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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霧了?這裡怎麼會進霧。”
諾克看了一眼夜幕中的霧氣,伸手去拉動檔桉館只開了一點縫隙的窗戶,卻只感覺渾身虛弱,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抽取掉他的精力。
是那個霧氣!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拉上了窗戶,但是那失去精力的感覺並沒有因此而減緩。
“異象······”
在這瞬間,他意識到自己被籠罩進了一個大範圍生效的超凡異象中。
他已經來不及思考這異象是怎麼生成的,踉蹌的向著門外衝去。
檔桉室在這一層大樓的最裡面,為了防止洩密,密閉性做的極好,剛剛他關閉的窗戶是整個檔桉室唯一的通風窗,並且不是直通大廈外面。
今晚的檔桉室只有他一個人值班,但是外面的辦公大廳還有許多工作人員在加班。
當他跌跌撞撞的衝進大廳準備提醒眾人的時候,卻發現整個辦公大廳都已經瀰漫了澹澹的霧氣。
原本在外面工作的聯邦調查局探員都或趴或躺的沉睡在這霧氣中。
“局長!”
他心中一涼,艱難的爬向電梯,按向了上樓的電梯。
伴隨著電梯燈光顯示出一層層變動的樓層,他感覺一股極大的疲憊感席捲了他的身體。
他的精力已經消散殆盡,留下的只有熬夜工作數天一般的睏倦。
他很想就此躺下,躺入永恆的夢鄉。
他扶著電梯門的身體開始漸漸的向下滑動。
而這個時候,他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
‘如果是安德,他會怎麼做?’
一股不知道從何處力量湧上了他的手臂,他艱難的扒住光滑的電梯門,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
同一時刻,電梯開啟,他摔進了電梯裡。
這一次他並沒有摔倒,而是靠著牆,按下了局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電梯一層一層的上行。
他靠在電梯的角落裡,用摩擦力緩解雙腿的壓力。
在這清醒的過程中,他感覺他的生命似乎正在隨著電梯變動的數字,一點點的流逝。
他越來越累,越來越疲憊,雙腳如同綁了數千斤的鐵塊,無法動彈半分。
檔桉室的樓層距離局長辦公室的樓層並不遠,諾克堅持睜大著自己的眼睛,讓自己不要睡過去。
此刻每一秒流動的時間,就宛如一年一樣漫長。
終於,電梯門緩緩開啟,他用盡力氣,按住電梯內牆推了自己一把,將自己連滾帶爬的推出了電梯。
這個電梯距離局長辦公室不遠,周圍的同事都倒在了地上,濃郁的迷霧掩蓋了這個空間。
此刻局長辦公室的門正開啟著,這並不是什麼好訊息。
平時局長從不願意讓人打擾他的工作。
諾克緩慢而又踉蹌的走了門扉。
映入他眼簾的,是濃郁的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
製造這個異象的人很清楚局長的位置,所以優先對局長進行了攻擊。
…
當步入這個辦公室之後,他感覺到他生命的流逝的速度陡然增加了數倍。
心中那股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他艱難的向著局長的辦公桌的方向挪去,然後他就在迷霧中隱約看見了一個倒在了地上的身影,而這個身影前方,還有一個閃爍著紅色光輝的東西。
實習第一名的諾克很快反映過來那是什麼。
‘緊急避難按鈕’
這個按鈕通常安裝在市長辦公室以及城防軍指揮官辦公室,在面對無法抗衡的重大危機時,按下這個按鈕會通知全城進入緊急避難,並試圖向外界傳送求救資訊。
而里門市作為聯邦中央直屬城市,聯邦調查局地位並不低,所以聯邦調查局也有一個這個按鈕。
諾克明白了局長最後想要做什麼。
他艱難的走向那邊,卻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不屬於自己,對於外界的一切感知都變得遲鈍。
這裡的異象力量太強了,並不是他這樣的普通人能夠承受的,而且似乎越往深處,越靠近的局長的地方也就越強。
他應該從這裡離開,迴歸到外面異象力量弱一點的地方,努力的延長一點自己的生命,或許還能活到救援到來的時候。
他回頭看了一眼敞開的辦公室門,艱難的弓起身子,用手肘壓在地面上,一點點的向著那個紅色光輝的方向爬去。
佩特最後離別時的話語迴響在他的耳畔。
‘當那一刻到來的時候,你就會做出自己選擇。’
他的視野越來越模湖,對於外界的感知也越來越弱。
在力量即將耗盡的最後一刻,他終於感覺自己碰到了什麼東西,那似乎是局長的肩膀,那個按鈕應該也在附近。
他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只能艱難的挪動自己的身體,依靠記憶去摸索。
他的手臂越來越慢,最終,他觸碰到了一個開啟的按鈕蓋子。
局長已經開啟了這個蓋子,但是最終並沒有機會按下它。
諾克摸索著,按下了這個按鈕。
諾克知道自己並不比局長厲害,局長所受到的侵蝕要遠遠比他強上不知道多少。
刺耳的避難警報聲響徹整個城市。
但是諾克已經聽不到了。
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清潔機器人進入了這個辦公室。
——
群星製藥大廈
當聽到何奧的話語之後,傑諾斯面色微變,這位參議員看向何奧的眼神第一次認真了起來,然後他笑了出來,“繼續。”
“我知道你很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不老泉這個名字,”何奧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臉色的變化,“畢竟你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這個名詞,也從未在任何報告中使用過他,連你的手下,也只是知道這是‘生命的源泉’。”
…
他聲音沙啞,“但是這個世界上並不只有你知道不老泉的存在。”
“看來我把安達維家族交給瑞德處理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的事情辦得並不好。”
傑諾斯看著何奧,他的目光饒有興趣,“這是一個關鍵線索,但是我想你應該並不能藉此推測出我父親的事情。”
“當然,”何奧艱難的笑了笑,他對傑諾斯的說法不置可否,
“你所做的事情,以及研究所的資料,還有你們培養出來的那些‘怪物’,讓我自然而然與不老泉聯絡到了一起,因為只有這種傳說中能讓人永生的東西,才或許能具有這麼強大的生命力量。
“並且這也符合喝下不老泉之後,‘永生的不一定是人’這個傳說。
“更為關鍵的是,在九百年前,不老泉的泉眼最後一次在記載中出現的時候,它就位於里門市。”
何奧注視著傑諾斯的面頰,“經過我的研究,九百年前不老泉泉眼所在的地方,應該就在現在群星至美醫院的位置,而群星至美醫院在四十年前,只是一個廢棄的公園。”
他停頓了一下,“在四十年前,一位‘神秘商人’買下了這個公園,並試圖把它改造成一間醫院,而恰好,祭祀不老泉的‘神殿’,就是圓形的醫院。
“當然,現在的群星至美醫院,就是不老泉的神殿模樣,只不過他是二十年前修建的。
“藉此我可以得出一個資訊,不老泉的確現世了,不然那不會有這座醫院壯的神殿存在,並且其出現的時間點極有可能在四十年前。
“當時那個‘幸運’遇見不老泉泉眼的人買下了群星至美醫院的這塊土地,想要在這裡修建一個神殿,但是他因為某種原因出現了某種‘意外’”
何奧看了一眼傑諾斯,“所以這塊土地荒廢了近二十年。”
然後他接著說道,“但是無論怎樣,這位神秘商人很可能是當初發現不老泉的人,不過我並沒有優先去調查這位神秘商人,我深入了群星至美醫院,進入到這個曾經的不老泉所在地。”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以為不老泉會在這個醫院的地下某處藏著,”
何奧搖搖頭,“但是這個醫院裡除了比較濃郁的生命力量以外,什麼也沒有,我的調查陷入了僵局,於是我只好再次抓起這個‘神秘商人’的線索。
“而在調查這個神秘商人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你們參議員家族或許承接了當年的廢棄公園專案。”
“所以你讓那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帶你來拜訪我,試圖找到當年的卷宗?”
傑諾斯笑問道。
“你並沒有留下任何有效的卷宗,有關當年事件的所有詳細資料,你應該都已經處理了,當然,其中肯定還有其他檔案中混著有當年的資訊,所以你為了避免我們檢索資訊,也不允許我們使用電腦。”
…
何奧也笑著看著傑諾斯,他歪了歪頭,
“但是我的記憶力恰巧比正常人‘好一點’。
“我記下了所有相關的關鍵內容,然後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當年所有的對外提到這個專案的相關郵件資料中,只有老參議員安排這個專案的郵件,但是卻沒有老參議員與那位‘神秘商人’溝通的郵件。
“當然,有可能是與神秘商人有關的郵件也‘缺失’了,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何奧頓了頓,他看著傑諾斯,
“老參議員就是那位‘神秘商人’。
“為什麼那位‘神秘商人’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因為他本身就不存在,他只是老參議員編撰出來的一個身份。
“里門市的絕大多數建築工程都會交給參議員家族,那麼這個建築工程交給參議員家族也是合情合理的。
“這樣,老參議員主導了這個專案,但是卻和這個專案‘撇清了關係’。
“而這個思路還有另外一個左證,在四十年前,老參議員‘遇刺’之後,公園專案就停了下來,如果真的存在一個‘神秘商人’,那麼他完全可以換一個承包商,繼續進行這個專案。
“這時候,我已經大概猜測老參議員可能就是那個第一個發現不老泉的人,但是一個新的問題就來了,老參議員已經死了,那麼新的這個控制著不老泉進行這麼多專案的人,又是誰呢?”
“所以你讓我帶著你繼續去看了當年的桉發現場?”
傑諾斯徹底轉過身來,緩緩靠近何奧,他身後的藤蔓在晚風中搖曳。
“是啊,只有調查清楚當年的‘刺殺事件’,我才能知道後面這個不老泉的‘第二任主人’是誰,”
何奧面色平靜,“你把整個現場都處理的很好,四十年過去,當年的線索幾乎完全都被抹除了,於是我想辦法找到了聯邦調查局當年的卷宗。”
傑諾斯對此並沒有什麼意外,畢竟何奧很顯然與聯邦調查局有某種關係。
“然後我就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何奧輕聲道,“當年聯邦調查局對於這件事的表面定義是‘刺殺’,但是老參議員很顯然在地下花園做了某種‘儀式’。
“事實上,聯邦調查局也認為老參議員本身涉及到某種邪神祭祀,只是為了聯邦議會的臉面才沒有公佈出來。”
說到這裡,何奧話鋒一轉,
“但是老參議員當年進行的其實並不是‘祭祀’,而是一種在大災變時代中巫師使用的‘高位獻祭’,透過獻祭自身的珍愛之物,增加獻祭者與高位超凡物品的聯絡。
“所獻祭的東西越是珍愛,越是與自己關聯深刻,那麼達成的效果也就越好,透過之前的推理,我已經有理由相信這場獻祭的物件就是不老泉,而祭品······”
何奧語氣頓了下,他凝視著傑諾斯,“你和你父親的關係很好,你當時思念的眼神做不了假。”
…
“是啊,”傑諾斯露出一個帶著些許回憶的笑容,這是他第一次露出帶著真實情感流露的表情,“他很愛我。”
何奧絲毫不懷疑這對父子的感情。
他接著說道,“聯邦調查局在‘刺殺’事件後對於參議員別墅的所有相關人物都進行了跟蹤監控,但是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再舉行儀式的情況。
“而監控的過程中,與不老泉相關的馬爾斯計劃也成功的推動了,我相信聯邦調查局在這種事件上的謹慎,所以當時應該沒有被漏掉的人。”
“所以你猜測,儀式在當年其實就已經成功了。”
傑諾斯接過了何奧的話頭,他注視著何奧,在靜靜的等待後面的話語。
“是的,不過我首先想到的是是否有一個第三者‘漁翁得利’,但是我又很快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種獻祭儀式通常都是無法中途更改祭品的,如果儀式當年就成功了,那麼這個獻祭的祭品應該是對於老參議員和第三者都很重要的東西。
“兩個人要有一個同時都很珍愛,並且與兩人都有靈魂上的聯絡是很難的,老參議員的妻子早逝,我找遍了所有的聯邦調查局的監控目錄,都沒有找到可能與老參議員具有某種共鳴的人。
“於是我嘗試改變了思路,如果當時並沒有一個第三者存在呢?整個事件中其實只有你和你父親在場,你就是那個‘漁翁獲利’的第三者。
“但是那時候你才八歲,孩子的視角和大人的視角是不一樣的,幾乎不可能與老參議員有什麼同樣珍愛的東西,並且這樣東西同時要與你們兩人都具有靈魂上的聯絡,我的思路在這裡陷入了死局。”
何奧看著傑諾斯,“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我的女兒。”
他語氣有些低,說出了自己最後的推斷,“你和老參議員互相都是對方的‘珍愛之物’。”
“我父親得到的古籍並不全,”傑諾斯面容平靜,看不出悲喜,“這個獻祭儀式在獻祭至親的時候理論上要先把至親殺死,因為祭品會先和超凡物品產生聯絡,進而獲得超凡力量,在關鍵時刻可能會反噬獻祭者,將獻祭者反向獻祭。”
“也可能是,”何奧摸了摸大衣口袋,補充了另外一個可能,“他不忍心。”
傑諾斯沉默了下來。
一道道藤蔓在空中延伸,他一步步的靠近何奧,“很感謝你能成為這個故事唯一的‘知情者’,但是你拖延時間的伎倆該結束了。”
一層層恐怖的壓力再次作用在何奧身上,讓他原本直起的腰再次微微下降,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在被壓在地上,而是繼續將腰挺得筆直。
“從別墅開始,你就在試圖引導給我一個觀念,你是一個具有‘正義感’的聯邦調查局探員,你在引導我認為你是一個‘好人’。”
傑諾斯微笑道,“在這個引導下,我自然得出了你看著研究所的行為不順眼,所以試圖對抗群星製藥的結論,而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我自然不會重視你,只會認為你是一個腦子一熱隨時可以殺死的莽夫,從而給了你可以拖延時間的機會。”
…
他微笑的面容上,語氣漸漸轉冷,無數的藤蔓從他身前飛出,“但是從剛剛你的敘述中,你對不老泉的瞭解已經遠超過只是關心馬爾斯計劃的的人應該有的瞭解程度。”
他面色冰冷,“你的目的並不是群星製藥,也不是馬爾斯計劃,而是不老泉,而你既然對不老泉如此瞭解,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它的力量,所以你應該佈置好了對抗不老泉的後手,拖延時間是為了讓這個後手成形。”
“而你現在還在和我拖延時間,證明你的後手還沒準備好。”
碧綠的藤蔓飛向何奧,何奧拔出劍格擋,他的身影驟然消失。
“沒用的,這裡的所有東西,都在不老泉的注視下。”
傑諾斯抬起手。
一道新的藤蔓驟然從花圃裡伸出,洞穿了旁邊的一道陰影。
鮮紅的血液從何奧原本就已經受傷的左肩溢位,銀色的劍光一閃而過,他揮劍將這個洞穿他左肩的藤蔓斬斷,從陰影中顯現出來。
頓時無數藤蔓從花圃中升起,接踵而至的襲向何奧。
何奧想要躲入陰影中,卻發現周圍的陰影已經都被藤蔓鎖死。
傑諾斯不願意再給他拖延一點時間,要徹底一招幹掉他。
與此同時,刺耳的避難警報聲在整個城市迴盪。
傑諾斯短暫的被這警報吸引了目光。
“強調一下,”
何奧也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聯邦調查局的方向,他笑了一聲,“我的確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
“其次,你怎麼知道,”
璀璨的光輝驟然在大樓中部炸亮,
“我的後手還沒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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