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個大逼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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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許明月從小力氣就極大,能跑能跳,精力旺盛,這要生在別人家,絕對是幹力氣活的一把好苗子。
可她從小就怕蛇怕螞蟥,又懶,死都不願意去地裡幹農活,於是很小就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裝柔弱,裝林妹妹,裝好學生,拼命讀書,終於考了出去。
她不知道是大姑奶奶原本就力氣很大,還是她的力氣也跟著穿到這身體裡,在巴掌與大隊長臉接觸的那一刻,力道是如此的熟悉!響聲是如此的清脆!
原本她怕力氣不夠,是勾著爪子撓人去的,可在感受到手上的力道後,一個大逼鬥,響徹河岸!
河岸邊頓時鴉雀無聲,像針掉到地上一樣安靜。
而許明月已經撲到大隊長身上一頓大逼鬥亂扇,邊扇邊嚎:“你們王家村的人都不是人啊!要把我往死裡逼啊!王根生在城裡搞破鞋,你還包庇他!”
反正把搞破鞋的帽子先焊死在王根生的頭上!
她聲那叫一個淒厲,下手那叫一個乾脆,那啪啪落在大隊長頭上的鐵巴掌,就像一記記重錘,扇在大隊長頭上,把大隊長整個都扇懵了,腦袋嗡嗡的,眼前冒金星,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還不快拉住她!”大隊書記都被嚇了一跳,忙上前來拉許明月,周圍人也都上前來拉她。
上一秒還打的虎虎生威的許明月,下一秒就柔弱不能自理的倒在拉她的嬸子懷裡,嚎啕大哭:“嬸子!王家村的都不是人啊!王根生都在城裡搞破鞋了,隊長不僅不說句公道話,還要退我婚啊!這樣要把我們娘倆往死裡逼啊!”說著,她又朝河邊傾瀉了身子:“別拉我,就讓我死了吧!”
被幾個嬸子死死的抱住身體,不讓她跳河。
王隊長緩了好一會兒,才從眩暈中回過神,接著就怒不可遏!
旁邊的大隊書記還沒好氣的說他:“好了!就她那輕飄飄的樣子,能有什麼力氣?還裝上了!”
大隊書記和大隊長作為石澗大隊的一二把手,原本就不和,也看不上王家村這些窩裡橫的人,語氣也不客氣。
大隊長腦子還嗡嗡的呢,聽到大隊書記的話,腦子更嗡了!
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什麼叫我別裝了?你要不要聽聽你在放什麼屁?
他王虎長這麼大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虧,被人這麼打過臉!更別說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一個女人給大逼鬥了!
這仇要是不報出去,他還怎麼當這個大隊長!
他整個人都氣瘋了,揮手就想打回去!
可眾目睽睽之下,許明月又被那麼多人圍著,她還一心尋死,這大冷天的,她要不是真存了死志,誰會跳河?誰敢打大隊長?不怕報復嗎?
行,你不想離婚是吧?今天老子就必須讓你離!我們老王家必須退了這潑婦!
王虎心中發狠,面如寒霜,臉色難看之極。
他倏地對身邊的王家村人發火說:“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王根生那小子叫來!”
被他臉色嚇了一跳的王家村人瑟縮了一下,喏喏道:“大隊長,丁書記已經叫人去喊了!”
“那怎麼還不來?”王虎滿腔怒火,狠狠地瞪了眼許明月。
作為村裡唯一一個在城裡有工作的人,王根生在大隊長面前還是很有幾分面子的,早就瞧不上許明月了。
但王根生家早年窮啊,那是窮的叮噹響!
他爹媽也會生,前面生了六個女兒,一直生到他出生,在家裡簡直是小皇帝一般存在,要星星不給月亮,除了被賣出去的三個姐姐,剩下的三個姐姐全都被洗腦成為了扶弟魔,為了弟弟可以拼命那種。
不然也不會娶許家村同樣窮的叮噹響的許鳳蘭(許明月)了。
王家這麼窮,還愣是讓王根生這個中年得子的大寶貝兒子讀了幾年書,用幾個姐姐的彩禮,去縣裡買了份臨時工的工作。
王根生也是機靈,沒幾年,就勾搭上了領導的女兒,愣是沒讓領導知道他在老家其實已經結婚生女,還混成了正式工。
“大隊長,根生來了!”被訓斥的人一見到王根生被喊來了,忙把大隊長火氣轉移出去,高興的喊道。
王根生早已從去喊他的人口中得知許鳳蘭居然帶著那賠錢貨一起跳了河,還沒來得及高興了,就得知母女倆居然都被人救上來了,頓時面沉如水,來到河岸邊,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拉扯許明月:“你在這發什麼瘋?臉都給你丟盡了,還不快跟我回去!要死就死遠點,死的乾淨點!”
許明月被的屁話氣的,想到自己早逝的大姑奶奶和爺爺的眼淚,右手反手一個大嘴巴子給他抽過去了!
一個大嘴巴子還不夠,她趁著他被打懵了之際,又掙脫了被他鉗制的左手,揪著他的衣領,左右開弓,唰唰幾個大逼鬥,扇的王根生那張還算白淨的臉,整個都腫脹了起來。
許明月為什麼扇大逼斗的動作這麼利索?這還跟她上大學說起。
她大學時候,特別流行跆拳道,正好學校有跆拳道社團,她和她寢室的好友就跟風報了這跆拳道,進了跆拳道社團,才知道旁邊還有武道社、散打等,學了一年跆拳道,又去跟著練了三年散打。
可能她真的在運動上極有天賦,練跆拳道的時候,前踢、側踢、勾踢、橫踢!別的女生剛練時,可能動作要領都還沒掌握,她已經彷彿能將沙包打爆一般,整個練習室都不斷傳來‘梆爆!梆爆!’的腿鞭聲,看得人膽戰心驚,都過來問她是不是從前學過!
許明月手上動作的同時,嘴上也沒閒著:“你一個搞破鞋的都沒死,我憑什麼要死,你不給我活路,那就都別想活了,大家一起死!”說著就揪著他的衣領往河裡拖,準備先把這龜孫子扔河裡,讓他好好感受一下河水的溫暖。
幾個大逼鬥看似需要很長時間,實際上不過很短的時間,跟著王根生跑來的兩個姐姐看到她們弟弟受欺負,還是被她們一起壓制的許明月給打了,全都瘋了一樣,嘴裡祖安話直冒,伸手就來揪許明月頭髮。
許明月眼疾手快,之前被王根生抓住的右手早就掙脫開了,反手就對著王根生的大姐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把他大姐扇的連連後退了三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半邊臉都扇腫了!
他小姐姐卻是不要命的打法,看到她大姐也被一巴掌扇倒,猛地就是一個頭槌向許明月的肚子撞了過來。
接著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王招娣的這一記頭槌狠狠的撞在了王根生的肚子上。
“欺人太甚啊!王家一家子欺負我一個啊!王根生一家人都幫著王根生不要臉搞破鞋啊!”許明月力氣極大,這裡又全都是石澗大隊的人,都幫著本大隊的人,都攔著許明月,生怕她真要跟王根生同歸於盡,她那架勢,沒人懷疑她是開玩笑。
眼見著人太多,都拉扯著她,她沒辦法往河邊移動,乾脆朝著王根生肚子一腳踹了過去,王根生頓時摔出去兩米遠,哪怕有好多人在拉著,可王根生還是順著梯形河灘,噗通一聲滾入了河裡,他兩個姐姐是連滾帶爬的去拉都拉不住。
我們中學語文書上學過,冬季‘水落而石出’,河面也如此,竹子河十里八鄉的人會選擇在深秋季節來修築河壩,除了此時已經農閒了以外,就是因為冬天河水下降,將河床都露了出來。
而她大姑奶奶選擇的這塊尋思的地,正是水位深的地方。
哪怕王根生會游泳,這樣深秋季節掉入冰冷的河中,他也不會好過。
許明月就那麼站在河岸邊冷笑的看著。
已經回過神來的大隊長,看著許明月臉上那滲人的笑,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他已經萬分確定,許明月這是‘瘋’了。
這年代,像許明月這樣,被婆家欺負瘋了的女人並不少見,有些就像許明月的大姑奶奶一樣,直接帶著孩子跳河、上吊、喝農藥死了,有些就被趕出去沒地兒去,瘋瘋癲癲的跑不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許明月小時候就見過這樣大著肚子瘋了的女人,無助躲在昏暗潮溼的牛棚裡,被村裡不懂事的小孩子們笑嘻嘻的丟石子砸著玩。
村裡人都遠遠的指指點點的說,那是別的村跑來的瘋了的女人。
“我看她就是瘋子!她肯定是瘋了!這樣的瘋女人我們王家村可不敢要,退!必須退回去!”大隊長摸著被古明月扇的嗡嗡的頭起身指著許明月罵。
其實現場很多人都贊同大隊長的話的,都覺得許明月是真的瘋了。
以前的許明月是多麼溫厚善良懦弱的人啊,在王家跟她幾個姑姐一樣,當牛做馬,任勞任怨,何曾像現在這樣,連大隊長都敢打了。
他也不管王根生,指揮著周圍的人:“都給我拉住她,拉住這個瘋女人!”
這裡到底是石澗大隊,許明月再厲害,也只是孤身一人。
大隊長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身高一米八多的瘦竹竿子,手裡拿著根扁擔衝過來站在許明月身前,“我看誰敢打我妹妹!”
他揮舞著手裡的扁擔,將所有欲上前來拉許明月的人通通趕走。
天知道,他在聽到自己妹妹跳河的時候,心裡有多麼害怕,害怕的此時握著扁擔的手都還在顫抖。
“哪個敢欺負我們許家村人!”後面的許家村人也陸陸續續的到了,他們手裡拿鐵鍬的、木槓的、扁擔的,還有順手就在路邊撿了塊石頭握在手裡的,全都氣喘吁吁的趕來了!
原本還只是假哭的許明月,在看到自己爺爺年輕時候瘦削的背影后,眼淚唰一下就落下來了。
此時被之前那好心大神抱著的小阿錦,也終於‘哇’地一聲哭出來,掙扎著從大嬸懷裡下來,快速朝媽媽跑過去,一把抱住許明月的大腿大哭。
剛才的一幕,讓她想起記憶裡快被遺忘的記憶,那是媽媽和爸爸要離婚時,和爸爸一家打架時的情景。
即使媽媽已經把她關在了兒童房內,沒有讓她看到媽媽對戰爸爸一家時的場景,可聽著各種吵鬧打架的聲音,她依然很害怕。
許明月一聽到阿錦的哭聲,就立刻安靜了下來,再沒有了剛剛戰王根生一家的威風凜凜,整個人都柔和了,一把將小阿錦抱在懷裡,貼著她的小臉:“阿錦不哭,阿錦不怕,媽媽在呢,媽媽會保護你的,不怕不怕哦~”
哪怕明知道媽媽剛才對她眨過眼睛,那是她們約定的暗號,可小阿錦還是害怕又心疼的緊緊抱住媽媽的脖子,哽咽地抹著她臉上的眼淚:“媽媽別哭~”
許明月就對她溫柔的笑,那樣神色穩定又神采飛揚的樣子,立刻安撫了小阿錦害怕的情緒。
她知道媽媽那是假哭,她知道媽媽很厲害,媽媽都對她說過,那是策略,可她還是緊緊的摟著媽媽的脖子,將頭靠在媽媽的頸窩裡。
此時許家村的人都到了,許明月也沒再裝出剛剛傷心欲絕歇斯底里的樣子了,而是從許鳳台的背後走出來,目光冷然看著王家村一行人,然後目光落到好不容易被他兩個姐姐拉上岸宛若落湯雞一樣的王根生身上,輕笑了一下說:“你不是在城裡搞破鞋,想和我離婚嗎?行,我成全你。”
“我明天就去你們廠門口,拉上橫幅,為夫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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