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們是新婚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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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月被他問得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喝完粥聽到問話看向她的家人,標準的老弱病幼,要是能把清林留在身邊,那他們活著到平洲的機率將會大大的增加!
雖然趁人之危好像不太厚道,可是,再分能有別的辦法,她也不想跟任何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阮月忍著心裡的不適,不斷的告誡自己,只是假裝一下,等到了平洲,就跟他說清楚,把剛剛從歹徒手裡拿到的二十多兩銀子給他當做報酬就是。
她下定決心,蹲下來小心翼翼的問了個模稜兩可的問題:“你不記得了?”
清林皺起好看眉,疑惑地搖頭:“我只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叫清林,剛剛我努力想了半天,什麼也想不起來。但是你做的粥好像我吃過很多次一樣,很熟悉。”
阮月輕嘆一聲,伸手摘下他頭上的一片枯葉,輕聲說道:“我們剛剛成親呢,你是我相公。”
“難怪。”清林思索了一下,還是沒有想起任何資訊。但是他對阮月莫名的親近感做不得假。
他眨眨還有些泛紅的眼,拉著阮月的手,抱歉地說道:“阿月,辛苦你了。”
阮月猛地收回手,生理上的厭惡讓她臉色兀得不太好看,她乾巴巴地解釋:“我們剛剛成親,我不太習慣。”
清林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上面的觸感還在提醒他,阿月的手很柔軟,只是她抽的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一下。
剛剛成親,難道就是這樣子的嗎?清林疑惑的看了眼已經拎著陶罐到水潭邊的阮月,又轉過頭看了看倚在旁邊樹上休息的幾人,心裡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卻抓不住。
阮月在忽悠完清林之後,心裡也是一直忐忑,他那麼厲害,如果發現我騙了他,會不會一劍把我殺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們這樣估計被別的流民遇到能活的機率太小了,最差也就是被一劍殺了,或許比被流民殺了死得更痛快一些,能少些痛苦。
還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呢。
她自嘲的笑笑,趁著打水的功夫,開啟系統,卻發現美味點又增加了十一點,看了半天她也沒研究出來這美味點給的規律。
不過十一點,她又可以簽到了。
“簽到!”隨著阮月心裡默唸,倉庫格里多一把綠色的草,標註:鐵線蕨。
這玩意兒有啥用?好像也沒吃過啊。
阮月根據這個系統每次給東西的規律,大致都會給她最需要的,那這個草很有可能是給清林治傷用的。
她打好水,跟他們說了一聲,邊往小山谷旁邊的小山頭走去,尋了個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把十枚雞蛋和半把草放到前襟兜著,邊走邊觀察地上的植物,看看有沒有手裡的這種草。
走了幾步,她沒見到鐵線蕨,卻採了許多蒲公英,據她所知蒲公英有清熱去火的作用。
阮家人見她兜著雞蛋回來,眼睛都瞪圓了,“這在哪找到的雞蛋?”
阮月指指她下來的方向,“就在那邊,剛好遇見野雞窩。我還採了些草,應該能退燒吧。”
阮家幾人搖頭,他們也不懂什麼能退燒啊,只是看見蒲公英,覺得好幾天沒吃到青菜的嘴巴越發的乾巴,渴望著來點菜吃。
阮月又打了水,把剛剛洗好的草放進陶罐裡煮,濃濃地熬了一碗藥水,忙端著到清林身邊,見他靠著樹,眼睛緊閉,輕輕地喚了兩聲,見人沒有反應。
大著膽子伸手摸向他額頭,冰涼的手覆在滾燙的額頭,清林瞬間清醒,猩紅的眼睛如鷹隼般盯著阮月,嚇得阮月快速地收回手,小心翼翼的解釋,“那個,我只是看看你燒得厲害不。”
“嗯。”清林眼神這會兒又恢復了有些懵懂,迷茫的樣子,看著很是人畜無害。
阮月心裡狠狠擦了把冷汗,天啊,剛剛那眼神是想殺了她吧,到底什麼樣的人才會下意識的有那樣的駭人的眼神。
我們不會是招惹到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吧。
這可怎麼辦?
早知道就不騙他了,現在跟他攤牌的話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就在她天人交戰的時候,清林抬眼看她,有些無辜地說道:“娘子,可是嚇到了?”
“叫,叫我阿月就好。”阮月差點被他嚇的咬了舌頭,這聲娘子她是萬萬也不敢應啊。
“阿月不喜歡?”清林神色受傷的歪歪頭:“我們都成親了,為什麼不能喊娘子?”
阮月把眼睛眨了又眨,眼前清林受傷的神情,讓她有些不之所錯,她聽見自己說道:“隨你!”
清林眼睛瞬間清亮了許多,見阮月端著碗,問道:“這是藥嗎?”
阮月這才想起來,忙把碗遞給他道:“喝吧,或許管用。”
“好。”清林端起藥碗,一飲而盡,藥草難喝的他眉頭又皺了起來。
阮鳴顛顛地跑過來,把手裡拿著的幾粒漿果遞給清林,“吃這個,這個甜。”
“好。”清林抬頭摸摸他腦門,把漿果放嘴裡,清甜的味道瞬間驅走了嘴裡的味道。
“謝謝阿鳴!”清林已經從他們的談話中準確地把他們說的幾個名字對上了號。
“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們煮雞蛋吃。”阮月對清林笑笑,她儘量讓自己顯得溫和自然。
她把雞蛋洗淨,放到陶罐裡,而後蓋上蓋子,小火煮著。
奈何就算阮月把雞蛋都煮了,阮老爹,阮老太和阮永齊,就連小阮鳴都不肯吃,只是讓把雞蛋給盧春娘和清林,這兩個最需要補充體力的人。
阮月嚥了咽口水,看著僅有的幾個雞蛋,無奈的嘆氣,什時候她才能夠實現食物自由啊!
盧春娘在安定下來後,也一直在半夢半醒,好在剛剛煮粥時給狗蛋餵了些米湯,才讓她能好好休息一下。
清林喝了藥也睡著,阮月終於放鬆了一下。
人也躺在樹下,準備睡一下。
阮家的人見清林睡了,小聲的呼喚阮月,把她叫到一邊,心疼的說道:“阿月,怎麼就隨便說跟別人成親呢?萬一他賴上你可怎麼辦?”
阮月無奈的笑笑:“咱們出來前,我被江溫言退婚的事兒,還有誰不知道呢?青梅竹馬尚且如此,我又會對未來夫君有什麼期待呢?”
見阮家人又露出難過的樣子,阮月安慰道:“幸虧江溫言跑來退了婚書才走的,不然,誆騙恩公這事兒,我還真的不太好意思。”
“現下最重要的是咱們能安全到達平州,如果沒有恩公相助,恐怕我們很難能走到那。”阮月看了看還在遠處樹下睡著的清林,眼裡滿是歉意。“等到咱們安全了,再跟恩公說清楚,希望他不要怪我們吧。”
阮家人衡量了一下自家能力,憑他們自己肯定是會折在路上,還是阮月的法子行得通,為了活命,什麼都得試一試。
“昨天晚上那個歹徒說是貴人要殺咱們,可是咱們哪裡得罪過什麼貴人?”阮月抬頭看向阮永齊,希望阮永齊來給她解解疑惑。
阮永齊也是滿臉凝重,皺眉思索著他可能得罪過的人,可是他是一個私塾先生,每日裡就是教書育人,哪可能得罪什麼貴人?
眾人見阮永齊也搖頭,只能把疑惑埋在心底,但願那位所謂的貴人,不要再來找他們麻煩才好。
阮月實在是有些乏累,靠在孃親身邊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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