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斬殺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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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卻說道：“此人剛好在龍鳳門來襲擊時，出手盜竊。他也許是龍鳳門的人，事情就糟糕。龍鳳門會不會以此要挾我們放人？”

飛雲一愣，這個確有可能，否則哪有這樣湊巧的事。眾人都把目光投向良辰，希望她能解釋一下。良辰思索了好一陣，說道：“我看很難說清楚。如果他是龍鳳門的人，至他應該會紙條上提出要求。龍鳳門如果有這樣的計劃，就犯不著偷襲衙門。只需盜走官印，要求我們放人就是。”

飛雲疑惑地說道：“也許李鳳凰覺得盜走官印，不足以迫使我們放人？他們就做了兩手準備，一方面襲擊，一方面盜走官印。”

良辰沉思片刻，說道：“如果他們是一夥人，以此人的身手，暗中放出牛霸、牛雄、紅蓮花和白蓮花就可以，可他並沒有這樣做。他盜走官印的時候，還能在後院放火，造成混亂，幫助龍鳳門。可他卻悄無聲息地走了，沒有驚動他人。”

高瓊夫婦聽了良辰的分析，覺得有理，只要此人不是和龍鳳門一夥就好。飛雲請高瓊寫好奏本，向皇上奏明，自己也在上面署名，表示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府衙，請武則天降罪，不要責怪高瓊。

高瓊夫婦不好意思，覺得不應該由飛雲承擔責任。飛雲水堅持要如此，三人爭執不休。良辰笑道：“侯爺、夫人，你們不必爭，了這是最好的做法。如果由你們擔責，皇上不得不處置你們。可我大哥是平頭百姓，只是臨時接受皇命，充當欽差大臣。皇上對大哥很器重，應該不會責大哥。”

高瓊夫婦這才不再堅持，謝過了飛雲。良辰微看了長平公主一眼，說道：“侯爺、夫人，這是大哥應該做的事，誰讓他是你家的親戚？”良辰的話顯然一語雙關，長平公主被良辰說得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飛雲岔開話題，說道：“侯爺，我明日一早就去丐幫。等打探到訊息，我們再好好商議，如何找到這個神偷。”

高瓊想了想，問道：“明日行刑的事，是否按期執行？龍鳳門會不會劫法場？”飛雲一愣，他倒忘了此事。

良辰當即說道：“大哥，打聽訊息的事不必急。從今夜龍鳳門傾巢出動的情形看，她們志在必得。他們肯定不會死心，也許會在路上攔截。婢子覺得等行刑後，再去丐幫不遲！”

次日一早，飛雲等人押著牛霸、牛雄父子趕赴刑場。因為擔心龍鳳門劫人，大家全部隨行。街道兩旁站滿了百姓，叫好聲此起彼伏。飛雲見百姓如此興高采烈，極為欣喜。畢竟他把這對作惡多端的父子送上了刑場，自己也算為民除害。

飛雲平安到了刑場，龍鳳門並沒出現。飛雲覺得奇怪，卻也鬆了一口氣。高瓊夫婦、公主以及徐志唐等人進了監斬臺，飛雲卻不願洩露身份，他帶著天香、蘭杏、良辰、美景和蓮兒留在臺下，警惕地檢視周圍，以防意外。

臺下人山人海，百姓們看到五花大綁的牛霸父子，頓時群情激憤，紛紛痛罵這對劣跡斑斑的惡霸父子。最後匯成了一句山呼海嘯：“斬殺惡霸父子，還南陽一片淨土！”

等南陽知府宣讀完處決令，高瓊抽出令牌，高聲叫道：將牛霸父子，立即斬首，並把首級懸掛城頭示眾。眾百姓雷鳴般的喝彩聲，早把牛家父子嚇壞，兩人露出絕望的神色，癱瘓在地。

隨著高瓊的一聲令下，劊子手鋼刀一揮，就要朝兩人砍去，兩人就被劈成兩半。本想來個假斬首，高瓊就臨時改變主意，直接把兩人斬首。如果武則天責問起來，自己就說自己一時激於義憤，才殺了牛霸父子。

飛雲見牛霸父子被斬，這才長吁一口氣。他當即轉身，帶著天香、蘭杏、良辰、美景和蓮兒朝鏢局走去。飛雲本想要蓮兒留在府衙，可蓮兒說大家都已出去，她一個人留下也沒什麼意思，非要跟著飛雲。飛雲拗不過她，不想讓她失望，只好答應。

路上，美景對良辰說道：“二姐，這次你的判斷失誤了，沒有人來劫法場。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認輸了？”

良辰也是困惑不解，說道：“是呀，這確實出乎預料。按照昨晚李鳳凰的行為判斷，她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也許她認為牛霸父子已經沒什麼用處，就不想再冒險了！”

飛雲見良辰有些悶悶不樂，連忙寬慰道：“良辰，你也不用多想，沒誰真能做到算無遺策的！”

蓮兒也勸解道：“良辰姐姐，大哥說得對。他們沒劫法場，對彼此都是好事。否則動起手，必有傷亡。不管是那邊的人，是很殘忍的事情。你還想開點，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良辰本就性格開朗，又有飛雲等人的勸解，很快恢復了正常，和美景、蓮兒有說有笑起來。

過不多久，幾人就到了鏢局。鄭浪把他們請入大廳，落座看茶之後，問道：“老朽聽說今日要處斬牛家父子，你們怎麼沒有去刑場觀看？”

飛雲答道：“牛家父子已被斬首，我們就及早離開了。”

鄭浪隨即又問道：“你們匆匆忙忙過來，想必有什麼事要讓鏢局幫忙。請直說無妨。”

飛雲點點頭，說道：“確實有件事要求助前輩，還請指教。”說完，就讓良辰把昨夜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鄭浪，問他是否清楚這個神偷這個人。

本來官印被盜，無論是對官府，還是對於飛雲，都是很尷尬和丟臉的事情，不應如實告訴鄭浪。可為了表示自己這邊的誠意，良辰毫不隱瞞地說了出來。鄭浪聽說官印被偷，不由大驚失色。當然他也對劉水、良辰的坦率，感到信任和欣喜。但他表示沒有聽到此人，也不清楚。

飛雲有些失望，只好匆匆告辭。他們離開鏢局後，良辰見飛雲眉頭緊鎖，怏怏不樂，連忙勸說道：“大哥，不用心焦。如果實在問不出訊息，我們就重金懸賞。那個神偷看到，會主動找我們，明確提出要求。他拿著官印，沒什麼用的話，他自己都會覺得不值！”

蓮兒和美景也紛紛輪流勸解，飛雲知道她們是一番好心，不希望自己過於憂愁，便謝過了她們的關心。

飛雲等人邊走邊說，很快到了丐幫分舵。丐幫分舵的舵主朱正得知，急忙把他們請入說話。寒噓過後，朱正以為飛雲是來問龍鳳門的事。他告訴飛雲，還沒打探到龍鳳門的老巢。飛雲卻問起了神偷的事情。朱正愕然，問劉水怎麼回事。

良辰於是把經過告訴了朱正，朱正卻表示也不知道此人。不過朱正答應飛雲，會盡快通知丐幫各地弟子，用心尋找此人。飛雲急忙謝過了朱正，飛雲和朱正又閒聊了幾句，就告辭而出。

離開丐幫，良辰見飛雲心情更加不好，默默無語，便說道：“大哥，不用擔心。我仔細想過，此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飛雲奇怪地問道：“你為什麼這樣說？”良辰答道：“不就是丟了一個官印嗎？再做一個就是，皇不至於因為此事對你怎樣。我們不再理睬這件事，著急的反而是那個神偷。”

飛雲想了想，說道：“你說的雖然在理。但一想起此事，就覺得很窩囊！”

良辰抬頭四下打量了一下，微微一笑，說道：“大哥，我剛想明白了。以我估計，此人可能現在就在附近。如果我們顯得太過分在意這事，反倒讓他在一旁看笑話，心中得意。如果我們不把此事當一回事，他會有悵然若失的感覺。他不自在，必然會有所行動，這就會給我們機會！”

這時已近正午，天氣酷熱，大街上人群都是急步而行。飛雲卻被良辰的話驚醒，便說道：“那你有什麼好的對策？”

良辰嬌聲地說道：“天氣太熱，我也餓了，你該帶我們去吃飯了！”良辰一邊說，一邊朝飛雲擠眉弄眼。

飛雲知道她有了新的想法，再看蓮兒早已走得氣喘吁吁。只是蓮兒雖然滿頭大汗，有些不支想，卻強忍著不說。

飛雲當即說道：“前面不遠就是煙雨酒樓，我們剛好過去看看嫵媚姑娘。”

良辰大喜，說道：“多謝大哥！”

飛雲靠近蓮兒，關心地說道：“蓮兒，你累了也不說一聲！”

蓮兒害羞地低頭細語道：“大哥，我沒事，能行！”

飛雲一把拉著她的手，緩緩運勁過去，柔聲說道：“不要說了，我們去吃飯，讓你好好休息一下。你和她們兩個不一樣，她們跟我走南闖北，已經習以為常。”

到了煙雨酒樓門前，守在門口的人都認識飛雲。他們見是飛雲，急忙熱情地把他們請進樓裡。

不一會，嫵媚姑娘走了過來，說道：“林大哥，剛才還說起你，沒有想到你就來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快請到後院稍坐，小妹這就去安排酒菜。”

良辰打趣道：“嫵媚姑娘，可要準備上好的美味佳餚，不能簡簡單單地打發了我們！”嫵媚笑道：“良辰姑娘說笑了，就是再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敷衍你的芳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