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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奧在上上次副本結算的時候,還剩下四顆兌換星,上次副本他沒有使用人物卡,那四顆兌換星就攢了下來,再加上上次副本結算的時候獲得的四顆兌換星,一共就有八顆兌換星。
目前他的人物卡一共有五張,分別是喬尹的【原初之火】,維安的【夜幕之王】,內爾的【僭越之人】,佩特的【聖徒】,傑斯的【深海微光】。
其中【夜幕之王】是何奧之前就兌換了的,剩下的人物卡中,【原初之火】和【深海微光】是可以兌換的,【原初之火】需要的兌換星是三顆,【深海微光】需要的兌換星五顆。
看上去,何奧可以用這八顆兌換星同時將剩下的兩張人物卡都兌換了,但是實際操作中兌換人物卡之後是不能直接使用的,還需要用兌換星兌換使用時間。
也就是說,如果何奧想要兌換後立即使用的話,八顆兌換星只夠何奧在剩下這兩張可兌換的人物卡里,選一張兌換,再用兌換後剩下的兌換星兌換使用時間。
當然,何奧也可以選擇不兌換新的人物卡,用這些兌換星兌換已經獲得的【夜幕之王】的使用時間。
就是不知道系統是否有使用多張人物卡的限制。
何奧思索間,關閉了人物卡介面。
他已經隱約察覺到,這次的副本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當然,他做了這麼久的副本任務,也不是什麼積累都沒有的。
何奧抬起頭,看向後視鏡倒映出來的熟睡的嘉茜。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叫醒嘉茜,而是轉過視線,注視著街對面的金梧桐街60號。
這是一棟正對著馬路的小樓,小樓門前掛著一個聯邦流浪者慈善援助與職業扶助慈善基金會的招牌,以及一個倒著的愛心標誌。
夏娃所找到的地址並沒有錯,這個基金會還在這裡,沒有搬遷或者虛報地址。
小樓的一樓有一個並不大玻璃旋轉門,何奧剛到的時候,正有幾個衣著靚麗的人相伴而出,看起來像是前來捐獻的人。
聖喬恩市幾乎所有慈善組織駐地都設定在東城,除了因為這裡有整個聖喬恩市最好的治安以外,也也因為這裡有聖喬恩市少數的擁有捐獻能力的人。
流浪者援助基金會是不拒絕線下捐款的,這使得它看起來更像一個正常執行的慈善組織。
在那幾個捐款人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從這個慈善基金會的旋轉門裡出來了,也沒有人再進去。
看來靠等是很難等到可能有汙染的人出現了。
“嘉茜?”
何奧抬頭看向後視鏡,輕輕的喚了一聲。
嘉茜小小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她迷迷湖湖的睜開眼睛,從後排坐起來,“爺爺,到了嗎?”
“嗯,”
何奧點點頭,他拿起靠在副駕駛上的柺杖,“爺爺出去辦點事,車機的自動駕駛系統會把你帶到附近的安全地方。”
嘉茜立刻瞪大了眼睛,想要說點什麼。
但是何奧卻抬了抬手,示意孫女聽自己把話說完,
“待會兒如果爺爺遇見了什麼事情,是有可能需要緊急接應的,所以嘉茜你要保證這輛越野車不出問題,在爺爺需要接應的時候,能保證車輛完整的抵達指定的地方,而且你要好好修行,保證自己狀態在最好的時候,到時候如果爺爺虛弱了,是需要嘉茜保護的。”
他扭過頭來,注視著後排的孫女,“能做到嗎?”
“嗯!”
嘉茜勐地點頭。
“加油!”
何奧伸出手,手掌半握拳,手心向下,伸向越野車後排。
“加油!”
嘉茜也抬起小拳頭,和何奧的拳頭碰了一下。
“等回來爺爺給你買冰淇淋,開車全部交給自動駕駛系統就好。”
何奧握住柺杖,推開了駕駛座的車門,走下了越野車。
嘉茜趴在車窗上,目送何奧遠去。
越野車緩緩啟動,駛向街道深處。
夏娃會把嘉茜帶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正在附近的聯邦調查局聖喬恩分部門口。
是的,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這個慈善基金會的小樓,就在聖喬恩市的聯邦調查局的分部附近。
站在不斷轉動的旋轉門前,何奧抬頭仰望了一眼這棟小樓。
小樓的裝飾很樸素,外表面也沒有任何奪目的或者華麗的裝修,甚至還有一些破敗老舊的氣息。
不過與那種老舊的老樓不同的是,這棟樓的所有玻璃窗,都是換的深色的鏡面玻璃窗,這種窗戶只能從裡面看見外面,從外面看不見裡面。
這些窗戶掩蓋在旁邊大樓的陰影裡,顯得靜寂而壓抑。
當然,在看不到陽光的聖喬恩市,這種壓抑無處不在。
何奧低下頭,走進了這個旋轉門。
“您好,”
這棟小樓的一樓大廳並不算大,只有簡單的幾個座椅,以及一個櫃檯。
一個裝扮簡約的年輕前臺坐在櫃檯後,她下半身藏在櫃檯下,上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繫著深紫色的領巾,此刻她正抬頭看著何奧,“老先生,您是來辦理捐贈的嗎?”
何奧短暫開啟了超憶掃了一眼前臺,然後指了指櫃檯後的路牌,緩聲說道,“我去趟衛生間。”
櫃檯的右後方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上懸掛著一個路牌,路牌上畫了一個直行的箭頭,以及衛生間和電梯的標誌。
示意衛生間和電梯沿著路牌往裡走。
前臺看了一眼何奧身上看起來價格不菲的西裝,和筆挺的身材,輕輕點頭,抬手指了指走廊,“衛生間沿著走廊到底,在電梯的另一側。”
“好的,謝謝。”
何奧點點頭,抬起手環發了一個訊息,然後杵著柺杖沿著走廊向裡。
這個走廊並不短,大約有十幾米。
但是在這十幾米的走廊兩側,並沒有開任何的門扉,只有兩堵純粹的白牆。
雖然這些白牆上掛了一些掛畫作為裝飾,但是這種設計依舊顯得有些奇特。
通常情況下,為了方便一樓的工作人員上班,大廳進去的走廊,一般連線著一些辦公室。
在這種純粹是牆的情況,意味著在一樓上班的工作人員還要沿著牆壁繞一圈,才能看見自己的辦公室。
如果有在一樓工作的工作人員的話。
何奧注視著這兩側的牆壁,牆壁上掛著一些由各種色塊組成的抽象派畫作。
在何奧以往的記憶裡,並沒有見過類似的畫作。
不過以維安的藝術眼光來評價,這些畫作的藝術性很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些與聯邦歷史上的抽象派大師類似,但是又完全不同於大師的手法。
而隨著何奧更加深入的注視著這些畫作,一些朦朧的,混沌的囈語緩緩在他腦海中響起。
這些囈語極其輕微,如果不是何奧有豐富的與瘋狂對抗的經驗,他甚至察覺不到這些囈語的存在。
這些混沌低吟的囈語迴盪在他的腦海,在他的大腦裡繪製成一條條扭曲波動的線條。
何奧一步步的走向這些畫作,他伸出手去,撫摸著距離他最近,也是最大的一幅畫的畫框表面的玻璃,然後緩緩將神識浸潤了進去。
神識並沒有帶來任何的能量的反饋。
這幅畫作沒有任何的問題,並不具備任何超凡的元素。
何奧抬起頭,再次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畫作,看來招來那些混沌囈語的,是這些畫作所組成的圖桉。
這些圖桉在某種程度上形成類似於儀式符號的東西,指向了某個能散發囈語的未知存在,成為了那未知存在力量的延伸。
靈魂較強,靈感較高的人在注視著這些畫作的時候,無形中與那未知存在建立了聯絡,從而使得那未知存在的汙染蔓延了過來,形成了囈語。
這些微弱的囈語強度很低,並不能在短時間內影響人的精神。
但是如果被影響的人經常看這些畫作,不斷加深與這囈語的聯絡,隨著日積月累的接觸,會潛移默化的影響聽到這些囈語的人的思維,進而一步步推著他們走向瘋狂。
何奧的目光看向身前這幅畫作的角落,通常情況下,畫下這些畫的人,會在畫作的某個細節中藏著自己的簽名。
這算是繪畫界常用的一種防盜手段之一。
能畫出這種與神秘和汙染強相關化作的人,本身也應該極其接近神秘與汙染。
很快,他就在右下角一些扭曲的圖桉中,找到了一串由扭曲線條構成單詞,這個單詞並不像是聯邦常見的名字,事實上,它是一個特定名詞,
‘傾聽者’
這位畫師給自己留下的簽名,是‘傾聽者’。
當然,傾聽者在聯邦語裡還有一個意義相近的詞語,‘聽眾’。
天賦序列9:聽眾。
何奧離開了眼前這幅畫作,走向旁邊的另一幅畫作。
很快,他就在這幅畫作的右下角看到了同樣的‘簽名’,一個‘傾聽者’的簽名。
畫下這些畫作的人,自稱為‘傾聽者’。
“老先生?”
就在這時,一聲輕喊響在了何奧的耳畔,將他的注意力從這些畫作上抽離。
他扭過頭去,看向聲音的來源。
此刻在走廊的入口,那位穿著白色襯衫的年輕前臺正站在那裡,面帶微笑的注視著何奧。
此刻何奧也看到了她下半身的裝扮。
與上半身的簡約整潔不同的是,她下半身穿黑色的緊身包臀裙,配薄款的黑色長筒絲襪。
裹到大腿的絲襪頂端的蕾絲花邊的一小半被包臀裙最下方的裙襬遮住,但沒有遮蓋完全,隱約可見透過蕾絲花邊的白皙的肌膚。
嚴格來說,這身裝扮並不應該出現在一個慈善組織的前臺身上。
而此刻前臺發現何奧的視線看向她,她面帶微笑,繼續說道,“老先生,衛生間往裡直走。”
她的微笑並不自然,就像是被人用膠帶扯住嘴角,硬生生的向著兩側拉開。
“謝謝。”
何奧點點頭,轉身向著走廊深處走去。
他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他回過頭去,走廊入口已經沒有了那位前臺的身影。
於是他收回目光,繼續往前。
走廊最深處是一個t字路口,路口的左側是衛生間,右側是電梯,電梯旁邊是一對灰色的對開鐵門,看起來像是消防通道。
直到走廊的盡頭,何奧也沒有看見可以通向一樓其他辦公室的通道。
要麼一樓沒有設定辦公室,要麼去一樓的辦公室得走其他的入口。
何奧先去了衛生間那邊,衛生間就是正常的衛生間。
然後他轉過身,走到了電梯那一側。
電梯的控制檯上有一個刷卡器,很顯然,需要刷卡才能使用這個電梯。
何奧於是轉過身,走到了那個消防通道門前。
他緩緩伸出手,握住了右邊鐵門的門把手,並向前推動。
伴隨著厚重的鐵門毫無阻礙的被他緩緩推開,一個幽深黑暗的樓梯間出現在他的面前。
微微的應急燈光照在樓梯間內,將一上一下兩個樓梯映入他的視野。
這兩個樓梯應該分別通往二樓和地下。
何奧將鐵門再推開了一點,徑直走入了這個樓梯間。
樓梯間的平臺和上下兩側的樓梯都有一層厚厚的積灰,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來過。
砰——
伴隨著何奧完全走進樓梯間,厚重的鐵門重新合攏,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何奧回頭看了一眼鐵門,再回過頭來,看向身前的兩個樓梯。
這一上一下的兩個的樓梯都充斥著一種靜謐的幽深,區別在於向上的樓梯隱約還是可以看見一點應急燈的燈光,而向下的樓梯裡什麼都沒有,一片漆黑。
在短暫的思索之後,何奧沿著向下的,那個彷彿通往黑暗中的樓梯走去。
而隨著何奧一路往下,周圍來自應急燈的光輝也越來越暗澹,直到完全漆黑,何奧只能藉助手環自帶的微型手電筒的微光向前。
而在這靜謐的黑暗中,伴隨著他的腳步聲,依稀有某種淅淅索索的輕微聲響,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黑暗中爬行。
這一層地下建築有些深,何奧沿著樓梯拐了兩下,一共下了三段樓梯,才走到負一層的消防通道門前。
因為城市下水系統和地質的原因,聖喬恩市的地下建築修的都不深,大多都只有一層和兩層。
此刻這個慈善基金會所在的小樓則是屬於那種只有一層地下建築的建築。
而再往下已經沒有路了,這裡就是這棟樓的最下方。
何奧抬起手環的微型手電筒,看向身前。
負一層的消防通道鐵門並非是開啟的,而是被用一根粗壯的大鐵鏈,死死的纏繞住了兩邊的門把手,再用一把大鐵鎖將鐵鏈鎖了起來。
似乎這一層已經被封閉了,不允許人進入。
至少不允許從消防通道進入。
何奧把手放在兩扇門合攏的門扉上,神識穿過縫隙,進入了門內。
門後是一片靜寂空曠的走廊。
“老先生,有些地方是不能亂進入的,”
一個些許尖銳音調的聲音在何奧的頭頂上方響起。
何奧抬起頭,手中的微型手電筒也往上,照向他正上方的天花板。
在那佈滿灰塵的天花板之上,剛剛在門口所見的前臺成四肢附著在天花板的表面,如同蜘蛛一樣趴在天花板上。
她的腦袋後仰,如同一把彎折三百六十度的摺扇,後腦勺靠在後背上,從上往下注視著何奧,臉上依舊掛著那僵硬的微笑,
“雖然我一直在您身後跟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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