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 德寧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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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
「這個寧正忠太過分了。」
杜天在院子裡練著武,遠處的走廊上便是傳來一道氣憤的聲音,德寧郡主在一群侍女的簇擁下走進了院子。
恭候在一旁的侍女、護衛見狀紛紛恭聲:「郡主。」
「都下去歇歇吧。」
「諾!」
杜天看到德寧郡主來了,有些頭疼,因為每當她來找自己,就會囉囉嗦嗦講一堆大道理,杜天聽的都會背了。
「姑姑,你又怎麼了?」
德寧郡主是鎮西侯的妾室所生,而且是鎮西侯老來得女,只比杜天大十歲,卻十分心疼這位從小就失去了父母的侄兒。
杜天入京師後,德寧郡主也跟了過來,可謂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將杜天帶大,不是母親,勝似母親。
為了杜天,德寧郡主都快三十歲的人,還至今未嫁。
而且德寧郡主生的美貌,突觸勻稱的身段,風韻如玉。
即便是這個歲數了,依舊有許多公子哥想娶她為妻。
「這個寧正忠,叫他一聲國丈,他還真把自己當國丈了,之所以能當上國丈,誰不清楚。他退了李家的婚就罷了,居然隱瞞虢國夫人已經有了男人的事,好在這雪吟酒會是被攪亂了,若是你和虢國夫人真好上了,不僅是他國丈府,連鎮西侯的臉都得丟盡了……」
對於名門大族來說,娶的女子,不說國色天香,但身子肯定是要冰清玉潔的,更別說這女子還有男人了,這對德寧郡主來說,實在不能容忍,哪怕她沒看上國丈府。
但有句話說的好,我沒看上你是我的事,但你欺騙我,就是你的不對了。
「就這?我當是多大點事。」
聽完德寧郡主的話,杜天沒往心裡去,繼續對著木樁一陣捶打了起來。
「什麼就多大點事……」
見杜天這一副沒當作一回事的樣子,德寧郡主氣的上來就揪住了杜天的耳朵。
身為七品武者的她,硬是讓五品武者杜天叫疼求饒了起來。
「痛…痛,姑姑你住手,耳朵要被你擰斷了。」杜天掙脫開來。
德寧郡主瞪了他一眼,道:「在這京師,靠的就是一個面子,而且你我姑侄倆在這京師毫無根基,為了不讓他人欺辱,就得硬氣起來,今日他寧正忠敢騙我們,明天就敢打我們,這事怎麼就不大了……」
「姑姑,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吧?爺爺可是鎮西侯,十年前更是步入宗師之境,放眼整個楚國,誰敢欺負我們?」杜天依舊沒當回事。
然而他這句話剛說完,腦袋就被德寧郡主狠狠的敲打了一下,喝道:「樹大招風懂不懂?而且我讓你藏拙藏拙,沒事就去吃吃霸王餐,打幾個皇子紈絝,多去教坊司逛逛。
誰讓你每天待在府上練武的?現在好了,整個京師誰不知小侯爺是武痴,年僅十八,便已是五品武者,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你還是我親姑姑嗎?人家都希望自家的孩子學好,你倒好,讓我學壞。」杜天說道。
「學會頂嘴了不是?」德寧郡主再次揪住了杜天的耳朵,道:「你爺爺是鎮西侯,他們是嗎?」
「別唸了。」杜天感覺頭都要炸了,道:「姑姑你說,讓我怎麼做?」
「雪吟閣不是國丈府的吧,去,帶人把雪吟閣砸了去。」德寧郡主道。
「姑姑,這不好吧?」
「去不去?」德寧郡主雙眼一瞪。
「去。」
國丈府。
新納的小妾剛喂寧正忠喝完一碗人參湯。
底下何管事便慌慌張張的來報:「老……老爺,
不好了,雪吟閣被砸了。」
寧正忠唰的一下站起身來,臉色陰沉,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知雪吟閣是老夫開的……」
「是…是小侯爺。」何管家低著頭,笑聲道。
寧正忠面色一變:「小侯爺砸雪吟閣幹嘛?」
「他...說自己被老爺您騙了,大小姐明明有男人,老爺您卻謊稱沒有。」何管家顫顫巍巍的說道。
「啪!」
桌案上的茶几全都被寧正忠推倒在地,讓旁邊的小妾都給嚇到了,寧正忠快要氣炸了,可他不敢怪罪小侯爺,把賬全都記在了陳墨的身上。
「陳墨,又是他,老夫與他不共戴天!」寧正忠怒吼。
虢國夫人府。
正在和寧月蘭玩洞房遊戲的陳墨莫名其名打了個噴嚏,可他並沒有在意,低頭吃起了柚子。
不知過了多久,陳墨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翻身躺在一旁,頭腦特別的清楚。
寧月蘭香汗淋漓的躺在床裡側,身上全是紅點,肌膚嫩的一掐好像能掐出水來一樣,微喘著粗氣。
隨後她被陳墨拉進了懷中,一把抱住,後者柔聲道:「還疼嗎?」
寧月蘭臉蛋一紅,心中忍不住一蕩,但她還是強裝鎮定的嗔了一聲:「陳大人有女人了果真不一樣,花樣就是多,信手拈來……」
「咳咳。」這話可把陳墨給整不會了,沒想到看起來清冷的她,能說出這種話。..
不過想起她剛在床上的表現,貌似也不奇怪。
他感覺自己撿到寶了。
在外面,她一副清冷,生人勿近的模樣。
可是在床上,卻特別的放的開。
若不是……
有句話上的好,床下貴婦,床上……
其實他本不想把她這麼早就吃了的。
今天來府上找她,也只是說說話,像對林箖兒那樣。
可是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月蘭卻說:「在永城沒完成的事,不想接著完成嗎?」
聽到這話,身為男人的陳墨,哪還能忍。
在她的府上,就把她給吃了。
而對寧月蘭來說。
陳墨是她最愛的男人,也是她此生唯一的男人。
既然已經認定了他,將身子交給他有何不可呢?
她可沒有非到成婚再把身子交給情郎的儀式感。
除此以外,她害怕父親會弄出什麼么蛾子。
她想先把自己最重要麼東西交給他。
看到陳墨咳嗽的樣子,寧月蘭由心的感到幸福。
她摟著陳墨的虎腰,突然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然後驚訝道:「我……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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