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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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婉婉和江溫言吃驚地看著阮月,要不是清林這聲娘子,他們都沒注意到阮月竟然梳了個簡單的婦人髻,而髮髻竟然只是用一根簡單的樹枝做的。
“你竟然這麼快就結婚呢?”潘婉婉雖然有些怕清林,但是看到清林雖是臉上有傷也沒受多大影響的顏值和渾身散發的氣度,她的心裡就十分的不舒服。“難道你早就跟別人勾搭上了,難怪你退婚退得那麼痛快,簡直不知廉恥。”潘婉婉假意吃驚地用手絹捂住口唇,把唇角的譏笑掩了下去。
“你腦子有病吧!不怪有說什麼人眼裡看什麼事兒。你要不是個不知廉恥的,怎麼就能隨便把人想得那麼不堪,還亂扣帽子,想來你跟江溫言在我們沒退婚的時候就已經暗通款曲了吧。真是又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不要臉到家了。”阮月冷哼一聲,“我和相公怎麼認識的跟你有一文錢關係?還是你覺得搶了一個江溫言不夠,還想搶我現任丈夫?”
阮月轉頭看了清林,見他沒有要生氣的樣子,隨即冷哼一聲看向潘婉婉,譏諷道:“可惜就你這相貌平平的,給我家丈夫做妾都閒不夠格,你還是守著你的江溫言好好享受吧。”
潘婉婉被她氣得火冒三丈,腦袋上的火都噴得老高,“你不過就一個窮秀才家的女兒,有什麼好得意的?早晚你會被男人休了,不得善終。”
她阮月就應該是被她踩到泥裡的,一個秀才家的女兒,竟然妄想著和她成為小姐妹,她怎麼配?
至於江溫言,他們早在阮月和他有著婚約的時候就已經偷偷的好上了,以至於大戰一起,她同江溫言提出條件,只要他肯入贅,就會讓他們跟著自家一起逃往平州。
江溫言果真去到阮家退了親,轉身就和她家簽了入贅的文書,雖然還差著拜堂一步,現在他江溫言已經算是她潘家的人了。
在她的設想裡,阮月對江溫言用情至深,定會因被退婚情傷,不死也剩下半條命,更何況她還秘密的去找人去除掉阮家人,後來毫無音訊,現在看到清林,她也算是清楚,恐怕那幾個不入流的武夫已經被阮月現在的丈夫處理乾淨了。
她阮月憑什麼擁有這麼好的丈夫?
她就應該在泥裡掙扎,頂著被人退婚的名頭,嫁個莊稼漢,一輩子在婆家抬不起頭來。
潘婉婉眼神陰狠的看了看阮月,旋即頂著一張不及阮月三分漂亮的臉,對清林笑笑說道:“這位公子,阮月不過就是一個被人退了婚的賤貨,怎麼能坐上正妻的位置?公子理應娶個大家閨秀才是,而不是被這等骯髒物給耽誤了。”
“我家娘子甚好,再聽到你詆譭我家娘子,把你剁了餵狗。”清林嫌惡地看向潘婉婉,長得醜也就算了,嘴裡更是沒有一句好話,真是奇怪以前小騙子是怎麼跟這麼個人成為朋友的?眼瞎了嗎?
阮月聽得不禁笑了,雖然故意在臉上抹了些灰,但是還是比潘婉婉看著要耀眼得多,江溫言不禁看得愣了一下,如果當時不退婚,到時候是不是可以把她收了,偷偷的給自己當個外室,他怎麼就傻呵呵的聽了潘婉婉的話,真的就去退婚了呢?
他眼裡的悔意連阮月都看了出來,她收起小臉淡淡的掃了這人渣一眼,冰冷冷的,毫無半點溫度和眷戀。
阮月拉住清林的手和阮永齊的手,示意他們自己可以解決,她抬起頭,下巴微微抬起,眼神輕蔑地看著潘婉婉,“你還是管好你未來相公,今天他能為了逃命不顧婚約入贅到你家,到時候如果有更大的誘惑,你猜他會不會背叛你?”
潘婉婉不禁轉頭看向江溫言,見他才收回看阮月的目光看向自己,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悶,自己討厭死了阮月那張臉。
江溫言在她還沒問出話來之前,搶先說道:“婉婉不要聽她胡說,她就是嫉妒你能嫁給我,想要離間咱們的感情。訂婚之後我心裡就只有你一個,你還不知道嗎?”說著,他拉起潘婉婉的手,在手心裡輕輕握了握。
在他們出來逃亡前一夜兩人還在一起膩歪,親密無間,這才沒幾天,新鮮感還沒過,再說他還需要哄好這位金主,好帶著他們一家平安逃到平州呢。
阮月看著他們膩歪,真是要把剛剛喝的粥都吐出來了,不耐煩地喝道:“你們要膩歪回去你們的宿地膩歪去,別在這髒了我們的地方,汙了我們的眼。”
潘婉婉輕哼一聲,“阮月就憑你剛剛打我那一下,你以為我會讓你活著到平州?現在竟然還想魅惑溫言哥哥,你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你不是已經派人殺了我們一次了?你想知道我們是怎麼活過來的嗎?”阮月看著潘婉婉疑惑的目光,輕蔑的一笑,“我就不告訴你。”
“阮月你個狐狸精,你給我等著!”潘婉婉沒賺到便宜,也沒見到想象中阮月悲慘的樣子,心裡很是不平衡,回去的路上眼裡都是恨意。
江溫言和後面跟著的兩個護衛都察覺到了她情緒不佳,不敢出半點聲音,緊緊地跟著她的步伐來到離她們這裡有一段距離的宿地。
潘婉婉見到父母,眼淚嘩嘩地流,就是不說話。
潘縣丞轉頭看向江溫言,江溫言低頭盤算了一下,把事情說成潘婉婉好心去看望阮月,卻被阮月連打帶罵的侮辱。
潘縣丞眼神陰狠,他就這一個寶貝女兒,那個泥腿子竟然敢欺負他女兒,那他怎麼能坐視不理。
這年頭,唯有食物和銀子最好使,他偷偷地把管家喊過來,讓他找一些混混,去把阮月他們做掉。
兵荒馬亂的年代,人命不值錢,路上隨處可見屍骨,有些混混平時不務正業,靠著收保護費過日子,現在他們手裡沒糧沒錢,只要能給得起價錢,就可以僱傭他們來報復平時跟你有仇的人,這是在富人圈子裡大夥心照不宣的事情。
管家拿了銀子,在一個相對隱蔽的地點找到一夥正在吃肉喝酒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難民,他們臉上的狠勁讓他不禁嚥了咽口水。
管家還是見過些世面的,很快平靜下來,問道:“各位大俠,可接生意?”
一眾混混齊齊地抬頭看向正在啃雞腿的結實漢子,那人臉上有一道橫貫臉龐的傷疤,說話的語氣透著一股子陰冷,他抬起頭,冰冷的問道:“銀子帶了?”
“帶了。”管家遞上手裡的布包,裡面是一百兩白銀。
等到查驗過後,說道:“要殺誰?”
“一個秀才和他的家眷。”刀疤臉咬了咬嘴裡的肉,嚥下去說道:“小五,跟著去認認人。”
“是,老大。”被稱作小五的瘦小男子,拎著一把腰刀,就跟著管家往阮家的方向走去。
離得遠遠的,管家指了指阮家人所在的位置,說道,“就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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