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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箬就這麼在閒雲宗住了下來。

百里夜說帶她回來做工換推介信,卻從來沒有給她安排過要做的事,她一開始想表現得好一點積極一點,於是大清早就起來把院子打掃了,還把雞和鵝都餵了,牽著大黃狗出去溜了一圈,回來就看到蹲在鵝圈前彷彿天塌了的江北山,默默流淚看著她:“你果然是想要取代我的。”

那天以後雲箬再也沒跟他搶活幹,江北山實在太能幹了,全宗門他年紀最小,乾的活卻最多的,並且甘之如飴。

主要她也沒能搶到活幹,江北山防她像防賊一樣,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幹活。

就離譜。

紀月辭則不怎麼出門,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她房間裡,有時候她不想出來吃飯,林望或者江北山就會送到她房間去。

在閒雲宗住了十多天,雲箬還沒跟她說上話。

百里夜和林望幾乎見不到人,有時候天矇矇亮就出去了,大晚上才回來。

問江北山,江北山只會說不知道,非常的守口如瓶。

沒活幹,又找不到帶她回來的僱主,雲箬每天都過得很悠閒,把閒雲宗角角落落都逛遍了,分清了哪間屋子是誰住,院子裡的家禽分別是誰的。

老是被大鵝們欺負的大黃狗是林望撿回來的,三隻大白鵝是江北山買蛋回來打算燒湯,結果意外地孵了出來所以就養大了,滿院子咯咯跑的雞是百里夜最初買回來的大母雞下的崽,崽又生崽,就變成一大群了。

當然,負責餵養的都是江北山。

雲箬在這裡體會不到半點身在仙家宗門的感覺,但她不討厭。

只是沒事幹讓她時常覺得無聊,並且要是就這麼白吃白住,到了明年拿不到推介信,或者拿到了推介信也良心不安。

她可不想一直這樣下去。

百里夜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快半夜了,院子裡靜悄悄的。

他穿過院子回自己的屋子,還沒走到門口,聽到院子邊的樹下一個聲音小聲喊他的名字:“百里夜?”

他頓了頓,走過去。

雲箬半躺在樹下的草地上,頭枕著個木墩子。

“你在這裡做什麼?”

“看星星。”雲箬仰臉看著他,眼睛在黑暗中清亮亮的。

百里夜垂眸與她對視了一會兒,抬腳就走:“那你繼續看。”

“等一下。”雲箬爬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其實我是在等等看你今晚會不會回來。”

“等我?”

雲箬嘆了口氣,十分惆悵:“我找不到活幹,活都被江北山一個人幹完了,我也不敢跟他搶,他會哭,搞得像我欺負人一樣……我總不能一直這麼閒著吧?”

百里夜看穿她的心思:“你是擔心不幹活明年不給你推介信嗎。”

疑問句,他卻用了肯定語氣。

雲箬用沉默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百里夜不禁有些好笑:“說了會給你就一定會給,不會騙你。”

雲箬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所以說讓我來做工只是個藉口?其實只是想單純的幫我?”

“倒也不是。”百里夜連夜趕回來有些累了,叫了雲箬起來,自己卻坐了下去,語氣懶散地跟她解釋,“這幾天忙,等結束了就給你找活幹,做好心理準備吧。”

“那就好。”雲箬聽他這麼說反而安心了。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雲箬又問:“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坐著的人斜倚著樹幹,一隻手枕在腦後,半響後“嗯”了一聲當做回答。

“你和林望每天出門都去幹什麼了?”雲箬問。

“你不是知道嗎,賣點法器,做奸商。”百里夜閉著眼睛:“山下幾個城鎮最近是集市月,林望守著攤位,我回來拿東西。”

原來他知道自己心裡腹誹他們是奸商呢,也對,東西賣那麼貴,肯定也被別的人罵過。

可是仔細想想,他們好歹沒有坑蒙拐騙,也算是明碼標價你情我願做買賣,算是良心奸商。

百里夜等了一會兒,不見雲箬再說話,睜了一隻眼看她,發現她挨著自己坐了下來,看到他睜眼就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問:“你們很缺錢?那隻噬靈獸賣了嗎?”

不等百里夜回答,她眨了眨眼繼續說:“那位玄陽宗的弟子願意出一百顆上品靈石買,你們拿去賣應該也不會價太低吧?那麼多靈石還不夠用嗎?”

加上賣學院指南,學院報名處一共開放三天,他和林望應該都去了,光是雲箬看到的那天下午就賣出去不少份,三天賣的只會多不會少。

宗門裡似乎也沒什麼開銷,吃的菜都是自己種,頂多去買些米麵布匹,還都是便宜的淨色布料,導致整個宗門不是穿白就是穿黑,從內到外都很素。

百里夜睜開眼,雲箬湊近的眼底映著碎星,像被水洗過一樣,語氣間是單純的好奇,並沒有嘲諷或者質問的意思。

“欠債了。”百里夜淡淡道。

難怪呢。

雲箬沒接著問原因,這是別人私事,再問就不禮貌了。

見她問完了,百里夜起身回屋去睡覺,走的時候發現雲箬施施然躺回了原位。

“不回屋嗎?”他問。

“看星星。”雲箬的回答和之前一樣,把自己擺成大字型舒舒服服躺著,“現在是真的看星星了。”

百里夜覺得她是剛到陌生地方不習慣,便沒再管她,自己回去了。

第二天雲箬沒在宗門看到百里夜,應該天沒亮就離開了。

但他沒有食言,幾天後和林望一起回來,帶回了一大堆雲箬看不明白的東西,之後就沒有再早出晚歸,開始兌現承諾給她安排活幹了。

“這是什麼?”雲箬被叫到百里夜屋裡,跟滿滿一桌形狀各異顏色不同的玉石塊大眼瞪小眼,她第一次進百里夜的房間,很大,一點都不空,擺滿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架子和工具。

“聽說你覺得太閒沒活幹?別急,”林望瀟灑的一展袖子,“你的活來了。”

雲箬:“……”

百里夜抱著一堆東西進來,堆在另一張桌子上,後面還跟著江北山,手裡同樣抱著一個大箱子,進來放下東西第一件事就去把門關上了,還朝裡面上了門栓。

雲箬大為不解:“為什麼鎖門?”

難道他們要做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不能讓月辭師姐發現。”江北山說,同時對雲箬出現在屋子裡表達了很大的不滿,“你怎麼也在這?”

“幹活。”雲箬說。

江北山狗狗眼頓時耷拉下去了,不情不願的坐在她旁邊,看她的目光多了三分警惕,雲箬只好當看不見。

“做過法器嗎?”百里夜問她。

雲箬搖搖頭。

江北山眼睛一亮:“你不會啊?那太好了!”說完被百里夜看了一眼,立刻收了笑乖乖坐正了。

“林望,教教她。”百里夜拍了拍林望肩膀,進裡屋去了。

林望踢了踢江北山示意他讓開,自己坐到雲箬旁邊,問:“第一次做法器?”

“不止。”雲箬說,“也是第一次見別人做法器。”

林望想起在北州城,這姑娘都不知道自己覺醒了靈脈,這次又趕去學院報名,應該真的對修者的世界完全不瞭解,不由得在心裡嘖了一聲。

全靈脈覺醒的天賦是怎麼做到一直埋沒了十幾年的?

問就是奇妙。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雲箬的雖然全靈脈覺醒,但是每一支靈脈都很廢,說不定開了靈脈後只能一直停留在最初的狀態,此後再無進階的可能,撐死頂天了也就到低階。

這樣倒黴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

其實這樣才是最痛苦的,給你最好的開始,讓你以為自己可以步步攀升扶搖直上,再在最得意的時候將你覆手摔下雲端。

還不如一開始就做個普通人,好過一夕之間體會雲泥之別。

“先從最基礎的給你解釋吧。”林望收回思緒,開始給雲箬講解,“法器從製作方法來說,分兩種。”

“一種製作方法相對簡單,當然這個簡單不是真的簡單,而是相對於另一種來說難度和限制要低一些,咱們宗門只有阿夜會,我們呢都是給他打下手,挑揀材料和輔助。”

“這種法寶製作出來不含靈力,必須制好後再注靈,比如最常見的結界玉,普通人就可以用,沒什麼負擔。”

“另一種製作起來不僅難,需要體脈和識脈五階以上,自身靈力強修為高才能製作成功,做出來的法器自帶靈力,沒有覺醒靈脈的人用不了,強行用會損傷自身。”

“醒鍾應該聽說過了吧?它就屬於第二類法器。”

瘴氣入侵北州城那次,胡勇就是用了醒鍾受的傷。

如果是修為高的人來用,不僅能發揮更大的效用,也不會被法器反噬。

林望解釋完法器製作的區別,在滿桌玉石裡翻了翻,隨意挑出兩塊差不多大小的擺在雲箬面前:“能不能看出這兩塊玉石有什麼區別?”

雲箬湊過去端詳了一下。

其中一塊色澤清透,內裡似有水光在流動,她不懂玉,只覺得很好看。

另一塊顏色混沌一些,但是顏色很鮮豔,像一塊凝固的黃金色琥珀。

雲箬老老實實:“顏色不一樣。”

“顯而易見。”林望說:“拿起來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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