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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王淵的詢問,王謙沒有半點遲疑。
他隨即仰面,慷慨激昂地說道。
“在下自詡有些武力,現如今只是缺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
“功名利祿,誰人不愛,但若不是靠真本事得來的。那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聽完王謙這番話後,王淵也不由為之心生感嘆。
原以為這王謙同一般軍校沒有兩樣,可沒想到的是,自己眼前這人,倒還是個大丈夫真豪傑。
故此王淵也不禁倍受感動道。
“退思,若是這朝中文武都如你一般,那又何愁我大宋不能延祚萬年呢!”
“今日你既有此志,那老夫當與你同兄弟相稱!”
聽到王淵這番話後,嚇得王謙當即跪倒在地。
他雖然只是一介武夫,但也還是極為清楚的知道,這些士大夫群體是最講規矩和禮節的。
自己和王淵之間年齡相差甚大,而王淵此時竟以兄弟相稱。
這種做法,無論怎麼說,都是不合規矩的。
所以王淵就算是敢叫,他也未必敢應聲。
畢竟王謙並不知道這王淵的心性如何。
若是無意中冒犯了他,日後這王淵但凡算計,自己到時候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明白。
想到這裡,他趕忙開口道。
“王大人實屬折殺小人了,您乃國之重臣,而在下只是草莽武夫。如何敢與大人以兄弟相稱呢?!”
王淵聞言,滿臉堆笑。
而後趕忙上前,將王謙給扶了起來。
“退思,你這是什麼話,我敬你,是因為我敬佩你的傲骨和氣節,難道你覺得老夫與人相交,會看重名望嗎?”
王謙還想再說些什麼。
可當他看著王淵那誠懇的模樣後。
竟一時語塞,遲疑半晌,卻仍是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過了許久,王謙這才重重道。
“大人待我如此,我豈敢不以死報?!”
“小人即刻回府,稍後連夜啟程,絕不敢耽誤大人的交代。”
王淵聽完,此時也滿是欣慰。
但他還是不忘語重心長地叮嚀道。
“賢弟,我已給城門守備打過招呼了,今夜子時時分,你以三聲雞叫為號,那守軍聽到雞叫,自然會開側門放你過去。”
“等出城之後,你只管沿官道而行,另外我還會給你草擬一封文書,到時候沿途驛站,見了文書也會好生伺候你。”
“你這一路耽擱不得,只等到了泗州,將老夫書信交給當地武備官員。便已是大功一件。”
說完王淵取出兩封事先準備好的文書,一封是給沿途驛站所看的,所以這封信和尋常信件一般封裹。
其中倒也無甚緊要的。
而另一封用於交付給泗州官員的信件,則是包裹嚴密,上貼雞毛,以示十萬火急。
此乃密信,若是不慎丟了。
王淵和王謙,他們二人一個也別想活。
王謙深知此事關重大,於是拉開自己貼身衣物,隨之將兩封密信塞進了懷中。
一切收拾妥當後。
王謙便沒有再去多加耽擱什麼。
他直出府門,隨後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王謙一走,王淵這本就安靜的房間,此時竟變得愈發死寂了起來。
屋中燭火忽明忽暗。
也恰如他此時的心境一般。
他此時所想的,不是其他,而正是那為自己“出謀劃策”的狂生徐川。
自己到底該如何處置他呢?
徐川雖有狀元之才,可那應試時所學的那篇策論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大逆不道了。
自己若是將其保舉上去。
一旦惹得龍顏大怒,自己怕也難辭其咎。
可若是不保舉,到時候國將失一棟樑,那自己也實在有失公正之名。
王淵思來想去,拿捏不定。
而就在此時,一縷清風穿堂而入,隨後徑直撲滅了這屋內本就搖晃不停的火燭。
火燭一滅,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可是王淵的心境則瞬間澄明瞭許多。
他已然想清楚了,這昏聵無比的朝堂之中,此時迫切需要一根可以散發光亮的燭火。
這燭火可以是自己,同樣也可以是他徐川。
又過三日,天下學子的考卷,已然閱覽完畢。
其間王淵力排眾議,他以翰林院太傅的名頭,死死地壓住了其他考官。
所以說起來,王淵也算是豁出了命來,這才將徐川給抬上了那龍虎榜。
應試榜單出來的那一日,引得天下學子爭相觀看。
這些學子,寒窗苦讀數十載,所求之事,無非是在那龍虎榜上找到自己的名姓。
但今日,這些人大多也都是乘興而來,失望而歸。
畢竟想要在龍虎榜上找到自己的名姓,這談何容易。
眼見大多數人紛紛爭搶著前去看榜,但徐川就好像不知道此事一樣。
他和林升兩人斜倚在客棧欄杆上。
徐川看著院內人群往來,不由出聲嗤笑道。
“這些人庸庸碌碌,說到底,也無非是為了名利二字,想來倒真是可笑啊!”
林升聞言,偏過頭看著徐川。
“哦,徐兄,這麼說來,你進京應試難不成不是為了名利?”
徐川朗聲笑道。
“哈哈哈哈,林兄,我若是那爭名逐利之人,你恐怕也不會站在這裡同我飲酒談天了吧!”
“說到底,你我都是一路人,功名富貴無甚緊要的,這些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人間一場大夢罷了。”
對於徐川這番說辭,林升自然是極為贊同。
不過看著那些忙忙碌碌的舉子,林升還是忍不住問道。
“徐兄,你自詡有狀元之才,難道不想去看看,這貢生的名單上是否有你的名字?”
“若是此榜無名,你可沒機會去參加殿試,面見天子。到時候,這狀元怕也是要做不成了!”
徐川知道,林升這是在故意以言語相激。
但徐川對此,好像是一點也不在乎。
“林兄,你既然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們不妨打個賭?”
徐川這話,倒也成功地激起了林升的興趣。
“哦,打賭?打什麼賭?!”
見林升來了興趣,徐川雙目微眯,隨之狡黠一笑道。
“林兄,你如今因題反詩,揚名在外。所以我想,你的文章就算寫得再好,朝廷怕也不敢錄用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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