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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人呢?」

陳墨傻眼了,這幾天他每晚都會夜探皇宮,防止南宮靳被改變地方關押,昨晚來看都還在的。

現在他孃的人呢?..net

陳墨將靈識擴散而開,可是掃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人影。

最關鍵的是,看守南宮靳的那些太監們,一個個也不見了。

搞得陳墨想找個問話的人都沒有。

不過陳墨保證他們沒有出鄭邑城。

不行,得去找個人問問。

轟隆。

就在這時,一道雷霆炸響,厚重的烏雲籠罩天際。

陳墨抬頭看去,一滴雨水落在了他的臉上。

剛開始,只是一滴兩滴。

到了後面,雨越下越大。

大雨瓢盆,好似龍女在哭泣一般。

陳墨身上的衣服被打溼了去。

這讓他生出了幾分煩躁。

皇后寢宮。

東方雪剛回來,她去參加了朝會,胡諾山脈失守了。

楚軍隨時會打過來。

群臣商議後決定,遷都。

遷都說的好聽,其實就是逃跑罷了。

東方雪可不敢再到鄭邑待下去。

城破之後,作為戰敗的一方,什麼下場,東方雪知道。

古書和各種兵書上都有過記載。

城破之後大掠三日。

到時女子將成為玩物。

有身份,或者漂亮的女子,就會作為戰利品,賞賜給有功之人。

光是想想,東方雪便有些後怕。

雨幕太大,東方雪身上的宮裙打溼了些,貼在肌膚上,十分的不舒服。

她讓宮女太監們先下去,她要換身衣服。

身上的宮裙褪去,僅僅穿著貼身的褻衣、褻褲。

東方雪開啟衣櫃,還沒來得及拿衣服,一隻大手便從身後探出,矇住了她的嘴巴。

「不想死的話,別動。」低沉的嗓音自身後響起。

「……」

東方雪動作一頓,眼中湧現出掩飾不住的慌亂。

男人的聲音。

如今這個局勢,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寢宮,矇住她的嘴巴,說別動。

這可不是個好訊息。

「嗚嗚…」東方雪害怕的想要說什麼。

「我鬆開你,你別大喊大叫的,要不然你知道什麼下場,而且我既然能潛進來沒有被御林軍發現,自然也能安然的出去,你寢宮外的這些人,可不是我的對手,懂?」陳墨道。

東方雪點了點頭。

結果陳墨剛把手拿開的瞬間。

「來…」

東方雪剛要喊出來,陳墨便再次矇住了她的嘴,將她抵在衣櫃上,身前的驕傲被壓成了餅…

「你想死嗎?」

陳墨想給她幾巴掌,卻又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從而導致營救南宮靳的計劃告吹,因此他狠狠的在磨盤上捏了兩把,以示報復。

東方雪臉色漲紅,感到極為的羞恥,心跳加快。

目標兩人的姿勢,極其的曖昧。

她被抵在衣櫃上,而陳墨從身後蒙著她的嘴,看上去就像是從身後抱著她一樣…

「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還敢耍花樣,我將你先…再殺。」

陳墨威脅道。

之前和左千機大戰一場,調動了真氣,一路未停歇的趕到皇宮,發現南宮靳不在後,心中就感到無比的煩躁,又被雨淋了一場,就更

煩了,現在被對方這雪白的酮體刺激了一下,讓陳墨心中生起一股衝動。

好在這股衝動可以壓制,若是使用了大聖訣,那就沒法想象了。

東方雪臉色一變,趕緊點了點頭。

陳墨鬆開了她,不過隨時防備著。

好在這次東方雪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從衣櫃中拿出一件披肩遮在了自己的身上,防止對方獸性爆發,轉過身來,剛要質問「你是誰」的時候,看清陳墨臉龐的她,頓時一愣:「你是...陳墨?」

陳墨雙眼一眯:「你認識我?」

見真的是陳墨,東方雪非但不害怕,反而有些激動,如同見到了偶像一樣的激動,又把披肩拿了下來,小跑到一個瓷缸前。

瓷缸裡,放滿了收起來的字畫。

東方雪尋找了一番。

從裡面拿出了一幅,當著陳墨的面開啟。

上面所畫的,是陳墨身穿飛魚服,站在北鎮撫司的房頂上,腰懸繡春刀,單手按著刀柄,眺望著遠方,氣質凜然。

而最讓陳墨驚訝的是,畫像上居然有赤虛子的落款。

「你...怎麼會有赤虛子的畫?」推翻楚瑨南後,陳墨曾讓錦衣衛去查探下赤虛子的訊息,把他找回來,師徒兩好好的說會話。

結果查了幾個月,錦衣衛都沒有赤虛子的訊息。

現在看來,跑到越國來了?

東方雪點了點頭,道:「一年前,畫仙他來過鄭邑,哀家向他求過一幅畫,他說已經封筆不畫了,哀家很生氣,就讓人把他關押了起來,收走了他珍藏的字畫,這是他其中一幅。世人都說你長的好看,赤虛子也這樣說,說你就和這畫像上的一樣。如今一見,果然如此,哀家太高興了,哀家能抱你一下嗎?」

陳墨:「……」

不是,這走向不太對呀。

姑娘,我都威脅要殺你了。

你怎麼還這麼高興?

「那你知赤虛子是誰?」陳墨皺著眉道。

「你師父呀,他說的,哀家知道後,就把他放了。」東方雪道。

陳墨:「……」

「莫要誆我。」陳墨冷哼一聲,喝道:「我問你,我師父人在哪?」

卻不想,陳墨這個樣子,東方雪更喜歡了。

這才是強者,從不在別人的面前唯唯諾諾。

身處敵營,依舊淡然自若,還敢威脅一國的太后,方面放著狠話。

不像那人。

身為一國帝王,性格卻軟弱不堪,既然還聽女人的話,還哄女人。

這樣人,就不配當皇帝。

不配當她的男人。

「哀家放了他後,他就離開了鄭邑,到底去了哪,哀家也不知道,不過我聽他說過,他要遊遍天下,看盡山川流水,然後在壽終之際,將這些所看到過的景色,全都畫入畫中。」東方雪道。

陳墨:「……」

見她不像說謊,陳墨問起了來皇宮的真正目的:「南宮靳在哪?」

「你是特意來找他的。」東方雪蛾眉一蹙。

「別廢話,快說。」

「那你讓哀家親一下,哀家就告訴你。」東方雪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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