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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道:“沒這樣簡單。她醫術不錯,應該早就看出你的經脈受損,內力全失。如果讓馬楚和你合體雙修就可保住你內力。她既知度氣之法,應也知雙修大法。可她只保你命,是不是她忌憚你有武功才刻意如此?”
文香說道:“她雖通些醫理,可畢竟經驗和學識有限,不知雙修之法也是可能的。”你總替別人想,會吃虧的。小心駛得萬年船。以後防著她點。麻煩的是你內力盡失,大仇卻還未報。”文香說:“你不是說可以用雙修之法醫治好嗎?”
傻丫頭,你以為雙修很簡單嗎?這涉及你一生幸福,可不能隨便。”文香說:“只要能報仇雪恨,什麼代價都值得的。姑姑不也是這樣想的嗎?”姑姑知道,你可是周家獨苗了。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否則就對不起周家列祖列宗。”
文香說:“我已決定了,姑姑就安排就是。”既然你決意如此,那我先找馬楚說說再定,你好好休息,靜心養傷。”
早晨,馬楚和花好月圓一起練功後,正要回房,春雨便來找他說她師父有請。馬楚來到後堂,見到紅杏便問:“前輩,文香情況如何了?”紅杏問:“你可知道這次文香傷勢有多重?”馬楚說:“阿玉說過,休養長點時間便可恢復。”性命無憂,但是功力盡失,阿玉姑娘沒和你說嗎?”
馬楚說:“這個似乎沒有說。那功力日後還能恢復嗎?”很難得了。可她還有大事要做,沒功力就什麼事都做不了。”馬楚道:“就沒其他辦法了嗎?”有一個辦法,但必須依賴你的力量。”馬楚道:“願聽前輩安排。”你按文香叫法也叫姑姑,可好?”馬楚道:“是,周姑姑。”
本門有一內功心法,如果傳給你,再由你對文香施教。文香不僅能功力盡復,還能提升,同時你的功力也會大增。你可願意嗎?”馬楚連忙說道:“那自然沒問題。”
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三件事。”馬楚問道:”哪三件事?”第一,此事絕對不能外洩。第二必須娶文香為妻,第三以後一切聽從文香安排。”
你不願意嗎?”馬楚道:“前兩條能做到。第三條很難保證做到。”為什麼做不到?”馬楚道:“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全部聽她的安排。”那你就看著文香痛苦不堪?要知道她可是因為你才這樣的。”
馬楚說道:“我可以娶她為妻,照顧她一生一世。”但她要做的事卻做不了。”馬楚道:“只要合情合理,自然我代替她完成。”報仇雪恨合情合理嗎?”馬楚說:“當然。”紅杏問:“如果仇人是當今皇帝呢?”馬楚之前聽劉彥瑫說過周家的事情,如果她們只是要報仇,那和自己報仇復國的大事並無衝突,便說道:“這個也沒問題。”
這個是滅族大罪,你也敢答應?”馬楚道:“我早已把文香當成自己妻子,妻子的仇人自然是我的仇人,不管他是皇帝還是王爺或者其他什麼身份。”那好,第三條可以改為你幫文香殺了四個仇人。”馬楚道:“這個自然可以。”
紅杏就說道:“那明天我們一起閉關一個月,專心救治文香。一個月之內一切聽我安排。”馬楚道:“這個自然遵命。”紅杏見他都答應下來了,便讓他去告訴阿玉三人。免得她們一個月見不到人而產生誤會。
馬楚告退出來,找到阿玉三人,告訴三人自己要閉關修煉一個月,同時救治文香。花好月圓自沒有異議,阿玉也不便阻止。紅杏交代安排好家中事務交代給二弟子春雨,又命春桃、夏荷、秋菊、冬梅輪流守護閉關洞口。紅杏便和馬楚把文香抬進了閉關洞。
馬楚進了洞內,才發現是人力挖掘而成。裡面足夠數十人生活。有幾間臥房,有個大廳,還有幾間練功房,桌椅板凳樣樣俱全。進去後,把文香扶起坐好。紅杏對馬楚說:“你要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馬楚說道:“姑姑說哪裡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當文香的面,發誓遵守那三件事。”馬楚雙膝跪地,右掌高舉,說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馬楚發誓做到以下三事:一療傷之事絕不外洩,二日後定娶文香為妻,三替文香報仇。如違此誓,不得好死。”文香說道:“馬大哥說得太重了。”我現在就開始傳你這套內功心法……”
馬楚、文香和紅杏三人期滿出關之時,外面已是深春。天氣溫暖,陽光明媚,田野一片繁忙。紅杏當先而出,馬楚和文香兩旁跟隨。眾人接著三人進了大堂。
阿玉見文香容光煥發,步伐輕盈,嬌美更勝從前,秀麗臉龐更是依稀透露著成熟的韻味。紅杏同樣是精神飽滿,目光精湛,韻味十足,臉色豐潤。功力大為提升。馬楚更是神氣倍增,目光清澈,顯是內力大漲。
夏日炎炎,驕陽似火。
通往東京的大道上,行人稀少。
一個年輕男子正策馬向北而行。
男子身著布衣,約莫十八九歲,相貌極為普通,就如大海里的一滴水,毫不引人注目。
如果非要找出點特別處,就只有那微黑的膚色,勉強會讓人有點印象。
倒是他手握的摺扇,令人過目不忘。尋常摺扇不過一尺來長,他的摺扇極為誇張,足有兩尺長。
正走之間,一個紅衣姑娘迎面而來。男子見她縱馬急馳,心想她必是有要事在身,才如此狂奔。
男子急忙把馬一拔,閃在一旁,讓出路來。
姑娘早已看見男子,到了近前,急聲叫道:“公子救命!有惡人!”
男子一聽,朝姑娘後面看去,但見不遠處,塵土飛揚,果然有四騎狂奔而來。
男子大怒,光天化日之下,這四人竟敢如此猖獗,欺負一個弱女子,委實可惡!可恨!
既然給自己碰到,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務必要好好教訓他們一番才是。
男子當即答道:“姑娘快走,我擋住他們!”說完,一個躍身,霎時便站在了大路中間。
轉眼之間,那四騎已衝到男子近前。
前面兩騎中的一個壯漢叫道:“滾開,別擋道!”
男子喝道:“何方歹徒!朗朗乾坤,竟敢行兇!”
壯漢聽得,怒道:“小子,找死!”朝旁邊的壯漢使了個眼色。
兩人右手一揮,馬鞭猛抽馬背,左手一提韁繩。兩匹駿馬嘶叫一聲,凌空躍起,朝男子撲來。
男子見他們如此兇狠,更是大怒,摺扇一招“削金斷玉”,朝馬腿橫掃而去。
只聽得“咔嚓”數聲,兩馬慘嘶,四條前腿被一削兩段,從空中跌落。
兩壯漢身往前傾,心知不妙,急忙躍身而起,落在路邊。兩匹駿馬已倒在地上,嘶叫、哆嗦不已。
跟在後面的兩個壯漢見狀大驚,“籲”了一聲,一拉韁繩,勒住了賓士的駿馬。
兩個壯漢同時縱身,躍到男子面前,吼道:“小子,竟敢打傷大爺的馬匹。找死!”話音未落,兩人馬鞭一揮,向男子盡力抽去。
男子冷哼一聲,右手掄開摺扇,一招“風捲殘雲”朝馬鞭扇去。同時,男子左手閃電般向兩個壯漢各擊了一掌。
兩個壯漢的馬鞭被摺扇一扇,朝後飛去,直接脫手而出。兩人大驚失色,急忙運勁握緊馬鞭。如果一招之下,就被擊飛馬鞭,也太丟人現眼。
正在此時,男子強勁的掌力已到,兩人閃避不及,被震得後退數步,跌倒在地上。
旁邊兩個壯漢見兩人同時出手,自以為是十拿九穩之事,因此沒有一起上前夾攻。
此刻兩人見同伴瞬間被打翻倒地,又驚又怒,大吼一聲,拔出腰刀,從左右一起砍向男子。
男子摺扇一收,又迅疾一揮,朝右邊鋼刀迎去。雙刀相碰,“鐺”的一聲,鋼刀被一震兩段。
與此同時,男子左掌直擊。強勁的掌力把左邊的壯漢擊得倒飛數尺,摔落在地。
男子一轉身,左掌一舉,正要朝右邊的壯漢揮去。卻聽到一聲嬌喊:“請公子手下留情!”
男子扭頭一看,正是剛過去的姑娘。姑娘躍身下馬,落在男子面前。她姿勢優美,輕功頗為了得,武功似乎不弱。
男子一驚,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姑娘。
但見她約莫十六七歲,臉龐圓圓,白裡透紅,目如水杏,眉似細柳,朱唇皓齒。腰肢纖細,身姿婀娜。秀髮披肩,兩縷青絲垂在胸前。
雖然是婢女的穿著打扮,卻難掩傾城之美,透出一股英颯之氣。手中握著一支三尺長的玉簫,平添了幾分文雅秀氣。
男子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少女,不由得看呆了。姑娘也不以為意,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公子,他們罪不至死,請饒他們一命,可以嗎?”
悅耳的聲音驚醒了男子,男子回過神,尷尬地說道:“姑娘怎麼又回來了?我只想廢了他們的武功,免得日後他們再作惡行兇,沒想取他們性命!”
那姑娘笑道:“公子仗義援手,我豈能一走了之?把他們交給我處置,可以嗎?”男子點點頭。
被打倒的壯漢已掙扎著站起,四人離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姑娘。
姑娘輕移蓮步,來到四人面前,說道:“你們回去轉告老爺:如果老爺答應不把小姐和婢子嫁給那人,婢子自會回去,繼續伺候小姐。”
四人一愣,正要說話。姑娘又說道:“今日有這位公子在此,你們是不能帶走我的。看在以往你們對我還算客氣,我已求公子饒你們一次,但是以後不可恃強凌弱。”
四人相顧一陣,齊聲應道:“是!”說完,朝姑娘躬身施了一禮,攙扶著上了剩下的那兩匹馬,揚鞭疾馳,很快消失不見。
姑娘走到男子面前,道了一個萬福,說道:“多謝公子。請教如何稱呼?”
男子說道:“姑娘不必客氣,在下劉水。”
姑娘又施一禮,說道:“婢子落花見過少爺。少爺以後不要叫姑娘,要叫落花。”
劉水笑道:“姑娘,我姓劉,是劉關張的劉,不是流水的流。那四人已走,你可以安心趕路,我們就此別過!”說完,朝坐騎走去。
落花一閃身,擋在了劉水面前,說道:“少爺救我一命,我身無長物,只好做婢女相報。以後你到哪,婢子就到哪!”
劉水一愣,說道:“言重了!如你所說,他們沒想要你性命,要你回去嫁人而已。談不上救命之恩,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落花卻說道:“少爺聽婢子把事情原委說完,自然明白其中道理。”
原來落花是一個商人女兒的貼身侍婢。商人在幽州經商,想攀附契丹王爺,打算把自己的女兒和落花一起嫁給那王爺為妾。
可那王爺已年近六十,家中妻妾成群。落花不肯,偷偷跑了出來。商人急忙派出護院出來,要把落花抓來回去。
劉水聽完,怒道:“這人確實可惡,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竟然把自己女兒都想搭進去。”
落花卻道:“婢子如果被他們抓回去,只能以死明志。少爺把他們打跑,不就是救了婢子一命嗎?”
劉水沉吟片刻,說道:“現在有三人被我打傷,雖沒有性命之憂,但至少要休養一個月。剩下一個人,我看他不是你的對手,你何必擔心!”
落花說道:“婢子擔心的不是他們。我家老爺花重金請了許多高手做護院,這四人是武功較弱的幾個。如果其他高手前來,婢子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劉水微微一笑,說道:“你不是想做我的婢女,而是要我做你的擋箭牌。”
落花粉臉一紅,即坦然說道:“少爺慧眼如炬,婢子確有此意。婢子伺候少爺,少爺保護婢子,也是理所當然的。”
劉水不解地問道:“姑娘既然逃了出來,為何不去找家人?”
落花黯然地說道:“婢子是個孤兒,自幼就被老爺收留。婢子不知道父母是誰、家在哪裡,我家老爺也不知道。他們當時見我和小姐年紀相若,便把我帶回去給小姐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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