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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雲忙去一看,見雲夢已暈迷不醒,胸口鮮血直流。飛雲心內大急,也只能多點了雲夢幾個穴道止血。到達西岸,王海接著大家。
上岸一清點損失慘重。湘西人馬損失大半,段清胳膊中了一刀,幸好砍得不深。吳隴背上受傷,湘西四個高手戰死兩人。馬湘手臂中了一飛鏢、腿上捱了一刀,行動不得。
天香見飛雲一直守候著雲夢,心中不快,便問良辰怎麼回事。良辰說給她聽了,天香聽說是雲夢捨身相救飛雲,氣消了大半。
天香走了過去,對飛雲說道:“這裡沒有大夫,不如去把蓮兒妹子請來給她治治。”飛雲忙道:“還是你反應快。我這就去。”轉身對王海說到:“你在這裡和他們商量後面的事,我去請人。”
王海說道:“現在還沒天黑,你等天黑透了再過江。讓張輔、綵鳳一起去,他們在江邊等你。”三人到達湘江東岸,天色已黑。馬楚讓兩人看好船隻等候。綵鳳想一起去,馬楚說:“這是請人,不是打架,一個人方便行動。”馬楚運起無極內功飛身上了城牆,飛奔許府。
到得許府,馬楚便四處找尋。正要敲門,突聽甘草說:“小姐,湘會有何改變之處嗎?”聽得阿玉道:“沒有,目前一切照舊吧。”馬楚納悶,什麼意思。但也管不了許多,便輕輕敲了敲門。
阿玉和甘草一驚,忙問:“什麼人?”馬楚說:“阿玉妹子,是我馬楚。”馬楚見了阿玉就說道:“要請妹子去救人。”阿玉問道:“救誰啊?”馬楚說:“我的救命恩人。”
阿玉道:“什麼病啊!嚴重嗎?”馬楚說:“一箭射在胸膛上,已經昏迷不醒了。”阿玉說:“那我收拾一下這就和你去吧。”阿玉說完,讓甘草準備了些藥,對甘草耳語交代了幾句。阿玉和馬楚到了圍牆邊,對馬楚說道:“我可過不去。”馬楚道:“你沒功夫,走得也慢不如我揹你。好不?”阿玉臉一紅,說:“那你多辛苦。”
馬楚說了聲沒事,便轉身蹲下。阿玉也只好附身趴在馬楚背上。一路上,馬楚為節約時間,在屋頂上高低跳躍奔走。過來許久,到得江邊。馬楚剛要放下阿玉,卻聽到一聲嬌喝:“好小子,敢佔阿玉妹子便宜。”綵鳳心急,便到岸上來回檢視,早看見馬楚揹著阿玉。
馬楚忙放下阿玉,阿玉說:“綵鳳姐,別生氣。馬大哥不是怕我累了嗎。沒佔我便宜的。”三人上船過江。眾人早已在一間空屋中等候。阿玉忙過去檢查文香傷勢。之後施針治療,又餵了兩粒藥丸給文香服下。
阿玉對馬楚說道:“幸好箭上沒毒。投箭人勁力不強,否則穿胸而過那就神仙難救了。不過傷口靠近心位,又流血過多,加之她的內功問題,要恢復也要很久才可以。”
馬楚說道:“性命無礙就好,那就慢慢治療和休養。”阿玉見還有多人受傷,便交代月圓看護文香。自己又逐個檢查傷勢和醫治,忙碌起來。此時劉彥瑫和李彥溫他們已商量完,告訴馬楚,吳常山已救出,吳隴會帶他們迴轉湘西。劉彥瑫帶張輔他們回山,讓馬楚繼續留在李家。楊家的人準備護送文香回桃源養傷。
馬楚和眾人送別吳隴一行。吳隴說:“大恩不言謝。日後有事只管招呼,並請大家到湘西做客。”吳隴留下地址,交代了小雪後,帶著人離去。
此時文香悠悠醒來,開口就叫:“馬大哥。”馬楚忙走了過去說:“你醒了就好。傻瓜,誰讓你替我擋箭,看把自己搞成重傷了。”阿玉過來說:“她剛醒來,身體虛弱,還是少說話,多休息。”阿玉又搭了會文香的脈搏。
馬楚忙問:“怎樣呢?”阿玉說:“看你緊張的樣,不會有性命之憂了。”馬楚臉一紅,就沒說什麼了。
楊復和楊師璠走了過來,謝過成玉。抬過一副臨時做的擔架,要抬文香回去。文香強打精神說道:“舅父你們還是留在潭州,讓馬大哥送我回去桃源。馬大哥可願意?”馬楚忙說:“這個自然沒有問題。”
綵鳳卻說道:“我有問題……”她還想繼續說下去。馬楚氣惱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攪和。你有問題對那邊的大樹去說。”綵鳳見馬楚當真發火了,本想回嘴,阿玉把她拉開到一邊勸說她。楊複道:“表妹,自然是我們送你回去,幹嘛要外人護送。”文香搖搖頭,意思是一定要馬楚護送。
花好古靈精怪,一看文香神情就明白怎回事。花好便說道:“楊公子,周姑娘的意思是,你們不方便離開潭州。今天發生瞭如此大事,潭州一定會嚴查的。如果查到你家有人不在,不是自找麻煩嗎?再說,楊公子你自己還要養傷呢?怎麼保護別人呢?”
楊復父子一聽,也一時無話可說。阿玉卻心驚這個丫頭看著好吃懶做,沒想到反應如此敏捷。花好又說:“我看這樣,還是按周姑娘意思。由我大哥哥護送回去,但怕路上傷情反覆,阿玉姑娘也一起去。我和月圓沿途伺候。”花好滑頭,她還沒玩夠,才不願就回衡山了。
綵鳳說道:“不如我去護送好了,你們回山。”花好說道:“你和李爺爺也不能離開潭州的。以防官府盤查。”劉彥瑫說:“花好考慮得周到。就讓楚兒護送。花好月圓協助,順便多歷練歷練。”劉彥瑫想,花好一向機靈,遇事也可以幫幫馬楚出出主意。如此安排,楊師璠自是沒什麼異議。他對文香和馬楚交代幾句,謝過阿玉後,帶著楊復和司馬灰轉身離去。楊復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劉彥瑫交代完馬楚,也帶著張輔、秦江水、吉祥、如意、芙蓉、牡丹迴轉衡山。李彥溫見眾人陸續離開,便問:“楚兒,這個知府如何辦好?”花好說道:“把他吊掛在路邊樹上就好,免得被野獸吃了。以後還真說不定能再用上他。等他們明天找到他的時候,我們已是杳如黃鶴了。”
綵鳳一聽,這個主意不錯,忙高興地和月圓去吊掛知府了。阿玉想這個丫頭鬼點子還不少,要小心應付了。阿玉對馬楚說:“我沒想到要離開潭州啊,怎辦?”馬楚說:“還請妹子幫忙,辛苦一趟了。”
阿玉道:“去也可以,那就這樣請綵鳳姐轉告甘草一聲。她會稟告我爺爺。”綵鳳剛好回到,便說:“這個好辦,明天我就去。”馬楚見事情安排妥當,便把李彥溫和綵鳳送上船。綵鳳雖然生氣,還是囑咐馬楚路上小心。
馬楚回到屋子裡,見花好月圓把文香抬上擔架。便說:“我和月圓先抬,月圓累了,花好再替換。”兩人應承。於是按照文香指引道路,馬楚和月圓抬著文香,花好和阿玉兩邊看護,一行人朝西而去。
天色大亮,一行人遠離潭州,來到一小鎮。幾人連夜奔波,又抬著文香。花好月圓都已力竭。阿玉沒有內力,更是疲憊,行走都搖晃著。馬楚只好找了家客棧住下,讓大家休整一天。馬楚獨自一間,阿玉四人一起住了一間方便照顧。
午後,馬楚正準備出去買輛馬車,以便趕路。沒想到春天的天氣變化無常,轉眼陰雲密佈,先是淅瀝小雨,不一會就轉成了瓢潑大雨。馬楚看著陰沉的天空,估計一時半會也停不了,只好回來和阿玉她們一起守護文香。
阿玉給文香喂完藥說:“不用擔心,她現在不過是身體虛弱。只是她習練的是純陰內功,這次傷雖不致命,但需長時間恢復。”馬楚忙道:“這段時間要辛苦成玉妹子了。”阿玉笑道:“就是幾句好聽的話就打發我了嗎?”
花好卻說道:“叫我大哥以身相許來報大恩。”月圓也說:“那樣最好,家裡有個神醫,就不怕什麼頭疼腦熱了。”阿玉給她倆說的臉色緋紅,轉過身不理她們。馬楚守在文香旁邊,問她感覺怎麼樣了。文香緩緩低聲說:“這個阿玉姑娘還真是妙手回春。我感覺不怎麼疼了。”馬楚說道:“那就好,你少說話,安心靜養。”
大雨滂沱,下了一夜未停。馬楚大早起來,見雨勢已小,便準備出門。此時花好進來說:“大師哥,你快過來,文香姐傷勢變嚴重了。”馬楚忙趕過來看望文香,阿玉正在替她把脈。但見文香臉色緋紅,昏昏沉沉。阿玉搭脈後,又摸了摸文香額頭。仔細檢查了一遍。
阿玉說:“周姑娘已感染風寒,這幾天不能出門了,只能在客棧多住幾天。”馬楚問道:“怎麼會這樣?”阿玉道:“昨日下雨,天氣變涼。人常說春寒料峭、凍殺年少。一是春寒可凍骨,二是她練習陰柔內功,三是她受傷損了元氣。三者並至,她體內無力相抗,導致高燒不退,傷勢加重了。”
馬楚急問:“有什麼辦法嗎?你的藥丸也無效?”
阿玉說:“藥丸主治箭傷,無助於內力。現在只能慢慢調理,同時待天晴才出門以避寒氣加重。”馬楚說道:“如此就會很慢了。沒有更好的辦法嗎?”阿玉說道:“有倒是有一個只是……”成玉臉一紅,說不下去的了。馬楚急道:“既然有,你說就是吧。”
阿玉輕聲說:“我們隔壁去談。”便走去馬楚房間。馬楚忙叫花好月圓照顧文香,跟著阿玉回到房間。阿玉對馬楚說:“要想她快點驅除寒氣,你倒是可以幫到她。”馬楚說:“我該如何做?”馬楚見成玉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著急。
阿玉一咬牙,輕聲說:“你可以把自身陽氣匯入她體內。”說完臉色緋紅。馬楚說:“這個簡單,我直接輸送內力給她就是。”阿玉說道:“如果她沒受傷,只是寒氣侵體自然可以。但她現在重傷在身。你內力用小了,輸入不了,用大了可能震裂傷口。”
馬楚問道:“那怎樣輸入陽氣?”阿玉輕輕說道:“把陽氣慢慢傳入她口,還需把握節奏和力度。太快太慢、太強太弱都不行。”馬楚心想:難怪她扭扭捏捏的說不出口。這個確實不好辦。馬楚一時也沒了主意。馬楚只好說道:“那還是慢慢調理吧。”阿玉說道:“如果天氣連續幾日不好,寒氣入體太多,久不驅除,會給她留下病根隱患,而且很難功力也沒辦法恢復了。”
馬楚猶豫起來了。雖然自己和文香有過親熱之舉,但那是夜間又無外人。可現在卻又不同。馬楚便說:“要不等幾天看看再說吧。”阿玉說道:“那好吧。”阿玉也覺為難就沒異議了。春雨說來就來,又下了一日便雨過天晴。馬楚見天氣好轉便買好馬車,一行人趕著馬車西進。
行得數日,看看接近桃源,大家都鬆了口氣。經幾日阿玉的精心治療以及良辰美景的照料。文香身體已經不那樣發燙。可天有不測風雲,那晚他們剛安頓下來,又下起了細雨。此地已接近山區,山風一吹更加寒冷。
文香一夜過後風寒更為嚴重,阿玉也急了。阿玉對馬楚說:“現在我也無能為力了。這裡天氣太冷了。除非是按上次說的,勉強還能補救。”馬楚沉思了一會說:“要不你問問文香自己的意思,看她怎樣說?”阿玉點點頭,轉身而去。頃刻後就過來說:“她沒意見,要你快點去就是。”
馬楚道:“那你上次說快慢強弱都不好,哪又要如何做才是?”阿玉一時沒出聲,紅著臉低頭不語。馬楚一急便抓住阿玉胳膊說:“你就說吧,要急死我了,這裡就我們兩人。”阿玉羞澀地說:“這個……這個……就只能是我來教你做。”馬楚說:“好呀,那你快教吧。”阿玉道:“你要緩緩度氣過去。”
馬楚說:“這簡單,那我們這個就去。”阿玉道:“可是這力度和速度必須恰到好處,不能有任何差遲,否認只會加重她的內傷。”馬楚說:“這個如何才算恰到好處了?”馬楚也覺難辦,心下躊躇。阿玉臉色更為漲紅,喃喃細語:“只能是我們先試試看,那樣才能告訴你需要怎樣調整快慢強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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