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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身處恆溫的室內,溫年遍體生寒,渾身發抖。
她醞釀著風暴的來臨。
一秒兩秒……直到十秒後,程晏生扣緊她的胳膊,把她抱起,唇瓣壓迫性的覆蓋在她嘴上。
邊走邊吻。
他吻得沉重,吻得窒息,吻得勢要逼死她。
溫年嘴唇疼痛不已。
眼眶的淚擠出兩滴,順著臉滲入到彼此銜接的唇縫之中。
程晏生嚐到一絲鹹味,他睜眼。
女人的模樣好生受傷,眸底蒙了一片鬱氣。
他伸手撫住她的眼皮,讓她閉眼:“把眼睛閉上。”
男人唇瓣由輾轉撕咬,被溫和輕啄取而代之。
溫年知道,他這只是讓她控制好情緒,不至於待會做得太彆扭難受,一切只是他想更好的體驗感。
“讓我喘口氣。”
程晏生給了她兩秒,再次堵上。
薄冷的貝齒咬住她的嘴皮,他玩味的啃,再到松。
溫年被撩得渾身發燙,心跳加劇。
男人的自身魅力,足以讓一個女人沉淪深陷,她甚至短暫的忘卻了他給予的痛,湊臉去迎合。
這就是程晏生的本領。
在某些方面的本事,他能把一隻死魚救活。
後背扶著的手,不知何時褪去,頭頂是深沉的陰影籠罩。
溫年迷離的眸光裡,滿是男人清俊帥氣的臉龐,他唇角彎起,得逞的笑意在嘴邊肆意盪漾。
“我……”
“別說話。”
她手指緊張的扣住身下的床單,如以往的每次那般。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溫年癢得縮動下。
男人一把掐住她脖子,盡情吻下去,不帶任何前奏。
程晏生腦中僅存三分理智,隔著不到五公分的距離,望向女人,她紅唇輕啟,雙目微闔,兩片唇瓣紅潤如熟透的櫻桃。
被他吻到微微浮腫,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她額前的胎毛讓薄汗溼透,更是撓人心房。
他湊過嘴,輕輕吻了口。
溫年呼吸加重。
恍然間睜開了眸子:“晏,程晏生?”
她聲音吐得氣息都不勻。
他邪魅一笑:“是我,怎麼了?”
程晏生手指撩到她衣裡,溫年感受著他肌膚的涼意,眼神裡透漏出恐懼駭然,他溫聲哄騙她:“別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不得不承認,他最愛她這副樣子。
柔軟惶恐。
他伸出手,等待著她像以往那般,把身子蜷縮排他懷裡。
然而意外的是。
這一次的溫年咬緊唇瓣,下唇出血她都沒半分動作。
程晏生看得眼底猝然浮出一抹狠勁,他低頭咬她。
咬在她耳背處,疼得頭皮都麻了。
“怎麼現在這麼不自覺了?是不是外邊有什麼男人,比我功夫更好?”
溫年本都迷離過去,這一咬徹底把她咬醒,深深的羞恥感,如一劑麻醉劑一點點蔓延全身,從頭到腳,她動彈不得。
程晏生抽出手,掰正她的臉。
她不睜眼,他就強迫她睜開。
四目相對,一個滿眼麻木,一個滿眼痛恨。
“突然要跟我鬧離婚,還鬧得這麼大,溫年,你真當我是傻的嗎?”
她曾經有多舔他,多奢求他的愛,程晏生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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