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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又浮現出了那輛給了張家的鳳凰牌腳踏車,但他咬咬牙,迅速把這個想法從腦海中趕走。
現在階段,賺錢不就是為了娶玉秀嗎?要是拿回了彩禮,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林建平加快腳步,來到郵局,順利地把信寄了出去,剛要回去,卻發現郵局門口出現了一個自己相當熟悉的身影。
“玉秀!”他趕忙喚道,那編著兩根長長麻花辮的姑娘轉過身來,頓時驚喜道:“建平哥!”
“玉秀,你怎麼……睡得不好嗎?”他看到面前的姑娘比上次見面憔悴了不少,趕緊問道。
玉秀趕忙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隨即把林建平拉到了一邊,塞給他一個信封,低聲道:“建平哥,我爹不讓我出門,我藉著給大姑寄信才偷跑出來的。”
“這信封裡,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錢,三十塊,我想……”
玉秀慢慢低下了頭,沒再說下去,林建平卻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姑娘,是要用私房錢幫自己籌到那筆鉅額彩禮呢!
林建平心裡猛地一暖,傻姑娘,這不是相當於自己賣自己嗎?
“玉秀……”他的喉嚨頓時有些哽咽。
“建平哥……我,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知道……你放心,彩禮我能籌措到的,玉秀,這錢你拿回去,我不能要你的錢。”在公眾場合,林建平沒辦法握住玉秀的手,只能用眼神傳遞自己的情意。
“建平哥……我的錢就是你的錢……”玉秀堅持道。
幾分鐘後,在一番勸慰之後,玉秀的信封被林建平仔細地放回了她的兜裡。
而當林建平走出郵局,望著慢慢下落的太陽,一個想法在他的心中形成了。
……
“建平,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那事,你考慮得咋樣?”太陽剛落山,於偉便敲響了林家的房門,笑呵呵地問道。
“哦?什麼事?”林建平正蹲著給自己唯一的一雙皮鞋上油,漫不經心地道。
“嗐,就是昨天說的,去鎮上玩牌的事情!”於偉顯然並不在意林建平的冷淡,繼續道。
林建平攤了攤手:“我窮得叮噹響,鎮上打牌要的本金肯定更多,我怕連門都進不去。”
於偉聞言也蹲了下來,故作神秘的道:“我有啊!”
“你有多少?”
“三張紅票子!”
林建平驚訝道:“這麼多錢,你從哪搞到的?”
這錢都夠買大半輛腳踏車了!
“嗐,借的,就等今晚翻倍了……怎麼說,兄弟,跟我一起賺錢吧!”於偉支支吾吾道。
林建平在心裡暗自冷笑了一聲,這哪裡是一起賺錢,這是要自己給他賺錢呢!
但他卻答應了下來:“行啊,但我有一個要求。”
“兄弟,你真是我的福星!”於偉興奮道:“你說,有什麼要求?”
“每打一盤,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要15%的佣金。”林建平道。上輩子,於偉可沒少坑林建平,最嚴重的時候,騙了林建平三十斤糧票。
林建平沒被他爹打死,純粹是命大。
別看現在答應得痛快,他一分都不會給林建平。
不過,林建平有自己的辦法,不但能拿到錢,還能順便報個仇。
剛一踏進賭場的門,昏暗的燈光與繚繞的煙霧裹得人睜不開眼。
於偉興奮地指著左面:“那桌二缺一!”
桌上坐著一胖一瘦兩個男人,見林建平坐下來,二人對了個眼神。
剛上桌,林建平就聽見旁邊有人嗤笑。
“從哪來的山炮,往這桌上坐?”
林建平上輩子為了哄好客戶,練出一手控牌的好本事。
誰輸誰贏,全憑他定,根本不怕!
剛上桌,林建平連輸三把。
於偉都要哭了,照這個速度,300塊錢撐不過10分鐘,只能央求林建平穩一點。
三局結束,林建平已經摸出對方的水平。
這倆人用的是最低階的換牌手法,糊弄一般人肯定夠了。
可惜,他碰上了林建平。
林建平四下看了一圈,故作嘆息:“不想磨嘰了,玩把大的?”
對面這倆人,立馬笑出聲。
二逼常見,肥羊也常見,二逼的肥羊可不常見!
“你想玩多大啊?”瘦子難掩笑意。
林建平伸了個懶腰,輕描淡寫道:“就五百塊錢吧。”
於偉在旁邊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五百?你他媽瘋了?”
的確,在人均幾十塊的年代,五百塊是全家幾年的收入。
況且,於偉也沒有那麼多啊!
於偉這一嗓子給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個個伸直了脖子看著牌桌。
林建平看著眼前的兩人,他們眼中滿是狂熱,很顯然已經上頭了,或者說是已經上鉤了
牌桌上的倆人速度很快,三五輪下來,倆人手裡的牌已所剩無幾。
而林建平的牌幾乎沒怎麼出,顯然必敗無疑。
起鬨叫好的層出不窮,於偉咬牙暗暗叫苦。
他擦擦額頭的汗珠,已經想好一會怎麼跑了。
胖子叼著煙,又拍出4張A,嘲諷道:“別浪費時間了。”
壓力劇增。
林建平始終眯著的眼猛然張開,一拍桌子直接站起來,嚇得胖子滿身肥肉直顫悠。
“你特麼出老千!”
說話間,林建平已經摁住他的牌,朝著圍觀人大吼一聲:“老少爺們兒!給我做個證!”
“啪!”
胖子手中的牌被公之於眾,打了四張A,手裡面還有兩張!
一副撲克6個A,你家撲克會下崽兒啊?
賭場負責人瞬間被驚動,立馬把林建平請到辦公室。
出老千對於賭場來說,相當於工地摔死人,影響相當大!
負責人姓徐,四十多歲,又黑又壯,滿臉橫肉,說他吃孩子都有人信。
可就是這麼個主兒,對著林建平滿臉賠笑,表示會拿出補償,只是希望他不要說出去。
林建平淡定地擺擺手:“做生意都不容易,就按賭桌上的五百塊就行。”
徐經理挑起大拇指,直呼林建平仗義,隨即從抽屜裡點出五張大票。
對於徐經理來說,能一眼抓住對方出千,這人絕對是個高手,願意花高價把他請到賭場工作。
可林建平很清楚,和賭沾邊的都沒有好下場。
徐經理帶著惋惜目送林建平離開,臨走的時候還告訴林建平,這大門隨時為他開啟。
剛出門,於偉就開始嘟囔。
“你剛找他要五千都能給!就要五百?真是個窮命!”
林建平不屑地笑道:“他敢給,你敢要?你能走出去五百米都算你腿兒快!”
於偉面色一頓,催促道:“行行行,趕緊的,把錢給我。”
“什麼錢?”
“贏的錢啊!給你15%!剩下的是我的。”
“這是人家賠我的錢啊,也不是贏來的啊。”
“那我輸錢了啊!”
“你找我的時候,不是說輸錢算你的嗎?”
林建平一臉無辜地看著於偉,噎得於偉在心裡直罵娘。
誰尋思他能玩這一手啊!
徐經理站在臺階上高喊一聲:“是還有事兒嗎?”
林建平指著徐經理:“要不你去問問他?”
於偉看了徐經理,憤憤跺腳,罵罵咧咧地走了。
雖說賺到了錢,但林建平知道距離彩禮相差甚遠。
忖量間,林建平已經到了新華書店。
挑書的時候,他隨眼一瞥,看見成套的連環畫。
這東西在很多年以後,算得上是價值連城。
但那都是幾十年以後的事兒,他要的是現在就變現!
他伸手要拿起連環畫,卻被旁邊的售貨員叫住。
“去去去,你買的在那面!”
她白了林建平一眼,手指向右側的大筐。
那是散裝的連環畫。
筐裡什麼書都有,這本三顧茅廬,下本逼上梁山,但價格便宜,兩三毛錢一本。
而成套的就很貴,至少也得十幾塊錢一套。
林建平不由地看向自己,破褲子,爛膠鞋,襪子也飛邊了。
他側頭盯著服務員,一張張剝開牛皮紙。
“啪!”
林建平輕描淡寫道:“我要了!”
售貨員想把連環畫搶下來,卻被林建平掏出的大票擋住。
一張大票,讓售貨員連連後退。
她不是沒見過錢,是沒見過這種人兜裡能掏出大票。
售貨員哆哆嗦嗦接過錢,林建平大手一揮:“不用找了。”
“啊?”
售貨員猶如雷擊一般,瞬間愣在原地。
林建平說,自己還要訂一批書,這些就當成是定金。
此時,售貨員終於意識到,這個身穿破爛的年輕人,應該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主兒。
她態度瞬間轉變,又是讓座,又是倒水。
林建平也不磨嘰,拿來紙筆列出書單,無一例外,全是連環畫。
寫完,他還特意囑咐道:“我列出來的這些,咱們這沒有賣的,你們得去外地進。”
“下週我過來取東西。”
林建平頭留下一句話,便出了書店。
80年代交通不發達,導致很多刊物不流通。
同樣是連環畫,北方的孩子就沒看過《樂叔和蝦仔》。
這片市場大有可為!
回去的時候,碰上隊上的馬車。
大媽坐在車斗裡,看著林建平左手拎糖塊,右手拿小人書,宛如大號兒童,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回去的第一件事,他先衝到二賴子家。
四百多塊錢直接拍在二賴子面前,驚得二賴子嘴都合不上。
好半天過去,二賴子小心翼翼地問:“你把於偉搶了?”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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