楽屋律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〇四十八章 一念千魔(48),雲其深,楽屋律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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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視角)
【我很醜吧。】
【沒有,神主在妾身眼裡是最英俊最威武的神明。】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如果神主您願意哦話,妾身會永遠陪著您。】
【你不厭惡我自私殺害了這麼多無辜的生靈嗎?】
【因為妾身知道,神主這麼做有迫不得已也有錯誤。您已經為彌補了,妾身永遠不會厭惡您。】
神帝很喜歡躺在天元鏡奴的大腿上休息,這讓他十分的溫暖和安心。
他們兩個互相為對方的盾,永永遠遠都不能分開。
——
隨著鏡子碎裂的聲音,神帝恢復了大部分關於天元鏡奴的記憶。同時他也燃起了對天元琉璃的憤怒。
天元琉璃見好就收剛要躲避雲其深離開就被神帝用法術整個束縛了起來。
“什麼!這個傢伙!別開玩笑了,還真能復活嗎?怕不是用什麼幻象想要迷惑本神明!”
天元琉璃一開始不相信,她甚至還想著用三叉戟去攻擊神帝。
結果她卻完全動彈不得。
“不是這樣的吧……”
天元琉璃驚慌的冒汗,她發覺自己惹錯了人。
“不是的,神主請您饒——”
容不得天元琉璃求饒,神帝一握緊手,那束縛天元琉璃的法力就將其直接消滅了。
萬一和仇山看著神帝,他們此刻想著絕對不能同這個神明對上,這兒神明都實力他們看不透。
自然連雲其深也看不透神帝的攻擊,他只能是佩服神帝不愧是上界的統領。沒有絕對的實力那怎麼能鎮住那些一心想要反叛的人。
“行了!趁著沒有啥神啊人啊的攔著,大家還是快離開吧。”
莫浪沁推著萬一和仇山往通口走去,雲其深看了一眼神帝后也轉頭繼續往通口離開。
神帝卻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行動。
“我留在這裡,你們離開吧。有些記憶我想……我需要在這裡才能回憶起來。”
神帝決定留下來除了尋找記憶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有好幾股強大的力量朝著這邊來了。
其中還包括著那個直接將神帝的頭砍下來的傢伙。
“那我祝你在消散之前能回憶起來你的記憶。
不過在我看來記憶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恢復記憶,你要面對的只有痛苦罷了。”
雲其深一邊往通口走一邊同神帝說道。
神帝也只是轉頭看了一眼雲其深後就又轉回去看向氣息吹來的方向了。
在雲其深和萬一他們將要穿過通口的同時,歹炁和靈境道他們趕了過來。
“其深!”
歹炁向雲其深的方向喊了一聲,雲其深也便停下腳步站在通口處。
歹炁剛跨步靠近就看見雲其深背對著他豎起手指比劃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雲其深放下手就透過通口離開了。
歹炁見到雲其深比劃那手勢就清楚了,雲其深他的記憶回來了。
待雲其深的氣息消失在上界,歹炁那微笑也消失了。
他們的目標也變成了神帝。
“你是他用法力救回來的,就這麼殺了你是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歹炁無視神帝的法力靠近了他。
神帝自然是吃驚歹炁這個凡人的實力,但他並沒有畏懼。
“你想要怎麼樣?你已經殺過我一回了,再次動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現在不解決我,是在計劃什麼嗎?”
神帝看著歹炁那藍色的眼眸。
歹炁眼角下的邪紅閃過一絲玩味,“要說實話的話,其實我也不想留著你過年的。
或許你在某些地方會有研究的價值,之前幹掉你也是為了宣示主權,誰想上界的這些神明對你這個神帝太忠誠了。完全不聽我的話。
其實呢,看上你的能力的不是我,而是別人。
我只是想帶你去見她而已。”
“你說的這個人怕是那個叫做伶遙卿的女人吧。”
神帝不用多想,他知道一切都逃不出那個叫做伶遙卿的凡人的算計。
“你知道就好,我想她應該不會太為難你。
只是那個孩子太需要力量,而身為神帝的你才有足夠的力量。”
歹炁拍了拍神帝的肩膀後就帶著神帝回去神殿了。
歹炁口中的那個孩子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靈司,而吸收力量的事情卻是靈境道第一次聽到。
伶遙卿只是單純的用靈司的身體復活純血之人嗎?
與此同時夜月詭書和間束河出現在了伶遙卿的面前。
“恭候二位多時了,請吧。”
伶遙卿施展法術張開結界,夜月詭書和間束河也便隨著伶遙卿一起進入了結界之中。
結界中星河密佈,彷彿一切都處在虛無,又彷彿他們自身就是虛無的。
“如你們所見,我們所在的古傲大陸不過是這些星河中的一點塵埃。
即使它看上去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它卻將我們孕育了出來。這是我們存在的空間,我們應該為了我們自己而去保護這個空間不會被破壞。”
伶遙卿輕輕一點那星河中的一處,那一處便發生了無聲的爆炸。
“如今我們將要走向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如果一切都重置的話,這兒毀滅就不復存在了。”
伶遙卿輕輕一揮手,那爆炸的地方又重新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間束河看完那復原的星河就轉向看伶遙卿,“這就是啟示預言所說的,向死而生。只有毀滅了,才有重置了可能。”
“的確是這樣沒有錯。我喜歡和不囉嗦的聰明人打交道,更喜歡和同類打交道。
你們難道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伶遙卿微微一笑,間束河也微微一笑。
夜月詭書反而表現的有些厭煩,“正因為是同類,才會相互的厭惡對方。理念相同,就容易清楚其中的噁心而不想承認自己的噁心罷了。
既然全都死了,才能重置,那直接乾脆點幹掉他們不就好了,為何還要這麼費勁。
只是為了那個在其他空間中不存在的這個雲其深嗎?”
“存在還是不存在,取決於人自己,也取決於空間的選擇。
他在這裡是這麼生存的,沒有他的空間也是這樣一直髮展下去的。何況在其他空間不存在的又不只有他一個人。”
伶遙卿本就神秘,她的話語再說不明白就更加讓人迷惑不解了。
不過身為伶遙卿同類的間束河和夜月詭書卻更容易的理解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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