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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多的林鯨一覺睡到自然醒,等她醒的時候,禪院寂已提前完成了他的早課,在一旁端坐閉目修神,她一扭頭就能看見他。

今天的禪院寂穿了一身墨色青竹紋的和服,罩了一件雪白的羽織,他今日還是紅繩扎發,兩側長長的鬢髮自然順著肩頭垂落在他身前,這身穿著更襯托出他的清雅矜貴。

禪院寂頭顱放鬆的微微低垂著,眉眼舒展,姿態雖是一貫的端正卻多了幾分鬆快感。

明明是個年齡連雙數都未到的孩子,臉上也還有沒完全褪下的嬰兒肥,可禪院寂卻有種清瘦感,讓人疼惜。

林鯨還瞧見了放在她床鋪旁的新衣服,立刻就精神地坐了起來,“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嗎?”

“不算。”禪院寂睜開眼,很坦然的回答道,“阿鯨的衣物我已叫人去做了,這是族中近齡女孩的新衣,我借來了幾套,阿鯨在新衣做好前將就著穿。”

他真的,我哭死!

林鯨看見那衣物上精細漂亮的花紋,真的看不出半點將就和敷衍。

林鯨上輩子見過的男性並不多,不過她敢肯定,禪院寂這麼細心周全的男孩子肯定是少之又少的,怎能不讓人動容。

這份心,禪院寂願意給,林鯨便厚著臉皮收下了。

這份雪中送炭和佈施的恩情林鯨記下了,只是不知道這份心意她能否回饋,以禪院寂的身份和家世,還有這個家族的人對他的態度,物質他是絕對不缺的。

禪院寂站起身,“我去外面等候,若有需要幫助的喊一聲就是。”

“好~”林鯨乖巧應下。

禪院寂一走出,林鯨就開始分析自己面前的衣服怎麼穿,衣服被放得很貼心,按照從裡到外穿的順序疊好放著,林鯨也不用自己琢磨哪件衣服該在哪一層穿。

勉強將襦袢穿好,林鯨認認真真的將這件純白單衣每一處褶皺也整理得平平展展後對自己油然而生自豪感,哪怕是第一次穿這種衣服也難不住她——心裡剛這麼想著,林鯨就在下一件衣服上慘遭滑鐵盧。

準確來說也不算是在衣服上,而是在腰帶上犯了難,圍不好系不住,笨手笨腳的反而把自己先前穿好的衣服給弄亂了。

林鯨:……

林鯨:緊急呼叫阿寂!

“阿寂?能不能幫忙叫一下侍女姐姐?”林鯨有些弱氣地開口問道。

映照在拉門上的筆直背影微微一動,應該是男孩側過頭來,“飛鳥在忙不必麻煩她過來,鯨可穿好了襦袢?”

“穿好了!”林鯨乖巧回答。

禪院寂這才走了進來,揹著手和上了門後他的目光在林鯨身上停頓片刻後迅速垂下了眼瞼,從林鯨手裡拿過腰帶開始幫她圍腰帶,那麻煩的腰帶在他手裡聽話得不像樣。

“昨天迎接的侍女姐姐叫飛鳥嗎?”林鯨一邊配合地抬起雙臂一邊問道。

“我不喜鬧,很多事能自己做後也不喜旁人來,只要了飛鳥一個來管院子裡的雜務瑣事和其他幾個打掃的侍女。”禪院寂語氣平淡,髮絲遮掩之下的耳廓紅得像是朱果染上的色,“所以有什麼事找我就行,不必捨近求遠。”

“都找阿寂的話不會煩嗎?”林鯨問道,她在醫院看過了太多人情冷暖,知道別人願意對你好自然是好的,要珍惜,但是這份好也是能被對方隨時收回的。

“旁的人不清楚。”禪院寂將最後一件和服給林鯨穿上,將衣邊都整理好後即將最後一條腰帶圍上,“但我不會。”

他太過肯定,肯定得讓林鯨詫異。

“咒術師大多都不怎麼正常,我們的感情是扭曲且執拗的。”禪院寂是按照自己穿衣的經驗在給林鯨穿和服,在最後給腰帶打蝴蝶結上犯了難,他不知道怎樣才能打一個像那些姬君身後那樣規整漂亮的蝴蝶結,只能自己看著琢磨。

林鯨靜靜聽禪院寂說著,背對著男孩,感受著腰部布料被拉扯的力度在逐漸增加。

“越強大的咒術師越是不正常。”身後禪院寂的話語依舊的平靜,“鯨,我的未來盡頭一眼可見。”

禪院寂的話充滿了悲觀消極的色彩,這讓林鯨不由得正色。

“能看見的路是過去,阿寂。”林鯨嚴肅道,“未來是未知的,正因為未知才是未來,沒有人的未來是真正能一眼可見的,要看阿寂你是如何決定的。”

即便是前世病得最痛苦的時候,林鯨也不覺得自己的未來是註定病亡的,哪怕直到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但她也遇到了屬於她的奇蹟,這是她都未曾想過的奇遇。

“人生接下來該怎麼走想怎麼走都應該看自己怎麼想。”林鯨苦口婆心地給漂亮友人灌雞湯,生怕禪院寂一個想不開鑽牛角尖去,“你的人生是屬於你的,你要為自己負起責任來,為自己而活,不要輕易言敗。”

十影法沉默著,唯有身後不斷被調整的腰帶布料聲表明他還存在著。

“阿寂阿寂?”林鯨小心翼翼開口喚道,“莫西莫西~”

“嗯。”禪院寂完成了一個歪斜的蝴蝶結,他抿著嘴不甚滿意地看著這個蝴蝶結,卻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法再好的更正它,聽見女孩輕軟的呼喚,他嘴角淺淺揚起,眸色卻愈發深沉,“你的話我都會聽進去的。”

他想聽她的話,所以如她所願,他會聽她的話。

咒術師都是一群瘋子,他們的感情是扭曲的。

他的一眼萬年是真真切切萬年的確鑿,除非看她的那一眼所見的空澄明淨是虛假的。

“好了嗎?”

“好了,可以去用餐了。”

“好耶!”

去吃早飯之前,林鯨還是先把自己的被子收拾好疊好了,然後和小夥伴手拉手去了昨天吃晚飯的地方。

吃了早飯後有一段時間可以休息,禪院寂拿這段時間來看書。

林鯨不打擾用功的人,但是無事可做,這裡沒有手機電腦可以玩沒有電視可以看,實在是無聊,她就輕手輕腳的挪到禪院寂身邊,跟著他一起看書,發現上面都是關於歷代咒術師的咒術、領域等資訊和一些玄之又玄的說明。

“這本對於剛瞭解咒術界的鯨而言並不容易理解。”禪院寂時時關注著林鯨,他說著看向林鯨,“我去拿一本更好理解的。”

“我想更瞭解十種影法術!”林鯨雙目坦誠真摯地對上禪院寂的視線,如果她有尾巴,那她的尾巴一定是飛快的在身後搖成了螺旋槳,“可以嗎?會麻煩嗎?”

禪院寂又感覺自己臉上開始發燙起來,他飛快地點點頭,生怕林鯨後悔了,“不麻煩,可以當做複習,對我有益無害。”

我的小夥伴!天使!

禪院寂拿來了一本邊角泛黃充滿了時間感的書籍,上書《十影記》,他輕輕翻開第一頁併為林鯨解說:“這裡是禪院對十影法的詳細記載內容,還有歷代十影法對術式的領悟和擴充套件。”

這也是禪院寂看的第一本書。

上面記載著十種影法術之中最強的式神為異戒神將魔虛羅,式神之間可以相互吞噬、融合對方的力量,前者獲取的力量更強大但卻會致使被吞噬的式神徹底消失,而融合可以擴充套件出十種影法術之外的式神。

每一種式神的使用方法甚至是調伏的最佳順序都可以從中推演出來。

禪院寂看了它不下十幾遍,每一個字都爛熟於心,但他仍舊是不厭其煩的為林鯨講解著上面的內容,直到他到了訓練的時間,在侍女反覆幾次的提醒下,禪院寂才依依不捨的將《十影記》遞給林鯨,“若有不懂可記下等我回來與你說。”

“好~”林鯨從禪院寂平靜的臉上看出幾分不捨,林鯨注意到侍女的神情,沒有說出陪同的話語,而是抬起手揉了揉禪院寂的頭作為安慰。

禪院寂眼眸低垂,他總是習慣以此掩飾自己的情緒,哪怕他面上已經足夠的波瀾不驚,放在膝上的手捏得關節發白。

“不要太勉強自己了。”林鯨放下手,軟軟一笑,“我會在這裡等阿寂回來的。”

禪院寂抬起眼瞼,似有千言萬語在那沉默的眼眸中表述,託之於口卻只是簡短的一聲:“好。”

禪院寂這才珊珊起身,林鯨目送他遠去,才低下頭把《十影記》重新翻到第一頁開始閱讀,雖然是第一次真正接觸到這門文字,但林鯨卻覺自己可以條理清晰的理解上面的內容與含義。

她的腦子似乎比她想象的要好使得多。

院子裡清寂平靜,唯有水渠流水竹筒輕擊磐石發出的動人清響,院子外卻是腳步聲絡繹不絕,可見禪院寂的喜靜不喜多人是有多真。

“你就是那個讓十影法攪得禪院家翻天覆地的無咒力者?”無情無慾的冷淡嗓音傳來。

林鯨抬頭循聲看去,看見的是一個身著純白和服披著湖藍外衣的白髮男孩,男孩面板冷白,一頭雪發隨性的披散在身後,面戴一張護神紙,材質柔軟特殊的潔白紙張上畫著一隻藍色的眼睛圖紋,他如白雪、似蒼空,給人一種潔淨至空無的虛無之美。

一串由白玉珠串聯而成的長珠串纏繞在他左手腕上鬆散的纏繞了大概三四圈仍有多餘,於是過長的珠串在地上也落了幾顆珠子,隨性得很。

“你是……?”

“六眼,五條覺。”男孩伸出那隻被白玉珠串纏繞的手抬起面前遮住了他面部一半的護神紙,空靈透徹得具有了非人之美的蒼藍眼眸看著她,“你呢。”

“林鯨。”

“你和十影法什麼關係。”六眼緩緩道。

“我和阿寂是朋友。”林鯨說著忍不住露出笑容。

“朋友?那我無疑比十影法更適合你。”六眼一個輕跳如同白鶴般落在林鯨面前相當直接的說,“禪院家是個貪嗔痴慢疑俱全如泥沼般的地方,那傢伙生在這裡也不會例外,你這樣的人與他越是羈絆深厚,結果可能越是無法善終。”

林鯨似是聽不懂他說的過於複雜的話歪了歪頭,像極了一隻無憂無慮沒有煩惱的可愛小狗。

六眼自然是看出對方是沒有半點咒力的存在,可他卻看不見女孩用咒力向天換來的是什麼,因此都沒辦法肯定對方是天與咒縛,直到她向他坦然一笑,六眼便知曉與天換來什麼對這個人而言根本不重要。

這個傢伙不知道也不在乎,看著像一張白紙一樣單純,似乎可人人塗抹,但面對他卻無半點慌張無措,從容自然,就好像他與無意間飛入這院中的鳥雀並無區別,觀他也像是在看什麼賞心悅目的景色,卻並無貪戀之意。

——所以不是白,是空。

對於一個真正‘空’的人,是根本不會在乎自己失去了什麼去換來了什麼的,因為失去之物已非我物,何必掛念。

這傢伙……雖無咒力,卻強得可怕。

五條覺一心追尋自己的強者之道,卻也因此發覺自己習氣難去,悟不得真正的無量空。

當然,五條覺也清楚是自己想得太遠太多太雜,可他卻並不覺得自己想的那些是不著實際、不需要的,於是他的修行進了死衚衕,現在還卡在反轉術式上不得領悟,苦得他好幾宿睡不著,這才得了訊息來看十影法的熱鬧,結果有了意外之喜。

“你真是個腦子空空的傢伙。”五條覺說。

“所以你想要我這個腦子空空的傢伙當你的朋友?”林鯨半點不為五條覺的話而生氣,而是樂呵呵地指著她自己說道。

五條覺放下護神紙,肯定地點點頭並手心向上的朝她伸出手來。

林鯨頓時笑彎了眼,欣然將手放上去:“那我就有第二個朋友了!”

“不公平。”五條覺語氣微冷,五條家未來家主的凜然氣勢頓顯,他反握住林鯨的手,女孩手心傳來的溫暖讓他如覆冰霜般神情冰冷的眉眼緩和了些,於是他小聲道,“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林鯨看著五條覺,疑惑地歪了歪頭說:“阿寂才是你的第一個朋友不是嗎?”

五條覺沉默半晌,略有些不愉的哼了一聲,他的回答似乎可以算是不置可否。

反正他和十影法都不覺得對方是自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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