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有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章 玩點新的,鴻門宴,喜有匪,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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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年嘴角一抹極致的自嘲。
她聲音略顯顫抖:“我離婚,給你自由,不纏著你你又不要,還想讓我怎麼做?”
“離婚?”
程晏生的臉,忽變狠厲:“你倒是想得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程晏生是收破爛的嗎?”
溫年覺得她這一生真的爛透了。
結個婚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離個婚死都離不掉。
程晏生像鬼,誓要纏她到死。
眼底驀然浮現脆弱。
男人捏住她側臉的手毫不斯文,是用了點勁力的。
感覺到疼痛,溫年也不閃躲抗拒,如一隻乖巧聽話的洋娃娃,眉頭都不蹙動一秒。
“溫年,你如今欠我的債是不減而增,要是按照每次上床睡一次,恐怕你這陣子也得吃不少苦頭,不如……”
“不如怎樣?”
程晏生猛然一抬,她的臉對上他的。
他呼吸灼熱,唇瓣咬在她嘴角:“玩點新的?”
聞聲,溫年頓時後背發涼,汗毛直豎。
程晏生要怎麼玩,她太清楚了。
溫年臉色頓時變幻了好幾下,掙扎著從他手中撇開臉。
沒等男人反應。
她奮力拉開窗門,雙手扶著鐵欄杆,情緒激動:“我不要,你別逼我,再逼我,我就從這裡跳下來,大家都別好過。”
自己要是死了,程晏生脫不了罪名。
所以,她賭他會鬆口。
男人站在原地沒動,緊抿的唇瓣張合:“你還是一招屢試不厭。”
他的語氣嗆著濃重的諷刺。
溫年這才想起來,以前為了逼他愛自己,她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那時候她愚蠢的覺得,這樣程晏生就會愛她寵她。
她站在外邊,陽臺的燈光照下來,把她晶瑩泛著淚光的眼睛,映得格外好看生動。
“進來。”
程晏生顯然不耐,冷沉沉的喊她。
女人不動,捏住欄杆的手指在發抖。
他看她一眼,提步走開。
直到腳步聲漸行漸遠,書房的燈乍亮,溫年如充滿氣的氣球,被扎破瞬間洩氣,她扶著欄杆往下滑,身子蜷成一團。
雙手環抱住雙腿。
哽咽聲從喉嚨裡生擠出。
淚水是鹹的,順著臉往嘴裡滲入。
哭得呼哧帶喘,不知過去多久,溫年渾身冰涼,風捲起刺骨的寒意,不近人情的包裹她。
“哭夠了嗎?”
頭頂落下一道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
程晏生居高臨下,目光冷冽:“哭夠了就進門。”
蹲得太久,溫年起不來身,在原地緩和好久,才撐著欄杆往上伸腿。
麻痺感從腳底板,蔓延至整個大腿。
她強忍住那股麻勁,足足六秒鐘才恢復如常:“我累了,先去休息。”
程晏生似乎失了折騰她的興致。
這一夜,溫年睡得輾轉反側,很不安穩。
半夜時身體忽冷忽熱,滾得全身都是冷汗。
……
早上,溫年跟秦讓那邊請了半天假。
她要趕去一趟中山苑,跟宋心慈見個面,不管是攤牌也好,逼恐也好。
車開到樓底下,溫年門都沒進。
遠遠看到一抹身影,慢吞吞,唯唯諾諾打門口走出來。
宋心慈個頭不高。
“年年。”
溫年急匆匆叫她下樓,宋心慈身上的睡衣都沒換,臉龐掛著幾分睡意,眼皮浮腫,像是昨晚上沒睡好。
憤怒化為平靜質問:“找程晏生拿的那三百萬還剩多少?”
宋心慈眼睛裡一閃而逝是詫異。
下一秒是愧疚自責。
“全輸了?”
宋心慈低垂著臉,點了點頭。
溫年一口惡氣頂上頭來,她眼淚都要擠出眼眶,恨鐵不成鋼:“媽,你是不是真的想讓我去死?”
質問的語氣中,還藏著深深的無奈。
“年年,都怪媽不好……”
“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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