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的一家子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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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雲飛平安到家,並帶著好幾箱金銀珠寶。
雖然這些東西帶不出現實,但是在遊戲世界中,它非常的有價值。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們一家往海城而去。
祁元燁雖然想搭順風船,但是他捨不得自己的好友和下屬們。
而云飛的輪船,如果搭上幾人,也許可以商量一下,但是帶上幾十人的話,怕是不太可能。
所以他並沒有開這個口討人嫌。
反正已經有了傳送令牌,他可以徐徐圖之。
馬車噠噠地往前行走著,車內的人都在修煉。
董娘子和文月兒帶著朱錦繡一輛,雲飛帶著朱錦玉和朱錦華。
趕車的是大柱和二柱兄弟倆。
在他決定走的時候,已經將府裡下人遣散了。
房子和美顏坊都賣了,畢竟這往後的收益,他不一定能拿到手,乾脆都散了吧。
免得這群下人被算計。
等把他們送到海城後,大柱和二柱兩人也會得到一筆銀子,然後原路返回,他們是最早來家裡侍候的。
這些年一家人都勤勤懇懇地幹活,雲飛還了他們賣身契,給了大筆的遣送銀子。
還無償送了豆腐方子,到底是跟了幾年的忠僕,哪怕只是遊戲中虛假的人物。
雲飛還是希望他們往後好好的。
只有身在這其中,才能知道這個遊戲的厲害。
他們是npc沒錯,但是他們跟真實的人沒什麼差別。
會痛苦,會悲傷,會難過,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是虛假的。
而且也難保這其中沒有真人。
…………
靖北城到海城,足足有一個多月的路程。
到達後,雲飛帶著家人直奔他在海城買的小院子,然後讓大柱和二柱回去。
兩人跪在地上感謝和拜別。
那兩輛馬車也送給了二人帶走。
到達海城的第二日,雲飛就到了之前委託造船的那位老師傅家裡。
他是一位醉心創造的才藝人,並沒有跟雲飛客套,直接帶著到了海岸邊。
指著那艘停靠在海岸的輪船告訴雲飛,“老爺,那就是您的船,您可以先驗驗貨,再付尾款。”
“好!”
雲飛可不會開船,所以早已準備好了開船的下人。
是在海城買的本地人奴隸,他們世代生活在海邊,水性好,航海經驗足。
他在海城買了院子後,一直讓他們留在這邊,負責跟進造船的事情。
同樣是一家人,40歲的汪大海和他那分別是22-19-17歲的兒子,還有他35歲的弟弟。
出海只有汪大海和他弟弟,大兒子二兒子去。
三兒子留在家裡。
因為雲飛一併買下的,還有他們家的女眷和孩子,並承諾,如果他們中有人意外死了,會給他的家眷三百兩銀子。
要知道,把他們買回來,也才十幾兩一個人而已。
他們畢竟會些手藝,所以貴點,而他們的家眷,三兩五兩的都有。
所以三百兩的喪葬費,足夠他們安心了,哪怕沒有這三百兩的承諾,他們也是要去的。
主要奴死,連理由都不用給。
而如果一切平安,雲飛會把賣身契給他們一家,讓他們恢復自由。
哪怕為了家人,他們也不敢懈怠。
每日最起碼來兩個人負責監工造船,他們雖不會造,但是知道怎樣好,怎樣不好。
此刻也在認真地檢查著大船。
從上午時分,一直到下午,細緻地檢查每一寸。
連那位老師傅都誇讚道:“老爺這幾位下人,品性謹慎,不易出錯。”
雲飛也客套地笑了笑,“是不錯。”
檢查完後,汪大海回稟道:“老爺,這船造得極好,很結實,依老奴之見,沒什麼問題。
但是為了穩妥些,老奴建議明日不如先試著航行一段看看。”
“行,就聽你的。”
老師傅也沒生氣,畢竟是跟命相關的事,謹慎些是好的。
“那朱老爺您先試著,確定沒毛病了,再付尾款,若是有啥問題,就來鋪子裡找我。”
雲飛客氣道:“那就麻煩張師傅了,我先送您回鋪子裡。”
…………
第二日,由汪大海兄弟倆帶著船伕們試著操控了一段。
船在海浪上很穩,沒什麼問題,船手們連連稱讚老師傅的手藝又精進了。
操控一艘船,僅靠汪家人肯定是不夠的,所以雲飛還在老師傅的牽線下,找了二十位船伕。
在離開前夜,雲飛把四百兩分給了汪大海父子三人和他弟弟的妻子。
這一去,說不定真的會死,總要安頓好他們的家人才是。
至於賣身契和八百兩,被他放在了一個地方。
路上如果汪大海幾人表現好,他就把地方告訴他們,如果不好,那每人的一百兩就真的是他們的買命錢了。
一切準備好,挑了一個天氣好的日子,他們登上了大船。
第一次出海的幾人,可高興了。
朱錦玉站在船欄邊感概道:“爹爹,我們好像一直都在四處奔走,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安穩下來。”
“大約只有生在和平年代才能安穩下來吧。”
“可是據孩兒所知,大陸很難和平吧。”
四國的每年都爭鬥不休,雪淵雖不喜主動挑釁,卻也在大肆斂財練兵。
更別說還有那些胡作非為的天女們呢。
仙山,也許聽上去很令人嚮往,但是朱錦玉知道,那是一個更加殘酷的戰場。
所有學有所成的天女都去往的天方,怎麼可能會是什麼世外仙境呢。
雲飛揉了揉他的腦袋呢喃道:“快了。”
朱錦華正在甲板上瘋跑,感受著海風撲面而來的暢快。
朱錦繡在現實坐過遊輪,所以對於海邊倒是沒什麼稀奇的。
董娘子和文月兒驚歎著,“妹子啊,自從認識了你,我這輩子算是值了。”
“這又是修煉,又是出海的,估計我董家祖宗十八代,都沒我見識廣。”
誰能想到呢,一時的惻隱之心換來了這麼大的造化。
只是可憐了她那孩兒,這輩子跟她的見識,都只有那遍地的黃泥。
文月兒淺淺的笑了笑,她又何曾不是呢。
原以為這輩子會在後院終老,最幸福的事,莫過於子孫承歡膝下了。
一場突如其來的牢獄之災,讓他們的生活,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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