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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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鳴早就被香味勾得忍不住,阮老爹也給他挑了塊沒刺的肉給他。
阮鳴看著烤得金黃的魚肉舔舔嘴角,還是把肉推到阮老爹面前說道:“阿爺先吃。”
阮老爹欣慰地摸摸他的頭,用樹枝夾了一小塊放到嘴裡,略焦的口感,加上鮮美的魚肉,瞬間在口腔裡炸開,讓他控制不住地下了第二筷子。
阮鳴見阿爺吃得一臉滿足的樣子,忙把一小塊魚肉放進嘴裡,隨即也是一臉享受的表情,姐姐做的魚,太好吃了。
阮月怕他被魚刺卡到,給他盛了粥,一口順滑的魚片粥下去,小阮鳴的眼睛都享受地眯了起來,不吝嗇地誇道:“姐姐,這粥太好喝了。”
“那你多吃點。”阮月笑得更開心,因為她偷偷看了眼系統的美味值已經增加到三十多了,真好。
清林靠著樹,眯著眼睛看著阮月認真地做飯的樣子,認真而投入,彷彿世間所有的事都沒有她手上的食物重要。
他不禁看得痴了,如果她真的是自己娘子,好像也不錯。
他眼神微凜,眉頭也微微皺起,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念頭?難道阮月並不是自己娘子?
但是,她騙自己做什麼?
他有些不解地看向端著食物向他走來的阮月,手不自覺地摸向自己的寶劍。
阮月倒是沒注意他的眼神,她的注意力都在她端的食物上,每一步都踩得穩穩的,生怕會因為不小心而浪費精心烹煮的食物。
見阮月把魚片粥捧到他面前,眼裡亮閃閃地等著他品嚐的樣子,心裡疑惑又少了一些,會不會是他多疑了?
“快嚐嚐我的手藝。”阮月興奮地讓她品嚐自己的手藝,畢竟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弄到點像樣的食材,迫切地需要得是身邊人的認可。
關鍵是,好評能抽獎,她對獎品充滿了無限期待。
清林松了手裡的劍,接過碗,喝了一口冒著香氣的魚片粥,入口香滑,點點的腥味與野蔥的香味相得益彰,刺激著他的味蕾,他滿足地又喝了一口,眼睛也隨著心情的愉悅而微微眯起,嗯,還想再喝一碗。
當他喝完最後一口,阮月也已經把烤魚的刺挑得差不多了,才遞給他,“嚐嚐這個!”
清林眨眨眼,這個看著也好吃,於是,拿過樹枝做的筷子夾了些,入口就是清香的魚肉味,淡淡的鹹味和蔥香,伴著淡淡的糊味,在口腔裡充分釋放,那種來自燒烤特有的味道縈繞在唇齒之間。
一口下去,就緊接著夾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碗裡的魚肉都吃光了,他還意猶未盡地偷偷砸嘴,由衷地讚歎,“娘子真是好手藝,為夫有福氣。”
阮月捎帶歉意的笑笑,“還要謝謝你抓的魚呢,大家都好久沒吃過這麼飽了。”
“都是一家人,娘子不用客氣。”清林看著阮月收拾東西,忽然伸手抓起她散落的碎髮,問道:“娘子為何不梳髮髻?”
阮月忽地抬頭看他,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這邊結婚後女子都是要梳上髮髻的,就如同阿奶和阿孃一樣將頭髮盤起來,她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緊張,低頭在地上隨手摺了跟木棍,三兩下把頭髮盤起,用木棍簪住,乾笑兩聲,“我就是還不習慣,清林,看我這樣可還好看?”
阮月抬起又被她塗了土,灰濛濛的臉,配上胡亂盤起的髮髻,倒是真真的像是個逃難的小婦人了。
“嗯,把臉洗乾淨更好看些。”清林眸光清澈的上下看了看,提了個建議。
阮月無所謂地說道:“現在兵荒馬亂的,還是小心點的好。”
清林拉住端了碗要走的阮月,抬眼看著她,認真地說道:“我一定給娘子買一個這世上最漂亮的簪子!”
阮月不禁莞爾,輕輕地對他笑:“好啊,我等著你。”
到時候,真相一開,你只要不殺我全家,我都要謝謝你了。
阮月帶著滿滿的惆悵和系統裡多了十五點的美味值,跑到家人那邊去吃了穿越過來最好的一頓飯。
看著阮月吃東西時的滿足表情,清林再一次覺得,這個女孩兒挺有意思。
只是,好多事情他都想不起來,只是偶爾有一些奇怪的感覺,讓他倍感疲憊,不得不閉眼休息。
等他們把水都裝好,把僅有的麵粉炕了好了乾巴巴的饃,阮月才帶著一身的疲憊,端著一碗和早晨如出一轍的草藥過來,搖醒了清林。
清林清醒的瞬間,眼眸中如鷹隼般的光,又一次震懾到了阮月,她手裡的藥碗不禁一抖,裡面的草藥差點沒灑出來。
清林見是阮月,目光慢慢變得無害起來。
阮月用手輕拍胸口,深呼吸了幾次,才把剛剛那種刀懸在脖子上隨時會落下來把她砍了的恐懼甩開。
扯扯嘴角對清林露出有些討好的笑意,“清林,先吃藥。”
“好。”清林端著藥碗端詳了一會兒,才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把湯藥喝了,雖然比一般的湯藥好喝些,可是卻有一種喝了野菜湯的感覺,這是他最討厭的食物,沒有之一。
看著他臉色不善,跟喝了便便一樣的表情,阮月無奈的遞了幾個小漿果給他,“那,阿鳴給你找的。”
清林趕緊把那把紫色的小漿果放進嘴裡,把嘴巴里那股子野菜味道沖淡,眼睛染上一絲愉悅,微微地眯了眯。
“你轉過身,我給你換藥。”阮月又去端了個碗裡面裝了些涼白開,弄了一塊用水煮過的棉布,準備好好的給傷口清理一下。
清林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把手放到腰間,見阮月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動作,他的手微微一頓,嘴角微微翹了一下,說道:“我手用不上力,娘子幫為夫解一下。”說罷雙手張開,一副等著伺候的樣子。
阮月眨眨眼,“這不太好吧。”
“娘子不願?”清林微微皺眉。
微微上揚的語調,讓阮月心裡一緊,好像心臟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隨時都可能被捏破。
阮月臉上血色登時褪盡,手上的碗差點沒往她抖掉了,這也太恐怖了。
“我,我沒有啊。”阮月儘量讓自己的聲音穩定,但還是露出了一些顫音,她趕緊放下手中碗,伸手就向他腰帶抓去。隨著腰帶解開,外袍落下,單薄的中衣遮不住那隱約的胸腹輪廓,真的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
阮月感覺這天氣越來越不正常了,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熱,潮紅悄悄地爬到了她的耳根,紅彤彤的耳垂彷彿能滴出血來。
清林眼尖地見到了阮月紅透的耳垂,心裡竟然升起一股暢快之意,竟然調侃道:“娘子,為何臉紅了?”
“啊,有嗎?”自認為身經百戰的阮大博主,手連抖了三抖,才把他的中衣退下,繞到他背後,解開包紮的繃帶。可怖的傷口上紅腫得厲害,阮月的手不禁又抖了一下,她拿起吸了水的棉布,輕輕的擦掉傷口上面乾涸的藥粉和血漬。
阮老太隨意地縫的幾針,還是起到了作用,使傷口看著不是那麼恐怖。
阮月深深的呼了口氣,才又細細地給上了一層金瘡藥,明顯的感覺到金瘡藥接觸傷口的時候,清林背上的肌肉都抖了抖,她關切地問道:“很疼嗎?我小心點。”
清林沒有吭聲,阮月也不再耽擱,磕磕絆絆地把傷口纏好。
“好,好了。”阮月緩緩地舒了口氣。
她抬頭見清林抬起雙手,她下意識地就開始伺候他穿衣,仿若真的夫婦一般。
伺候完了,阮月心裡默默唾棄自己,怎麼就這麼賤骨頭的要去伺候別人了呢,就算是為了自己家裡著想,是不是犧牲的也太大了,嗚嗚。
眼見著入夜,火堆邊阮月正在忙著在石板上烤小野蔥,直到烤乾透,一捻就碎,才把它們都捻碎找了點乾淨的碎布包起來,放到籮筐裡。
入夜,熄滅的火堆兩邊的兩棵樹,阮家人都圍在一棵樹下,而清林則在另一棵樹下側臥。
阮月在這邊坐了一會兒,剛想躺下,忽然感覺自己被盯住了,如芒在背的感覺,忙四下看了看,就見不知何時清林坐了起來,靠在樹上,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阮月哆嗦了一下,意識到好像自己說是他妻子,現在卻一家人睡一起,把他一個人丟那邊,確實非常不對。
她哆哆嗦嗦地挪到清林身邊,在他的目光下不情不願的坐到他身旁,但見清林也不說話,她只好乾巴巴地說道:“那個,剛成親,我還沒習慣。剛剛忘了,呵呵。”
清林夜視能力不錯,阮月緊張尷尬的樣子做不得假,她是真的騙了自己。
他微眯雙眼看著阮月,從前對欺騙自己的人都是怎麼處理的呢?他皺眉想了想,沒想出個結果。
算了,先留著吧。
至少她做的飯很合自己胃口,印象裡自己好像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好吃過飯了。
如果發現她要害自己再殺了也不遲。
清林如是想著,眼神也稍微的收斂了些,不再陰森森地看著阮月。
阮月如蒙大赦,提著的半口氣終於舒了出來,強自鎮定的扶著清林躺下,自己也在離他不遠的地方躺下,她死死地捂著胸口,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她再一次有些後悔要騙人了。
都說騙子不會有好下場,但願到自己這裡不要應驗!
她躺在地上開啟系統,用今天得到的六十多點美味點進行了六次簽到。
竟然簽到了三次共十兩的銀子,一份麵粉,一份菜籽油,竟然還有一大塊生薑。
嗯,明天可以做個疙瘩湯喝呢,阮月默默地想。心愛的美食不愧是她的穩定劑,她都忘記了剛剛還在惴惴不安,生怕一不小心就魂歸九泉了,轉眼間,累了一天的她就進入了夢鄉。
清林聽著不遠處的呼吸聲,直到呼吸聲慢慢變得沉穩,他才放空自己讓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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