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四 婚典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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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典前夕。
樓閣二層婚房的視窗,可以瞧見蜃島沿岸,此刻天色還未徹底暗下來,可以看到春靈等陰陽家女弟子,在樹上掛著紅燈籠。
寧月蘭靠在視窗,看的愣愣出神,雖然不知道和陳墨同房多少次了,甚至已經適應了大婦的這個身份,但一想到明天就要正式成婚了,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想著想著,讓她回想到了小時候,和妹妹在永城寧家宅子裡打鬧的場景,兩個人貪玩玩鞭炮,煙花,還差點炸傷了手,心裡充滿天真和童趣。
可童年總是短暫的,不知不覺長大,一個男人出現在姐妹的生命中,陰差陽錯的,姐妹兩都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到了後來,因家裡不同意,並要打死男人,男人逃走了,妹妹成了秀女進了京,還成了皇后,原本該就此各奔東西,最後卻很夢幻的又湊在了一起,還要嫁給同一個男人。
雖然這個處境沒什麼不好,反而很幸福,不過想到姐妹兩共侍一夫,共同躺在床上伺候一個男人,就……
「姐,你的嫁衣怎麼是鳳冠霞帔?」寧月露的話音響起,打斷了寧月蘭的思緒。
寧月蘭回過身去,瞧見妹妹拿著桌上的鳳冠一陣打量,在旁邊坐了下來,道:「墨郎說,反正都叛出了朝廷,也不怕這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了,要穿,就穿鳳冠霞帔。」
「也是……」寧月露畢竟從小讀的是忠君的書,一眼看到這鳳冠霞帔,不由便想到不合適,可是現在她們已不在是「楚臣」,就不用管這個了。
想來,這鳳冠霞帔,寧月露曾經也穿過。
畢竟她當過一段時間的皇后。
她離開京師時,還裝在行李裡呢。
「姐姐,要不然明天我也穿……鳳冠霞帔?」
「我呸。」
寧月蘭美眸中又羞又惱,抬手在妹妹的胳膊上掐了下:
「明天娘還在上面看著呢,還有墨郎的兩位同村爺爺,我們一起成婚,本就有些不妥了,若是還一起穿鳳冠霞帔,這像話嗎?」
寧月露臉一紅,旋即撇了撇嘴道:「墨郎肯定喜歡,我猜明晚花燭夜,他肯定會讓我們一起的,到時說不定還是得穿鳳冠霞帔的……」
這點,寧月蘭不反駁,和陳墨相處的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他的秉性,就知道玩些刺激的。
她想了想道:「你實在要穿的話,等婚典結束後,回到婚房再穿,也能給他一個驚喜。」
「姐,你這麼快就妥協了,其實你心裡也想的吧...」房間裡又無外人,姐妹兩一起從小長大,誰沒開過對方的玩笑。
寧月蘭心智還是比較過硬的,面對妹妹的挑笑硬是半點不臉紅,瞪了妹妹一眼:「再胡說,明晚我把太后和公主都叫過來。」
這招對寧月露來說,可謂是絕殺了,心裡有點害怕,趕緊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道:「太后正在給晚秋和墨郎畫婚像呢。」
「什麼婚像...」寧月蘭一愣。..
「就是……姐,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廳堂裡。
陳墨身穿紅衣,李晚秋身穿綠裙,兩人相依在一起,坐在一個長板凳上,看著面前不遠正在給他們畫畫的喬清雅。
這是陳墨突發奇想的。
前世結婚,肯定是要拍婚紗照的。
而楚國,可沒有相機。
只能動手來畫了。
「好了...」
半個時辰後,喬清雅甩了甩有些痠軟的手,放下了畫筆,看著畫板上的二人畫像,很是滿意。
「好漂亮,太后畫得真好。」
「晚秋好美。」
「我
也要和夫君一起畫一張。」
旁邊的姑娘們看著畫像,一個個都羨慕死了。
雖然陳墨都給她們一一畫過美人圖。
可兩人同框一幅畫,可還沒有過。
此刻見李晚秋有了,她們都想要。
就連寧月露、寧月蘭,也是看得極為眼饞。
「你們這麼多人,我一人怎麼畫得過來,你們想累死我不成?」喬清雅翻了個白眼,開玩笑道。
「若是師父在就好了,他老人家神出鬼沒的,連陰陽家都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躲清閒。」陳墨想到了師父赤虛子,他自己肯定沒法給自己和眾女畫像的。
「月蘭姐,月露姐,我可以幫忙畫。」惜月小聲道。
畢竟是青樓花魁出身,琴棋書畫那是基本功,雖然畫功比不上畫仙赤虛子,但是給二人畫張像,還是沒問題的。
「那太好了,等惜月你幫我畫完後,我再幫你和墨郎畫。」寧月蘭作為大家閨秀,也是會畫畫的。
隨後,白淑玉也站了出來,她也會。
徐妙兒站在角落暗暗神傷。
琴棋書畫那是有錢人才學得起的,她自然是不會。
看到她這個樣子,惜月走過去,抓著徐妙兒的手,笑道:「妙兒妹妹,等我給月蘭姐、月露姐畫完後,就給你畫。」
「那我豈不是得坐一夜。」每女都要畫的話,那陳墨就得一直做模特。
「墨郎,辛苦你了。」寧月蘭道。
這時她倒沒同情,一品武者熬一夜,還是沒什麼影響的。
寧月蘭是穿鳳冠霞帔和陳墨「合畫」的。
寧月露穿的是旗袍。
這段時間,陳墨鼓搗出不少新奇衣裝,旗袍便是其中一樣。
其次之外,還有包臀裙。
兔女郎什麼的。
畫像,葉伊人也參與了進來,和陳墨一起被喬清雅畫了一張。
因為時間有限,已經成婚的和未成婚的,只能後面再畫。
先讓要成婚的姑娘先畫。
天亮前,總算是徹底畫好了。
離吉時還有一個時辰左右。
要成婚的姑娘們,趕緊回到各自的婚房,在春靈、春分等人的伺候下,趕緊沐浴穿衣、化妝、佩戴首飾。
與此同時,蜃島上也是忙碌了起來。
整座島上掛滿了紅燈籠,貼滿了喜字,不過島四周依舊被一團濃郁的霧氣所籠罩,海邊的人是看不到島上的事的。
陰陽家的弟子們在島上奔走,有充當廚娘的,有充當打雜幹苦活的,處處都充斥著喜氣。
宴請的賓客沒有幾個,陳墨的朋友都在京師,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
他倒是想請,不過反而會連累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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