!”

落在後面兩個人的嘀嘀咕咕,心繫案件的兩個正經偵探沒有留意,觀察完環境就立刻接近了被困在房間裡的人質。

“你是長門秀臣先生,是嗎?”將被牢牢捆縛住的人從椅子上解開,服部平次開口詢問道。

“謝謝……”嘴上的繩子被解開,長門秀臣咳嗽了兩聲,忌憚地看著被門板壓在地上的長門光明,“是家裡的人拜託你們來找我的嗎?”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長門老爺子很擔心你,還有你的未婚妻日向幸。”和柯南對視了一眼,服部平次將他們的推理說出口,“所以,你今天是因為到湖邊祭奠,暴露了你準備向日向小姐坦白之前的事情,所以被長門光明發現了,是嗎?”

“對,你們居然連這個都能確認麼?我一早去湖邊,準備告訴阿幸真相,結果被他跟蹤……”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腳,長門秀臣看向門口的方向,想要確認一下長門光明的狀態,而後有些懵逼。

只見唐澤熟練地從地上抬起門板,“哐”的一聲粗暴地懟回了門框當中,略有變形的房門勉強地嵌回了屬於自己的位置,擋住了走廊可能的視線。

星川輝蹲下身,扒拉了一下兩眼無神似乎還在暈乎當中的長門光明的眼皮,翻動案板上的豬肉一樣,將他左右轉了轉,確認沒有其他外傷,然後一記手刀準確地敲在了對方的後頸上。

“你們,你們這是……”被他們這套犯罪團伙型的熟練連招驚住,長門秀臣忍不住站起身走近了一步,遲疑地看了幾眼圍在他旁邊的兩人,“呃,你們是我父親僱傭的,安保……還是……”

他其實有點想說黑道,但是看著腦袋就比桌面高一點的小學生,又實在沒說出口。

雖然長門光明確實是個混賬,對他也很可能懷抱著殺心沒錯,但是這一套闖空門敲悶棍的手法,未免也太……

“我們是偵探啦,偵探!”又一次頭冒青筋的服部平次先高聲打斷了長門秀臣的猜測,以免他說出更離譜的事情,扭過頭瞪著好整以暇拖著長門光明往房裡挪的唐澤,“你一開始說好的可不是這麼一個制服啊喂!”

“這不是很有效率嗎?有什麼問題”將臉被門拍得快歪了的長門光明拖進房間當中,唐澤開始了睜眼說瞎話,“也就是在日本了,在美國的話,剛剛那種情況破門的警察應該直接開槍了。”

“……我開始後悔聽你的鬼話了。”服部平次忍不住咬緊後槽牙磨了磨。

“不用在意,長門秀臣先生,一些無足掛齒的小計劃。您繼續說就好,最後要怎麼處理這件事,也還需要看你,以及日向小姐的態度。”擺了擺手,唐澤走到了服部平次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哦、哦……”猶豫地看了兩眼不是很安詳的長門光明,長門秀臣定了定神,繼續說了下去,“總之,他發現了我的想法,我們兩個又一次發生了爭吵,我情緒激動之下,將我已經把相關的資訊留在了電腦當中,阿幸隨時可能看到,並準備同樣告訴父親的情況說了出來。”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後腦。

這既是因為講到了這一段,他忍不住回憶起了被長門光明用重物擊中的疼痛,也是因為剛剛星川輝那面無表情快準狠的手刀,讓他受創的後頸禁不住也一陣刺撓。

“然後他就襲擊了你?”柯南摸著下巴,點了點頭,“我們去到發現你留言的岸邊,找到了沾有血跡的石頭,我就猜測你們可能發生了爭執,由此確定,大概你是遭遇了他的攻擊。”

“確實如此。而且,如果不是我事先有所準備的話,他可能已經對我下了殺手……”長門秀臣垂了垂眼皮,想起今天他們之間的爭鬥,表情黯然了下來,“我早該明白的,光明是個能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的傢伙,對他毫無防備之心,還為了他隱瞞了那麼多年,我真是太蠢了。”

事到如今,就如同長門光明說的那樣。

他們已經36歲了,真相已經被他隱瞞了二十年,先不說證據早已湮滅,就算能證實他的嫌疑,案件也已經過了訴訟有效期。

哪怕他將真相告知了阿幸,帶來的也只會是更多的痛苦與撕扯,甚至可能令阿幸走上更加極端的道路。

他了解她的性格,她溫柔如水的性格之下,是幼年失怙磨練出的堅韌而熱烈的自我,那場奪走她一切的火災,塑造了她的命運,決定了她的性格,時至今日,她也偶爾會在熾熱的噩夢中驚醒……

他不能否認,自己的隱瞞和沉默是源於他的優柔寡斷和軟弱,但只要一想到告知真相也未必能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還會給阿幸帶來被自己這個“救命恩人”背叛的痛苦,他就開始猶疑,裹足不前。

“這確實是很可能發生的事情。你常年用繃帶遮蓋自己全部的面部特徵,也就是說,如果要在所有人裡挑一個人來偽裝,你是最好的選擇。”唐澤抱著胳膊,將原本應該發生在這個家庭的悲劇一一說了出來,“信子女士認為長門光明是頭養不熟的惡狼,他恨不得長門道三會長一病不起……你確實應該更謹慎一點。”

“你是說,他想要殺害父親嗎?”沉浸在自己的傷春悲秋當中的長門秀臣一驚,猛然抬起頭。

你還別說,這麼一個打扮的繃帶人,突然瞪著大眼睛刷地看過來,還挺滲人的。

藉著改換姿勢的動作,不著痕跡地退了半步,唐澤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說法:“只要先殺了你,再打扮成你的樣子回到長門宅,刺殺長門會長之後離開,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除掉兩個擋在他上升道路上最大的障礙。”

順著他的說法想象了一下,服部平次不由贊同:“是這樣沒錯,他只要稍微做一些規劃,比如說自己在公司加班,偽造一些記錄,就很可能把案件包裝成你精神出了問題,弒父後畏罪潛逃。”

那畢竟是能和鈴木財團論個高低的家族企業,為了夠得到這等榮華富貴,長門光明這種性格的人會選擇鋌而走險是很合理的事情。

“你說得對,我一直呆在家裡不出門,確實很久沒有這種安全概念了。”長門秀臣自己也忍不住後怕道,“幸好有人提醒了我這一點。”

“‘有人’,是說……?”唐澤託著下巴,明知故問道。

“你們聽說過‘心之怪盜團’嗎?”先問出了這句標準起手式,在幾個人微妙的臉色當中,長門秀臣嘆息了一句,“我從編輯那裡聽說到他們,找了一些相關新聞之後,產生了一些‘要是有人能讓光明主動悔改就好了’的幻想,所以就去了他們那個,據說留言就能令目標悔改的網站。不能制裁光明的話,能讓我下定決心,面對阿幸的怒火與仇恨也好……”

“他們幫你改心了?”服部平次轉過視線,默默看了一眼柯南。

“那倒沒有……不過,我收到了網站管理員的來信。”說起這件事,長門秀臣自己也感到了一絲不可思議,“管理員說,很抱歉這件事不在怪盜團的業務範圍當中,並提醒我說,如果是會威脅到根本利益的秘密,人性的深不可測會超乎我的想象。

“我是個脫離社會很久的廢人,我這些年唯一的慰藉,就是寫一些文字,主要都是一些懸疑作品,也看了很多推理。所以我就忍不住有了一些想象,然後做了一個連結到心率監測上的,發信程式……”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雖然作為一個推理作者,有一定的被害妄想症算是某種職業病,但因為一封網站上的留言,就深以為然並做出這到這種程度……

就算裝置真的發揮了其功效,聽上去還是太奇怪了。

但是他看完那封郵件,就是莫名其妙地認可了這種想法,並覺得,哪怕發揮不了作用,這樣也不錯。

他已經做好了用生命贖罪的準備,這樣的話,等到他自殺成功,阿幸自然就會收到設定好的郵件……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服部平次又一次扭過頭,一言不發地瞪著柯南。

工藤這小子,還說自己是在怪盜的網站上發現的訊息,那怎麼他一有動靜,怪盜團的就直接給人家發私信了啊?

要不是知道這小子變成了小學生,目前也很大機率變不回去,他都要懷疑這傢伙是不是也加入那個中二病團伙了。

你看看他那串長的名片寫不下的綽號,就很中二很像那個味道啊!

真的是自己爬下來的資料,只是走捷徑要網站方幫自己查了個IP的柯南:“……”

這下不是直接暴露自己和怪盜們有聯絡了嗎?!

可惡,joker害我!

{偷一張書友畫的表情包貼在這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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