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拆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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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月如被醍醐灌頂,對啊,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可以找外援啊。
“等等,我這就去叫他。”阮月鬆了手跑到閉目唸經的無嗔和尚面前,小心地問道:“無嗔大師,能幫個忙嗎?”
無嗔眼皮輕輕掀起,“女施主,何事需要貧僧幫忙?”
“大師,請隨我來。”阮月把無嗔和尚帶到馬車裡,指著清林的傷口說道:“當時相公受傷,這裡傷口太大,我們給縫合了,現在沒有趁手的工具取不出這幾根線頭了,請大師幫忙把線頭拔出來。”
“哦,這個倒是稀奇。”無嗔和尚指腹輕輕的在傷口邊上劃過,仔細的看了看傷口的樣子,輕輕點頭,“這樣子倒是比直接上要好的多,這是誰想出來的,太有想法了,我佛慈悲,這個發現估計能拯救許多人的性命。”
清林冷哼一聲,“和尚,趕緊的幹活,別在老子身上亂摸。”
無嗔和尚來回來去摸過傷口旁邊的肌膚,微熱的觸感讓清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施主莫及,待貧僧好好檢視一番。”無嗔和尚仔細看了一下傷口,問道:“施主,這傷有幾日了?”
“五!”清理言簡意賅的回答,“趕緊動手吧。”
無嗔和尚輕笑一聲,“施主,貧僧得罪了。”說吧,快速的捏起一個線頭,用力一拽,線頭上夾著些許的血絲,被拽了出來。
青林的肌肉抖了一抖,明顯是被痛到了,但是他都沒有哼上一哼,顯然這個疼痛程度還在他的忍受範圍。
他不禁暗暗的為自己換了一個幫手而感到開心這如果讓阮月繼續拔著玩兒的話,估計他得多受好半天的罪呢。
伴隨著接連幾處的頓痛,無嗔和尚唸了句佛號說道:“好了。”
“多謝。”清清冷的開口,彷彿對他說謝謝,就是對他天大的恩賜一般。
無嗔和尚好像並無意跟他爭執什麼,只是冷哼一聲就下了馬車。
我趕忙接手清理了一下傷口邊上的血跡,並再次撒上藥粉,熟練的幫他包紮,最後他惡趣味的在最後打了個蝴蝶結,最後偷偷的在心裡笑了笑。
“你在笑什麼?”清林穿好衣服轉頭就見到阮月眼睛裡亮晶晶的透著笑意,他忍不住的問。
“開心啊,你的傷好了,我就放心了。”阮月馬上把眼裡的笑意掩去,手忙腳亂的幫他穿好衣服,毫不淑女的伸個懶腰,說道:“好累呀。今天要早點休息了。”昨天她就在無嗔和尚讓人驚悚的目光中隨意小棲了一會兒,又坐了一天的那車,這會兒的她只想倒頭就睡。
“好!娘子今夜可要好好睡,不要亂往我的身上蹭了,害得我一夜沒睡好。”清林揶揄的衝阮月笑笑。
阮月被這忽然的調戲弄得臉色爆紅。
想她早上還小心翼翼的,以為清林林不知道這事兒呢。但是現在卻發現根本就是自己在自欺欺人,被罪魁禍首挑明的感覺真是太讓人羞恥了。
她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了。好半天才平穩自己的心態,轉頭,地上清林那雙充滿促狹的眼睛時,心裡有一個地方莫名的又跳了一下,不好的預感蹭蹭的往腦子裡冒。
好幾天沒見他用那種看死物一樣的眼神看她了,她還感到到有些不太習慣了。
我難道有說虐體質?
阮月無奈的放下自己的胡思亂想,安排好家人在休息,自己也收拾了搭了個地鋪,早早的躺下睡去。
清林反而精神的很,轉頭看了看身邊誰的毫無防備的女人,眉頭不禁微微蹙起,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夠不拘小節的,自己對她該是個陌生人吧,她竟然每天都不害怕,連那便宜岳丈和爺爺夜裡都時不時的往他們這麼邊看一眼……
真是個心思單純的小騙子。
無嗔和尚掀開眼皮,漂亮的星星眼裡閃出一道道精光,不時的看向清林這邊,清林雖然閉目養神,但是那若有若無的目光讓他不得不睜眼向無嗔和尚瞪去,看什麼看,老子對和尚沒興趣。
無嗔和尚被他嫌棄的眼光看的有些氣悶,真是無論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都一樣的討厭。
哼,無聊小兒。
無嗔不再看他,手裡的佛珠轉的更快了些。
待眾人都睡熟,和尚站起身,看了看有些迷茫的月色,身形一晃便不見了蹤影。
清林兀的睜開眼,眼裡的精光迸射而出,看著和尚離去的方向,微微怔愣,這傢伙竟然是往北去了……
既然走了就走了吧,清林閉眼睡去,雖然還有很多事他記不起來,但是現在總是偶爾會讓他有一些依稀的感覺,他的身份恐怕不簡單。
天矇矇亮,阮老太和阮月就已經起來了,同時起來的還有盧春娘,她想要幫忙做飯,被一老一少拒絕,趕回馬車去睡回籠覺。
坐月子,就好好做月子,雖然不能做的盡善盡美,但是也會盡力讓她少些勞累。
盧春娘坐在馬車裡看著忙碌著做早飯的一老一少,再看看旁邊還在熟睡的兩個孩子,心裡那份觸動噴湧而出。
如果自己的父母兄長還在世的話,應也是這邊呵護她吧,想到獲罪的父母兄長,盧春娘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春娘無用,國難當頭,只會跟著家人逃命,有負父兄遺志。
“春娘在想什麼?”阮永齊溫和聲音在馬車門口響起,喚回了盧春孃的思緒,她胡亂的擦了擦腮邊滾落的淚,扯出一個笑臉,說道:“沒事,就是忽然想起爹孃了。”
阮永齊什麼也沒追問,伸手幫她擦去未擦盡的淚,握住盧春孃的手說道:“我懂。莫哭,早晚有一天會沉冤昭雪,天下大白,到時候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祭拜父兄。”
“奇哥。”盧春娘定定地看著阮永齊,千言萬語只是微微啟唇,聲音顫抖的說道:“謝謝你懂我。”
“一切有我。”阮永齊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好。”盧春娘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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