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六 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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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元二年,五月九日,你在大澤城與朱墉發生了衝突,朱墉命令身邊的護衛想要殺死你,你憑藉著超強的實力,將他們擊敗,且制服住了朱墉,躲過了一場劫禍,獲得屬性點5。】
從朱府出來後,系統提示音在陳墨腦海中響起。
陳墨挑了挑眉,這次結算的屬性點還不錯。
朱墉、陸望,還有朱家的一些頭目,全都被廢了修為,關押了起來,由蘇平郡的鎮兵負責看管。
至於朱墉口中的楊老,只是受了點內傷,陳墨目前並沒有把他怎麼樣。
畢竟是一名一品武者。
在大楚,因為之前的內亂,還有「誅女幹邪」的事件中,陳墨殺掉不少一品武者,導致目前國內朝廷能夠調遣的一品武者,屈指可數。
所以,陳墨想將楊老拉攏過來,為朝廷賣命。
當然,若是楊老不同意的話,陳墨就只能痛下殺手了。
陳墨讓葉伊人先跟楊老談著。
他帶著林箖兒她們,返回他們原先住的客棧,找到了寧月蘭姐妹兩,把寧正忠的事,跟她們說了。
房間裡。
姐妹兩得知事情的經過後,蛾眉緊蹙,兩女的表情各有不同。
寧月蘭沒嫁給陳墨前,心裡就偏向夫家了,嫁給陳墨後,就偏的更多了,處處為陳墨著想。
這一點,蕭芸汐也是如此,在她之前還是信王妃的時候,可是處處賣力的幫著信王。
寧月露心裡則更重著孃家,不過生下陳詩後,心裡就重著孩子了,其次才是陳墨。
她道:「夫君,父親在朝堂上不是無官無職嗎,怎麼能幫著朱墉做壞事?」
陳墨還沒回答。
寧月蘭就道:「父親他雖然無官無職,但他畢竟是夫君的岳父,夫君如今在朝堂上的權勢,僅此於鎮西王,且鎮西王以前可是公開放話說夫君是他的繼承人,如此一來,朝堂上的官員若想往上爬,可不得攀附夫君。
而想要攀附夫君,他們就會找各種各樣的路子,從夫君的身邊下手,那麼父親自然也就成為他們巴結的物件了。父親雖然無官無職也無權,可他們有呀,因此,父親只要稍微打個招呼,朝廷裡自然就有無數人照顧朱墉了。」
寧月蘭的心思伶俐,說到頭來,也不過看在陳墨的面子上罷了。
寧月蘭的目光移向陳墨:「夫君,這種歪風邪氣必須要止住,長此以往,吏治必然腐敗,那麼新政推行的成果,也將毀於一旦,因此...」
寧月蘭的深吸了一口氣:「夫君,這次回京後,你必須重重的責罰父親一頓,用以震懾朝堂上的那些官員,讓他們知道,巴結父親從而攀附上夫君,是不可取的。」
「姐姐...」寧月露眨了眨眼,姐姐這是要大義滅親嗎?
雖然父親以前的行為,確實讓她很氣憤,但最近父親的關懷,讓寧月露感覺回到了小時候,心裡早已原諒了父親。
因此,對於姐姐這話,寧月露心裡掀起了驚濤。
姐姐,那可是我們的親生父親呀。
「妹妹,這次必須讓父親好好長個教訓。」寧月蘭道。
「沒錯,月蘭說的對。」陳墨道點了點頭。
「夫君你...」寧月露抿了抿嘴,心裡有些小不快。
陳墨還是顧著兩女的,繼而說道「岳丈他畢竟一把年紀了,若是他把從朱墉這裡收受的錢財交出來,就免了他的皮肉之苦,去牢房裡住段時間就好了。」
「聽夫君的。」寧月蘭知道,夫君因為她和妹妹,這是從輕處置了。
得到兩女理解後。
陳墨放出訊息,說朱墉和陸望已經被
逮捕。
現在全城蒐集二人犯罪的證據,有證據的百姓,可以來衙門提供。
若是擔心或者害怕暴露身份,招來報復的話,可以將證據貼在大澤城的街頭。
第二天,大澤城街頭。
天剛亮,街頭上貼滿了羅列朱墉、陸望兩人違法犯罪事實的告示。
還有告示甚至聲張要在鬧市斬朱墉滿門。
這可是石破天驚的大訊息,在夏林的轟動,甚至比之前江南動亂還要大。
要知道現在民生才初步開始恢復,之前可都是動亂之年。
朱家在大澤城蓋了這麼大一座園林,不搜刮民脂民膏,絕對是蓋不起來的。
而這,又會使得多少的百姓家破人亡,無家可歸?
可因為夏林最大的主官陸望和朱墉是蛇鼠一窩,有冤都得不到申訴,還被強行壓了下來。
現在訊息一出。
無數家破人亡的大澤城百姓,從郊外來到了城中,扶老攜幼來到鬧事,等著看朱墉、陸望一行被伏誅的樣子。
面對如此「熱烈」的民意,陳墨若是不滿足,可是會遭天譴的。
於是,陳墨讓人在鬧市開始搭起了高臺,並在次日,押朱墉、陸望過來,在此高臺進行問斬。
次日一大早,大澤城的鬧市,萬頭攢動,人山人海,都為的是看朱墉和陸望等人伏法,一吐胸中骯髒之氣。
一直等到午時,幾十輛囚車,才在蘇平郡鎮兵的押解下趕到。
往日裡在大澤城橫著走的朱家人,還有以陸望為首的一眾官員,全都身穿白色的素衣,後背雙手反綁,插著一個牌子。
不一會兒,萬眾矚目中,陳墨騎馬趕到。
他穿了一身鮮豔的官服,白色的駿馬健壯漂亮,更襯的主人英武非凡。
人群被官兵擠開一條道路,陳墨勒馬慢行,舉著馬鞭朗聲道:「朱墉,欺下瞞上,欺壓百姓,魚肉鄉里,豢養私兵,與郡守陸望勾結,殘暴酷戾,夏林苦朱久矣,罪當問斬。郡守陸望,助紂為孽,死罪。今我陳墨在此,為爾等主持正義,行刑...」
陳墨話音落下,手舉馬鞭遙遙一指,包括朱墉在內的朱家幾十口,還有陸望在內的等十幾名官員,一瞬間人頭齊刷刷落地。
百姓們渾然一震。
知道這在大澤城作惡多年的朱家,終於是倒臺了。
短暫的寂靜後,滿街的百姓歡呼雀躍了起來,歡呼聲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身處其中的陳墨,感受著這所透露出來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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