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個大逼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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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你是瘋了嗎?”許明月的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王根生更是覺得她瘋了!“那是我王家的房子,憑什麼給你?還有錢!你想都不要想!別說我沒有那麼多錢,就算有,我也不可能給你兩千塊錢!你這個瘋子,你知道兩千塊錢是多少錢嗎?開口就是兩千塊,你把我賣了都不止兩千塊!”
其他人也都為許明月的獅子大開口驚呆了。
在他們看來,女人離婚,能分個二三十塊錢,就已經是極大的補償了,兩千塊錢,那是什麼概念?他們這種農村人,種地一年的積蓄,可能也就十幾塊錢。
數學不好的,已經掰著手指頭算起來,兩千塊錢要掙多少年才能掙到了,直把他們腦子算迷糊了都算不出來,只知道是好多錢。
許明月冷笑道:“我十七歲嫁給你,你十八歲就去做了臨時工,那時候每個月就有十八塊錢,一年就是兩百一十塊錢,三年六百三十六塊,你現在當上了正式工,一個月工資三十多,一年工資算你四百塊吧,這就有一千塊了!你要和我離婚,娶那女人,那女人也得放放血,出點錢沒毛病吧?讓她賠一千塊,都是我賠了,要知道,你現在一年四百塊,五年就是兩千塊,你現在才二十幾歲,起碼還能掙五十個四百,那就是兩萬塊!而且你後面工資還漲,算你漲到八十塊,那就是三四萬塊錢!”
許明月直接偷換概念地說:“這麼算,我才是血虧才對!”她冷著臉:“不然我就鬧到你單位去,到時候別說兩萬塊錢,你一毛錢都拿不到!”
“對了。”她輕笑了一聲,“還不止兩萬,你要和我離了婚,娶了城裡領導的女兒,你們兩個人工資加起來,未來就是四萬、五萬,甚至更多!我虧了這麼多錢,成全你和狐狸精,只要你兩千塊錢,你還嫌多?”
眾人被她這一頓輸出,居然認為她說的有道理。
對啊,王根生可是正式工,一年就能掙四五百,十年就是四五千,大蘭子雖然一次性拿的多,可從長遠來看,是大蘭子虧了啊。
眾人的目光都朝王根生看去,就連王根生一時間都覺得自己好像佔了大便宜一樣。
但他當然不會這麼想,對他來說,沒有把別人的血汗榨乾給他,就是他吃虧了。
“反正要錢沒有,我哪來的這麼多錢?至於我家房子,你想住就住好了。”王根生想著,剛好還可以在家幫他照顧他父母,他在城裡待著也不用回來了,到時候一個月給他爹媽兩塊錢,反正農村也沒有花錢的地方,一個月兩塊,一年都二十多塊了。
想想,王根生又覺得他給多了,那一個月一塊好了。
許明月神色冷淡:“我說了,是房子歸我,只屬於我和大丫兩個人,你爸媽跟你去城裡享福,外加兩千塊錢,一塊都不能少!”
王根生望著她冷厲的眼神,心底無比清晰的認識到,她是認真的。
如果他不給她,她真的會去城裡毀了他的工作。
可讓他拿兩千塊錢給她,他也不可能。
他本身就是個一毛不拔,對親爹媽都極為吝嗇的守財奴,又怎麼可能願意給這瘋女人這麼多錢?
但他也知道,如果他不給,她去鬧沒了他的工作,他吃的虧更大。
他現在只想穩住她。
於是他放緩了聲音哀求地對許明月說:“蘭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算恨我,可你也看看大丫,她要是知道你對我這麼狠,她以後不會恨你嗎?”
許明月卻不理他的威脅,冷著臉說道:“給,還是不給,我給你十分鐘考慮,十分鐘你沒有考慮好,我就回許家村,明天我就上縣城!”
王根生見她鐵了心要錢,臉色再度變了,變得極其的囂張,指著許明月鼻子罵:“你這賤人不就是想要錢嗎?特麼的兩千塊可以賣你幾千次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值不值兩千塊!就你這樣還敢開口要兩千塊!啊!!!!”
許明月抓著他指著她鼻子的手指,狠狠向後一掰:“我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了,你罵?你再罵?”
“啊啊啊!痛痛痛!”被掰折了食指的王根生疼的整個人都跪在了許明月面前,疼的一頭冷汗地說:“可……可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啊!二……不,五十,不能再多了……”
許明月卻突然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直接腳踩在他身體中間的致命弱點上,狀若瘋狂的自言自語說:“如果我直接踩爛了這裡,他應該就沒辦法勾引外面的野女人了吧?應該就不會跟我離婚了吧?”
一股刺鼻的尿騷味瀰漫開來。
王根生是覺得這女人真的瘋了!
他還有個更可怕的念頭!這女人不是許鳳蘭!這絕不是許鳳蘭!她……她一定是水鬼!對,她一定是水鬼,是水鬼上了許鳳蘭的身!
王根生再怎麼不在家待著,可和許鳳蘭畢竟是三年夫妻,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的,眼前人的神態、語氣,還有這古怪的力氣,哪裡有一分像許鳳蘭?
“一千塊,給你一千塊,滾,滾回……”他原本想說滾回河裡去,可說出口的卻是:“滾回許家村……”
他整個人都嚇尿了,嚇得瑟瑟發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個女鬼送走,離他遠遠的。
許明月神色幽幽的看著他,可他既是在她腳下抖若糠篩,卻依然要死了只給一千塊錢。
一旁的大隊書記和許大隊長也覺得一千塊錢夠了,他們多少年都掙不來一千塊呢,便勸道:“大蘭子,一千塊也差不多了,有了這一千塊,你哪怕不能住在老王莊,回你們臨河大隊,叫你們大隊部給你劃塊宅基地,你帶著大丫也不算沒了著落了。”
他心裡卻知道,許明月以後的日子難。
她一個被離了婚的年輕婦人,能保得住一千塊錢?別看現在許家村人在幫她,可財帛動人心,她回到許家村,估計也會被人生吞活剝了。
當務之急,還是拿到這筆錢,建個房子有個落腳地是正經。
許明月知道這是大隊書記在教她見好就收了。
許明月聞言也不再鬧,她心裡的底線其實是兩百塊錢,至於王根生家那破房子,她就沒過要,不過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罷了。
現在能要到一千塊錢,已經大大的出了她的預期。
她笑了一下說:“既然是書記開了口,那我就給書記一個面子。”
她因為在河裡泡過,臉色煞白,那一笑,仿若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她身上褲子本就沒換,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著水,冰冷的水滴順著她的鞋底落到王根生的身上,就像有一股陰冷的寒氣纏繞在他身上,冷的王根生牙齒直打顫。
王根生是個極其自私的人,他這麼多年掙得工資,除了花在自己身上和一年三節回來給他爹媽的一塊錢,剩下的大部分錢都被他自己藏起來了,也就在勾引領導的女兒時,給她花了些錢罷了,可大部分時候,還是他給人家畫大餅,反倒是人家給他花的錢,比他給領導女兒花的還多,還把他工作轉了正。
他當上正式工其實已經有兩年了,只是之前他一直沒對家裡說,一直說自己在城裡生活多艱難,讓家裡人支援他,補貼他,實際上他的錢都自己藏著。
他人品不行,但心黑手辣逢迎拍馬的本事一絕,做事情也有手段有能力,加上他當了正式工後,利用紡織廠之便,悄悄在外面倒賣紡織廠的東西,幾年下來,他還真存了不少錢。
一千塊錢確實多,可只要他工作還在,再把這筆錢掙回來,不過一兩年時間罷了,要是他工作丟了,那才事大。
他心頭雖害怕,可在去拿錢的時候,守財奴的性子又壓過了心底對許明月的害怕,眼底閃過一絲狠色。
錢他是給了,她能不能保得住,他可就不能保證了。
不過王根生只拿了兩百塊出來,說身上沒帶那麼多錢,先欠著。
許明月接過錢:“我明天就去縣裡為夫納妾!”
王根生沒想到她如此油鹽不進,後來也真是怕了她,這才扣扣搜搜的從口袋裡掏出剩下的錢,給了許明月。
大隊書記和許大隊長等人都沒想到,這個王根生,不過在城裡待了幾年,居然真能拿出一千塊錢,對他掙錢的能力也是咋舌不已。
等從石澗大隊離開,許家村人還在恍恍惚惚當中,一個個都目光灼灼的看著許明月和她口袋裡的一千塊錢。
一千塊啊!那可是一千塊啊!
早些年錢不值錢,一千塊錢都買不到一斤米,可隨著新的貨幣出來後,錢就越來越值錢了。
這可不是老錢的一千塊,這是新錢的一千塊啊!
許明月身上的溼褲子已經換了,現在裡面是一套黑色加厚絨款的保暖秋衣秋褲。
是的,許明月發現,不光她和小阿錦穿越了,和她們一起穿越的,還有她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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