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索羅亞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0章.周天星斗大陣異動,無量量劫降臨?!,每天搖出絕世仙資,小小索羅亞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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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區區武仙,也敢對身為文仙的吾不敬?你找死?」
「哼,小雞崽一樣弱不禁風的樣子,也配和吾討論配不配?敢動手試試?吾這就送你入輪迴!」
「大膽!吾可是文曲星君的親信,你竟敢如此冒犯吾,可曾將文曲星君放在眼裡!」
「家師呂嶽!」
「呂……可是瘟神鼻祖,瘟癀昊天大帝呂嶽?」
「不錯,家師正是,說說吧,你待如何?文鬥武鬥?還是說你欲請文曲星君與家師理論?吾都奉陪到底。」
「咳咳,吾開玩笑的,仙庭文武一家親,吾怎會和仙友過不去,這樣,今晚極樂宮聽曲,插花弄玉,全場消費吾買單。」
「什麼極樂宮,吾沒聽說過,你還是說說此事該怎麼辦吧,是你我做過一場,還是讓你我的靠山做過一場。」
「仙友正直,但仙友你聽吾言,那極樂宮玄妙非常,其中仙子能讓人面色潮紅、雙眼迷醉、身體燥熱……有種種妙不可言之處,可不是別處可以比擬。」
「那好吧,既然如此,吾便和你去極樂宮比鬥,但若是你所言有誤,可休怪吾不講情面。」
「……」
昊天聞言差點鼻子都氣歪。
這些沒用的貨色平時爭吵也就罷了。
好歹有些時候還能幫忙撐排面,顯得人多。
但現在居然公開在凌霄寶殿聊這些。
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昊天越想越氣,真想拂袖而去。
而此時。
三十三重天外。
鎮壓仙庭內外不詳的周天星斗大陣忽然異動。
昊天的心神瞬間被吸引。
「不好!周天星斗大陣異動,該不會是鬥姆元君撐不住了吧?」看書菈
「又或者有人想要對我仙庭不利?」
昊天臉色微變。
周天星斗大陣干係甚大,絕不可被破壞。
不然恐怕仙庭乃至整個三界都有危險。
與此同時,周天星斗大陣中中天梵氣鬥姆元君亦是眸光微凝。
「怎麼回事?為何周天星斗大陣會突然動搖?」
鬥姆元君神色陰沉。
就在方才那一瞬之間。
她感覺整座大陣都彷彿要崩塌。
大片大片的星辰都在瞬間要炸裂一般。
她知道,若是那不知名的影響再持續片刻,大陣定然頂不住。
但這大恐怖究竟為何而來她一時也找不到原因。
只知道這手段太可怕,幕後黑手都沒現身,便連她們用於鎮壓不詳的周天星斗大陣都抗不住。
不過鬥姆元君也是有自信,若是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她們也未必會輸。
畢竟周天星斗大陣不是普通的大陣,她們的修為也並非是表面上,大不了便全體參陣的仙神都溝通神道提升修為。
到時候她的修為將提升到神道彼岸,其他仙神也不是造化便是大羅,說句不客氣的,就算彼岸來了都未必能走出去。
相比此事,還是另一件事更令她在意。
那就是射衝仙庭的金光,這讓她想起許多年前趙無極繼承神位的時候,當時她還親自祝賀了一番。
景象流程簡直不要太熟悉。
但這次如此濃郁的草木之氣……
「這個感覺……難道是……」
「不!不可能!木界之主不是早已經隕落了嗎,而且當時不是連神位都破碎……」
鬥姆元君也是曾經歷過那個時代的。
雖然那時的她尚且弱
小。
但確實已經誕生。
鬥姆元君腦海中浮現出當初的景象。
旋即更是發現這次異象的源頭又是趙無極所在。
「又是他?」
「怎會如此?」
她心裡有些亂。
百思不得其解。
但想不明白鬥姆元君也沒有非得想明白。
因為她知道,既然她不明白,那便是註定她不會明白或者時候未到,強行想要得到答案對她並沒有好處,或許還有壞處。
反正那位是師尊叮囑要與之交好的,她也照辦了,隨便吧。
不過鬥姆元君想得開,並不代表其他人也都想得開。
維繫周天星斗大陣的其他仙神紛紛面色大變,眼中露出了驚懼之色。
「這次異象又是怎麼回事?」
「諸位道友可還察覺到其中氣息?」
「不清楚啊,難道又有誰要出世不成?」
「這氣息,好像在很古老的時期曾感受過……」
「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昔日那位木界之主的氣息嗎,就連師尊也很讚歎的,但那位不是已經隕落了嗎?怎會……」
「是啊,那位應該已經死了很久,而且連神位都破碎了,難道當初那位並沒有死?」
「沒有死?怎麼可能?」
「會不會是那位木界之主死前留下的後手?」
「也有可能,那等存在就算隕落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有後手是必然。」
「唉,真是多事之秋啊,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情況。」
「希望不會再是與不詳和魔道有關吧,不然這一世的大劫恐怕史無前例……」
「你是說無量量劫……」
眾仙神心中駭然。
想到那個可能,頓時整個人都不好。
但轉而他們想到另一件事。
和那件事相比,對他們而言此事也不是那麼重要。
就算真的木界之主復活了,那也是未來之事,而且未必會波及到他們
現在最重要的是,周天星斗大陣異動,此事可是和他們息息相關,不是兒戲。
現在他們維繫周天星斗大陣鎮壓不詳,若是周天星斗大陣異動的原因找不到。
他們便隨時可能有危險。
「諸位道友,還是先別想那些吧,思考一番大陣異動之事吧,此事可非同小可啊,如今我等都在陣中,一旦大陣出了問題不說後續不詳帶來的禍患,我等也會直接受傷,若是出了什麼問題可如何是好?」
「不錯,這事關乎到整個周天星斗大陣,也關乎我等的安全,若是不找出原因來,一旦周天星斗大陣出了問題,恐怕大禍將至矣!」
「諸位道友的擔心我也想到了,但大陣異動之時以我等的修為加上大陣的加持,都完全無法追溯其來源,現在該如何檢索呢?」
「我看不如請師姐去請教師尊的化身,一齊商討一番?」一位雷部一位天君提議道,她此前亦是截教外門弟子。
「請教師尊的化身?」
眾仙神聞聲都是面色微變。
「你是想說……請出掌教師尊的化身,來幫助我等找出這周天星斗大陣的異動?」
「沒錯!這倒是一個辦法……」
「我看就這麼辦吧,就請師姐速速去尋師尊化身,或者……也可請教一番其他師叔師伯們留在人間的化身。」
「……」
「不行!不妥!」
片刻後,鬥姆元君卻立馬否決掉。
「這……為何不行?」
「是啊師姐,為何不妥啊,此事為何不妥啊,師尊功參造化,陣道冠絕三界,若去請求師尊的化身,想必定然可以輕易找出周天星斗大陣的異動之緣由,但是我們解決不就是了?。」
鬥姆元君面色一冷。
「吾說不行就不行,你們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師姐,你總得講點道理吧。」
「吾就是道理。」
「這……」
「怎麼,你要反抗吾?」
鬥姆元君眸光一撇,那說話的仙神立即閉嘴。
其他的仙神亦是不語。
罷了。
師姐既然覺得不妥。
那當然是有這般做的道理的。
不解釋或許是不方便解釋。
可能現在師尊和師叔師伯們的化身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們只能靠自己。
此時。
大羅天上太清仙境兜率宮。
太上老君依然在三層高閣朱陵丹臺上講道,又是忽然一頓。
下方的眾仙童、仙將、仙官、仙吏聽得正起勁,見得太上老君停了下來,皆是疑惑地抬頭朝上面望去。
「老爺怎麼突然不講了?」
「是啊,我方才正有所領悟,怎麼大老爺就不講了呢?」
「難道大老爺也打瞌睡?」
「怎麼可能,你以為大老爺是你?少編排這種話,若是大老爺怪罪下來,有你好果子吃的。」
「我也就是說說……」
「行了行了,都不要說了,大老爺停下來必然是有停下來的道理,耐心等待便是,如此猴急,我看你們半分無為都沒學到。」
「你學到了,你厲害,也不知道是誰五百年前被一個仙子用‘七年關係,府邸不加我名字便騙去了府邸。」
「那都是過去之事了,而且你不也一樣?和你相好的仙子不是七年存了三十多萬仙靈石?」
「……」
「從前吾是真沒發現,沒想到太清仙境還有你們這樣的人才,真是臥龍配鳳雛。」
「多謝道兄誇獎,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好,我只是想給全天下的仙子一個家。」
「吾不是在表揚你們……算了,不說了,話說回來,各位道友覺得,大老爺停下講道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方才那道射衝仙界的金光?」
「這不可能,大老爺乃是彼岸化身,怎麼可能被區區凡間射出的金光所擾,就算那金光有點東西,也根本傷害不到大老爺,你會在意螻蟻」
「對對,那金光好似沒有什麼威脅,連我們的肉身都不可能傷到,更遑論大老爺……」
「???」
「啥玩意兒?」
「你們只是發現了金光?」
「什麼意思?莫非你還從中找到不同?」
「當然,不會吧不會吧,該不會你們都沒有發現那金光的來源之處,人間正在往幽冥和仙界瀰漫的紫氣和祥雲吧?」
「還真沒發現,抱歉,我只是太乙境界,又沒修煉天眼神通,可做不到一眼望穿世界壁壘,看到人間之事。」
「都是我的錯,我忘記了,就算是太清仙境也並非都是天才,也有天資普通的人,這個世界是要允許普通人存在的。」
「真的,你們這麼說話會失去我,感覺有被冒犯到。」
「不過話又說回來,紫氣祥雲……這是成道異象吧?莫非是有大能要成道?」
「如果真的是大能要成道的話,那也可以理解大老爺了,或許是感受到那位大能的突破,所以停頓了一番。」
諸仙童、仙
將、仙吏等都在小聲嘀咕著。
甚至有些話為了不冒犯,都是用的神識傳音。
但理所當然的,以太上老君的境界,這些都瞞不過他,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只是他沒有說話,目光時而看向人間,時而看向周天星斗大陣,神色莫名。
見狀眾聽道者也是面面相覷,皆緊張起來。
「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為何大老爺的神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難道是哪裡有什麼不好?」
「不好?怎麼會有不好?」
「大老爺的眸光時而看向人間,我猜測可能和人間正在瀰漫的紫氣祥雲異象有關。」
「可大老爺也看向上面,怎麼回事?」
「該不會那裡有什麼吧?」
「咱們可是在三十三重天之上,再上面就是周天星斗了,能有……臥槽!周天星斗!周天星斗大陣!」
「對哦,還有周天星斗大陣……嘶!該不會是周天星斗大陣有什麼不好吧!」
「倘若真的如此那便完了,中天梵氣鬥姆元君領銜的周天星斗大陣如今可是鎮壓仙庭以及附近仙域不詳的關鍵,一旦有失,後果不堪設想!」
「但……我等無能為力。」
「是啊,我等就算有些法力,卻並非掌握星辰之力的正神,即便是想幫忙也有心無力。」
許多人說著說著都哭了,真的傷感。
悲傷的氣氛彷彿一下子便醞釀了起來。
沒多久整個太清仙境便都被傳染。
大多數的仙童仙吏都不明所以。
「嗚嗚嗚……發生什麼了嗚嗚嗚……」
「不知道啊,我只是看到…大家都哭……所以我也哭……」
「你發瘋了吧。」
「你才瘋了,大家都哭你不哭,莫非想彰顯自己的特殊?再說你不也哭了,好意思說我?」
「我不一樣嗚嗚嗚……有道友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聽說是朱陵丹臺那邊開始的。」
「朱陵丹臺?那不是大老爺講道之所?」
「是啊,大老爺不是正在講道?為何那邊的道友們集體哭泣?怎會如此?」
「莫非是大老爺發生意外?」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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