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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郁的霧氣幾乎完全遮蔽了周圍所有的視野,紅髮女子手舉著圓盤抬頭四下望去,入眼的只有寂靜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

道道淺橙色的光輝從她手中圓盤中落下,形成一個宛如光芒帷幕的護盾,將她籠罩在其中,阻礙著外界的霧氣侵蝕。

滋滋——

一聲聲極其輕微的彷彿血肉腐蝕聲音在那些淺橙色光輝上響起,這是周圍的瀰漫的濃霧正在試圖侵蝕這帷幕護盾。

這些濃霧剛進入裡側教堂時在大廳裡的濃霧很像,但是看上去似乎要比那個濃霧稍弱一些。

但即使如此,來自這個濃霧的腐蝕也異常的猛烈,紅髮女子感受著手中圓盤傳來的顫抖,知道這個圓盤也堅持不了多久。

她的目光仔細在前方打量,朦朧的光輝為她撥開了一些濃霧的遮蔽,她終於在前面看到一個幾乎完全陷入濃霧中的小少年身影。

直到此刻,她心裁稍安了一些。

被這些霧氣遮擋,她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前路,那扇房門在他們踏出濃霧之後,也完全消失不見。

如果沒有方向的指引的話,她很可能會被困死在這些濃霧中。

雖然從之前的接觸來看,那個小少年掌握的資訊似乎不比她多,未必能找到通往更深處的方法。

但是從直覺上來說,從剛剛短暫的相處中這個小少年所表現出的強大的能力來看,她認為這個小少年一定能找到正確的方向。

這也是她願意跟著他衝進這個濃霧的原因。

看到眼前的少年,她快步跟了過去,不過還未等她抵達少年身後,少年就四下看了一眼方向,手上握著什麼東西感應著,然後彷彿受到了某種指引一般,沿著濃霧中的某個方向衝去。

紅髮女子微微愣神,也立刻跟著跑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前方手中握著日記的何奧低著頭一邊看著手中已經進一步虛幻的日記紙,一邊在濃霧中狂奔。

在靈視視野下,這些日記紙本身也是由某些扭曲圖案堆疊而成。

此刻日記紙似乎正在失去能量供應,導致了構築成它的扭曲圖案正在崩潰,而在這個崩潰的過程中,這些圖案對於力量的來源的感應是最靈敏的。

當何奧將這些日記紙指向某個方向的時候,它們崩潰的速度會比其他方向更緩慢。

很顯然,這些日記紙的力量來源,大機率就在那個方向。

這個時候,這些日記紙就起到了某種指南針的效果。

——

光輝明亮的大廳裡,穿著金絲白袍的男人靜靜的站立在漂浮在空中的紅裙小女孩身前。

此刻的小女孩光潔的臉頰上已經浮現出正常的精緻可愛的五官,她的身軀彷彿被某種無形的絲線束縛,她瞪大眼睛注視著男人,血色的眸子裡閃爍著某些奇異的波紋。

“艾莉絲,你的靈性是如此的強大,天賦又是如此的驚人,”

男人靜靜的注視著紅裙小女孩的身軀,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出現在他的手中,“即便身上堆積了這麼多東西,混雜瞭如此多的怨念的情況下,你仍舊殘留了些許自我的殘片。”

他的笑容溫柔而和藹,聲音從容,就如同在面對著一個稍顯叛逆的晚輩,

“如果不是這一次那些異端教派來入侵,導致原本的程式被打亂,給了你逃脫的機會,我們或許永遠會被伱欺騙過去。”

聽到男人的話語之後,小女孩並沒有給出回應,而是奮力掙扎著,粘稠的鮮血沿著她血紅色的長裙流淌而下,滴落在大廳漂亮而精緻的岩石地板上,滲入地板之間的縫隙。

“年紀大了,總是會讓人陷入回憶,”

注視著這一幕,白袍男人緩緩抬起自己手中的手術刀,將刀刃對準小女孩的身前,“十四年前,也是在這個大廳裡,你的鮮血流淌下來,構築成了這座偉大教堂的基石。”

鋒利的刀尖懸浮在女孩身體上方一兩厘米的位置,順著女孩的身軀線條緩緩劃過空中,那平靜而溫和的聲音帶著某些悵惘的感慨,

“我親愛的小侄女,你的靈性是如此的強大,如果是現在的我,必然不會將你獻出,可惜這個世間沒有如果。

“畢竟當初不把你獻出,我也無法得到進入教會權力核心的機會,也不會有現在的我。”

鋒利的手術刀懸停在小女孩心臟的最上方,“命運總是如此,無常而精巧,我們都不知道一個偶然的行為會在漫長的時光裡造成什麼樣的結果。”

粘稠的鮮血從女孩的衣領間滲出,將她慘白的鎖骨染紅,女孩瞪大眼睛,死死的看著男人仍舊保持著溫和的笑臉。

“看來你已經感覺到了,”

男人抬頭看著頭頂的巨大穹頂,語氣從容,聲音裡似乎帶著某種久遠的記憶,

“畢竟你曾經經歷過一次不是麼?我們的確無法徹底將已經成為這座教堂基石的你殺死,但是我們可以重複一遍當初舉行過的儀式,將你最後殘餘的這點靈性徹底拆解為基石。”

他低下頭來,看著小女孩慘白的面頰,手中的手術刀緩緩下壓,鋒利的刀刃抵在了女孩起伏的胸膛上,“還差一點,時間就到了。”

一個個朦朧的人影出現在整個大廳之中,他們重重疊疊將站在大廳正中的兩人圍攏在一起,他們有的竊竊私語,有的沉默無聲,但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這裡。

男人並不對這些人影的出現感到驚訝,這是這是十四年前那場儀式舉行時留在這座教堂的倒影。

這個教堂就如同留影機一般,將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記錄了下來,然後在‘儀式’重啟的時候再次投放出來。

滴答—滴答—

粘稠的鮮血順著長長的裙襬滴落在地上。

“人們總是在一遍遍重複著過去曾經做過的事情,”

男人注視著小女孩死死的盯住他的神情,“你仍舊沒有放棄希望,期待著你的‘哥哥’會來救你,但是你早就已經發現了,不是麼?”

他面帶笑容,鋒利的手術刀一點點往下,“你看到了我在衣櫃裡的那隻表,你其實早已知道你哥哥永遠都不會來了,”

他的臉頰緩緩的垂下,注視著女孩瞪大的血色瞳孔,

“有一點當年我其實沒有騙你,你哥哥確實是瘋了,他其實知道你的特殊,如果他當初選擇將你獻出,那麼今天站在我這個位置的,或許就是他了。

“他瘋了,所以他選擇留下你,不許你出門,害怕你被我們掠去。

“但是他又能做什麼呢?他不過也是一個孩子罷了,這世間和你們一樣的人的成千上萬,誰又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呢?

“所以他確實是瘋了。”

男人緩緩直起身子,在教堂大廳柔和的光輝下,他身上的金絲白袍與女孩血色長裙的分界線彷彿已經不再那麼清晰。

“好了,時間到了,你身上的力量應該已經被抽走大半了,現在一切都該結束了,”

他看了一眼手腕上佩戴的老式手錶,又看了一眼小女孩精緻可愛的慘白小臉,輕輕搖頭,

“我和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你早在十四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留在這裡的,不過是一縷執念罷了。”

鋒利的手術刀一點點割開血色的衣襟,落在慘白的肌膚之上,“你等的那個人不會來了,十四年前,就不會來了。”

小女孩注視著男人的面容,原本有著些許波動的表情最終完全沉寂下來,

趴在她髮梢的紙蝴蝶緩緩的趴下了翅膀,一動不動。

鋒利的手術刀割破了冰冷的肌膚,小女孩的身軀下意識的顫抖起來。

那刻入靈魂的疼痛彷彿穿過了歲月,再次降臨在了她的身上。

周圍影影重重的虛幻人影在這一瞬間全都寂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注視著大廳中央的兩人。

曾經過去的歷史彷彿在此刻重演。

轟——

也就在這瞬間,一道白色的流光如同從天而降的雷霆,帶著劇烈的音爆,劃過天際,擊中了男人手中的手術刀,把男人的手術刀震飛出去。

砰—砰—

鋒利的手術刀和潔白的劍鞘幾乎同時落地,插入堅固的石板地面。

男人轉過頭去,看向流光飛出的方向。

“咳,”

一個臉色泛白的小少年正站在木櫃子的開啟的櫃門前,手撐著一把白色的騎士劍,寂靜的注視著他,“洛克威叔叔,好久不見。”

一個穿著緊身衣的紅髮女子,也幾乎同時從櫃子的黑暗中走出,站立在少年身後,她看著周圍的大廳,“我們回來了?”

“沒有。”

何奧平靜的搖搖頭,目光依舊注視著不遠處的金絲白袍男人。

這個大廳雖然外觀和他們最開始進來的那個大廳一模一樣,但是實際上底層構築的扭曲圖案是完全反向的,他們看似回到了原點,實際上是進入了‘另一個大廳’。

而這個時候,金絲白袍男人則注視著何奧的面容,金色圓框眼鏡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在短暫的停留之後,他才帶著些許驚訝的溫和笑道,

“伊洛,沒想到你也進來了,不過這麼多年沒見,你居然還能記得我,倒讓我感覺挺驚訝的。”

“我並沒有記住你,”

何奧輕輕搖搖頭,“我只是記住了你的面具。”

洛克威曾經是諾維斯一家的老鄰居,在伊洛的記憶裡,他是一個很‘和藹溫柔’的人,他在伊洛很小的時候經常分給伊洛糖吃,和伊洛父母的關係都處的不錯。

當年伊洛在幼兒園玩得比較好的幾個小朋友,都和洛克威關係很好。

伊洛的對洛克威印象很深,一直刻在記憶裡,所以當何奧第一次在第一個房間聽到洛克威的聲音之後,才會有明顯的‘耳熟’感。

後來諾維斯一家搬走之後,雙方就斷了聯絡,但在伊洛六歲的時候,洛克威曾經拜訪過伊洛一家,試圖向伊洛一家‘傳教’。

但正如同在上個房間所見的那樣,眼前這個男人臉上一直帶著一個‘笑臉面具’。

伊洛記住的並不是他,而是他臉上帶著的面具。

“有趣,”

洛克威看著何奧,微微眯著眼睛,

“小伊洛,我能感受到你那如同烈焰一般燃燒著的靈魂。

“我原本以為只有你父母才是擁有極高靈性的人,而你們兄弟並沒有繼承你父母的‘天賦’,

“但是現在看起來,我當初的判斷似乎有誤,至少你‘繼承’了你父母的部分天賦,也擁有了極高的靈性,只是你之前並沒有那麼明顯的顯露出來。”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何奧手中的騎士劍,“現在看來,你似乎已經成功的擁有超凡力量了?”

他搖搖頭,“可惜了,如此好的一塊天然寶石,簡直是永恆光芒賜下的禮物,居然已經被雕琢了,真是浪費。”

“那麼如何才算是不被浪費?”

何奧手握著騎士劍,掃了一眼依舊被鉗制在空中的紅裙女孩,“成為你獻祭給永恆光芒,獲取‘恩賜’的‘祭品’?”

剛剛他在從濃霧中奔來,找到這扇門,推門出來的時候,也聽到了部分洛克威的話語。

“喔,你變得不可愛了,我的小伊洛,如果不是犧牲了我的這位小侄女,讓我進入了教會的核心層,我怎麼有錢在你們之前的居所附近買房子,成為你們的‘鄰居’呢?”

洛克威搖搖頭,他依舊保持著溫和的微笑,輕輕抬起手指,無形的細線從空氣中蔓延而出,連線在他的指尖,

“我知道你做過的事情,你似乎接觸到了某些隱秘的力量,從而獲得了一些超凡力量,並獲得了某種隱秘的幫助。

“我能在你體內感受到強大的力量,但是這麼短時間內力量的提升,哪怕你靈性極高,付出的代價恐怕也不小?你真的能毫無代價的呼叫這些力量嗎?”

何奧面色微沉。

“你身邊這位‘幫手’,雖然掌握了某些有趣的道具,”

洛克威看了一眼何奧身旁的紅髮女子,“但是她的似乎不足以在戰鬥中幫助到你。”

紅髮女子:?

紅髮女子低下頭來,對著何奧輕聲說道,“小心這個一直假笑像是宮廷去勢宦官的傢伙,他身上的服裝意味著他是永恆密教的副主教,可能是這個教堂最強的兩三個人之一。”

她雖然壓低著聲音,但是實際的音量並不小,洛克威和紅裙女孩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洛克威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紅裙小女孩則輕輕眨了眨眼睛。

而聽到這話的何奧則輕輕點頭,不知道是在贊同‘宮廷宦官’這個說法,還是表示接收到了紅髮女子的提醒。

“語言上的爭辯毫無意義,”

洛克威注視著何奧和紅髮女子,目光漸冷,他抬起手,無形的細線在整個大廳裡蔓延,

“所以我可愛的小伊洛,你今天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為了你父母的屍體?還是大發善心,想要救下我身旁這個已經死了十四年小傢伙?”

“我有一個問題,”

何奧平靜的注視著他,“當初把我從假山上推下去的人,是你安排的嗎?”

何奧在凱特的別墅裡獲得了凱特教區的所有資料,裡面有利用孩子作為威脅的‘計劃案’,但是卻沒有將伊洛從假山上推下去的實施案。

一開始何奧以為是凱特並沒有把詳細的事件記下來,現在看到洛克威之後,他突然意識到,和伊洛一家有關的教會高層,並不止凱特一個人。

而且當年幼兒園時期送給伊洛永恆密教的‘塑膠勳章’的‘同學’,正是和洛克威玩得比較好的那幾個孩子。

洛克威本身似乎就樂於在孩子中‘傳教’,而當時,伊洛也是和幾個‘小夥伴’去爬假山的。

伊洛父母事後的調查都是伊洛‘失足’落下假山。

只有伊洛自己知道,他是被‘推下’去的。

如果不是伊洛命大以及那個藏著隱秘觀者天賦序列的木牌吊命,他早在那時候就死了。

“你不說我都已經忘了,”

洛克威微微眯著眼睛,“你是當事人,你知道自己不是‘失足’掉下去的。”

他微微聳聳肩,嘆了口氣,

“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你父母,光明,正義,善良,總是義正嚴詞的指責我們如何如何,覺得偉大的永恆光芒是貪得無厭的邪神,

“每次一想到他們我就感覺忍不住的作嘔,如果不是他們還有一點利用價值,他們早就成為我的祭品了。

“正好那時候凱特需要威脅一下他們,所以我就順便安排了幾個小可愛,讓他們體驗一下失去至親的滋味,不過,”

他微笑著看著何奧,“你還真的挺命大的。”

在這瞬間,何奧的身影驟然消失,化作一道流光衝出。

還是個小孩子啊。

“雖然已經被超凡力量玷汙了,但是確實還是一個靈性不錯的‘祭品’。”

洛克威看著向他衝來的何奧,手指瞬間一拉,臉上笑容漸漸浮起,無數無形的細線如同密密麻麻的蛛網在空中繃緊。

在他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在編織了這些線,就等著一個‘激怒’何奧的機會,讓何奧自投羅網。

砰——

白色的劍光於無形的細絲撞在了一起,緊接著,在洛克威的注視中,那劍光在空中驟然借力轉向,並沒有朝著他攻來,而是撕裂了他身旁佈置的較少的一片細絲。

小少年的身影如同一道流光穿過被撕裂的空洞,只在剎那間抱住了在洛克威旁邊的紅裙小女孩,衝到了另一側。

洛克威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直到此刻,他終於意識到,何奧的目標一直都是紅裙小女孩,剛剛的對話,行動,甚至故意放縱,讓他佈置陷阱,都是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讓他覺得何奧的目的是他自己。

他才是那個被耍著團團轉的人。

“我不是你哥哥,”

何奧將紅裙小女孩放在地上,一劍斬碎了纏繞住她的身體的絲線,拿出那四張日記,遞給她,“但希望我來的不晚。”

紅裙小女孩呆呆的看著他,髮梢的紙蝴蝶緩緩的扇動著翅膀。

那幾張染著鮮紅筆記的日記紙瞬間破碎,化作星辰般的流光融入了她的身體。

某種一直包裹著她的枷鎖隨著絲線斬斷和她離開儀式地點,轟然破碎。

而這個時候,何奧已經回過頭去,看向了已經失去了所有笑容,面沉如水的洛克威。

他緩緩提起了騎士劍,劍尖點地,露出一個有些冰冷的微笑,

“洛克威叔叔,現在該輪到我們了。”

卡文,稍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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