楽屋律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 相逢即是緣(15),雲其深,楽屋律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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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雲其深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段魈,“那個不是人的……我是說律人那鬼玩意兒……啊不對也不是……”
雲其深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他一時間找不到合適詞來形容,最終還是歹炁插了話為他解決了問題。
“律人失蹤了?你確定?”
“是的,我去找過了完全沒有見到他,況且靈心子青也用窺視屏搜尋了一下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段魈顯然比雲其深他們更關心律人的安危一些,雲其深只是對律人突然失蹤感到吃驚,他卻完全不擔心律人的安危。
畢竟律人要是能在自己創作的劇情中死掉的話,雲其深也還會為他擔憂一下,可真相是他死不了。既然律人死不了,那他雲其深還擔心個啥。
“這樣啊……”雲其深微微搖頭,“也沒有辦法,既然丟人了就找唄。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就算被靈心子青數落抱怨了一次,他也頂多是自已一個人躲起來生悶氣,他啊絕對不會突然離開的。”
歹炁幫助解釋,“這麼說來律人的失蹤並不是出於他自己的意願,那只有可能是被什麼給帶走的。”
“你們的意思是律人是被抓走了?”段魈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難不成是玉羅篁做的?目前應該也只有他有綁走律人的嫌疑。”
“你說的很有可能,我也可用法術來找一找。不過在施展法術之前我需要一些關於律人的東西,你身上可有律人留下來的東西?”雲其深看向段魈,的段魈也便在身上摸索著律人可能留下來的東西。
搜查了一番之後段魈發現自己身上還真的沒有律人留下來的東西。
“看來我身上是沒有可以幫得上忙的東西了……你們還有什麼其他辦法嗎?”段魈的手一頓,突然的他意識到了一點,他連忙脫下自己的外衫並將領口處反轉過來示意給雲其深,“啊對了!我也是剛剛想到的,我這裡雖然沒什麼物品之類的,你看看這血跡能不能派上用場?”
“血跡?律人的?”雲其深奇怪的看了看衣衫上的血跡,又看了看段魈那張有些稚氣的臉龐。
(他身上怎麼還有律人的血啊?難不成這倆人還打了一架不成?律人那傢伙能耐了?打架還能見血了?)
段魈見歹炁和雲其深看血跡認真便出口解釋道:“說來愧疚,我當時神志不清,一不小心咬到他了,這才留下了血跡。”
段魈這麼一解釋雲其深就覺得更奇怪。
(你說這是怎麼咬的,血都沾在衣領這兒了,你要說血不聽話,往一邊濺出去那麼一兩滴也情有可原。段魈這裡可留下了一個拳頭面積的血跡……怎麼看怎麼好奇。)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雲其深還是偷偷摸摸的用窺心探性窺探了段魈此刻的記憶。
在段魈的記憶中他也能明確的看到當時的情況。
(原來是咬在脖梗子上了,嘖嘖嘖……只是這姿勢……嘖嘖嘖。)
歹炁注意到雲其深微妙嫌棄的表情後也微微一笑。
“血液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給我吧。”雲其深接過長衫手在血跡上方一比劃,那乾涸的血跡就開始從衣衫上分離,很快就形成了一大滴血球浮在了空中。
雲其深念動著咒語,段魈和不遠處的朱霸天都認真的看著雲其深的一舉一動。他們兩個的眼神中充滿了求知慾,並不像其他的人一樣只會投來憧憬的目光。
而歹炁看雲其深的眼神永遠不是停留在表面,他更像是能透過表象看本質的存在。明明自己什麼都清楚,可就是什麼都理不清,也什麼都解決不了。
雲其深將血液一把握住,血液也便四濺出去在空中又形成了一個圓形的法陣,法陣的中心還有一個指標指示著一個特定的方向。
“西南方,律人現在所在的方向。”雲其深停止施法後那血液圓盤也沒有消失。
段魈更是在意的靠近那法陣仔細都看了看,“這是什麼法術?我還是頭一次見。”
“普通的血液法術。”
“血液法術?就是控制血液的法術?”
“可以這麼解釋。”
“很厲害。不知你能否教教我?”
段魈對血液法術很感興趣,但云其深卻搖了搖頭。
“這個不行。你或許可以等把律人找回來問問他的意見,他如果同意,我再教你也不遲。”
《獨步成仙》
“那真是感謝你了。”段魈稚氣的臉上露出欣喜,他接著又說,“西南方的話正是玉羅篁的領地,看樣子的確是他帶走了律人。”
“既然確定了,我們就過去找他。順帶的我還想接著揍那隻自大的笨鳥!”雲其深笑的陰險,他擺出一副還沒打夠的架勢不禁讓段魈有些避諱的後退了一小步。
段魈轉頭困惑的看向歹炁,他彷佛是在說。
(雲其深一直是這樣的性格嗎?)
歹炁對上段魈的目光後便回給了他一個微笑。
(他這樣很有個性不是嗎?)
不遠處還在修養的朱霸天見到這一幕不禁乾笑,雲其深和段魈他們說的熱鬧,彷佛就自己被忽略了一樣,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
朱霸天看向一旁鹿苗化成的劍溫柔的低下眉眼嘴角微微上揚。
(只要你在我身邊一起都會好的。如果律人真有他們說的那樣強大,或許他可以幫你變回去……)
每個人心中都有不一樣的想法,而這些想法都能夠被靈心子青所看見,但是她如今完全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她現在只是個沒有軀體的幻影,一個等待死亡的虛無罷了。
這邊雲其深他們準備出發對付玉羅篁把律人帶回來。
那邊律人也在疼痛中甦醒了過來。
“■■!很疼!我艹!你■■!你連個全麻都不給!你不是用電的嗎!電暈我你隨便折騰!我怎麼寫了你這麼一個舔狗怨種加變態啊!■■!”
律人躺在魂體刑房中的一個鐵板上發著國際友好電報。
這已經是玉羅篁第五次見到律人被切割後復原了,就連濺出來的血液也都倒流回了律人體內。
玉羅篁因此明白了一件事,律人是不死的,並且律人的不死和他們這些魂體們的不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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