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有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章 我嫌髒,鴻門宴,喜有匪,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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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生,你幹嘛?”
溫年急中生怒,撇開他的嘴沉聲怒吼。
男人悶不做聲,一隻手挑起她睡裙的帶子往下拉,不知是他真醉得厲害,還是打算聽而不聞,置之不理。
程晏生沉重如山,她推無可推。
“走開。”
溫年伸腿用力踹,踹到他大腿,男性骨骼堅硬,她腳底板都痛了。
他渾然無事。
“還鬧騰是吧?”
程晏生雙腿一壓,死死困住她踢人的雙腳,溫年從掙脫到半,再被完全困死,不過兩秒鐘時間。
她後背浸了一層薄汗:“程晏生,你沒喝醉?那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其實他醉得也深,只是被她踹痛了。
壁燈的照映下,女人面容盛怒帶怨,近在咫尺。
清晰到,程晏生能看清她唇瓣咬得輕顫。
唇角一滴血滴下,溫年喘氣不勻:“我是溫年,不是你外邊那些鶯鶯燕燕。”
男人胸脯起伏著。
程晏生醉得有些睜不開眼,他靜靜沉神盯了她幾秒。
開口嗓音諷刺嘲弄:“呵,不情願是吧?”
深邃的眸底竄起一抹深意,溫年不太敢惹怒他,怕他來硬的。
“我今天不舒服。”
程晏生慵懶眨眼,唇瓣抵在她嘴角,輕輕廝磨。
“不舒服?”壓低的嗓音如一道魔咒:“溫年,你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裡不舒服?還是對我有氣?”
溫年儘量平穩氣息,抹掉瞳孔的警惕防備。
她渾身放鬆,姿態低:“程先生,這種事情是不是得達成雙方意願,不然你這算是強……”
“繼續說。”
“你這算是強暴。”
程晏生醉意深深的臉上,驀然一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
他的視線打她臉蛋下滑,溫年睡裙撕扯得難以蔽體。
她纖細脖頸處,空落落的。
一根薄涼的手指伸到她脖子上,玩味的繞了一圈:“我送你的那條項鍊呢?拿去賣了,還是送給別人了?”
“在櫃子裡,安好無損。”
溫年屏住呼吸,脖頸順勢的上抬,他的手指力道時輕時重。
一想到這些年,她不斷隱忍。
看著他跟女人上報刊,鬧緋聞,與人逢場作戲,她哪哪都膈應。
程晏生壓著她,足有半分鐘沒打算起身,溫年更是唇都沒張,終究是他忍不住問:“你今天是什麼意思?這麼排斥我?”
“我嫌髒。”
她雙眼通紅,情緒卻壓制得沒有波瀾。
“嫌髒?”頓了頓,程晏生挑起眉,語氣輕佻的說:“你還記得當初自己每晚,是怎麼求著我給你的嗎?你說晏生,讓我做什麼都行。”
過往不堪回首。
一幕幕盡顯眼前,溫年牙根都在發顫。
曾經的愛意,竟然讓她有些恨程晏生。
“以前的話早不當數……”
剩下的聲音,全然沒入男人嘴中,他用強勢的吻奪走她的話語權。
程晏生半點不斯文,撕咬輾轉,重力衝撞到她嘴上。
溫年快要窒息,他猶如一隻發狂發瘋的野獸。
“唔……”
溫年鉚足勁蹭他的肩膀,嘴裡吐出零碎呼聲。
程晏生跟瘋狗見著肉,咬得她嘴出血紅腫,沒待她反應,她人被拖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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