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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百里夜在不遠處守著沒賣完的東西,聞言沉聲道,“過來收東西,走了。”

“來了。”林望擺了下手,繼續對雲箬道,“要嗎,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林望。”百里夜又叫了一聲,語氣間帶了制止的意味。

林望這才沒繼續推銷,攤了攤手,過去收拾東西去了。

走了幾步他又折回來,遞給雲箬一冊學院指南:“送你了,明年應該用得上。”

兩人收拾了東西離開,林望撥著錢袋離的靈石算今天賺了多少,百里夜走在旁邊,懶散地開口:“怎麼突然大方了?”

林望看他一眼,把手裡的錢袋一捏,伸手搭上百里夜的肩膀笑得吊兒郎當道:“某人都阻止我了還來問我為什麼?”

百里夜“唔”了一聲,沒說話。

“我那不是順嘴一問嗎,賣東西賣多了條件反射,逗髒髒臉玩呢。”林望把錢袋收進儲物囊,順手抽出一根筷子糖投餵給百里夜:“下次讓江北山那小子做成圓的吧,你叼著吃不累嗎?”

“都行。”百里夜牙齒咬著糖棒劃了道半弧,囫圇道,“你去說。”

林望立刻搖頭拒絕:“算了,他想做成什麼樣就做成什麼樣,反正是你吃。”

走了沒多久,後面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追了上來。

胡勇越過他們攔住去路:“推介信,要多少錢?”

林望揚了下眉。

胡勇:“我買,你開個價。”

林望樂了,怎麼有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怎麼,不怕被宰?我賣的很貴的。”

“只要不是太離譜。”胡勇略沒底氣地補上一句。

他一不認識什麼宗門,二沒什麼人脈,回北州城的這些年過的就是朝九晚五的衛兵日子,當年在學院一起修習的同門早就沒什麼來往了,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到辦法去哪裡弄推介信。

既然眼前就有,那不如就早點定下來,反正去找別的宗門也要花錢,被宰也認了。

他這麼主動求宰,奸商反而猶豫了。

胡勇急了:“別看老子這樣,這些年也是存了不少積蓄的……”

“大叔,你突然跑那麼快做什麼?”雲箬牽著阿恆從後面跑過來,少年努力跟上雲箬的腳步,兩條腿跑得亂七八糟。

“買推介信。”胡勇大手一揮,豪氣干雲,“你別管,我會搞定。”

好大口氣。雲箬心想,你的積蓄全都給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拿什麼買推介信。

不過胡勇對她這麼好,她不想辜負了這份好意。

她看向林望:“那你開價吧。”

林望看了眼百里夜,沒說話。

雲箬發現了,關鍵時候白衣奸商還是聽百里夜的,黑衣服這個才是掌握終極話語權的人。

百里夜咔一聲咬斷了嘴裡的糖,剩下一半捏在指尖,半垂著眼眸想了想,掀起眼皮看向雲箬:“正好,我們宗門缺個幹活的,你要是願意,可以隨我回宗門做工,工錢抵一封推介信,如何?”

林望:“?”

咱們什麼時候缺幹活的人了?就宗門那點雜事,江北山一個人還不夠幹呢。

胡勇如臨大敵一口拒絕:“不去!”

開玩笑,萬一是騙人的呢,買推介信頂多被坑錢,讓雲箬跟他們走萬一坑的是命呢。

不行,絕對不行!

林望被他的反應傷了心,掏出身上的宗門銘牌給他看:“看清楚,百家仙門的聯合印章烙在上面呢!”

胡勇接過銘牌,入手是溫潤沉墜的玉感,牌子卻是木質的,上面刻著“閒雲宗”三個字,下面一個圓形的漆黑銘文,確實是仙門百家的聯合印章沒錯。

他翻來覆去看了半天,把銘牌還給林望,警惕心依舊沒被按下去:“閒雲宗,這也沒聽說過啊……”

林望總算切身體會到做多了奸商的壞處——信譽值簡直岌岌可危,聽到胡勇的質疑他滿不在乎地一笑:“沒聽說過就對咯,咱們只是個小宗門,比不上那些聲名遠揚的大宗門。”

“去嗎?”百里夜又問了一遍。

雲箬看著他斂了一半的眼眸,黑色眼睫鴉羽般覆下,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她沒猶豫,乾脆地點點頭,拍板定音:“去,你要說話算話啊。”

百里夜抬起手,雲箬迅速靠過去在他掌心拍了一下,抬眼看到這人垂眸看著她,嘴角微揚道:“一言為定。”

雲箬突然有種上了賊船不太妙的感覺。

“我也要!”阿恆撲過來也在百里夜手上拍了一下,他個子小,還跳了一下,拍完和雲箬拍,林望舉起手等他去拍,阿恆頓了一下,繞過他跑去和胡勇拍了一下。

林望嘴角一抽,放開百里夜去抓阿恆,就不信他今天拍上不上這個手了!

阿恆被追的東躲西躲,被林望抓到撓了一通癢癢,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後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乖乖和他擊了個掌。

胡勇:“……”

都不好說自己小徒弟和這人誰更幼稚。

日暮西沉,山中光線一點點消失。

山壁上的匾額突然發出一陣幽光,水潭上方走出了幾個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寬袍大袖的白衣人,鶴髮白鬚,面相卻很年輕,看著頂多三四十左右,抬手一揮,白玉石廣場四周亮起一排排橙黃色的燈籠,高懸在山壁間,照亮了整個廣場。

他後面的是年輕的一男一女,男的個子很高,步態沉穩,橙黃色的光映上他的側臉,勾勒出輪廓鋒利的線條,劍眉薄唇,器宇軒昂,身上繁複正式的行裝都成了他的陪襯。

女的容貌秀美清麗,明眸皓齒,一身明豔的紅衣,袖口繫著一串靈力流轉的金色小鈴鐺,走動間輕聲作響,煞是好聽。

兩人腰間都懸著同一款色的玉牌,沒有刻字,只烙著一個漆黑燙金的銘文。

仙門百家,宗門銘牌上沒有刻字的只有一家,就是百家之首的玄陽宗。

“今日辛苦了。”白衣中年人朝年輕男子揖首道。

“哪裡。”沈蒼一抬手回禮,卻沒急著走,反而停在潭水之上,“聽說今日報名處鬧了點小風波。”

“你也聽說了?”段在青有些詫異,笑道,“你還會對這個感興趣?”

“有些好奇。”沈蒼一淡淡道。

紅衣女子“噗”地一笑,:“不怪我師兄好奇,入學禮上不少人都在說,今日居然有一個報名失敗的人沒有掉下潭水去,連我都覺得稀奇呢,院長,這要是真的,學院可就因此錯過了一個優秀的好苗子,實在叫人覺得可惜呢。”

她說著可惜,神色間卻完全沒有惋惜的樣子,語氣非常不客氣。

“箬兒。”沈蒼一看她一眼。

庚桑箬調皮地一笑:“本來就是嘛,大師兄,不如我們去把這個人帶回玄陽宗好了,這天下最好的修行者都該在我們玄陽宗呀!”

沈蒼一無奈的看著口出狂言的小師妹,段在青卻不甚在意,哈哈笑起來:“那我幫你查查人?”

“段院長,你怎麼也由著她胡鬧。”沈蒼一搖了搖頭,看著庚桑箬的眼神裡卻沒有半點責怪。

“無妨。”段在青攤開手,水面下升起名冊,他翻動了一會兒,道,“找到了。”

名冊上黑墨顯現,慢慢浮現出一個被劃了道斜槓的名字。

“雲,箬。”庚桑箬拉著沈蒼一的手臂搖了搖,“師兄,他名字裡也有個箬,真巧啊,倒是跟我有幾分緣分,怎麼樣,要不真的去找人把他帶回玄陽宗?”

沈蒼一目光頓了頓,點在那個名字上的眸色忽地冷了不少,名冊無風自動,嘩啦啦翻動著,啪一聲合上了,他轉身就走:“我玄陽宗山門可不是隨便撿個人都能進的,天色已晚,段院長,告辭。”

“大師兄,突然怎麼了嘛?等等我!”庚桑箬不明所以,提著裙襬小跑追上去,中途停下來朝段在青揮了揮手,“院長,這人若明年再來的話你可要告訴我啊,畢竟沒被潭水下的法陣拖下去的他可是頭一個,我還非要來見上一見不可。”

段在青揣著手對她點了點頭,少女粲然一笑,追著她大師兄去了。

段在青等著他們的腳步聲消失,又看了眼名冊把雲箬的名字記住,抬手讓名冊沉入水底。

明年看推介信的時候可以多注意這個名字。

不過今天學院百年大典,玄陽宗宗主的首徒前來觀禮,倒是滿足了他另一個好奇心。

都說玄陽宗宗主的三個徒弟對他們這位小師妹寵愛至極,今日一見確實所言非虛,這姑娘渾身上下全是名貴的法器,光是手上那一串小鈴鐺就價值不菲,更不用說她身上左一層右一層靈力非凡的防護,明顯是好幾個不同的人加著給她的。

嘖嘖,果然甚是寵愛。

他得回去和今天沒出席入學禮的其他副院長們分享一下。

雲箬他們跟著林望和百里夜趕了一晚上的路,總算在天亮前到了閒雲宗,阿恆趴在胡勇背上睡得不省人事,口水流了他師父一脖子。

胡勇本來要回北州城了,但他實在不放心雲箬一個小女娃跟著倆奸商走,硬是一路跟了來,等把雲箬安頓好了再走。

此刻他狐疑的看了看眼前搭著青瓦草簷的小院門,抬頭在四周繼續找:“到了?在哪?”

“就這。”林望反手敲了敲院門側面一塊豎著的木板,指了指上面的字,“閒雲宗三個字認不出來?”

胡勇:“……”不是認不出來,是不想認。

從未見過如此寒酸的宗門!說是鄉下的茅草宅子他都不懷疑。

林望推門進去,腳下卻不小心踢到了什麼,還沒等他出聲,一串響亮的狗吠就響了起來,應著狗叫,院子裡咯咯咯地響起起此彼伏的雞叫聲,中間還夾雜著大鵝嘎嘎的混音。

雞鳴劃過天際,第一縷天光照亮了大地。

阿恆在師父背上醒來,睜眼看到的就是滿院亂跑的動物,一隻狗追在雞群身後,攆得大雞小雞成串瘋跑鳴叫不已,狗背後又追著幾隻大鵝,仰著脖子擺著八字步,雄赳赳氣昂昂地張著翅膀,嘴裡還叼著一撮狗毛。

林望崩潰大叫:“江北山!你的鵝又在咬大黃!大黃你又睡在門口!”

百里夜默默把院門關上,在門檻上坐下,對身後的雲箬和胡勇淡然道:“等他們收拾好再進去,先休息會兒。”

雲箬:“……”

胡勇:“……”

這真的是個仙家宗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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