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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青岑從樓上下來,開口就是冷嘲熱諷。
“媽,你和這種鄉下野雞說這麼多幹嘛,叫她回來吃頓飯已經是天大的賞賜了,這麼好的飯菜,家裡的狗都還沒吃呢。”
“我是鄉下野雞那你是什麼?城裡白毛鴨?”
魚映秋深笑著掃了眼於青岑頭上的白毛,越想越覺得貼切。
當初夫婦倆為了爭權,一心只想生兒子,於青岑出生後,被寵得無法無天,抽菸喝酒曠課,樣樣學了個遍。
要不是那張臉和自己有幾分相似,魚映秋看都懶得看一眼。
“你罵誰呢魚映秋!”
於青岑向來討厭她,這會更是恨不得從樓梯上衝下來給魚映秋一拳。
魚映秋似笑非笑道,“不要對號入座啊弟弟。”
“好了好了,別吵了,過來吃飯吧阿岑,你姐姐難得回來一趟。”
席曼青站出來打圓場,說話和和氣氣的:“秋秋,我們是家人,你不要每次回來都渾身豎刺,刺向我們的同時也傷害自己。”
魚映秋滿眼輕蔑,“那沒有的,我舒服得很。”
“你不就是料定爸媽不會對你出手嗎,得意個什麼勁。”
於青岑在吊兒郎當的找位置坐下,嘴上卻是替他媽打抱不平,“山雞飛上枝頭,還真把自己當鳳凰了。”
“仗著自己有根東西就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
魚映秋不急不緩的喝湯,反正她唯一的親人已經離世,她爛命一條,噁心到席曼青一家就算她賺了。
於青岑還想抓著魚映秋罵,最後被席曼青出聲遏止。
她轉而看向魚映秋:“秋秋,這次找你回家吃飯,是有事想和你談談。”
席曼青叫得挺親暱,但魚映秋置之不理。
“你們誰要飯啊,飯不多咯。”
沒傭人幫她盛飯,她自己走到電飯鍋前,挖了整整兩大勺進碗裡。
她可不會因為某些不想幹的人影響自己的食慾。
“吃飯的時候不能說要飯,要說添飯,你的禮儀老師就是這麼教你的?”
魚映秋剛坐回自己的位置,席曼青就開始逮著她糾正,人看著優雅和氣,該擺的長輩架子卻一樣不少。
有時候魚映秋也挺佩服席曼青,她說話都這麼噁心了,還能繼續把戲演下去。
剛認回於家的時候,魚映秋說三句話席曼青要糾正她兩句九,滿口都是豪門禮儀、於家面子,魚映秋至今倒背如流。
人怎麼可以天真到這種程度,真以為一個所謂的千金身份能牽扯住她。
看魚映秋沒什麼耐心聽下去,席曼青乾脆直說:“我和你爸爸給你找了個不錯的夫家,兩家聯姻,對你有很多益處。”
魚映秋實打實的被噁心到了。
她漆黑的眼睛裡凝著厭惡,“這個益處是對我還是對你們,您心裡沒點數?”
她當是什麼要事呢,原來是把她當成商業場的工具。
夫婦倆難看的吃相是一點都不變。
魚映秋真是被膈應飽了。
“我吃好了,先走了。”
魚映秋撂下筷子,堂而皇之地走出於家別墅。
席曼青沒叫人攔,想必是留了後手。
如果強行抓她去聯姻,她就在新婚之夜血濺當場,和於家魚死網破。
到時候,看誰下不來臺。
魚映秋走到山下,正在開車出去,看到一家三口在湖邊露營。
爸爸用木柴燒了竹筒飯,一家人吃得其樂融融。
“誰還要飯呀,寶寶吃不下啦。”
穿著粉粉嫩嫩小裙子的小女孩坐在學步車裡大聲詢問,夫妻倆一呼百應。
“我要我要!”
“媽媽吃不下,給爸爸給爸爸!”
魚映秋在車裡坐了好一會,只覺鼻尖一陣酸澀。
她心情沉重的給江聽絃打了通電話。
“今晚出來喝酒,不醉不歸。”
–
錦城最大的酒吧裡,人聲鼎沸,燈光迷離,舞池裡躁動的人們上下彈跳,氛圍熱烈。
平日裡,魚映秋不喜歡來這種吵鬧的地方,但今晚,她只想喝到不省人事。
喝醉了,就什麼煩惱都沒了。
江聽絃知道她在於家受了委屈,一路上都在逗她笑。
到了酒吧,江聽絃提醒她量力而行,可魚映秋不聽,專挑烈的酒喝。
早年剛籤傳媒公司的時候,魚映秋為了搏事業,也沒少參加應酬,她酒量不好,大部分時候是拿命喝。
她喝酒上臉,喝完一杯,整張臉漲得通紅。
魚映秋坐在卡座上喝得東倒西歪,不清的視線裡,她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你沒看錯,就是時敘。”
江聽絃注意到魚映秋的視線,出聲肯定了她的疑惑。
幾步之隔的酒桌上,時敘裹著件單薄的牛仔外套,昏黃的光線裡,逆光的陰影將他的面部輪廓勾勒得格外立體。
他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掂著酒杯,正和一桌的高顏值公子哥談笑風生。
“漬,你眼光可真刁鑽,時敘是他們那一群裡最帥的。”
帥哥太多,江聽絃第一次覺得兩隻眼睛應接不暇。
同一時間,時敘這邊也有幾個公子哥注意到了魚映秋那邊。
“那邊有兩個美女一直盯著這邊看,你們猜,是在看誰。”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看阿敘啊!”
一群公子哥轟然大笑。
時敘沒什麼興趣,看都沒看一眼。
“她們可真夠大膽的,兩個女的穿這麼少就敢來酒吧喝酒,也不怕遇到鹹豬手。”
“誒,靠,漂亮的那個被搭訕了,哥們還沒行動呢!”
時敘循聲看去,魚映秋在卡座上喝得臉頰緋紅,一個男的死乞白賴的往她身上湊。
他臉色沉戾,握著酒杯大步走過去。
在離魚映秋還有五步遠的時候,他手上的酒杯正要砸出去,就看見搭訕男被一腳踹飛。
魚映秋八厘米的高跟鞋細跟正好踹在男人的命根子上,男人躺在地上痛的齜牙咧嘴。
他氣不過,想搖人報復,一回頭,對上時敘那張滿是冷意的臉。
“時……時先生。”
男人顧不上身下的痛意,捂著命根子第一時間跑遠。
魚映秋戰鬥意識短暫覺醒後,又陷入了酒精控制的迷迷糊糊的狀態。
她看見時敘靠近她,冰涼的手背探著額頭,在試探她的溫度。
方才神情凌厲的女人這會抱著他的手臂不撒手,嗓音軟綿綿:“時敘,你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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