楽屋律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九十七章 藥人(7),雲其深,楽屋律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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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視角)
“弱者就應該順從強者,這是自古以來的說法!”
希庭的身子被五花大綁的成了粽子,但是他還是理直氣壯的表示不滿。
束縛希庭的是可以吸收法力的法力,希庭越是用力氣或者法力掙扎就會被束縛的更嚴。
在希庭面前,小王就那麼一本正經的看著這位大爺。
“那你覺得你是強者還是弱者?”小王正在整理那些從希庭衣服裡找出來的丹藥。
“我自然是強者!”
“你既然是強者,又怎麼會被抓來這裡束縛?所以你應該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實力。”小王拿起那一顆丹藥仔細的看了看。
幸好剛才用法器將希庭這個危險的傢伙束縛住了,不然小王現在也沒辦法安心和他這麼說話。
“那你放了我,我們比試一番你不就知道我的實力了嗎!”
“你覺得可能嗎?”
小王一時覺得這個白色壯漢真的是那種沒腦子的。
小王收拾好要把丹藥送到姜琳那裡的時候,希庭又開口說了話。
“那個女人你認得嗎?”
“什麼女人?”
在小王的印象裡只有姜琳這個女人,他想這個白色壯漢應該是沒有見過姜琳才是。
“就是那個魔人的女人,將我帶到這裡的那個人。”
希庭以為是雲其深將它帶到這裡的。
但實際上聽完希庭的描述,小王差點把莫浪沁當成女人,莫浪沁長得確實白嫩,但是當成女人就有很大的違和感了。
那麼這個白色壯漢口中的魔人女人又是……難道是瀧芸樺?
“你見到那個女人,就讓那個女人來見我,我有話要和她說明白!”希庭的表情堅定。
小王疑惑著這人說的到底是那個女人啊,他也就沒有理會希庭,接著他就跑去了姜琳那裡了。
希庭試著掙脫束縛,但還是無濟於事。
姜琳自然得到了那些丹藥,她也很認真的研究起來。
一旁的虛雲道長也對那丹藥很是在意。
“聽莫浪沁轉述說這兒丹藥有些修復的作用。副作用是會讓人產生瘋狂暴走的特性。”姜琳擺弄著丹藥的時候,突然竄出來一隻東西搶走了丹藥。
“啾!”
這一聲下來就嚇到了虛雲道長,他可忘不了當初虛雲殿的天花板就是被這兒小東西撞破的。
小吱一口就把那丹藥吞了下去,小王本來要過去揪起這隻老鼠,姜琳伸手製止了他。
“不必,看看這兒小傢伙的反應也是研究的一部分。”
姜琳是想著有個實驗物件也好,誰知小吱吃了一顆丹藥不夠,又吃了一顆。
“琳琳,你看這兒……”
“沒事……讓它吃……”姜琳事實上也有些難以置信,這隻老鼠真是吃的又多又快,“還有,別叫我小名,叫我爺爺啊!”
在姜琳訂正小王叫法的時候,小吱已經要吃掉最後的丹藥了。
好在虛雲道長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小吱。
這樣眾人也算松心,姜琳看這兒小東西一時也沒什麼反應,她就感覺自己剛才一時間認為會得到解答的直覺是錯誤的。
最後的丹藥看來得珍惜了。
就在他們放棄小吱,要趕它走的時候,這隻老鼠有了反應。
小吱突然難受的張大嘴巴,接著就吐出一個白色圓形的晶體。
“這是什麼東西?”姜琳拿起那晶體看了看,結果她發現,這兒晶體和之前那群光明教眾用手鑽傳輸後的晶體是同樣的材質。
姜琳接著詫異的看向小吱,“這兒又是個什麼怪物哦。”
與此同時陳月落本想著去找萬一商量一些事情。
“萬一!”
陳月落站在萬一房門外,一時卻沒有人應答。
遠處聽見陳月落叫萬一聲音的乘虛道長走了過來。
“月落來找萬一的?是來商量你們七師叔的事情嗎?手好些了嗎?”
乘虛道長倒是猜的準確。
“弟子見過大師伯。弟子的手在六師叔的治療之下好多了。”陳月落連忙朝著乘虛道長行禮。
乘虛道長很平靜的說道,“我想你來的有些晚了,那孩子現在不在屋裡,想必他已經是離開了境凌山了。”
“什麼?!”陳月落突然驚訝,接著又對乘虛道長鞠躬,“弟子太過驚訝所以……”
“無妨,萬一那孩子就是容易死心眼。月落你在一些時候也要指導指導他。我想萬一他也是怕你受傷所以這次出去沒有告訴你。”
乘虛道長從自己身上拿出一些藥瓶給了陳月落,“這是一些珍貴的補藥,可以緩解一些魔氣,對你手的恢復應該有作用。”
“這兒……弟子謝過大師伯了!”
陳月落接過藥瓶後便心想,他們這個大師伯整日那麼嚴肅,原來也有這樣溫柔的時候啊。怪不得萬一他這麼崇拜這個師傅。
“我原以為……”陳月落想著想著突然說出了嘴,他意識到之後又連忙閉嘴。
“嗯?月落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乘虛道長聽見陳月落嘟囔連忙問。
“沒有事了,弟子告退了。”
陳月落還是不知道怎麼應對這些師傅們。他總覺得這些師傅們在他們這些小輩面前一直在收斂,出了虛清師伯之外的師伯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秘感。
陳月落離開乘虛殿只好回去仙藥宗。
一回去就正好看見雲其卿。
雲其卿的頭髮一短,看背影陳月落一時也是沒認出來。
“看來你是去找萬一了。怎樣找到人了嗎?”
雲其卿發現是陳月落之後便上前過問。
“萬一離開境凌山了。看樣子他們是回去那裡了……”陳月落這麼回答。
雲其卿倒是瞭然的閉眼嘆了一口氣,“果然如此……”
“你也這麼想的?”陳月落看雲其卿一臉瞭解的樣子,覺得就自己笨啥都不想。
“也?你還知道有誰這樣想了?”雲其卿如今短髮的樣子加上臉頰上的刀疤痕跡,明顯沒了以前的柔弱樣子。
“剛才見到了大師伯,他也是這樣想的。”
陳月落說完就透過雲其卿看見了顧愁眠。
“愁眠!這裡!”
聽見陳月落招呼的顧愁眠也便走了過來。
雲其卿側眼看了一眼趕過來的顧愁眠,接著回頭正視陳月落,“你們聊吧。現在的我們可是什麼都做不了。”
說完雲其卿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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