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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

我猛地抬起頭,葉風麟的眼裡甚至看不到任何笑意,只有深不見底的晦暗。

葉風麟的父親是整個州最出名的金牌律師。十幾年前,他為一個誤殺了丈夫的女明星辯護,不僅讓女明星脫罪,還賺的盆滿缽滿,從鄉下來的窮小子一躍成為炙手可熱的律界新星。

很快扎穩了腳跟後,他便與在投行同樣出了名的精英女友結婚,生子,二人在在帝國州這樣權貴遍地走的地方,掌握著大量政界和金融界的人脈,資源,有著十足的話語權。

葉風麟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衣食無憂的頂級富二代,性格不像他的爸爸那樣謙卑,謹慎,倒像極了他那個強勢張揚的媽媽。

如果他不是因為無聊在逗弄我,以他父母的能力,把餘序這件事情調查清楚,讓他從監獄出來,簡直輕而易舉。

“想明白了?”葉風麟笑了,可那笑意並不達眼底。

我僵持著,昨晚在謝雍車上,林知恩的電話總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個見不得光的小偷,正在恬不知恥的竊取著林知恩的東西。

無論是謝雍也好,還是面前的葉風麟,本來他們就是林知恩的“男主角”,哪怕現在不喜歡,未來也會愛她愛到無可自拔。

我壓根不想參與他們的生活,如果可以,最好這輩子都不要碰到他們。

也許,我的臉色實在太蒼白,太難看了。

葉風麟笑容斂起,“那算了,強破你沒什麼意思。只不過你男朋友得罪了人,本來庭審就比其他案子要拖延,又不能交保釋金,只好在監獄裡先待著了。”

我咬著唇。

沒一會兒,鈴聲響起。

他拿起手機,那邊的聲音很嘈雜,到處都是人聲,冰球隊那些人在催他去吃飯。

他撥開了我垂落下的頭髮,這樣一個動作讓我瞬間變成炸毛的貓,脊背繃直,繃的緊緊的。

葉風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說:“行,我知道,馬上就過去。"

明明對著朋友的聲調十分友好,但下一秒,他俯身在我耳邊,忽然開口,冷笑一聲:“……你有那麼喜歡他嗎?別拿著那些自我感動的東西到處亂求人了,早點分手吧。”

聲音像是貼在我的耳邊似的,讓我發抖。

我心臟痛了下。

剛考入州立大學的時候,我沒有那麼的興奮,反倒有些難過。

大學學費高昂,遊戲曾經給我設定過的家庭早就沒了,誰也幫不了我。

我一度想要放棄,是餘序去做兼職,還向銀行貸款負擔了我全部的學費,他還在離學校很近的地方租了公寓,方便我去上課。

“我同意。”我打字,遞給葉風麟。

他訝異了下,眼神充滿興味。

“可是我做不到讓謝雍喜歡我,”我繼續打字,“謝雍和你一樣,都是她的青梅竹馬,他們之間也有感情,我又能做什麼?”

葉風麟有一雙不是特別明顯的桃花眼,稍微笑起來,眼睛裡漾著笑意,魅力十足,輕而易舉消弭緊張與尷尬。

“你對自己還真沒自信,我們的談判還是趁早結束好了。”

他越過我就要出門,我慌不擇路,只能從後面抱緊他的胳膊,“我答應你,至少讓我先見一面餘序。”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他毫不客氣的提醒我,手臂稍稍用力,將我甩開,“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我怔在原地。默默地從更衣室出來,背靠著走廊的牆壁,再次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孤立無援。

半小時後,葉風麟才換好衣服,慢吞吞的出來。

一身黑色的潮牌外套,倒是一點也不怕冷,領口略低,露了一排鎖骨。整個人看起來非常貴氣,張揚。

他看到我還在門口,忽然伸手摸了我的頭,“好了好了,回去吧,聖誕節你就打算一直跟著我?明天會有人聯絡你的。”

語氣有種發完脾氣之後的散漫,更像是昨天在餐廳邀請我一起吃飯時候,那種輕快的口吻。

所有事情的主動權都掌握在他手裡,我明白。

他脾氣喜怒無常,態度也是忽冷忽熱的,也許只是突發奇想的一個念頭,只是單純的想戲弄我,卻變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他眼神柔和,動作也很輕,我知道,他就像是在路邊碰到了可憐的小貓小狗,心情好了,會招手把它們叫到身邊哄一鬨,陪它們玩會兒,心情不好,就會把它們踢得遠遠的。

本質上,他還是那個階級感十足,高高在上的大少爺,不容任何人質疑與反駁。

我目送著葉風麟離開,淚水瘋狂在眼眶中打轉。

回到家後,我連吃飯都沒什麼心情,草草把家裡收拾乾淨後睡下,我本來已經做好了被葉風麟心血來潮戲弄的準備,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個律師的電話,約我見面。

我和他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見了面,簡單瞭解了情況後,對方並不拖延,帶著我又去了趟警局,雖然依舊是無功而返,但他告訴我,為餘序辦理了病假,並保證在開庭前,這場車禍不會影響到餘序的任何事情。

下午我還有課,不得不把事情全部交給律師辦理。

他爭取到了探視權,下午會去監獄先跟餘序見面,接下來以將他保釋出來為條件,會繼續跟案子的檢察官溝通。

我多少有種不真切感,只不過是一夜間,彷彿早已走入死衚衕的事情,忽然有了轉變。

傍晚,我在畫室裡準備著期末作業。陸七夕堅持要陪著我,可她父母好不容易從鹽城過來探望她,我把她推出去,希望她能好好享受來之不易的聖誕節。

今晚畫室沒什麼人,大家都去過節了,人來人往的走廊很熱鬧,一切看起來跟我無關。

我去衝了杯咖啡,回來後,就發現有人正杵著下巴,正欣賞著我那畫了一半的東西,他聽到開門聲,回頭,笑容依舊保持著,“畫的不錯。”

……只有個輪廓,能看出什麼?

不過這幾天的相處也讓我充分意識到了葉風麟的性格有多麼容易變,上一秒笑嘻嘻的,可能下一秒就發火了。

我問他,“你來找我?有事?”

“你不是忘了我們的約定吧。”葉風麟大步一邁,輕鬆來到我面前,“律師還滿意嗎?他是我爸的徒弟,也是合夥人之一,對刑事犯罪很有經驗。”

我點點頭,打字向他道謝:“謝謝你。那我現在要做什麼?”

葉風麟:“跟我走。”

話音才落,他又上下打量著我一眼,十分嫌棄,“等會兒,帶你去買衣服。”

葉風麟開著車,一路把我帶到了附近的奢侈品店裡。

平日裡,我是服務別人的人,今天卻坐在那裡,仍由人把精緻漂亮的衣服拿出來,然後挨個由葉風麟挑選。

我怕冷,更怕麻煩,冬天只喜歡把穿的像是笨拙保暖的北極熊,葉風麟挑的都是些露肩露腿的修身裙子,顯的我胸前洶湧,裙襬下的雙腿看著也很冷。

看著堆在沙發上印著奢侈品牌logo的紙袋,我不由得想,為了能讓謝雍喜歡我,葉風麟真是煞費苦心。

他想獨佔林知恩,可他壓根不知道,林知恩是獨一無二的女主角,可他不過是“男主角”其中之一。

林知恩註定是平等地喜歡著每個“男主角”,不會給他多餘的一點點愛。

我不想讓葉風麟久等,仍由櫃姐給我隨便挑了身所謂的純欲天花板的露肩黑色包臀裙,和白色皮草外套,就出門了。

造型師把頭髮替我捲了卷,還給了我一個精緻的鏈條包拎著。

葉風麟原本正在玩手機,看我出現,唇角勾起笑,“感覺怎麼樣。”

他可能很享受這種把路邊的小狗打扮成家裡貴氣十足的寵物狗的感覺。

我想了想,打字給他:“挺冷的。”

他忽然笑了,真不明白這句話有什麼可笑的。

車子在某間私人會所停下,門童自覺地接過葉風麟手裡的車鑰匙,他帶著我進去。

包廂內,男男女女,穿著時尚,精緻,空氣中混合著淡淡的酒氣。

看得出來,這是一群處於權勢中心的年輕富二代們最習以為常的聚會,沙發上的人有人在玩牌,有人聊天,燈光有些昏暗和曖昧,有人眼尖,看到了葉風麟。

“葉子,你可算來了,雍哥呢。”那人大咧咧開口,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半晌,滿眼驚豔。

“路上呢,”葉風麟說。

他一進來,包廂裡便十分熱鬧,我聽他們聊天才知道,今天是他們當中一個朋友決定訂婚了,所以決定慶祝一下,葉風麟也沒想讓我認識人的打算,我自覺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

“謝雍,你總算來了。”

“抱歉,路上堵車。”他的音調無端端帶了股矜貴勁,對著其中一個女孩頷首,“訂婚快樂。”

“謝謝雍哥捧場。”女孩在男友懷裡,笑的很開心,“知恩說她來不了了,好可惜。”

“客氣。她過幾天還要演出,隨後給你把訂婚禮物補上。”

那邊的人在聊天,我身邊不知何時,有幾個人也過來搭訕,我猶豫的看向葉風麟,他自然沒空管我,我知道我今天的目標只是謝雍,我從座位上站起來,直勾勾的看著他。

他和朋友在聊天,我不可能突兀的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葉風麟把你帶來的,你是他女朋友?”偏偏,那個搭訕的少年還是鍥而不捨。

我搖搖頭,手機打字告訴他,我不會說話,但我跟葉風麟沒關係。

“那沒關係啊,我們就這麼交流也可以。”少年叫來侍應生,端來了橙汁,“先喝一杯。”

不得不說,他的脾氣還挺好的,至少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我的尷尬。

我正要伸手去接,指尖還差一點點碰到玻璃杯,有人走來,完美的隔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謝雍居高臨下,微微揚起下巴看著少年:“有人?”

“沒有,雍哥,你坐吧。”少年的氣場被打壓的節節敗退,他立刻走了,謝雍在距離我不遠處的地方坐下,那雙乾淨漂亮的,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手指,夾了根黑色的長煙。

看到謝雍這樣的舉動,我低下頭,皺了皺眉。

我其實不太喜歡這種東西,也許是因為江明濯和蔣棹兄弟倆都喜歡,讓我生理性討厭跟他們有關的一切東西。

他把玩了會那根細煙,沒動。

不過因為謝雍坐在我身旁的原因,我感覺之前幾個蠢蠢欲動盯著我的人都收回了視線,很剋制。

整個包廂我勉強算是認識葉風麟和謝雍,但自打進來後,他們沒人跟我說過一句話。

“人都齊了,玩個遊戲?”包廂裡有人提議,手裡拿著牌,“這麼多人,每個人隨便抽一張,抽中王的可以命令數字牌的人做任何事情。”

氣氛一下被點燃了,“洗牌洗牌,事先說明,不能玩太大啊。”

“不能玩你還這麼興奮,別聽他的,就玩大的。”

一群人七嘴八舌,我本來以為我是這個聚會的透明人,卻沒想到女孩第一張牌就遞給我,讓我先抽。

贏家是那個訂婚的女孩,她興致勃勃的讓被抽到的人用嘴傳遞紙張,來回十次,不能用手,掉了就算輸。

開頭的遊戲就很曖昧,還很刺激,我雖然一直沒抽到牌,但是看著遊戲不斷升級,也不免越來越害怕。

又是一輪。

這次是兩個人直接跳貼身舞,跳著跳著,其中的女孩子索性直接摟上去,二人熱吻,看得我咬著唇,瞪大雙眼,生怕這遊戲會輪到我自己。

不經意間,我抬起頭,撞上了葉風麟的目光。

他眸色深沉,和謝雍一起坐在長沙發一角,旁邊有個穿的十分漂亮性感的女孩,但顯然顧及著距離,既可憐巴巴的看向他們,又不敢靠的太近。

葉風麟衝我挑了挑眉。

好像在提醒我什麼似的,我嚇得低下頭,只可惜這次上帝並沒有眷顧我,葉風麟抽到了指定牌。

我死死捏著手裡的黑桃7。

葉風麟嘴角慢慢上揚:“那就7號和10號深吻30秒?”

此言一出,瞬間周圍人都開始吹口哨,如果說剛才那幾場遊戲只算是擦邊,那這已經是明擺著的曖昧了,空氣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所有人都想知道能玩這麼大的人到底是誰。

我臉色蒼白,身旁的女孩高高舉起我的手,“她是7號哦,誰是10號?”

“……是我。”謝雍長腿交疊,坐在燈影暗處,抬起手裡的紙牌。

周圍起鬨聲越來越大,我看著謝雍,他漆黑的眼睛彷彿醞釀著淡淡的風暴,在這群富二代裡,我已經隱約意識到謝雍的身份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有意無意的在顧忌他。

“雍哥,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可以換一個。”訂婚的女孩開口。

我有些慶幸,還好有人出聲。

他肯定不同意。

只是,謝雍緩緩解下一邊袖釦,扔進了侍應生的盤中。

另一顆袖釦,也被對方恭恭敬敬的接過。

他緩緩開口:“玩遊戲而已。”

我抿了抿唇,遲疑的看向葉風麟。

我知道,這是他安排的讓我和謝雍“親密接觸”的機會,可我壓根突破不了心裡的防線。

在一聲又一聲的起鬨中,我緩慢地走到了謝雍的身邊,他半靠著沙發的椅背,帶著股傲慢和矜貴的勁頭,有點淡淡的輕視,他可能也覺得我壓根不敢對他做什麼。

我的裙子有點短,我本想坐在他身邊的位置,可他兩側都有人,我如果彎下腰直接親他,又有走光的風險。

臉頰上的熱度好像燒到了腦門,我只好雙腿併攏,坐在他大腿上。

出乎意料的,他只是微微皺眉,但沒有拒絕。

我的手搭在他肩上,覺得那裡滾燙的厲害,我在眾人的視線中,手指只在他肩上停了停,最後,我選擇圈住他的脖頸。

為什麼……他還不出聲拒絕?我看向謝雍的眼睛,有些凌厲上挑,英俊而冷淡。

他沒說話,呼吸也很正常,反倒是我,身體僵硬緊繃,我試圖閉上眼,去親他,但卻怎麼都做不到。

我不喜歡他,可是不得不做這樣的事情。

這讓我恍惚間很容易想到被江明濯和蔣棹逼破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沒有任何情緒的玩偶,我的手在謝雍脖頸後交疊,握緊,明知道只要狠下心吻上去,被他推開就好了,但我還是做不到……

我應該是哭了,眼淚就撲簌掉下來了,緩慢地睜開眼,我在謝雍的眼底看到狼狽的自己。

眼眶裡的淚水一點一點順著臉頰往下滑,唇瓣也咬緊,看起來的確很可憐。

我感覺腰上忽然被人極為曖昧的握住,然後便收緊了,我嚇了一跳,謝雍毫無徵兆的靠近,他低聲問我:“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這樣對著男人哭?”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想逃跑,但是腰感覺要斷了,他身上那股淡淡冷調的味道讓我好像失去了全部力氣,我咬咬牙,賭氣抬起頭,沒有親吻他的唇,而是落在了臉頰。

謝雍眸色深了深。

他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側頭吻住我的唇瓣,我呼吸忽然加速,但是全部都被謝雍吞下。他失控又強烈,我忍不住發出呻音聲,甚至感覺他的手,從我的腰,到緩慢地付摸著我的腿,然後沿著裙襬往上。

下免失去防守,上面也不好過。

我一直咬著牙,謝雍掐住我下巴的手微微收緊,強破我張開唇,我不願意,輕輕的嗚嗚聲從唇齒間留出,謝雍就跟喝多了似的,不顧我的意願,進如我的唇間,勾顫著唇。

為什麼30秒時間這麼長……我的手實在沒力氣再環住他的肩膀,只好被動地攀附著他。

“你們……”

有人出聲了,謝雍的眼神慢慢恢復,我看著他,呼吸急促。

良久,他伸出手把我抱起來,不知何時,我已經被他徹底亞在沙發上,身上的外套也被退去了大半。

我感覺,他已經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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