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 罪己詔,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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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眸中春水蠕動,若不是有旁人在,都會忍不住哭出來。
他,居然如此懂自己。
恰好陳墨說完後,目光在太后和寧月露的身上掃過。
太后直接解讀出了陳墨目光中的深意,他看自己了,絕對是根據自己而作的詩。
若不然,他一個男子,怎麼能寫出只有女人才能有這等經歷的詞賦呢。
全詞婉轉哀啼,詞中的悲痛情感,直戳她的內心。
他肯定是清楚瞭解過自己的,不然怎麼會如此懂自己。
不過他當著幾人的面,作詞給自己,是什麼意思?
寧月露目不轉睛的看著陳墨。
「你既然知道我內心的苦楚,現在作詞給自己,是在說你心中也有我嗎?可是為何你不早說,現在一切都晚了……」
寧月露的眼眶有些溼潤,為了不出醜,她低下頭去。
而陳墨只是單純的掃了一眼而已。
寧月蘭臉色微微一動,心中猜測,墨郎這詞是作給妹妹的嗎?
詞中表達的情感,太像妹妹了。
她知道妹妹喜歡陳墨。
墨郎現在這是……
寧月蘭的心中泛起了淡淡的醋意。
「好詩。」太后平復了下情緒後,稱讚了一聲。
寧月露也是點了點頭,目光卻不敢看陳墨。
「陳千戶有著如此才華,卻只是副千戶,哀家實屬覺得可惜,回宮後,哀家定向陛下奏請,為陳千戶加官進爵。」
太后覺得既然他都給自己作詞了,自己也得表示一下。
她覺得自己若是開口,讓陳墨升到千戶,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她剛說完,陳墨便道:「不要。」
太后:「嗯?」
「多謝太后的好意,但此詞是根據此時的場景所作,且有些特殊,傳出去可能會引人說閒話,還望太后替微臣保密。」陳墨說道。
他之所以念這詩,是以寧月露為參照,突然想到了這詩,所以便唸了出來,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特殊?」太后沉吟了一會,點了點頭,給自己作的詞,確實有些特殊,不過可能會引人說閒話,難道他對哀家有那種意思?
這也太大膽了吧……
不知為何,太后非旦不覺得討厭,反而心臟跳動的特別快。
加上一旁的皇后也讓她報密,她想了想,點了點頭。
一直到天色快要黑了,太后和寧月露方才有些依依不捨的離開了虢國夫人府。
等兩女走後,寧月蘭一臉幽怨的看著陳墨:「別跟我說,這首詞也是別人作的,然後你背下來了。」
「呃……」
該來的總歸是會來的。
陳墨想了想,道:「這詞的確是我自己作的,為了不露餡,其實這段時間我請了大儒來教我讀書,專門學習了詩詞歌賦。」
「這麼短的時間,你就學會了,還寫出這麼好的詞?」
「可能是天賦吧,大儒也說我在詩詞歌賦上面天賦異稟。」陳墨道。
聞言,寧月蘭想了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旋即說道:「那你為什麼要作詞給妹妹?」
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確的。
「這……作詩作詞不都是要根據現場的環境、人物,然後感覺來了,便能賦詩一首嗎?而我看到皇后娘娘,略有所感,所以就……」陳墨訕訕一笑。
「好啊你,有了我你還不夠,還惦記起了妹妹。」寧月蘭氣的拍打起了陳墨來,然後說道:「妹妹如今是當朝皇后,你惦記她,找死啊你。」
「哪有的事。
」陳墨一把抱住了寧月蘭,大手熟練的撫摸上了她的翹臀,安撫她躁動的情緒:「我就是單純的給皇后娘娘作了一首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這話,陳墨確實是實話實說,詩都是自己抄來的,哪會付諸什麼情感,自然沒有別的意思。
「那你也給我作一首。」寧月蘭泛起了醋意,明明是自己的情郎,沒先給自己作詩,卻先給妹妹作上了。
「早就作好了。」陳墨道。
「快念來聽聽。」寧月蘭眼前一亮。
「在這裡說出來不合適,這是我為你一個人作的,豈能讓別人聽了去。」
「那去哪?」
「去你的閨房。」陳墨將寧月蘭一把攔腰抱起,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寧月蘭又羞又慌的拍打起了陳墨的胸口。
還未進入房間,寧月蘭身上的衣服便解其三,腦袋更是燥熱的冒熱氣。
「好了,到了,快說。」寧月蘭生怕陳墨是在敷衍,趕緊催促起了陳墨。
描寫美人的詩,陳墨腦海中有不少,這時不得不搬出李白大大來了。
抄詩不抄李白,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陳墨不急著說出,而是在寧月蘭的耳邊輕語了幾聲。
聽完,寧月蘭臉色血紅如水,說什麼都不幹。
最終在陳墨的軟磨硬泡下,還是答應了。
今晚,陳墨是在虢國夫人府過的夜,.q.
後半夜。
雷聲大作,片刻後下起了大雨,夏季的雨都特別大。
而二人卻依舊睡得香甜,還帶著輕微的鼾聲,誰叫二人都那麼累。
屋外的走廊上,一片漆黑,突然一道雷光亮起,照射出了一道身影,其長髮垂腰,面板雪白。
她望了眼陳墨所在的那個屋子,然後偏過頭來,靜靜的望著走廊外面的雨夜。
不是葉伊人還有誰。
之後的日子陳墨過得充實而平靜。
陳墨確實請來了一位大儒來教自己讀書,主要教詩詞歌賦。
這樣的話,以後自己抄詩也名正言順了。
期間,他莫名其妙被太后召進宮了兩次。
都是給她作詩,還有陪她說話,讓陳墨有些摸不著頭腦。
鬼新娘小靈脩煉了鬼修之法一年後,身上的陰氣越來越重。
能說的話也更多了。
但對於以前的事,一概記不得,
那一天,終究是來了。
信王上位了。
小皇帝先是下發了一道罪己詔。
大致的意思就是如今楚國的大亂,錯都在他。
罪己詔下發後一週不到,又釋出的一個詔令,將帝位禪讓給了信王。
大致的意思,就是說自己的能力管不好國家,而信王年富力強,監國的時候將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由他來當皇帝,是人心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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