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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林鯨進了自己的院子後禪院寂身上的冷意與排斥感便有了些許減輕,院子裡的侍女早在禪院寂走近的時候便迎了出來,瞧見林鯨的時候目光忍不住閃爍了一下,小心翼翼看向禪院寂。

“她是林鯨,是我的朋友,今後就住在我這了。”禪院寂語氣算不上嚴厲苛刻,也無刻意的壓迫感,卻有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感,“見她如見我,待她如待我。”

這這這……這哪裡行?!

一個沒有咒力的廢物怎能和十影法相提並論?!

管家侍女心裡是一百萬個不贊同,但還是應了是,而後看向另一旁的小侍女,小侍女趕忙悄悄跑了出去,禪院寂怎會不知,他清楚得很,鐵定是去告知族中的長老和家主了。

禪院寂沒有阻止,而是讓管家侍女去煮茶準備甜點,然後看向林鯨詢問道:“你和我睡一個屋子可否。”

林鯨點點頭,人生地不熟的,和朋友在一起會更有安全感些,雖然和禪院寂才剛認識一天,但她對禪院寂卻很信任,因為她能清楚感知到對方的善意,這也出於對她的在乎而提出的建議。

是因為都一見如故嗎?

禪院寂得到了林鯨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後,嘴角忍不住翹了翹,然後殷勤的帶林鯨熟悉了一圈院子後去準備睡覺的寢室。

禪院寂對自己的院子陳放東西的位置十分了解,親力親為翻找出新被褥,但大大的被褥就算是捲起來也太大了,他一個孩子顯然是抱不住的,但一生要強的十影法還是堅定的將想要來接活的下人都推拒開來。

林鯨看著禪院寂將被他們扯出來散開的被褥捲起來,然後直接扛在了肩上,這點重量對他而言不算什麼,但是就是太大了他手臂不夠長,抓不住,被褥一下子就如沒能定好型的蛋卷一樣鬆開攤平了。

禪院寂肉眼可見地頓住了。

他這一頓反而叫林鯨沒忍住的笑了出聲。

禪院寂:……

年幼的十影法無表情地看著這床不聽話的讓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的被褥,就彷彿看著什麼苦大仇深的大敵。

“我抱這頭,阿寂抱那頭吧。”林鯨將被褥重新捲起來,卷的是短的那一邊,這樣雖然被卷長但是不會那麼厚,方便他們這倆短手短腳的小朋友搬運,“方法總是人想出來,那樣不行咱就這樣!阿寂一個人做不來不想找別人可以找我,我是你的朋友嘛!”

禪院寂一愣,看著林鯨已經抱起被卷的一頭,忍不住拿出大男子做派來,“你是女孩子,我怎麼讓你幫我的忙。”

“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頂半邊天!而且什麼你的忙,這不是我的被褥嗎?而且怎麼可以只看著朋友幫自己幹活呢!”林鯨迫不及待的想要開始二人合作行動,對禪院寂催促道,“快點快點!”

禪院寂無措地點點頭,抱起被卷的另一頭,沒有再說什麼,完全把自己有式神可以幫忙幹活這回事給拋之腦後,和林鯨一前一後的把被褥帶進了睡覺的房間裡鋪好。

兩個人一起抬被卷,需要保持步調速度一致,對於兩個都沒怎麼玩耍過的孩子而言也算是有趣,於是他們心照不宣的搬了兩趟,把禪院寂的被褥也提前搬了出來。

將被褥在榻榻米上鋪好後,禪院寂抿著嘴角一絲不苟的將每一個被角都捻得平坦規整,一絲褶皺不容留有,然後把自己的被褥在距離林鯨被褥大概30厘米的距離鋪展開來。

林鯨也幫著他鋪被子,禪院寂的被褥又軟又後,即便沒有床墊直接鋪在地上睡著也軟和,而且暖呼呼的,摸上去就知道是專門趁著天氣好拿出去曬過了。

幫著鋪好被褥後,林鯨拍了拍軟乎乎的被子忍不住直接躺了上去,“好軟好舒服!”

禪院寂跪坐在被褥旁,安靜地看著林鯨在他的被子上打滾,並不在意自己剛剛鋪平展的被子因為她褶起皺來,亂了再理便是,他喜歡看林鯨自在放鬆的樣子,那能將他被緊縛沉寂的靈魂也帶得輕快起來。

林鯨興奮完,很不好意思地回過神來把被子給禪院寂理好,禪院寂滿不在乎地理著被子,三兩下就順好了褶皺並道:“你若喜歡,天氣好的時候便把你那床拿出去曬曬。”

他們回來的這時候天色也暗了,來不及曬了,可見路程之長,不過主要還是道路的曲折和不便以及車伕刻意駕車輕緩儘量避免顛簸造成的。

“嗯嗯!”林鯨忙不迭連聲應下。

“餓了嗎?”禪院寂問。

禪院寂一問,林鯨便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腹中已經餓得要打鼓了,期盼地看向她的新任衣食父母禪院寂。

禪院寂瞭然,“去廳室用餐吧,這個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說著十分自然地伸出手,於是林鯨下意識便把手搭了上去,禪院寂牽住林鯨,帶著她去他院子的廳室,他不喜被打擾,因此他院子的下人不多,在精不在多,不過無一例外的都是咒力不強的柔弱女性。

禪院寂的手不緊不松地牽著女孩肉乎乎的小手,他偏低的手溫和因為嚴苛訓練而生出的繭子在這一刻反而能更好的感受到女孩的溫暖柔軟。

林鯨身上有種淺淡淨透的暖香,無半點那些聚起來就悶臭難聞的人味,也不像那些胭脂俗粉百般遮掩的味道,而是如花草流水青木那般從自身透出的自然氣息。

很想讓人與她近點再近點,可再近些便是逾越了規矩、褻瀆了這份溫暖明媚的乾淨。

“紫陽花!”林鯨發現了禪院寂先前給她說的花,不同於禪院寂漫不經心說的點綴,那大團大團暮山紫的花團與翠綠的葉片相互簇擁著,將封閉的宅子充實上新生的氣息,為那份沉寂厚重覆上一片活力。

它們就如大地丟擲的繡球,秀氣美麗又端莊淑女,看著就讓人開心。

女孩看向那花草的神情是充滿歡喜的,卻又讓人覺得溫柔包容,似輕風如流水,潤物細無聲。

禪院寂越是看,越是不理解世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明明和他一般年紀,眼神通透明白卻對世抱有毫不猶豫的溫暖明媚——和他截然相反。

因此禪院寂難以挪開視線,他就像是個卑劣的偷竊者,透過林鯨的那雙眼睛去窺伺另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

“阿寂!”女孩滿懷欣喜地看向他,將他也拉入了她眼中的世界,“下雨天的時候我們坐這邊吧?”

禪院寂心尖顫了顫,像是被捉了錯處般垂下眼瞼,他點點頭答應,緊了緊牽著女孩的手。

禪院寂院子裡的下人無一不精,哪怕心裡不贊同禪院寂的話,行動上也沒有半點陽奉陰違,老老實實的按照禪院寂所言的“待她如待我”做,於是晚飯也是按著禪院寂的那份照例又做了一份給林鯨端上。

戰國時期四處戰亂,但貴族仍是精貴的活著,更勿論在這個兵荒馬亂、咒靈猖獗的時代,咒術御三家的地位和錢勢有多驚人。

不過論味道和種類相較二十一世紀還是太寡淡稀缺了,還是素食為主,肉食只有魚類和貝肉。

但林鯨吃得還是很香,她前世身體不好,一直吃得清淡,因此現在也習慣得快。

禪院寂看著林鯨,默默多吃了一碗飯,然後送林鯨回了房間,他看著林鯨如同小狗般鑽進被窩裡,然後雨後蘑菇似的冒出頭來,眼睛水汪汪地瞅著他,“阿寂不睡嗎?”

“還有些事。”禪院寂幫林鯨捻了捻被角,“我很快回來,別的人你都無需理會。”

見林鯨點頭,禪院寂才放心下來,走出房間,將推門緩緩拉上後目光冷清地看向跪坐在門旁等待的侍女,侍女向他伏下身,他看了一眼便往宅中主廳而去。

禪院寂離開後半晌,侍女才起身來,輕手輕腳推開門,方才開啟一條門縫,一隻在昏暗環境下亮得可怕的獸目便幽幽出現在侍女眼前,正是玉犬之中更為聰慧機靈的白犬,嚇得侍女連忙將門合上,倉皇離去。

禪院寂年齡雖小,但話語權卻不弱,這是他靠著壓榨自己一點點爭取來的。

如今的咒術界奉承強者為尊的原則,若是禪院寂只是十影法而不夠強,他自然是沒有如此權威的,可他偏偏能在稚嫩之齡站在禪院家的中流砥柱之位,而如今一趟回來,實力更甚昨日,進步速度讓人心驚。

毫無疑問,現在的禪院寂是歷代十影法之中最強的那一位,正如現今的五條家六眼,勢均力敵之勢讓禪院家振奮不已。

“少主此行收穫不淺!”大長老興奮道,“可見少主的天賦之強,再與族中有資格的女子生下後代,我禪院家的未來必定能更上一層樓!”

“少主調伏式神的進度如何?”三長老目光如鷹地看向禪院寂,“少主切記不可玩物喪志。”

家主看著一直靜坐不語的禪院寂抬了抬眼瞼,一直以來如同無意識的象徵物般緘默不語、一動不動的十影法突然對長老的話有了反應,反而讓他眼皮子一跳。

哪怕是再苛刻繁重的訓練和學習內容,他這十影法兒子也都是眼皮子眨都不眨的全部沉默接受、完成,看似逆來順受,可再沉重的重壓也壓不彎他的脊背、讓他有半點情緒洩露。

年幼的禪院寂早早被禪院家寄託了幾乎讓人喘不過氣的期望,他越是優秀,禪院家越是拼命的想要擠壓出他的全部潛力,試探出他的底線。

也不知道是從何時起,禪院寂變得緘默壓抑,變得像是個失去了感情的木人,即便是面對母親的哭訴,他也不會有半點波動,如長老們所期待的那樣變得麻木乖順,所有人都認為他最終會成為禪院家最鋒利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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