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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沼獄中,光線昏暗,潮溼的空氣瀰漫著腐朽的氣息。老皇帝頹然地坐在角落裡,長髮凌亂如枯草,毫無章法地披散著。曾經那象徵著至高無上權力的皇冠,此刻歪歪斜斜地放在一旁,黯淡無光。他的面容憔悴至極,眼窩深陷,如同兩個黑黢黢的洞穴,裡面盛滿了疲憊與絕望。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紋路,此刻彷彿被痛苦的力量拉扯得更深,每一道皺紋都訴說著無盡的滄桑。他的嘴唇乾裂,毫無血色,微微顫抖著,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內心的煎熬。

這一夜之間,他彷彿蒼老了二十年。曾經的意氣風發、威嚴莊重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命運擊垮的垂暮之人。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望著前方卻又似乎什麼都看不見。那身華麗的龍袍,也沾滿了汙漬,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就如同他的人生一般,從輝煌的巔峰跌入了黑暗的谷底。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緩緩接近。那腳步聲在寂靜的沼獄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彷彿帶著沉重的力量,要踏進這位老皇帝的心臟。老皇帝的身體微微一震,他緊張地豎起耳朵,試圖分辨這腳步聲的來源和意圖。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的心跳也愈發急促起來,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他不知道來者是誰,是敵人來取他性命,還是有人來拯救他於水火之中?在這未知的恐懼與期待中,老皇帝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牢獄外,那道聲音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劃破了寂靜的空氣。“父皇,孩兒來看你了。”聲音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似有得意,又似有愧疚。

老皇帝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這個最小的兒子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陌生,彷彿從未認識過眼前這個人一般。他仔細地打量著兒子,那眼神彷彿要穿透兒子的靈魂,尋找曾經熟悉的影子。

此時的三皇子身著一身華服,那華服由上等的絲綢製成,在昏暗的光線下依然閃爍著細膩的光澤。金色的絲線繡出精美的圖案,龍紋與祥雲交織在一起,彰顯著皇室的尊貴。他的腰間繫著一條鑲嵌著寶石的腰帶,寶石在微弱的光線下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他的頭髮整齊地束起,戴著一頂精緻的玉冠,玉冠上的雕刻栩栩如生,彷彿在訴說著皇室的榮耀。然而,此刻這一身華服卻讓老皇帝感到無比的諷刺。

老皇帝自嘲地笑道:“朕這一生雖沒有什麼大功績,但自認看人很準,唯獨是你,朕是真正看走眼了。朕實在沒料到你竟然如此大膽,竟敢弒父奪位。”

三皇子微微低頭,恭敬地道:“父皇,太傅說了,一個新時代的開啟,就要革命,革命就要流血。前朝的貴族,今朝的地主老財,世家門閥,以及父皇身邊的功臣們,都是既得利益者,所以他們都要流血,而父皇你……自然是首當其衝了。”

老皇帝氣得渾身發抖,食指顫抖地指著兒子:“你,你這個逆子。”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然而,一口氣沒上來,卻是口噴一口鮮血,差點沒背過氣去。

但隨即,老皇帝卻像看開了一樣,笑道:“你真的以為陶方是真心幫你嗎?他不過是想借助你的身份對朕施以報復,因為當年朕對他施以閹割之刑,令他懷恨在心。”

三皇子淡淡地看著這位遲暮的父親,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父皇,你大錯特錯了。太傅的信心和理想不是你能明白的,也不是兒臣能明白的。而父皇你最大的錯就是太傅明明是國家基石,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而你竟然為了個蠻族妖女,將太傅變成了閹人。父皇,你實在是咎由自取,萬死也不能贖罪。別說太傅,天下哪個男人能饒得了你啊?”

說完,三皇子轉身緩緩離開大牢。他的步伐堅定而從容,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揮手朝獄卒吩咐道:“送太上皇上路,記住讓他走得輕鬆點,畢竟父子一場。”

那聲音漸漸消散在牢獄之中,只留下一片死寂。老皇帝緩緩站起身來,他的動作緩慢而沉重,彷彿每一個動作都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他抬起頭,目光透過牢獄的縫隙,望向那絲絲透下的月光。

月光如銀,灑在他蒼老的臉上,勾勒出他那滿是滄桑的輪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憤怒,有悔恨,有無奈,也有一絲解脫。他看著那月光,彷彿看到了自己曾經的輝煌歲月,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時的意氣風發,看到了自己統治下的江山社稷。

大笑三聲,那笑聲中充滿了悲涼與絕望。笑聲在牢獄中迴盪,彷彿是對命運的最後抗爭。笑聲停歇,他緩緩吟道:“半生榮耀掌乾坤,未想親兒起逆心。算計難防悲末路,王權易主嘆孤魂。往昔壯志成虛影,今日殘軀入暮雲。唯願吾兒雄略展,江山穩固勝吾君。”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彷彿是從他的靈魂深處吐出。這首詩,是他對自己一生的總結,也是他對兒子的最後祝福。他知道,自己的時代已經結束,而兒子的時代即將開始。他希望兒子能夠吸取自己的教訓,成為一個英明的君主,讓江山更加穩固。

吟罷,老皇帝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一尊雕像。他的眼神中不再有憤怒和悔恨,只有一種深深的寧靜。他已經看透了生死,看透了權力的更迭。

“恭送大新皇帝上路!”隨著老皇帝的隨侍太監的一聲長喝,大新王朝第八代帝王洪新帝離世,徹底退出了歷史舞臺。

金碧輝煌的洪新宮,處處彰顯著皇家的威嚴與奢華。三皇子慵懶地躺在龍床上,那龍床雕龍刻鳳,華麗非凡。他的手中隨意地玩弄著兩個水晶球,水晶球在他的指尖轉動,不時發出嘎吱聲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在訴說著新君心中的複雜思緒。

太監的腳步聲緩緩接近,那腳步聲輕而穩,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恭敬。太監走到三皇子身前,恭敬地拜下身,聲音尖細而謙卑:“陛下,太上皇走了。”三皇子微微一怔,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片刻後,他輕聲問道:“隨侍太監王二虎也一起去了?”太監低頭回應道:“是,陛下。”

三皇子故作氣憤道:“本王人說很多次了,本王還未登基,國號未立,不可稱本王陛下,記住了。”

“奴才知錯,請陛下治罪。”

三皇子輕嘆了一聲,那嘆息中包含著諸多情緒,有解脫,有惆悵,也有一絲對過去的懷念。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吩咐道:“去請太傅來宮裡一趟吧,就說立兒想師傅了。”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太監領命而去,宮殿中又恢復了寂靜。三皇子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水晶球上,眼神卻漸漸飄遠。他知道,自己如今登上了皇位,面臨的將是無數的挑戰和抉擇。而在這個時候,他迫切地需要太傅的智慧和支援。他想起與太傅一起謀劃的日子,那些緊張而又充滿希望的時刻。他相信,只有太傅才能幫助他穩固江山,實現自己的理想。

此刻,他躺在這象徵著至高無上權力的龍床上,心中卻沒有絲毫的輕鬆。他明白,自己的責任重大,而前方的道路充滿了未知。他期待著太傅的到來,彷彿只有太傅在身邊,他才能找到那份堅定和信心

科學院內,氣氛寧靜而嚴肅。陶方正與兩位老人圍在一張陽江的地形圖前,神色專注地談論著。他們的身影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沉穩而莊重,彷彿在謀劃著關乎重大的事宜。

陶方身著一襲素雅的長袍,面容沉靜,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智慧。他時而微微點頭,時而用手指在地形圖上比劃著,與兩位老人交流著彼此的見解。他們的討論聲雖不大,卻充滿了思考的力量,每一個字都彷彿承載著對未來的期許。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小步跑了進來。他的腳步輕盈而急促,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小廝來到陶方身邊,微微俯身,湊到陶方耳邊輕聲道:“太傅,三皇子請您進宮。”

陶方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點了點頭,向兩位老人示意後,緩緩站起身來。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科學院中,兩位老人離去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之外。陶方的目光轉向小廝,神色凝重地問道:“你仔細說說,三皇子可有什麼口信?”

小廝微微低頭,恭敬地回答道:“三皇子說,立兒想師傅了。”

聽完小廝的話,陶方身軀一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在以往,三皇子在他這個太傅面前,向來只會自稱“小王”或“學生”,那是出於對師生名分和君臣之禮的尊重。然而,此次三皇子卻稱“立兒”,這一細微的變化,讓陶方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同尋常之處。

“莫非?莫非他已經動手了?”陶方在心中暗自思忖。他的眼神變得愈發深邃,思緒也如潮水般翻湧起來。他回想起與三皇子共同謀劃的種種,那些充滿野心與抱負的計劃,那些在暗中湧動的暗流。如今,這個不同尋常的稱呼,彷彿是一個訊號,一個預示著重大變故的訊號。

陶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他開始分析各種可能性,思考著三皇子此舉背後的真正意圖。是單純的思念之情,還是別有深意?如果三皇子真的已經動手,那麼接下來的局勢將會變得更加複雜和危險。

他知道,自己必須謹慎應對。在這個風雲變幻的時刻,每一個決定都可能影響到無數人的命運。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然後對小廝說道:“準備一下,隨我進宮。”

小廝領命而去,陶方則站在原地,目光望向皇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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