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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視角)
雲其深覺得自己就應該冷酷一點兒嚴肅一點,這樣就不會總和這群女孩子在一起。
因為舞女坊的舞姬們如今明瞭了雲其深魔君的身份,所以自然不會讓他女裝了。
不過指點她們舞蹈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了雲其深。
雲其深心想反正他想散散心,乾脆就順了這兒群舞姬小姐姐的心好了。
雲其深看著眼前跳舞的女子們,時不時指點一二。
但是那個過來找他雲其深的舞姬卻一直不上場。
雲其深觀察著這名女子,長相很平淡,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但為人態度卻十分冰冷。似乎不是一個熱情陽光的人。
“你為什麼會去找我問你姐姐的事?”雲其深想要問明白,而且他這回不用窺心之術。
“因為我姐姐下臺之後就回去了家裡和我炫耀她竟然認識魔君,還誇獎了魔君的模樣好看……”這和女孩沒有看雲其深,仍舊是一臉的冰冷。
“所以你認為我是兇手?”雲其深又問。
“不……臣下只是想要確認魔君是不是真的和我姐姐認識。”女孩終於轉過頭來看著雲其深。
“我姐姐被殺的時候我就在場……”女孩說這話語氣冰冷,而且說的直截了當。
這讓雲其深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臣下當時藏在暗處沒我看清楚是什麼人,只是看見了一副猙獰面具。”女孩接著說。
那個面具人定是問千藥了。
“我當時還發現了那個面具人在魔君您會經過的地方設定了很多的毒丹。因為毒對我們疆邦魔人沒多大傷害,更何況那個面具人設定的都是會使常人一擊斃命的毒藥。”女孩冰冷的臉上再講到她姐姐的時候就會融化幾分,“我看著我姐姐她被殺死挖去雙眼之後,等著面具人離開之後,我就順便解開了那個陷阱。而魔君你根本就沒注意不是?再說了……”
女孩靠近我的耳朵小聲說,“臣下從姐姐那裡知道當時的魔君還是個常人,那些毒足以讓魔君死去。”
原來當初還有這麼個事……
雲其深都不知道,所以他心裡有些驚訝,但表面上沒什麼表情變化。
“魔君臣下還有一件事要和您說……”這冰山女孩這麼正經讓雲其深也不好應對。
他一個男人還沒這個女孩顯得霸氣不是……
“魔君去境凌山的時段,魔王城發生叛亂,臣下也便在那一天又見到了那個戴面具的人。”女孩見雲其深沒有提問還在認真聽,頓了頓之後再次開口。
“當初湧進疆邦的魔兵們被那面具人藏在了加冕臺之上的結界之內。而這兒加冕臺就是……”
“明日加冕儀式的加冕臺。”好你個問千藥,她竟然算計的這麼遠?又或者是瀧澤告訴她的。我說我怎麼見不到那些魔兵,原來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疆邦。
雲其深沉思著,那麼問千藥將這些被控制的魔兵放置封印在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
“魔君……”舞姬們跳完舞便圍上了雲其深,都想讓他評價一下剛才的舞姿。
“你們明天還是要在晚宴上表演?”雲其深將手放在下巴下發問。
“不是的,我們這次不是在晚宴跳。因為這兒是第二次的加冕並且是同一位魔君所以我們是要在明天在加冕臺下給所有到場的魔使們表演呢。”一名舞姬說到。
雲其深突然就好奇怪,“你們這個第二次加冕怎麼講?”
舞姬們面面相看,“我們也是第一次準備……”
“魔君第二次加冕……”冰冷的女孩開口了,“在疆邦歷史上只有一位魔君被多次加冕而且是三次。”
這個小姑娘懂得真多啊。雲其深不由得佩服,就是這兒說話語氣太過冰冷。
“這兒第二次加冕儀式,首先要加冕的魔君用祭祀之刀劃破手腕,將黑血放出滴進加冕臺上面的血池之中。再者全場的人都會被分發到一碗摻雜著魔君你的血液的血池水。魔君在上召喚銀護腕法器,而下方子民將血池水一飲而下。意味著魔君庇佑,君臣一心。隨後魔使們施陣將召喚上古力量並傳到魔君體內,接著會有一股強力的法力從魔君體內彈出縱而封鎖整個疆邦,這力量被稱為帝王結界。只要這位帝王不隕滅結界便會永存。不論這兒魔君身在何處,疆邦的結界都不會被破壞。”冰冷的女孩一口氣講完。
那些舞姬們聽的雲裡霧裡,雲其深倒是聽的明白。
“既然如此,小姑娘你肯定也知道關於魔兵的結界力量的事情了。”雲其深想這兒小姑娘挺聰明的當初不還救了他嗎,雖然他不知道有這件事,但這小姑娘說的不像假的。
冰冷女孩點了點頭,“那結界在受到更加強大的結界衝擊的時候就會解開。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那傢伙(問千藥)想要在帝王結界生成之後利用那些不死的魔兵屠殺我疆邦了!”啊!這該死的問千藥,明明都死了還添亂。
雲其深又想起來問千藥臨死之前說的他們還會見面的……雲其深也便又苦惱起來。
他想出來散散心,怎麼越散心越煩心了……
“難道不能取消明天……不……”雲其深本來想讓舞姬們不要表演,因為加冕臺那邊太過危險。但又突然一想,既然問千藥能在加冕臺設定結界,其它地方這小姑娘沒看到的地方一定也設定了那種結界。自然還是把他們聚集起來好保全他們性命。
“你們明天務必準備好,剛才的舞步再加強練習……本君累了。”雲其深皺著眉頭要離開。
冰冷女孩也不說話對著雲其深一行禮,舞姬們也隨著一起行禮。
“恭送魔君!”
雲其深擺了擺手指也就離開了。
他隨意的在王城裡面溜達。
這時候要是有旭明劍就好了,但現在回去境凌山算什麼,再說了老哥一定不會派人來疆邦的。就算我借來旭明劍我也用不了。啊!煩啊!
雲其深無意之間就走到了寒池處。
這裡……雲其深想起來瀧千夜邀他一起看雪的時候……
那個傻子……雲其深目露憂傷的隨口說了一句。
接著雲其深靠近寒池,卻突然感到一股莫名舒心的感覺。
隨著雲其深的接近,一朵孤單的綻放在寒池邊上的海阿珂正發著紅色卻讓人看了安心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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