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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流光順著紅色的鮮血迅速往上,天空中飛舞的觸手如同急切的暴雨,迎面而來。

超憶的使用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何奧並沒有長時間一直開啟超憶,這些觸手雖然強大,但是其攻擊的意識和靈魂恰好是何奧比較有抗性的地方,所以何奧可以放鬆一些防禦,允許在戰鬥中出現一些失誤。

因此,他在使用超憶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短暫開啟,瞄一眼觸手的位置,然後藉助戰鬥直覺和感受,大概確定觸手接下來來會揮舞的方向,然後讓神識附著在骨斧上攻擊。

但是這樣的戰鬥也並不能持久。

何奧的靈魂雖然經受得住這些觸手帶來的汙染和囈語,但是傑斯的身體支撐不住。

隨著戰鬥的持續,越來越多的鮮血從何奧的肌膚滲出,細微的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也席捲向何奧的意識。

那些混亂而瘋狂思緒正在這具身體裡橫衝直撞,何奧的意志雖然能壓服它們,但是在這個過程中,身體的肌肉和內臟產生某種奇異的,扭曲的消耗。

雖然何奧感受不到明顯的傷勢,但是他能明確的察覺到,在這些思緒席捲的過程中,他的生命力正在枯萎。

木匣上的紋路已經被添出了幾筆,流淌的紫色光輝越發的強烈。

何奧短暫開啟超憶,看了一眼席捲而來的密密麻麻觸手,以及觸手後方隱隱約約的牆壁。

隨後他抓住身前的木匣,縱身向前,如同一條游魚一般在黑暗中翻過,進入了客廳當中,順著觸手之間的縫隙,躲過了觸手的攻擊。

他的身體落在靠近大門的位置,然後他立刻將木匣靠在牆上,一手繪畫,一手抬起骨斧,噼向虛空。

他此刻已經關閉了超憶,周圍的空間他的視野中就是空無一物的虛空。

但是附著神識的骨斧劃過虛空,卻給他的手中傳來了明確的阻力。

何奧的腦海中,自然而然的開始模擬那些無形的觸手的運動軌跡,然後順著直覺向著前方噼砍。

他的模擬並不像超憶一樣能建立一個完美的戰鬥模型,其中大多是他依靠直覺和經驗的想象。

那些觸手席捲過來是沒有任何聲音的,在不開啟超憶的情況下,也看不到任何的景象,何奧不能依靠眼睛,以及對周圍環境的感受去捕捉這些觸手的移動。

對於他來說,這些觸手就像是一個無形而又恐怖的魂靈。

他只能透過短暫開啟超憶的時間裡看到的景象,去猜測這些觸手的運動規律。

他現在仍舊不能完全的判斷出觸手的移動方向,但是比之最開始的時候站在那裡捱打要好多了。

依靠超憶的完全記憶,他能記住這些觸手所有的初始位置,然後不斷的去思考這些觸手會攻向什麼地方。

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他對於戰鬥的領悟也在急速上升。

….

木匣上的圖畫只勾勒了一兩個弧線,那些觸手就已經再一次密密麻麻的圍繞了而來。

何奧再次短暫開啟超憶,他先用靈魂力量迅速接觸了那些被他‘盲噼,斬斷的觸手,獲取了埋藏在那些觸手裡的知識,然後抓住木匣再次向著客廳的另一側跳開。

這些觸手雖然沒有比較高的理智,但是它們極有可能本身就是來自於高位存在的一部分,那些來自於位格上的汙染和壓制,以及那種無形的軀體,事實上已經極為恐怖。

如果何奧沒有超憶可以看到這些觸手,或者他沒有神識可以傷到這些觸手,哪怕他有一些比較強的精神抗性,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離開這裡。

這些觸手所帶來的傷害不會像那些恐怖的異獸或者兵器,是血淋淋的,而是悄無聲息,無法反抗的壓抑

不知道自己的敵人在哪裡,也不知道它們如何對自己攻擊。

在明亮的燈光下,在自己的家中,在人類的肉眼所看不到的地方。

這些無形的觸手注視著生活在這裡的人,它們密密麻麻的佇立在每一個角落,在世界的另一側,圍繞著無知者的身軀,竊竊私語。

如果一無所知還好,仍舊可以平靜而幸福的走向死亡。

但是如果發現了它們的存在,又無法注視到它們,也無法反抗它們,只能在絕望中等待著死亡,這種壓抑的恐懼,足以擊潰人的心靈。

而傑斯父親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在知道周圍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雙無形而恐怖的‘眼睛,注視著他的情況下,仍舊平靜的佈置了後手。

其實只要他選擇退讓,這一切的壓迫和絕望都會消失,他甚至能從神秘人那裡獲得不菲的報酬。

所需要犧牲的,只不過是那些流浪在街道上,與他無關的,無人關心的人的生命。

何奧收攏思緒,目光彙集在眼前的木匣上。

他再次繪畫了幾筆圖桉,那些席捲向他身體的意志已經越來越強大,這意味著有許多觸手突破了房屋,纏繞住了他的身體和靈魂。

隨著木匣上紫色的光輝越發的強烈,這些陰影觸手也越發的瘋狂,開始不顧一切的試圖摧毀何奧的身軀和靈魂。

此刻何奧的身體已經被鮮血覆蓋,整個人宛如一個佈滿紅色斑點的血人。

他的身體正在快速的削弱,巨大的疲憊感席捲了他的身體,阻礙著他的行動。

雪白的骨斧劃過虛空,一陣又一陣的阻力傳導在何奧的手腕上,這意味著一條又一條的觸手被他斬斷。

這些反饋也告訴他到底擊中了多少觸手,這一次,他的攻擊只有少數一些落空,大部分攻擊都準確的落在了他目標選定的觸手身上。

他的判斷正在越來越準。

但是這個屋子裡的觸手實在太多了,骨斧的攻擊面又不如長刀劍,針對單體攻擊還好,面對這些密密麻麻的群攻,就難免有些力有未逮。

….

哪怕何奧的速度已經快到幾乎在身前形成了一道無形的斧刃屏障,但是還是有越來越多的觸手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

何奧再次開啟了超憶,接受了那些掉落在地上的殘肢的知識之後,揮舞著骨斧噼開了一片觸手,向前翻滾,進入了主臥之中。

主臥的窗簾並沒有拉上,皎潔的明月此刻正在正對窗戶的方向,靜謐的月光正從窗外照入。

此刻的場景異常的安靜美好。

如果這朦朧的光輝沒有穿過從天花板垂下的,密密麻麻幾乎塞滿了整個房間所有空間的虛幻觸手的話。

主臥的陰影觸手比整個客廳和次臥加起來都多,在何奧滾入這裡的時候,那些密密麻麻的觸手湧動起來,注視著他。

然後毫不猶豫向他襲來。

而此刻在何奧的身後,來自客廳,次臥,書房的觸手也在彙集起來,纏繞向他的靈魂。

何奧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木匣,張嘴咬住骨斧的斧柄,讓握住骨斧的手鬆開,然後立刻抬起手在木匣上繪畫起來。

這隻手上他並沒有割開傷口,但是此刻他渾身都是血,也不需要傷口取血了。

來自維安的繪畫底子級超凡者強大的身體控制力,讓他的手異常的穩定。

一重又一重的紋路被鮮血繪畫出來,連線其木匣上原本的紫色紋路。

恐怖的力量順著這些紫色紋路湧動,澹澹的光輝在這些紋路中閃爍,如同古老的心臟在跳動。

在神秘學知識中,鮮血是人體內靈性最強

的東西之一,也是最基礎的神秘學材料之一。

超凡者的鮮血則具有更多的隱秘的力量。

不過不同材料的屬性不一樣,雖然鮮血可以說是最百搭的神秘學材料,但是在某些法陣或者儀式上,效果並不如一些特定的神秘學材料。

這個木匣上原本的法陣,就應該是使用某種效果更好的神秘學材料繪畫的,何奧此刻手上沒有任何的神秘學材料,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的鮮血充當神秘學材料。

那些紫色的流光流過他鮮血繪成的紋路,雖然因為鮮血並不是最佳的材料,那些光輝在這個過程中衰減了部分,但是仍舊推動了法陣的運轉。

在他腦海中的迴盪的混亂思緒越來越強烈,那些扭曲的思維如同失序的交響曲在他腦海中奏響。

兩行血淚從他雙眼之中溢位,在這混亂的思緒下,一股浩瀚的意志似乎正在從長眠中甦醒。

這裡的爭鬥和拉鋸,終於吸引了那個沉眠中的隱秘存在本體的注意,他正在漸漸的甦醒過來,將自身的注視投向何奧。

這一次他距離甦醒更加的接近,即使隔著遙遠的距離,給何奧身軀帶來的壓力也超過了之前一次的注視。

那些在何奧腦海中起舞的思緒,伴隨著這隱秘存在的甦醒,也更加的沸騰興奮,它們開始出現了些許理智,放棄了幾乎無法影響的何奧的意志,開始全力攻擊何奧的身軀。

….

而那位隱秘存在帶來的壓迫感中,也傳來了更多的混亂的力量。

這些湧動的力量干擾著何奧的身軀,干擾著他的動作,和他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何奧強行用意志壓制住這些在他身體內躁動的思緒,他原本的穩定的手已經出現了些許顫抖,流暢的動作變得緩慢。

但是他的動作並沒有停止,緩慢而又穩定的在木匣上勾勒出了最後一筆。

那木匣上的紫色光輝在一瞬間收斂,然後驟然迸發出強烈的光輝,原本看上去有些平凡的木匣此刻宛如瑰麗的寶石一樣璀璨。

一道道澹澹的紫色流光在這光輝的照耀下從何奧的腳下浮現,然後蔓延到牆面,屋頂,蔓延到主臥,客廳,次臥,書房,蔓延到這個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一條條橫縱交織,佈滿整個屋子的紋路出現在何奧的視野中。

何奧注視著這紫色流光,注視著這些交錯在一起的紋路。

這是一個法陣,一個脫胎於那個轉化力量的儀式法陣但是已經與那個法陣完全不同的法陣。

即使心中有所猜測,何奧還是被這繁複瑰麗的法陣所吸引。

依靠他在瘋狂時刻的窺探到的法陣知識,他很快就理解了這個法陣的具體作用。

這就是傑斯父親留下的後手,這就是他將那最後的隱秘知識融入這些觸手的方法。

此刻何奧已經完全明白了傑斯父親的操作。

傑斯父親雖然看不到這些隱秘的觸手,但是他能感覺到那些瀰漫在整個屋子裡,無形的試圖汙染他的力量。

這些力量是觸手所蔓延出來的,與這個屋子所有的觸手是一體的,最終也會迴歸到這些陰影觸手體內。

傑斯的父親利用了這種力量的迴圈,他編織了一個新的法陣,這個法陣以那個他一直研究的儀式法陣為基礎,但是做了許多改動。

這個法陣會自然汲取虛空中那些觸手逸散的力量,然後這些力量會順著法陣的線路流淌一圈,在這個流淌的過程中,這些力量已經發生了某種‘質變,,刻入了傑斯父親想要刻入其中的東西。

然後這些力量又會從法陣中流出,迴歸到那些觸手體內,最後融入觸手當中。

而這些刻畫這個法

陣的紋路,只含有極其少量的超凡氣息,傑斯父親利用某種超凡材料調配出了超凡含量極其弱小的繪畫材料,然後將其繪畫成了這個遍佈整個屋子的法陣。

在傑斯的記憶中,父親遇害前不久,家裡曾經做過一次簡單的裝修,將牆壁進行了補漆。

這只是一次普通的補漆,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聯邦的牆面漆料都很容易損毀,所以如果要持續保持房屋整潔的話,需要進行頻繁的補漆。

在父親去世之後,傑斯也安排了好幾次補漆。

但恐怕就是在那一次補漆的過程中,傑斯父親將這些法陣刻畫進了牆壁,然後用漆面遮蓋了起來。

….

而地面上的法陣則被傑斯父親巧妙的利用瓷磚之間的縫隙勾勒而出。

這是一個專門定製的法陣,專門為這個屋子設計的法陣。

哪怕是何奧使用超憶,也只能察覺到牆壁有些不對,但是並不能確定牆壁上是否有某種構築的法陣。

畢竟超憶只能記下何奧目光所看見的東西,記不下被掩藏在牆面裡,何奧看不到的東西。

此刻何奧的耳畔驟然迴響起傑斯少年時代,傑斯的父親對傑斯說過的話,

「一切有規律的東西,都可以用科學的方法利用起來。」

這是傑斯父親的科研理念,某種意義上來說,傑斯父親真的是用實踐踐行這個科研理念。

從一個科學研究者的角度來說,他是一個天才。

何奧低頭看向手中的木匣。

此刻這些原本無形的法陣亮起,是因為汲取了過於強大的力量。

而這些力量,就來自於何奧手中的木匣。

何奧剛剛繪畫在木匣上的補充圖桉,並不是補完法陣的圖桉,而是他根據傑斯父親留下的知識,自己創造的法陣圖桉。

這個木匣能夠穩定的基礎,是利用一個巢狀的儀式法陣‘欺騙,了木匣中的力量,讓那些力量順著這個法陣流轉,以為儀式仍舊在繼續進行。

但是這些流轉的力量會破壞木匣表面法陣,最終導致木匣失效,那些力量失控。

而在傑斯父親留下的知識中,包括了穩定儀式法陣的結構,何奧雖然在剛剛的戰鬥中,只獲取了少部分的知識,但是透過這些知識,再結合他自己對於法陣的理解,他已經能夠解構出一些傑斯父親穩定儀式的原理。

然後他利用這個原理創造了新的法陣,只需要在原來的法陣上稍微的新增一些紋路,就能構成一個新的穩定的法陣。

這個法陣能直接利用木匣中的能量,來增強木匣,現在,這個木匣已經沒有封印的時間限制了。

那些被遍佈這個屋子裡的法陣吸收的能量,就是何奧構築的新法陣生效時逸散而出的能量。

由此,透過這個法陣,何奧獲得了一個能穩定盛放那些無法控制的力量,並且還能被一定程度上控制的木匣。

但是這個方法也只有何奧可以用,擁有傑斯瘋狂狀態加成的他,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是除了傑斯父親之外,最理解這個法陣的人。

所以他可以很快理解傑斯父親的思路,並對之加以改造。

何奧將木匣緩慢而艱難的橫過來,開啟了超憶,看向周圍。

此刻他身邊只有如同牆壁一般密密麻麻疊放在一起的觸手,這些觸手纏繞著他,包裹住他的頭顱,身軀,將他包裹著宛如一個虛幻的粽子。

【鑑於大環境如此,

他的手臂也被這些虛幻的觸手包裹著,在手背的位置,他能看到鮮紅的血液從潔白的肌膚中滲出。

….

何奧的動作緩慢

,但是並沒有停歇,他的雙手握住了木匣的上下端,緩緩用力,這塵封已久,從未開啟過的木匣,開啟了第一個縫隙。

在這一瞬間,何奧只感覺到了強大的耳鳴。

像是狂風吹過他的耳畔,整個世界的氣壓都在變低。

恐怖的力量如同沸騰的蒸汽,驟然逸散出去,然後衝入了周圍無形的觸手當中。

在這剎那,何奧感覺到那無形的陰影觸手似乎要從虛幻的世界脫離,顯現出形狀。

緊接著,這些夾在現實和虛幻之間的觸手就如同被撐爆的氣球一般,驟然崩碎炸裂。

何奧迅速控制靈魂力量去接觸這些觸手的殘骸,殘缺的知識快速進入他的腦海。

這些觸手的行動是無聲的,死亡時的聲響也是無聲的。

何奧感覺自己正在看一場華麗的默劇,默劇中的惡徒一個個被擊碎。

他回過身去,看向主臥的牆壁,在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張簡單的相框照片。

那是一張全家福。

照片中的男人牽著孩子和妻子,注視著著前方,那目光彷彿透過了時光,注視著何奧所站立的地方。

他在微笑。

當最後一隻觸手炸裂,何奧合上了木匣。

那試圖甦醒的意識再次陷入了沉睡,地上虛幻的肢體漸漸消散。

何奧關閉了超憶,看向主臥窗外,皎潔的月光灑在寂靜的地板上,老舊的床鋪上。

朦朧之中,彷彿有一個身形有些憔悴的男人正坐在床頭看書,他回過頭來,看著站在門口的何奧,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他的身影緩緩變澹,最終完全消散。

那似乎是時光與記憶的重疊,又似乎是那個人留在這世間的執念。

何奧回過頭,再次掃過了一眼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屋子。

他將木匣和骨斧裝回了布套,開啟了燈,明媚的光輝驅散了黑暗。

何奧走進衛生間,拿出了清潔工具,安靜而仔細的將家裡打掃了一遍。

他的手環震動著,那是海希給他發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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